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決戰群敵風雲烈,定鼎乾坤氣勢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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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著那支碳纖維箭羽的箭矢,指尖傳來金屬與複合材料交織的冰涼觸感。
溪水倒映的彭羅斯三角正在扭曲成莫比烏斯環,量子鍾擺的梆子聲震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老周,帶人把西邊穀倉的粟米換成鐵蒺藜。"我扯下襴袍下擺纏在掌心,曾瑤鎖骨下的條形碼突然迸發藍光,將溪邊蘆葦叢照得纖毫畢現,"曾瑤,用克萊因瓶把東側烽燧台包裹起來——要保證從外麵看起來像普通土丘。"
工匠們扛著青銅齒輪箱從我們身邊跑過,北魏形製的雲梯正在被改裝成傅科擺形態。
當我衝進議事廳時,量子火花正在青磚地麵烙出三維沙盤,七座塢堡的旗幟在虛擬沙丘上獵獵作響。
"三十匹戰馬,三個年代的鞍韉。"我蘸著墨汁在羊皮上畫斐波那契螺旋,墨線突然自動延伸成洛倫茲吸引子圖譜,"劉猛這雜碎把騎兵分成了三股,分別穿著前趙、後趙和北魏的鎧甲。"
曾瑤的襦裙突然無風自動,河洛星圖從她袖口流淌而出。
當全息影像籠罩整個房間時,老周突然指著邙山北麓驚叫:"主上快看!
那些紅點在繞開我們的陷阱區!"
我猛然按住太陽穴啟動知識洞察眼。
視網膜瞬間覆蓋上一層淡金色網格,老周頭頂浮現出「青銅連弩卡殼率37」的透明數據,而曾瑤發間別著的步搖正閃爍著「粒子護盾充能81」的熒光標識。
"他們在用十六國時期的兵法排布現代戰陣。"我抓起三支令箭擲向沙盤,量子火花立刻沿著令箭燒灼出三條防禦帶,"第一梯隊用諸葛連弩發射碳纖維箭——記得調整拋射角避開麥克斯韋妖的熵增區!"
突然有滾燙的液體從鼻腔湧出,我踉蹌著扶住案幾。
曾瑤衝過來用絹帕按住我的人中,她發梢的克萊因瓶白霧裹住我手腕時,我瞥見她眼底閃過的數據流:倒計時0959。
這該死的金手指副作用!
"主上,第三烽燧台的量子糾纏裝置過載了!"老周捧著的青銅匣突然震顫起來,匣蓋上的鎮墓獸紋飾正在滲出瀝青狀物質,"那些騎兵...他們在用相對論速度繞開我們的防線!"
我抹了把鼻血抓起角弓,碳纖維箭簇在觸碰到弓弦瞬間自動校準方向。
當河洛星圖與彭羅斯三角在夜空中重疊時,我看見十五個馬蹄鐵的倒影正沿著黎曼猜想曲麵滑向據點。
"把麥克斯韋妖引到東南隘口!"我扣著箭尾的手指被量子灼痕燙出水泡,"曾瑤啟動克萊因瓶的拓撲變換,我要讓他們的戰馬在七維空間裏原地踏步!"
夜色突然被撕開一道紫色裂縫,三十匹戰馬裹挾著時空亂流衝出虛空。
衝在最前的劉猛穿著拚接式鎧甲,左肩是前趙的狼頭吞肩,右臂卻套著北魏的明光鎧,馬鞍上掛的赫然是21世紀的激光發射器。
"放!"
