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月麵對林凡的質疑，並沒有絲毫慌亂，她微微一笑，坦然承認：“沒錯，之前我的確表現得有所懷疑，但實際上更多的是一種試探！”
    “經過更多的觀察以及昨晚遇襲事件，試探已經結束了！”她停頓了一下，補充道，“現在的情況，合作遠比對抗更有利。”
    蘇小月語氣再度放柔和了一些，甚至帶上了一絲俏皮：“就算之前我態度不算太好，畢竟昨天也算幫了你，咱們也算扯平了吧？”
    劉誌安也補充道：“林先生，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我們承認之前可能有些誤會，但現在，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對抗黑彌撒。你的身份，以及404公寓守護者的特殊性，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而經過昨晚的事情，相信你也意識到，你會需要特調處的保護。”
    林凡沉默片刻, 似乎在權衡利弊，眼角的餘光卻看向白。
    白悄無聲息地靠近，對他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我同意，需要做些什麽？”林凡問道。
    蘇小月微微一笑，這個笑容很淡，但足以讓她整個人都生動起來：“首先，我們需要確認你的靈能狀態。通常來說，如果你能夠覺醒靈能，成為特別顧問的可能性會大很多，這也是組織性質決定的。”
    劉誌安接著說：“不過你別擔心，考慮到你的家族背景，也許你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基礎。我和小蘇會去盡快為你準備一個靈能覺醒儀式！”
    林凡聞言決定展示一下自己的新能力。他緩緩伸出手，集中精神，掌心逐漸凝聚出一團微弱的光芒，雖然微弱，卻穩定而清晰。
    劉誌安和蘇小月同時睜大了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又互相看了看對方，都從對方眼睛裏看出了驚喜的神色。
    “你……已經覺醒了？！”蘇小月驚訝地站起身。
    “就在昨晚，”林凡回答，“被襲擊之後，好像……觸發了某種潛能。”
    林凡當然不會把白的存在和作用說出去。
    劉誌安與蘇小月又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這真是太好了！自發覺醒極為罕見，這說明你的靈能天賦非常高！”
    “看來我們來得正是時候，”蘇小月補充道，她重新坐回椅子上，動作幹脆利落，“初次覺醒後，需要專業的引導和訓練，才能更好地控製靈能。”
    林凡感到白的氣息悄然靠近他：“他們說得沒錯，但不要忘了我們的計劃。可以讓他們幫助你，但絕不能暴露你是界語者的事實。”
    “我想問一下，靈能者的等級，是如何劃分的？”林凡問道，巧妙地引導著話題。
    “當然，”劉誌安立刻進入了講解模式，“靈能者從低到高，分為觀測級、幹涉級、效應級、掌控級、場域級和規則級，這與詭異的e到s級一一對應。每個級別又細分為初階，中階和高階。特調局有一套完整的定義規則。”
    “以你目前展現出的能力來看，應該是剛剛進入觀測級，”蘇小月補充道，她的坐姿依舊保持著專業和優雅，"能夠感知到靈能粒子的存在，並且可以看見低等級的詭異。"
    “在特調局總部，有一種叫做‘靈能共振儀’的設備，”劉誌安進一步解釋，“可以精確測量靈能強度，以標準單位su來計量。如果你願意，這個周末我們可以帶你去東海分局，進行一次正式的測量和注冊。”
    林凡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接受申請成為特調局特殊顧問的提議。”
    劉誌安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蘇小月則微微頷首，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
    “太好了，”劉誌安站起身，“那麽，我們這個周末見。在此之前，好好休息，盡量穩定你的靈能狀態。”
    “如果有任何不適，隨時聯係我，”蘇小月遞給林凡一張新的名片，她的語氣依舊保持著職業化的平穩，但似乎又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任何時候。”
    兩人離開後，白的身影終於完全顯現出來，她的表情若有所思。
    “他們很急切，”白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分析，“那個蘇小月，雖然全程表現得都很專業，但對你的關注……還是有點超乎尋常。要麽，是林正英對特調局的影響，比我想象的還要深遠，讓他們如此迫切地想要拉攏他的後人；要麽，就是這次血彌撒的案子，確實非同小可，急需你的力量或者……你所掌握的信息。”她停頓了一下，目光在林凡身上流轉，補充道“當然，也不排除……”
    “不排除什麽？”林凡追問。
    白微微一笑，帶著一絲促狹的意味：“……也不排除，這位年輕漂亮又雷厲風行的蘇探員，對你有點意思？”
    “你就別開我玩笑了。” 林凡靠回沙發，感到一陣疲憊：“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白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已經決定和特調局合作，就要充分利用這段關係。獲取信息，借用資源，但同時，也要時刻保持警惕，不要被他們賣了！”
    白走到床邊坐下，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林凡的臉頰：“當然，現在更重要的是讓你徹底恢複，然後，盡快提升實力！自己的實力，才是安全的最大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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