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草原上的特殊示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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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的暮色像打翻的胭脂,將帳篷染成曖昧的緋色。阿蠻摩挲著骨雕項鏈,盯著篝火堆裏劈啪炸開的火星:"新規矩能不能成,全看這場示範!"老族長的木杖重重杵在地上,震得旁邊陶罐裏的蟋蟀都蹦了出來。
    美麗雅閣額頭沁出冷汗,喉結上下滾動:"要不...換別人試試?"話沒說完,雕雕花一巴掌拍在他背上,震得他踉蹌著差點栽進火堆:"怕啥!我們大猩猩找老婆,直接扛起來就跑!哪有這麽多彎彎繞繞!"哼又花立刻扒開人群湊過來,手裏還攥著半塊啃剩的烤肉:"對!今晚誰搶到老大,誰就是部落第一勇士!"
    婚禮籌備現場亂成一鍋粥。笨笨迷糊雅閣舉著花瓣籃,卻把花粉全灑在自己臉上,活像個長了羽毛的花臉貓;扭捏作態哼哼對著銅鏡反複調整羽毛抹胸,時不時還往身上噴花露水,結果把蜜蜂都引來了;冒失莽撞美德抱著陶罐裝的"喜酒"橫衝直撞,走路摔屁墩美空一個趔趄,酒水全潑在了老族長的獸皮袍上,惹得老人家跳腳大罵:"這是敬酒還是潑水!"
    夜幕降臨時,草原上的篝火連成璀璨的星河。仙美空裙擺星光大盛,輕輕一抬手,美麗雅閣便像被線牽著的木偶般緩緩升空。"開始!"隨著阿蠻一聲令下,女人們立刻像撒開的漁網般撲向空中的目標。咋咋呼呼美麗跳得最高,虎皮裙上的鈴鐺叮當作響,卻差了半寸沒夠到;歪嘴齙牙美麗缺牙漏風地大喊:"司令員!快下來!"結果自己被石頭絆倒,骨碌碌滾出老遠。
    "我下不來啊!"美麗雅閣在空中拚命掙紮,轉得頭暈目眩,連鞋子都甩了出去,正巧砸在雕雕花頭上。大猩猩摸著腦袋嘟囔:"這比黑眼狼的鐵斧砸還疼!"就在眾人手足無措時,仙美空突然化作一道流光,裙擺卷起芬芳的晚風,穩穩地將他抱在懷中:"按照規矩,我先來試試!"
    婚禮在眾人的起哄聲中開始。仙美空裙擺綻開萬千星光,將兩人籠罩其中;美麗雅閣則笨拙地學著部落禮儀,把象征契約的貝殼手鏈給仙美空戴上,卻怎麽都扣不上,急得鼻尖冒汗。圍觀的女人們笑得前仰後合,呆頭呆腦傻婆甚至拍手唱起了跑調的歌謠:"一對新人笑嘻嘻,晚上要睡一張席!"
    婚後的夜晚,新房外總潛伏著"聽窗小分隊"。女人們裹著獸皮,像偷油的老鼠般貼在籬笆牆上。有次仙美空突然打開門,嚇得咋咋呼呼美麗和扭捏作態哼哼抱作一團滾進草叢,還不忘嘴硬:"我們...我們在數星星!"
    白天更是熱鬧非凡。仙美空用法術變出絢麗的衣裳,在草地上翩翩起舞,引得蝴蝶紛紛駐足;美麗雅閣則教她認字寫字,木片上歪歪扭扭的字跡被雕雕花嘲笑:"比我畫的抓痕還難看!"每當兩人手挽手出門,準會迎來四麵八方的目光——阿蠻裝作不經意地路過,實則偷偷觀察他們的互動;老族長拄著木杖,假裝檢查圍牆,卻總往他們的方向瞟;就連路過的羊群都停下吃草,伸長脖子看熱鬧。
    一個月過去,兩人越發默契。仙美空會在清晨用法術收集朝露,為美麗雅閣洗臉;美麗雅閣則在傍晚為她采摘漫山遍野的野花。三個月期滿時,他們像尋常夫妻般並肩勞作,仙美空裙擺掃過的地方,莊稼便茁壯成長;美麗雅閣規劃的水渠,清澈的水流歡快地奔湧。
    阿蠻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眶微微濕潤。她摘下骨雕項鏈,鄭重地掛在美麗雅閣頸間:"從今天起,你不隻是司令員,更是我們新規矩的守護者。"雕雕花和哼又花立刻歡呼起來,震得天上的星星都跟著搖晃。這場特殊的示範婚禮,不僅改變了部落的習俗,更在每個人心中種下了對幸福的憧憬,讓草原上的風都染上了甜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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