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草原上的新風潮宣講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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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還在草尖上打盹,雕雕花和哼又花已經扛著石錘"咚咚"砸向圍牆。哼又花邊砸邊嘀咕:"早知道當宣傳員要搬石頭,還不如去啃樹皮!"話音未落,她一錘子砸歪,石塊骨碌碌滾進河裏,驚得一群鴨子撲棱著翅膀亂竄。
議事廳裏,美麗雅閣正拿著根燒火棍當教鞭,在獸皮地圖上比劃:"你們看,現在的習俗就像漏風的帳篷——"他突然戳到阿蠻的鼻尖,嚇得女族長往後一仰,骨雕項鏈纏在了老族長的木杖上,"男人來了又走,老人沒人照顧,孩子像蒲公英似的四處飄散!"
三長老摳著樹皮椅子上的青苔反駁:"可我們女人能自己養活自己!上個月我還徒手抓了隻野豬!"她剛炫耀完,就被自己的草鞋絆倒,摔了個嘴啃泥,惹得眾人憋笑憋得滿臉通紅。
"但有男人幫忙不好嗎?"仙美空突然從房梁倒掛下來,裙擺的星光灑在眾人臉上,"讓他們劈柴、種地,咱們就有更多時間研究新菜譜!我還想試試用月光烤蛋糕呢!"
最終,長老們拍板決定:將轉圈會推遲三個月,用這段時間加固圍牆,同時開展新風潮宣傳。"就派雕雕花和哼又花當宣傳員!"老族長一錘定音,"她們嗓門大,十裏外的兔子都能聽見!"
於是,草原上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兩隻大猩猩扛著用樹皮寫的標語滿世界跑。雕雕花舉著"一夫一妻,幸福加倍"的木牌,每喊一句"一對夫妻一對愛",胸前的胸毛就跟著顫動;哼又花更絕,她把宣傳口號編成打油詩,配合敲石錘的節奏吼出來:"男人留下別耍壞,老婆孩子熱炕頭!"結果用力過猛,石錘飛出去砸中路過的老烏龜,把它嚇得縮進殼裏三天不敢露頭。
歪嘴齙牙美麗自告奮勇當"愛情顧問",她站在土坡上揮舞著缺了口的銅鏡大喊:"姐妹們聽好了!以前咱們挑男人隻看肌肉,現在要看他會不會給你摘星星!"說著她腳下一滑,骨碌碌滾下坡,撞翻了扭捏作態哼哼精心搭建的"愛情谘詢台"——其實就是堆了幾片花瓣的破草垛。
隨著宣傳推進,不少男人湊過來打聽。有個瘦高個撓著腦袋問:"開完轉圈會就不能走?那我家裏的老母雞怎麽辦?"哼又花一把拎起他,像拎小雞似的晃悠:"把雞也帶來!咱們部落還缺會下蛋的宣傳員!"
也有男人堅決反對。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獵戶叉腰喊道:"我家裏有老爹要照顧!"雕雕花突然蹲下來,臉湊到他跟前:"誰養你誰就是爹!要不...把你爹也帶來?我們部落的老太太還缺舞伴呢!"她咧嘴一笑,露出的大黃牙嚇得獵戶連退三步。
夜幕降臨時,篝火旁總擠滿爭論的人群。冒失莽撞美德舉著陶罐當話筒,扯著嗓子辯論:"以前男人走了,咱們連修屋頂的都沒有!現在好了,有了固定老公,屋頂漏雨都有人補!"她一激動,陶罐裏的麥酒全潑在呆頭呆腦傻婆頭上,傻婆卻還在傻笑:"正好洗頭!"
最絕的是仙美空的"愛情魔法秀"。她用星光變出會跳舞的情侶小人,邊表演邊念叨:"看!這對夫妻一起種地、一起帶娃,到老了還能手拉手看夕陽..."話沒說完,雕雕花突然打了個震天響的噴嚏,氣流把星光小人吹得七零八落,化作流星雨砸在眾人頭上。
隨著日子推移,草原上漸漸出現新景象:男人們開始幫忙加固圍牆,女人們教他們辨認草藥;年輕男女不再是追逐一晚就散,而是坐在草垛上聊天,直到月亮爬上樹梢。當雕雕花和哼又花舉著"美麗奇葩部落歡迎您"的破木牌,在新建成的圍牆邊蹦躂時,沒人注意到阿蠻偷偷往美麗雅閣手裏塞了朵小野花——這場關於愛與責任的變革,正像春天的草籽,悄然在草原上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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