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像抓住最後救命稻草："白惜羽，解釋下你和客戶深夜私會......"
    "那晚我們在改標書。"白惜羽解開手機投屏功能，雲端文檔的修改記錄精確到秒，"從2137到淩晨215，威廉先生幫我核對德文技術參數。"她忽然將畫麵切換到某個暴雨夜的監控——陳雨薇正偷偷往她辦公電腦插u盤。
    司北瑾攬住未婚妻的肩膀，轉頭對特別助理吩咐："起訴材料準備好了嗎？包括誹謗、商業間諜以及......"他瞥了眼癱軟在地的陳雨薇，"侵犯公民個人信息罪。"
    陳雨薇沒想到白惜羽家庭背景這麽硬，她這個男朋友更是不一般。
    派對結束後，白惜羽靠在司北瑾的車座上，看著外灘的燈光在車窗上流淌。 "原來人仗狗勢的感覺這麽爽啊。"她笑著戳他的臉頰。
    “說我是狗？”司北瑾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白惜羽挑釁的笑著點了點頭。
    “好，寶寶別後悔，等會回家了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狗。”
    白惜羽聽完後整張臉帶著脖子都瞬間變紅，突然不是那麽想回家了，現在下車走可以嗎？
    聖誕夜的雪越下越大。司北瑾的公寓裏，白惜羽趴在地毯上整理項目資料，司北瑾坐在她身後，為她按摩肩膀："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居然讓你還有精力看工作。"
    "你別鬧，不然我生氣了。"白惜羽翻著手中的行業報告，"馬來西亞項目的成功，已經讓我獲得了獨立跟進新客戶的資格，明天這些都要用，我今天必須要整理出來。"
    司北瑾的手指忽然停在她肩胛骨之間："一個小小的馬來西亞項目有什麽？你想要我都可以給你。"
    "你閉嘴啦。"白惜羽合上筆記本，轉身望著他，"我會用實力贏，就像你當年放棄司氏繼承權，用自己實力證明自己一樣。"
    司北瑾忽然笑了，眼底映著壁爐的火光："我們都在尋找自己的戰場，對嗎？"他將她擁入懷中，鼻尖縈繞著她發間的雪鬆香氣，"但別忘了，無論你在哪個戰場，我永遠是你最可靠的後援。"
    雪粒打在玻璃窗上沙沙作響。白惜羽望著司北瑾辦公桌上新擺的相框——那是他們在京都清水寺的合照，她穿著振袖和服，他戴著她送的銀杏袖扣，背後的櫻花飄落，像極了他們正在書寫的，關於成長與愛情的新篇章。
    清晨的例會上，陸沉洲將一份調查報告摔在王靜麵前："我們的企業文化，什麽時候允許員工私下傳播謠言了？"
    他這是知道昨晚上的事打算開始算賬了。
    "陸總，我......"王靜的臉漲成豬肝色，"都是為了公司風氣......"
    "為了公司？"陸沉洲忽然冷笑，"你去年擅自修改並購案的風險評估，導致公司損失八千萬，這筆賬是不是也該算算了？還有這次，威廉親自聯係董事長，要求更換負責人，不然就終止合同，這就是你所謂的風氣？"
    會議室的空調發出刺耳的嗡鳴，陳雨薇突然站起來："陸總，這都是白惜羽設計的，她......"
    "夠了。"陸沉洲摘下眼鏡，指尖揉著太陽穴，"王靜停職調查，陳雨薇實習期不合格，今天辦好離職。"
    他忽然看向白惜羽，"至於你——" 白惜羽起身時，西裝褲的褶皺在晨光裏格外挺直："陸哥，我申請接手王姐的新能源項目庫。"
    她調出自己整理的行業報告，"司氏上周發布的碳中和白皮書裏，有幾個數據模型或許能用上。"
    晨光穿透百葉窗，在白惜羽的行業報告上切出金色斜紋。她指尖輕點投影儀遙控器，大屏幕突然分裂成兩欄——左邊是王靜團隊三年的項目損益表，右邊是她整理的司氏碳中和模型。
    "感謝王姐這三個月的"悉心指導"。"白惜羽將"指導"二字咬得格外清甜，屏幕上王靜負責的馬來西亞項目突然彈出紅色警示框，"比如您讓我修改的鐵礦運輸方案，如果按我的原計劃走海運......"
    數據瀑布般傾瀉而下，眾人倒抽冷氣——王靜強行改成的鐵路運輸，讓公司每年多付三千萬關稅。
    陳雨薇突然抓起咖啡杯砸向屏幕："你偽造數據！"
    "陳小姐要不要看看海關憑證？"白惜羽從容調出電子關單，轉頭對陸沉洲眨眼，"陸哥上周教我用的區塊鏈存證係統，真是幫大忙了呢。"
    王靜塗著猩紅甲油的手死死摳住桌沿，她看著自己經手的十二個項目全部標紅，而白惜羽跟進的三個試點工程卻在瘋狂跳綠——最新數據顯示，那個被自己否決的新能源方案，竟與威廉公司最新季報的利潤增長曲線完全重合。
    "其實最該感謝的是王姐。"白惜羽忽然走到王靜身後，親手為她續了半杯熱茶，"要不是您當初駁回複核申請，我也不會發現德文版技術參數裏的陷阱。"她俯身時珍珠耳墜擦過王靜顫抖的肩膀，"您知道嗎？威廉先生看到我重做的方案時，說這水平應該去慕尼黑總部當技術顧問呢。"
    會議室突然響起視頻通話提示音。威廉的3d投影出現在落地窗前，他身後是寶馬集團的玻璃幕牆："陸總，我司決定將亞太區研發中心交給貴司，但負責人必須是白小姐。"他特意轉向麵如死灰的王靜，"當然，如果王女士願意，可以來當清潔工——畢竟您最擅長"打掃"垃圾項目。"
    哄笑聲中，白惜羽驚訝地掩住嘴："威廉先生真會開玩笑，王姐可是手把手教我怎麽"優化"報表的人。"她調出某份被篡改過的成本核算表，"就像把研發經費改成差旅費這種絕活，我到現在都沒學會呢。"
    陸沉洲突然將鋼筆拍在桌上："王靜，需要我調財務部的備用服務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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