第二百三十六章 信任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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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嚴咒是咒中之王,亦是咒中最長者,這個咒關係整個佛教的興衰。世界上有人持誦楞嚴咒,就是正法存在。沒有人持誦楞嚴咒,就是沒有正法了。
彌勒菩薩接著說道:“末法時期,應當堅持在最惡劣的環境內苦度眾生,不要貪圖順境享樂,不要逆境逃避,需度惡人覺悟,回頭向善,好人才有好的生活,清淨修行,在惡劣的環境中,能堅持佛陀的慧命正法,才是真正的行菩薩道。我交代你,你將來回人間後,要告訴你的同道,特別是同修的兄弟們,要以戒為師,如舊修持,不可維新,不要篡改僧製,現在有人說楞嚴咒是假的,有的人把僧衣改掉,有的不信因果,說蛋是素菜,不肯苦修感動眾生,反用邪法蠱惑眾生,把佛經歪解說得天花亂墜,騙取供養,這些都是魔來凡間挖掉如來慧根,讓魔出頭自由害人。所以你必須極力承吾誌,方是吾徒,你將來會到世界各國說法教化,在震蕩的惡劣環境中,你必須扶持那爛陀寺的寺廟複興,所以你的名字,當初空冥中傳法與你時,取名太平王,這個用意你現在明白嗎?哪一日遇得東方聖土而來的道門重大機緣,就是你所扶持下的那爛陀寺真正複興之時......”
太平王夢醒後,遍身起了一層冷汗,因為他的腦海裏的確有楞嚴咒真實存在著,楞嚴咒被譽為咒中之王。此咒有大威力,放大光明,能以佛之淨德覆蓋一切,以白淨大慈悲遍覆法界,有不可思議之大威德,曆代高僧曾遍尋此咒而不得,幾千年來卻不是,卻是令他自一場夢裏得到了。
持此咒的人,能退避一切怨敵,摧毀一切邪巫詛咒,避免一切災難橫禍,能降伏一切天魔外道,消除一切奇難雜症惡疾。又可避免一切地水火風空、刀兵、星變、饑饉、牢獄、魔類、冤仇、疾病等災難。
他至今沒有和任何人提及,包括他那些門下弟子,而是閉關兩年後他成功進階開光初期,今年年初再次提升到開光中期,這期間他才正式踏足靈鷲山,就是為著等待來自於東方聖土的道門重大機緣。
因而在葉好今天來到後,太平王就認定了此人就是他已經等待了十年的人,雖然這個過程現在想來還是讓他迷迷瞪瞪的恍如夢中,但那些仙人神祗傳說,他是再沒有一點懷疑了。
在六、七位葉好的神識也沒在山上察覺的老僧出現後,太平王的講述也戛然而止,而葉好的心裏也由生欽佩的意念,很明顯這些來人或是有辦法遮掩自身的修行氣息,或是有一個類似於水雲間靈氣秘境的修煉空間。
這應該就是那爛陀寺後來發展起來的有生力量了,雖然距離真正複興相趨的太遠了,但這具體來說七名後來者,有三位是葉好此時的先天後期境界,另四人也都達到了先天初中期,這樣高階位的的先天集會,還是讓也好驚喜不已。
太平王給他一一介紹了眾人後,他也知道了他們都是那爛陀寺打得長老,也是現有的最高修為的所有人。
他給眾人說道:“普拉賈巴提先生此時的身份是偽裝的,這一點我也不能瞞過了大家,但為何我能對他有充分的信任,稍後我會有個重大的消息告訴你們。他來阿三國是有特殊使命的,而他這點時間的作為,就是掀起了這裏的種姓製度抵製風暴,我想大家這兩天也見到了!”
七人裏並非都是僧侶裝扮,更有兩三位西裝革履,顯然是從山外趕過來,都有各自的隱藏身份。
那幾人聞聽後果然表情起了變化,在望向沒有顯示自身修為氣息的葉好,眼神裏的尊敬也越加的明顯起來。
葉好笑道:“這裏的種姓製度已經於1947年廢除了,照理說已經68年了,國民已經是人人平等了,為什麽還這麽多人提阿三國的種姓製度?我來到這個國家後,認識了我在現在的女朋友以及她的一家,他們都住在德裏的貧民區裏,也讓我見識到了最真實的國家現狀。看來廢除的名義和實際境遇還是有巨大差距的。那些低種姓的還在受歧視,做著原來的低收入卻很辛苦的工作,那些高種姓的依然占據著大量資源和機會,甚至到了為所欲為的地步。”
說著他自身氣息散發了出來,由此而引動自己的麵目一陣扭曲蠕動,變化出他的華夏人本來麵貌。
他的修為氣息展現並不是刻意為之,而是變骨術的必須,因此在恢複了相貌後,他身上的氣息再一次的被遮掩起來。
在眾人駭然的神情裏,葉好接著道:“城市這條廢除政策執行的還好,主要體現在就業方麵,但其中的種姓製度潛規則也是無數不在。但在廣大農村還是很嚴重,越落後的地方越到了聳人聽聞的地步,試想種姓製度依舊存在的情況下,對我們古佛教的複興具有著多麽巨大的障礙?佛教在這裏起源,佛祖因見人不能免除生老病死的痛苦,遂出家探索人生真理,後在菩提樹下悟道,開始為眾生說法,宣揚佛教真義。但釋迦牟尼入滅後,婆羅門教所衍生的阿三教,將佛教就此分化,對釋迦牟尼佛深奧的大乘精義摒之撇棄,從而專注於更能滿足大眾的通俗趣味,以及對神秘力量的好奇,這種做法顯然與釋迦牟尼的初意不符。但不得不說,阿三教的小乘佛法但求自我的福德功果,也的確更能深入人心,因此阿三教發起的種姓製度不除,那爛陀寺的複興就永遠不會實現!”
