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絕地逆襲破敵陣,驚見神秘新危臨
字數:6192 加入書籤
曾瑤的瞳孔裏還倒映著實驗室爆炸時的藍色火焰,此刻卻在她心口天樞星的位置凝成墨綠色毒斑。
我攥著陰符刺的手掌正在量子毒素裏溶解,皮膚下浮現出三百年前洛陽城牆上被流矢貫穿的舊傷。
“主公!”楊參將的青銅義肢突然迸出電火花,那是前世實驗室防盜係統的應急反應。
他布滿銅鏽的眼眶裏,防爆玻璃材質的左眼球正在播放馬元忠軍陣的實時布防圖。
時空裂縫裏湧出的量子流突然具象成軍鼓聲。
我扯下帳中虎符砸向地麵,青銅碎片在雪地上組成馬元忠的中軍坐標——這分明是曾瑤生前最擅長的拓撲建模手法。
“傳令各營。”我舔掉掌心血水,鹹腥味裏混雜著粒子對撞機的冷卻液味道,“讓胡軍醫……不,讓馬元忠親眼看看,他偷來的時空裂縫究竟裝著什麽。”
校場點兵時,我發現每個士兵鐵甲內側都刻著現代軍工廠的鋼印編號。
曾瑤將淬毒的鬢發綰成發髻,她整理我披風的手指在顫抖——那是粒子對撞機操作員特有的肌肉記憶。
“諸位可曾見過雪地煙花?”我踩上冰封的糧車,望著遠處馬元忠軍陣裏若隱若現的量子鍾藍光,“今夜我們要用北風的引信,點燃敵營三百年後的月光!”
士兵們鐵甲相撞的轟鳴聲中,我聽見鄭間諜在人群裏調整袖箭的機械聲。
他永遠不知道,自己後頸的奴隸烙印其實是微型追蹤器的古代投影。
當第一波騎兵撞上冰麵陷馬坑時,馬元忠的帥旗突然亮起紫外線。
曾瑤猛地扯動我腰間玉帶,三百年前實驗室安全繩的觸感讓我本能側身,堪堪避開那道能切割時空的刀光。
“酉時三刻方向。”我按住血流如注的左肩,那裏正在浮現現代病曆卡上的癌症診斷記錄,“弩手換裝青銅燃燒箭,對準他們陣眼裏的量子糾纏點!”
馬元忠的重甲騎兵突然在雪霧中分裂成三支鏡像部隊。
我右眼突然灼痛難忍,視網膜上自動浮現出前世實驗室的戰術全息沙盤——這是曾瑤留在時間裂縫裏的後門程序。
“變陣!”我劈手奪過令旗擲向東南巽位,“讓鄭參將帶死士去捅馬蜂窩,記得用他藏在靴底的硝化甘油。”
當爆炸聲從敵營糧草庫傳來時,我看見馬元忠的帥帳升起橙色信號彈——那分明是現代戰場救援用的鎂光彈。
曾瑤突然咬破手指在我掌心畫坐標,鮮血繪製的竟然是gps定位網格。
“知識洞察眼,開!”
劇痛從太陽穴炸開的瞬間,我看見馬元忠的鎧甲內側刻著和我實驗室門禁卡相同的編號。
三百個平行時空的戰術弱點在他後頸三寸處重疊成致命紅點,而鄭間諜的袖箭正瞄準那個位置。
“放箭!”我嘶吼著扯斷腰間玉玨,實驗室緊急製動器的警報聲在顱腔內轟鳴。
漫天箭雨穿過量子鍾製造的時空褶皺,有些箭矢帶著未來戰場的激光製導,有些裹挾著北魏巫師的咒怨。
馬元忠的青銅麵具突然崩裂,露出胡軍醫那張被量子流侵蝕的臉。
他的長刀在月光下折射出粒子對撞機的鈦合金光澤,刀鋒所指之處,雪地開始浮現現代城市的地基結構。
“小心!”曾瑤的驚呼與三百年前實驗室警報重合。
她撲向我時,發間銀簪精準刺入我視野裏的戰術紅點——那正是馬元忠鎧甲上量子鍾的能量樞紐。
雪原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我看見所有箭矢懸停在距離敵營三寸的空中。
馬元忠的瞳孔分裂成無數個電子屏幕,每個屏幕裏都有一個曾瑤在操作粒子對撞機。
她最後那句“觀測誤差”的餘音裏,敵營糧草庫的爆炸突然開始倒放。
“就是現在!”我抓住曾瑤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們重疊的心跳聲激活了虎符碎片裏的時間錨點。
停滯的箭雨瞬間加速,馬元忠的慘叫同時從三百個時空維度傳來。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雪霧時,我看見敵營殘骸中飄起現代實驗室常用的黃色警戒帶。
士兵們的歡呼聲裏混雜著電磁幹擾的雜音,而鄭間諜的袖箭終於調轉方向,對準了我後頸的奴隸烙印……
篝火把雪地烤出深淺不定的血窟窿,士兵們用長矛挑著敵軍的青銅麵具當酒杯。