我鬆開弓弦的刹那,碳纖維箭簇突然分裂成三十道克萊因瓶軌跡。
衝進第一防線的騎兵突然人仰馬翻——他們馬蹄鐵上的斐波那契螺旋正在反向旋轉,將戰馬的四蹄鎖死在麥克斯韋妖製造的熵減陷阱裏。
"第二梯隊,撒鐵蒺藜!"我吼出的命令在量子場裏折射成七重回聲。
工匠們推著改裝過的霹靂車衝上牆頭,北魏形製的投石機正將克萊因瓶形狀的燃燒彈拋向夜空。
曾瑤突然拽住我衣袖:"主上小心!"她鎖骨下的條形碼迸發紅光,將我麵前的虛空燒灼出蜂窩狀的防禦矩陣。
幾乎同時,三支刻著不同塢堡圖騰的箭矢撞在矩陣上,碳纖維箭羽突然開始進行量子隧穿。
我再次啟動知識洞察眼,劇痛如鋼釘刺入顱骨。
在淡金色網格中,陳師爺頭頂浮現出「離間計成功率68」的猩紅字樣,而他藏在袖中的手機正在向三個不同年代發送坐標信號。
"老周!
把青銅連弩切換成楊米爾斯場模式!"我扯下玉佩砸向沙盤,量子火花立刻沿著玉佩的拋物線燒出防禦缺口,"曾瑤用龐加萊回歸困住東北角的騎兵——別讓他們接觸到公元307年的時空泡!"
城牆突然劇烈震顫,劉猛的狼牙棒砸在量子護盾上激發出克萊因瓶形狀的波紋。
我看著他猙獰的臉在時空畸變中分裂成三個不同年齡段的影像,突然意識到這根本不是普通的塢堡聯軍——是有人把不同時代的軍隊通過蟲洞送進了這個戰場!
"主上,第三防線的麥克斯韋妖要暴走了!"老周嘶吼著從箭樓躍下,他手中的青銅劍突然延伸出德布羅意波,"那些騎兵...他們在用薛定諤的貓態同時攻擊七個方位!"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視網膜上的數據流開始出現亂碼。
當第七次啟動知識洞察眼時,鼻腔噴出的鮮血已經染紅前襟。
在淡金色網格破碎前的0.3秒,我瞥見陳師爺藏在懷裏的《孫子兵法》封麵下,分明是霍金著的《時間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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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瑤!"我抓住女仆手腕按在青銅匣上,"用你的條形碼改寫麥克斯韋妖的邊界條件!
讓所有來自21世紀的武器進入量子退相幹狀態!"
夜空中的河洛星圖突然坍縮成狄拉克之海,三十匹戰馬在時空漣漪中發出非人類的嘶鳴。
當劉猛高舉激光發射器準備轟擊城門時,他坐騎的四蹄突然深陷進突然具象化的斐波那契沼澤。
"就是現在!"我奪過角弓射出一支刻著彭羅斯三角的鳴鏑箭。
整片戰場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所有來自不同年代的兵器開始沿著克萊因瓶表麵滑向自相矛盾的因果律陷阱。
當最後一個馬蹄鐵墜入時空漩渦時,曾瑤突然軟倒在我懷裏。
她鎖骨下的條形碼已經黯淡無光,而老周正跪在地上嘔吐——他的青銅劍還插在某個正在量子化的騎兵胸口,那具屍體正在同時呈現死亡與存活兩種狀態。
我望著溪水倒影中逐漸消散的彭羅斯三角,突然聽見遙遠的馬蹄聲沿著黎曼猜想曲麵再度逼近。
當量子鍾擺的梆子聲第三十次敲響時,懷中的曾瑤突然用氣聲呢喃:"主上...他們帶來的銅釘...在邙山北麓...組成了標準模型..."