葉好並沒有對自身的情況做一句解讀,而是直接就點出了靈鷲山眾人的生存窘境,意在凸顯他之前作為的必要性,做法雖說有些目的性不太直接,卻也直指那爛陀寺的複興大業的核心羈絆根基。
近十億人的龐大阿三教徒,隻有從內部分化開始做起,才能把那種帶來羈絆的根基動搖,這個道理是顯而易見的,但在葉好到來之前,還沒有一人能夠真正做到。
葉好不等有人開口,又在侃侃而談:“我看在座的都是阿三國各族人,可能會在質疑我這個外來者為何對阿三國的國內秩序這樣緊張。那我也給你們說說比這裏人口更眾多的華夏,為什麽沒有這樣的種姓製度,那是因為我們華夏早在建國後就立意鏟除了這種種姓製度下的不平等,所謂的賤民搶回了被剝奪的參加科舉與出仕的權利,因此有了向上等級流動的可能;賤民等級與較高等級間成員流動的不可逆性以及賤民身份的世襲性被推翻,舊製度下所呈現得板結狀態被終結,這就是文明的進化,沒有這樣的文明進步,再有幾千年下去,阿三國還是現在的模樣,不可能有太大變化的。”
他一翻動手腕,就有一大堆的古籍卷宗出現在身前桌麵上,“我此舉並沒有絲毫的政治傾向性,而是深為阿三國的所謂賤民所不齒,也為堂堂的佛家發源地容不下大乘佛法,公然違背釋迦佛祖原有佛義而感到不忿!這就是當年我們華夏高僧玄奘的所有鑽研諸部佛法,我這樣的作為,就是為了佛祖賢論的再行在這片土地上的發揚光大!”
一直在旁默默含笑靜聽的太平王,再也不能保持住之前的恬淡心境,搶身站起,再也沒有一點矜持態度,有些慌亂地迅速掃過葉好取出來的幾十部佛法撰錄,沒有多久嘴唇就抖索起來。
葉好也僅是把他的神農空間內的丹房翻騰了一遍,那裏也是他前世堆放雜物的地方,自然也會有佛教的一些基礎理論書籍。
無論是釋迦佛祖的數千年佛義悟得,還是華夏唐代高僧玄奘的相關深究衍化,一樣在更高層麵的仙界存在了無數萬年,被所有佛教教士奉為一生秉持,他隻不過挑揀出有高僧玄奘字義的古籍而已,這樣才能更彰顯出,他一心為著佛家發源地居然容不下大乘佛法宣頌而心生怒意。
也正如他所料,這些東西的貢獻出來,立刻將就讓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隨之對於他用心的懷疑也頓時消失不見,對於他們的主持太平王而言,更加證明了他之前夢裏的彌勒菩薩的交代再無疑問,連帶著葉好自己也就此成為了那爛陀寺的天大救星。
葉好相信太平王夢裏的獲得,但他對此也隻能報以淡淡的一笑,彌勒菩薩對於他的前世而言也不過是同殿神祗而已,雖然土地公位列上千神祗中最低的層麵,修為上也有巨大不如,但因為所負責的具體事務不同,他們的身份還是相同的。
彌勒菩薩這樣的托夢示人之舉,也僅是他的職責範圍,每每下界眾生到了天下稀寥破落的局麵,他們那些神祗們就會釋放出某種手段,借以實行不同程度的幹預措施,就像雷公向下界施法雷電風雨,觀音對各種教化的褻瀆行為施加以惡念懲責或是善意揚頌,他這位土地公更多揮灑五穀豐登祥氣抑或是枯旱為虐責罰,彌勒菩薩的手段僅是小道而已。
但畢竟現在的他不是神祗身份了,像是彌勒菩薩這樣的存在已經再次成為他需要仰視的追隨,當然他的這一次重生被彌勒菩薩的行加利用,也隻能表示了葉好這個身份的現有職責了。
彌勒菩薩也是通過太平王的嘴來告訴自己,今後的行事發展方向,葉好也隻能一一遵循。
旁人卻不知葉好心裏的此時感喟,不用太平王開口,那七位長老便齊齊向著葉好深深施禮相謝,心內的真誠也再無絲毫的遮掩。
太平王說道:“卻是不知施主在華夏的名號?大家也總不能再以普拉賈巴提先生稱呼你,不然就有些不禮之嫌了。”
我真名葉好,純正的華夏血脈,雖與諸位不是同宗教派,但浩大佛義同樣是我一生的崇仰。”葉好很會表達,知道怎麽樣在短時間內蠱惑人心。
太平王雖貴為如今的那爛陀寺主持,對這個現在隻能半隱門性質的教派貢獻極大,但因為沒有一套完整的修煉功法,可以支撐門下修煉者達到更高層麵,更多時候他也隻能以自身的修為,壓製那爛陀寺內看不到希望後的人心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