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和負責人交換了個眼神，小虎站起身來，對老張說：“張工，今天的談話先到這兒。如果我們還有問題，可能還會找您。希望您說的都是實話。要是最後發現您有所隱瞞，那後果您應該清楚。”
    老張也站起身，沒好氣地說：“我可沒撒謊。你們趕緊去查那個劉總吧，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要是耽誤了正事，到時候公司損失更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說不定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小虎和負責人離開咖啡館後，負責人有些猶豫地說：“小虎，你覺得老張說的是真的嗎？會不會是他在故意誤導我們？”
    小虎皺著眉頭，神情嚴肅地思考了一會兒說：“目前還不能確定。老張這個人平時做事風格就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但他這次提供的線索又好像並非無的放矢。不過不管怎樣，這個劉總是一條重要線索，我們回公司查一下他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負責人微微點頭，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希望他這次別坑我們，要是這線索是假的，咱們又得浪費不少時間。而且你也知道，上頭給咱們的時間可不多了，要是一直這麽兜圈子，最後查不出個所以然，咱們都不好交代。”
    小虎回應道：“沒辦法，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這案子越拖越複雜，每一個線索都像是一團迷霧，可咱們必須得撥開這些迷霧找到真相。”
    兩人立刻趕回公司，一場圍繞著神秘“劉總”的調查又拉開了帷幕。
    回到公司，小虎和負責人馬不停蹄地趕到檔案室，翻找與那位合作商相關的資料。
    負責人一邊在文件堆裏翻找，一邊嘀咕：“希望老張說的是真的，不然咱們這線索又斷了。這案子本來就棘手，再來這麽一出，可就麻煩了。這檔案室的資料堆積如山，找起來可真費勁，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小虎則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在公司合作記錄的電子文檔裏搜索相關信息，說道：“不管真假，都得查清楚。要是真有這麽個利益沒談攏的合作商，他確實有作案動機，說不定隱藏著巨大的利益糾紛，目前老張給我們指了這一條路，咱們隻能先順著走。”
    負責人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你說，會不會除了分成問題，還有其他矛盾，老張沒跟咱們說啊？老張那個人向來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說不定他還藏著別的關鍵信息，就等著咱們給他點好處才肯說呢。”
    小虎頭也不抬地回答：“很有可能，老張這人肯定有所保留。不過現在先查劉總，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挖出點什麽。說不定從劉總這裏能牽出一串人，到時候老張那些藏著掖著的信息也就不重要了。”
    “找到了！”負責人興奮地抽出一份文件，“這位劉總全名叫劉耀宗，是華耀工程公司的老總，之前和咱們公司合作過一個大項目，因為分成問題確實鬧得不太愉快。你看這文件上，當時雙方的分歧寫得清清楚楚，看來矛盾不小。”
    小虎湊過去，看著文件上的信息，“有他的聯係方式嗎？咱們馬上聯係他。得趁他沒防備，趕緊問清楚情況，不然等他反應過來，說不定就不好對付了。”
    負責人翻了翻文件，“有電話。”說著便掏出手機撥打過去。電話接通後，負責人客氣地說道：“請問是劉耀宗劉總嗎？這裏是[公司名稱]，想跟您了解一些情況。”
    劉耀宗在電話那頭語氣冷淡：“我和你們公司已經沒什麽往來了，有什麽事快說。我這會兒忙得很，可沒功夫跟你們閑聊。”
    負責人看了眼小虎，接著說道：“劉總，是這樣的，我們公司資料室可能有重要資料泄露，聽說您之前對我們資料室安全情況比較關注，所以想問問您是否知道些什麽？您看，這事兒對我們公司影響重大，您要是知道點什麽，還請您不吝告知。”
    劉耀宗一聽，立刻惱火起來：“你們這是懷疑我？我關注安全情況，那是因為之前合作，怕你們公司資料管理不善，影響項目，現在倒好，我成嫌疑了？你們做事之前也不搞搞清楚！我在商場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這麽隨便懷疑人，傳出去讓我以後怎麽混？”
    小虎接過電話，平靜地說：“劉總，您先別生氣。我們隻是例行詢問，畢竟您之前和公司有過合作，對公司內部情況多少有些了解。您今天下午在做什麽呢？您也知道，調查就是要全麵了解情況，我們並無針對您的意思。”
    劉耀宗冷哼一聲：“我今天一直在外地出差，和幾個客戶談項目合作，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我的行程記錄。我可沒閑工夫幹你們懷疑的那些事。我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哪有心思去搞你們公司資料室的事。”
    小虎思索片刻，說：“劉總，方便告訴我們您現在在哪個城市嗎？另外，和您一起談合作的客戶能否為您作證？我們也是按流程辦事，還請您理解。這也是為了盡快查明真相，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可能的線索。”
    劉耀宗不耐煩地說：“我在上海，和我一起的是輝宏集團的王總和他的助理，你們自己去核實吧。別再來煩我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負責人有些無奈地看著小虎：“這劉總脾氣還挺大，你覺得他有嫌疑嗎？看他剛才那反應，不像是裝的，但又覺得有點過激了。”
    小虎揉了揉太陽穴，“不好說。雖然他聽起來很生氣，但也有可能是做賊心虛。不過他既然敢說出在上海以及同行人的信息，應該不難核實。你聯係下上海那邊的同事，讓他們幫忙確認劉耀宗的行程和他說的是否一致。看看能不能從他的行程裏找出點破綻，哪怕是一點蛛絲馬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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