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得跟狗熊屁股似的，山穀裏安靜得連隻耗子都不敢放屁。燕軍跟一群偷雞賊似的，躡手躡腳往振威軍駐地爬來。
    山崗上，張宇拿著他那神奇的夜視儀，跟看透女人心思一樣看穿了黑夜。他衝薑雪晴小聲嘀咕：“來了來了，這幫倒黴蛋果真按探子說的路線來了，一點不帶變的。”
    薑雪晴那臉，比城牆還平靜。她輕點了下頭，聲音冷得跟冰窖似的：“讓弟兄們憋著，等這幫龜孫子再靠近點。”
    夜視儀裏，那幫燕軍的臉都繃得跟欠了錢似的。張宇心跳咚咚響，這哪是什麽演習啊，分明就是要死人的玩意兒！
    “將軍，咱們動手不？”一個將領捏著強弓，急得像憋了三天沒上茅房。
    薑雪晴抬手，那意思明顯是“閉嘴等著”。她盯著山穀裏的燕軍，跟貓看老鼠一樣，等著最佳時機。
    燕軍前鋒已經踏進了套子裏，兩側山坡上的弓箭手們個個憋得臉紅脖子粗，箭搭在弦上直哆嗦。
    “放！”薑雪晴這一嗓子，把夜空都給劈了。
    箭矢瞬間像下餃子一樣傾瀉而下，劃破空氣發出“嗖嗖”聲。燕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哭爹喊娘，前排倒下一大片。
    張宇同時扔出幾個燃燒彈，這幾個小玩意兒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正中燕軍屁股後麵，“轟”地一聲，火光躥得比禿子頭頂的虱子還高。
    火焰騰起老高，煙霧滾滾，把燕軍的退路堵得嚴嚴實實。山穀裏頓時亂成一鍋粥，人喊馬叫，慌得跟螞蟻上熱鍋。
    “殺！”薑雪晴拔劍衝下山，那氣勢跟瘋婆子追負心漢似的。
    陣陣喊殺聲震耳欲聾，兩軍撞在一起。薑雪晴手中劍舞得跟風車似的，燕軍小兵碰上她就跟碰上了閻王爺。
    張宇跟在後麵，雖然沒劍，但手裏的噴火器比劍厲害多了。一噴，燕軍士兵瞬間變烤豬，嚎得比殺豬還慘。
    這火不是普通的火，燒得賊猛，潑水都滅不了。燕軍士兵被火包圍，滿地打滾，卻怎麽也甩不掉那粘人的火舌。
    “這是啥妖法？”燕軍將領嚇得魂飛魄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張宇哪管這些，繼續調整噴火器，對準燕軍最密集的地方就是一頓噴。火借風勢，燒得更歡，整個山穀活像個大火爐。
    燕軍丟盔棄甲，抱頭鼠竄，比耗子見了貓還慌。這幫家夥本想偷襲，結果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振威軍越打越猛，揮舞著兵器追著燕軍砍，山穀裏滿是金屬碰撞聲、慘叫聲，還有火焰“劈裏啪啦”的歡快聲。
    薑雪晴在亂軍中找燕軍主將，心想抓住這個大魚，小蝦米自然跑不了。
    張宇也用他那寶貝夜視儀東張西望，很快發現個穿得跟孔雀開屏似的燕軍將領，正帶著幾個跟班往外逃竄。
    “那兒呢！”張宇指著遠處，衝薑雪晴大吼。
    薑雪晴望去，眼睛直冒綠光。“追！”
    兩人並肩追去。那將領見勢頭不對，掉頭就跑，比兔子還快。
    薑雪晴騎馬狂追，手中劍舞得虎虎生風。她那馬跑得像踩了風火輪，眨眼就快追上那倒黴將領。
    眼看就要追上了，那燕軍將領突然掏出個黑乎乎的圓球，往後一扔。
    “臥槽，小心！”張宇大喊一聲，猛地撲向薑雪晴。
    “砰”一聲，圓球炸開，煙霧瞬間把兩人裹得嚴嚴實實。
    “咳咳……”薑雪晴被嗆得直咳嗽，眼前霧蒙蒙的。
    張宇麻利地從包裏掏出兩個防毒麵具，自己戴上一個，又給薑雪晴戴上另一個。
