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夜晚的泣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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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最有難度的就是分房間,連路過的人魚都得看兩眼的程度。
瞿繼安抱著林靜春的尾巴,像個狗皮膏藥死死地黏在了林靜春尾巴上,怎麽甩也甩不掉,死死地粘在了身上。
“你一大老爺,老想和我們睡算怎麽回事?”旁邊林慧雲叉腰,濃密的黑發輕輕撩開。
“而且不是還有這麽多房間。”林靜春撩了撩劉海,一臉無奈。
瞿繼安眼裏含淚:“剛剛那什麽愛什麽的說了!這裏晚上會有哭聲……還說什麽那東西!聽著就瘮人,我哪敢一個人睡啊。”
“你不敢,關我什麽事。”要不是尾巴還用不習慣,林靜春早就把人踹出去了,“你真害怕去和岑泠他們睡啊。”
“那我更不敢!”瞿繼安已經習慣了,反正別鬆就有機會。
岑泠或許是是沒關係。蘭納斯有沒有事就很難說了。萬一人睡到一半就因為打呼嚕出聲被嘎了怎麽辦。
蘭納斯反正不會留他,直接推著岑泠回了房間。
輕輕“哢噠”一聲,蘭納斯在門口把門鎖上了。
“這是要做什麽?”岑泠眼眸輕易,眉毛輕輕挑起。
尾巴不太好用,但蘭納斯也算得心應手,一蹦到位。
手心順著裏麵的黑色內搭拂過岑泠的胸肌,風衣輕飄飄地順著肩膀落在了床上。
“小泠泠,獎勵~”
壓在床單的手指輕輕勾走一起,曖昧的氣息從中滋生。
淡金色的眼眸微涼,兩人雙雙墜到了床上。
柔軟的床單微微的凹陷,勾勒出的暗影旖旎而纏綿,順著掌心緩緩向下。
岑泠淡然地仰頭,那雙平靜的眼眸帶著不可覺察的漣漪,輕輕推動:“你要什麽?”
“要親,要抱~要睡~”金色的發絲垂落在臉側,在岑泠的臉龐輕輕地撓著,如同淘氣的手指,輕輕挑逗。
蘭納斯的聲音低沉而迷人:“還要,聽你喊剛剛那個~”
“哪個?”岑泠地眼眸輕佻,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主人?”
蘭納斯耳尖一樣,手伸向了鐐銬,指腹輕輕的在金屬上摩擦,觸感冰涼。
撐坐在岑泠身上:“說實話,我不喜歡這些貼合在你肌膚上的任何東西。”
指尖微微上滑,蹭過喉結。
岑泠地睫毛顫了顫,呼吸都變得沉悶了起來。
蘭納斯笑容恣意而美麗,如同花園裏吸食血液而茂盛生長的玫瑰,俯身貼近他的唇:“包括這個鐐銬,還有衣物~”
用柔軟的花心輕輕的蹭著。花粉就在空中彌漫,唇緊緊的貼著,以吻痕輕輕地覆上。
唇形貼合,微張,引誘。
蘭納斯的眼神嫵媚,曖昧在他眼裏擴散,【情欲】在心底滋生,生長出無邊無際的的枝丫。
四目相對間,就連目光都被感染。【愛】與【情欲】交織共舞,指尖如火柴般輕輕擦過,熟練地滑入指縫。
岑泠的睫毛輕輕顫抖,眼裏的流光暗潮洶湧。
漸漸地,蘭納斯也察覺出了不對。
吻從主動,變成了被動。身體被緊緊扣住,隻能保持同樣的姿勢。
蘭納斯閉上了眼睛,睫羽如同蝴蝶般輕輕顫抖,微微沁出了水花。
一顆珍珠閃著亮光從眼睛滑落,滾落在岑泠的手心。
吻忽然緩下,蘭納斯輕輕抿動,似乎是在渴望更多。
岑泠看見了那顆珍珠:“原來,人魚的眼淚真得是珍珠。”
吻被停下,岑泠的目光移開,都足以讓什麽大人不滿地顰眉,伸手拍開了那顆小珍珠。
攬著岑泠地脖子,眼底的潮流還未褪去,淡金色的瞳孔迷人而閃耀,點綴著欲望的星火,變得更加明亮迷人。
“主人~”岑泠親吻蘭納斯的脖頸,“您能不能給我多釣點珍珠。”
蘭納斯輕笑,語氣故作無奈:“你總是讓神明無法拒絕。”
——我知道所有人都不待見我這條分界線,但是我不出來真的不行,我已經很放肆了)——
“謝謝主人賞得一條珍珠項鏈。”岑泠把玩著手裏純淨的珍珠,似乎還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特別而美麗。
蘭納斯鎖在被窩裏,修長的手指,指尖微粉,輕輕撥動了其中的兩顆碩大的珍珠:“這兩顆,可以給你打對耳釘。你帶一定好看~”
岑泠無奈地笑:“你倒是還挺會為我打算的。”
“那是當然!”蘭納斯自豪地抬起了鼻子,牽住了鐐銬的另一端,“你可是神明親自選定的伴侶,自然是不會差的。”
岑泠輕輕點頭:“嗯。”
往下靠了靠:“睡吧。”
蘭納斯團吧團吧,湊進了岑泠懷裏。
一夜安穩,第二天等幾人一同在大廳匯合的時候,除了岑泠和蘭納斯神采奕奕,其他都像蔫了的小白菜,耷拉著臉。
“這是怎麽了?”岑泠拉開椅子。
林靜春扶額,黑眼圈沉沉地掉在眼裏:“還不是昨天愛納斯說的,果然到了夜裏,就有人敲門。”
“我回應了之後,就聽見了幾聲奇怪哭聲。聽起來像個女人……問我是不是什麽……”林靜春托著腮回憶著,“忘了叫什麽,反正是個人名,聽起來像個男人。”
“不會是來尋情的吧!像是人鬼情未了之類的。”瞿繼安雖然在發抖,話倒是意外地敢說。
“那聲音真的有點嚇人……我不回應。那屋外的東西還會撓門,撓了好一會才離開。”許知微也感到後怕。
看著一臉茫然的岑泠和蘭納斯。
林靜春微微疑惑:“你們沒聽見嗎?”
岑泠搖頭。也許有,但誰能在乎這個。
“還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這東西還挑人?”林靜春有些摸不著腦袋。
“還有什麽其他聲音嗎?”岑泠問道。
瞿繼安立馬答:“這誰能知道啊?那聲音剛出來我就整個人被嚇進被窩了,哪還有什麽心思留意這些!”
其他幾人也紛紛搖頭,甩得跟撥浪鼓似的。
岑泠沒聽過那個聲音,完全想不出來該是什麽樣的。
“最晚那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啊?”瞿繼安越想越不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精彩地如同放映片。
站在一邊的蘭納斯突然開口,語氣淡漠而疏離:“直接去問問,知道人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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