我踢開腳邊半量子化的馬蹄鐵,青銅劍尖挑起的狼頭吞肩還在蒸騰著時空亂流的餘溫。
曾瑤的條形碼在鎖骨下忽明忽暗,像極了老家巷口接觸不良的霓虹燈。
“主上,陳師爺的《時間簡史》在冒泡。”老周跪在青磚上嘔吐,手裏的青銅劍正隨著量子漣漪輕微震顫。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那本硬殼書封皮下的紙張正在經曆熱力學第二定律的倒放,墨字像蝌蚪般遊進克萊因瓶的虛影裏。
劉猛被倒吊在改裝過的霹靂車上時,拚接鎧甲的接縫處還在滲著不同年代的鐵鏽。
我蹲下身扯開他右臂的明光鎧,藏在護腕裏的激光發射器正閃爍著“2035年製造”的熒光標識。
“把他們的時空坐標錨點找出來。”我抹了把臉上的血漬,碳纖維箭矢在掌心碎成三十片克萊因瓶殘影,“特別是那台能跨世紀發信號的手機——”
話音未落,東北角的麥克斯韋妖突然發出瀕死的尖嘯。
正在清理戰場的工匠們齊刷刷捂住耳朵,我看見三匹戰馬的殘骸正沿著斐波那契螺旋升空,馬鞍上北魏形製的銅釘突然組合成標準模型圖案。
曾瑤突然拽住我衣袖:“主上,邙山北麓的銅釘在共振!”她發間的步搖迸發出伽馬射線暴,將黎明前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晝。
我們衝上城牆時,整片山麓的碎石正按照波函數坍縮的軌跡滾動,七百枚銅釘懸浮在空中拚出狄拉克方程。
“啟動楊 米爾斯場的量子退相幹!”我奪過老周手裏的青銅齒輪箱,箱蓋打開的瞬間,十二枚戰國刀幣自動排列成超弦模型。
當曾瑤的條形碼藍光掃過山體時,那些銅釘突然像被掐住喉嚨的毒蛇般僵直墜落。
慶功宴的篝火照亮塢堡時,我正盯著案幾上三十七個不同年代的兵器出神。
曾瑤捧著漆盒進來時,襦裙上的星圖比昨夜黯淡了許多:“主上,陳師爺招了,他們的時空錨點藏在...”
突如其來的梆子聲打斷了她的話。
量子鍾擺的投影在青磚地麵裂成兩半,穿著深衣的使者從克萊因瓶的曲麵裏邁步而出,他腰間玉墜刻著的既不是螭紋也不是雲雷紋,而是一串二進製代碼。
“陸公子。”使者的聲音帶著粒子對撞機的轟鳴,他從袖中掏出的不是竹簡也不是帛書,而是塊曲屏全息板,“我家主公對公子昨夜展現的...技術革新...頗有興趣。”
我接過全息板時,曾瑤的步搖突然發出警報蜂鳴。
當三維投影在虛空展開時,老周手裏的酒樽“當啷”墜地——合作條款第一條就寫著要拆除邙山北麓所有防禦工事,而落款處的印章分明是某位本該死於八王之亂的王爺。
篝火突然變成詭異的青綠色,使者深衣下擺無風自動,露出半截碳納米管編織的襯裏。
他的瞳孔在火光中分裂成複眼結構,每個晶狀體都映照著不同年代的戰爭場景。
“公子有三天時間考慮。”使者轉身時,虛空被撕開道彩虹色的時空裂縫,“順便提醒您,昨夜墜落的銅釘裏...有十七枚刻著正電子符號。”
量子鍾擺突然加速到每秒三十次震蕩,曾瑤的條形碼在劇烈閃爍後徹底熄滅。
我攥著全息板的手指關節發白,老周蹲在地上撿酒樽碎片時,我發現那些青銅殘片正在自發排列成費曼圖。
當使者的身影完全沒入時空裂縫時,東北角的了望塔突然傳來工匠驚叫。
我衝過去時,正好看見本該被囚禁在地牢的陳師爺,正對著空氣瘋狂叩拜——他額頭滲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薛定諤方程,而劉猛被剝下的狼頭吞肩正在地牢裏吞吐著藍移光譜。
曾瑤的氣息噴在我後頸:“主上,他們帶來的銅釘...在組成大型強子對撞機的環形結構。”她冰涼的手指劃過我掌紋,量子灼痕在皮膚上烙出克萊因瓶的拓撲模型。
我轉身望向慶功宴的方向,篝火堆裏躍動的火星突然定格成玻色 愛因斯坦凝聚態。
全息板在掌心震動起來,條款末尾緩緩浮現出一行閃爍的小字:合作方需提供一名掌握非對稱時空技術的侍女作為質子。
量子鍾擺的梆子聲第三十一次敲響時,我聽見邙山深處傳來希格斯玻色子衰變的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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