    “沒事吧？”張宇扶著薑雪晴，關切得像老媽子。
    “滾一邊去，別讓那狗賊跑了！”薑雪晴推開張宇，戴著麵具又衝了出去。
    煙霧散了，燕軍主將已經跑出老遠。薑雪晴使出吃奶的勁追，終於在山穀口把他堵住了。
    “燕賊，你娘喊你回家吃飯了！”薑雪晴大喝一聲，手中長劍直奔對方脖子去。
    那燕軍主將身手還不賴，揮刀格擋。兩人打得熱火朝天，刀來劍往，殺氣衝天。
    十幾個回合後，薑雪晴找準機會，一劍捅進對方肩膀。燕軍主將疼得哇哇叫，長刀啪嗒掉地上。
    薑雪晴二話不說，長劍一揮，把那家夥砍下馬去，血濺三尺。
    “將軍威武！把他砍成兩半！”振威軍將士見狀，歡呼聲都把山穀頂掀翻了。
    燕軍見主將被宰，嚇得腿軟，哪還有心思打仗，一個個跪地求饒。
    這一仗，振威軍贏得漂亮。不光把五千燕軍精銳打得屁滾尿流，還砍了敵軍主將的腦袋，繳獲了一大堆兵器糧食。
    薑雪晴命令清點戰場，抓俘虜，救傷員。她走到張宇身邊，笑得比偷了雞的狐狸還得意。
    “多虧你小子，要不然我們得費老鼻子勁了。”薑雪晴真心實意地說。
    張宇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得像偷看人家姑娘洗澡被抓住：“我就是幫了點小忙。”
    “你這"小忙"頂我們幾百號人拚命還管用。”薑雪晴看著那些燒焦的燕軍屍體，眼神複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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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玩意兒…都是你帶來的？”薑雪晴指著那些奇怪的武器問道。
    張宇點點頭：“算是吧，就些小零碎。”
    薑雪晴沒再追問，她心裏清楚，這家夥身上的秘密比城牆洞還多，估計打死也不會全說。
    “反正你就是咱振威軍的大恩人，這沒話說。”薑雪晴鄭重地說。
    張宇笑笑，沒吱聲。他看著滿地狼藉的戰場，心裏沒多少勝利的喜悅。
    戰爭，怎麽看怎麽殘忍。無論用啥花裏胡哨的方式，都掩蓋不了它那血腥的德行。
    薑雪晴看出他心思，拍拍他肩膀：“別想那麽多，打仗就得死人。咱能做的，就是少死點自己人，多殺點敵人。”
    張宇點點頭，這個道理他懂。亂世求生，不強大就得挨揍。
    “接下來怎麽搞？”張宇問道。
    薑雪晴望著遠方，眼神堅定得像釘子釘進了木頭：“打掃戰場，休整隊伍，準備迎接那幫不知死活的燕軍下次進攻。”
    “他們還敢來？”張宇驚訝得像看到豬上樹。
    “廢話，燕國那幫狗東西不會善罷甘休。這次挨揍，隻會讓他們更瘋。”薑雪晴語氣平靜，眼睛裏卻燃著熊熊怒火。
    “來就來唄，咱奉陪到底。”張宇握緊拳頭，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隻會紙上談兵的書呆子了。
    經曆這場血戰，他已經適應了這個世界，適應了戰爭的血腥味。他明白，必須變得更強，才能護住自己和身邊人。
    薑雪晴轉頭看著張宇，眼中滿是欣賞。她發現，這個異世界來的家夥，成長得比春筍還快。
    沒準兒，這小子真能給這破世界帶來點新鮮玩意兒。
    “走吧，活兒還多著呢。”薑雪晴說道，聲音裏帶著疲憊，卻也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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