我摩挲著虎符碎片拚接成的吊墜,那上麵還沾著馬元忠鎧甲裏的冷卻液——某種帶著鬆節油氣味的量子潤滑劑。
"主公,您的披風。"曾瑤的銀簪在火光裏折射出光譜分析儀般的七色光暈。
她替我係衣帶時,指尖在我後頸的奴隸烙印上停留了半秒。
三百年前實驗室的消毒水味道突然湧上喉頭,我這才發現她耳後新添了道結痂的抓痕,形狀酷似微型芯片的電路圖。
慶功宴的烤全羊滋滋冒著油星,油脂滴進火堆時炸開的藍光裏,我分明看見馬元忠潰逃前最後那個口型。
那不是五胡十六國的鮮卑語,而是現代漢語的"坐標已發送"。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胡軍醫捧著藥箱穿過人群,他腰間晃動的針灸包在雪地上投下的影子,竟與實驗室的基因測序儀分毫不差。
"嚐嚐這個。"鄭間諜突然遞來酒樽,青銅器皿內壁泛著防輻射塗層的啞光。
我注視著他袖口磨損的雲紋,那些本該是刺繡的紋路裏,藏著袖箭發射器的微型齒輪。
酒液入喉的灼燒感裏突然炸開薄荷清涼,我後槽牙發酸的瞬間,視網膜上自動浮現出三百年前實驗室的監控畫麵。
畫麵裏穿防護服的身影正在操作台輸入一串坐標,那人轉身時,後頸的奴隸烙印正在滲出現代醫用凝膠。
"東南三十裏外的雪鬆林,"楊參將的青銅義肢插進烤羊骨架,電火花濺在羊肉上滋滋作響,"斥候說樹皮都被啃成了甲骨文。"他的防爆玻璃眼球突然開始自動對焦,虹膜紋路扭曲成經緯度坐標——那正是馬元忠帥帳升起橙色信號彈的位置。
我假裝醉倒向後仰去,後腦勺磕在糧車護欄的瞬間,聽到木板夾層裏傳來有規律的震動。
這種每分鍾120次的震顫頻率,分明是粒子對撞機冷卻係統過載的警報。
曾瑤扶住我時,她腕間的銀鐲突然閃過紫外線,在我掌心燙出個酷似二維碼的紅印。
"起風了。"胡軍醫突然撕開羊皮,露出烤成焦褐色的腹腔。
本該是內髒的位置填滿了青銅齒輪,齒輪縫隙裏滲出的暗紅色液體,在雪地上勾勒出洛陽城防圖的輪廓。
歡呼的士兵們開始圍著篝火跳戰舞,他們鐵甲相撞的鏗鏘聲裏,混著鄭間諜調試袖箭的哢嗒聲。
我數到第七次金屬撞擊時,西北角的火把突然集體熄滅——那正是現代城市地下管網最密集的方位。
曾瑤的銀簪突然開始高頻震顫,在她發髻上劃出殘影。
這是粒子對撞機啟動前的共振預警,三百年前那個雪夜,我們實驗室的咖啡杯也是這樣在操作台上跳舞。
我解開披風假裝撣雪,絨毛縫隙裏簌簌落下的不是冰晶,而是某種閃著熒光的納米粉末。
"主公看那流星!"楊參將突然指向夜空。
本該劃過的彗星卻懸停在紫微垣方位,拖尾的光暈裏隱約可見集成電路板的紋路。
士兵們紛紛跪地祝禱,沒人注意到那"流星"正在向地麵投射條形碼似的激光網格。
我摸到腰間玉玨的裂痕,那裏本該溫潤的觸感變得滾燙。
三百個平行時空的記憶碎片突然同時湧來:曾瑤在實驗室擦拭量子鍾的背影,馬元忠鎧甲內側的鋼印編號,鄭間諜袖箭裏藏著的生物識別鎖......這些畫麵在顱內對撞成尖銳的疼痛,像有人把洛陽城的青銅弩機塞進了太陽穴。
"報——"斥候的喊聲撕破慶典,他鐵甲上結著的冰淩正在融化成淡藍色液體。
那是實驗室級冷卻劑的顏色,此刻卻順著鎧甲紋路流淌成黃河水係的脈絡圖。
所有人轉頭望向營門時,我注意到鄭間諜的袖箭已經完成充能。
他靴底碾碎的酒樽碎片上,硝化甘油的刺鼻味道被北風卷著撲向我的鼻腔。
曾瑤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滲出的不是冷汗,而是粒子對撞機泄露時的液態氮。
斥候跪下的動作激起雪霧,冰晶懸浮的瞬間,我仿佛看見三百個平行時空在此重疊。
他頭盔縫隙裏漏出的發絲泛著不自然的銀白——那是長期暴露在輻射下的症狀。
"東南五十裏..."斥候的聲音突然卡頓,像老式錄音機被按了暫停鍵。
他的瞳孔開始不規則縮放,虹膜上浮現出隻有"知識洞察眼"能看見的二進製代碼。
我假裝俯身攙扶,食指按在他後頸的奴隸烙印上。
皮膚下立即傳來微弱的電流,三百年前實驗室的門禁係統提示音在耳蝸深處炸響。
曾瑤的銀簪突然發出蜂鳴,在她發髻上震落三根帶著量子毒素的發絲。
斥候的喉結艱難滾動,說出的每個字都帶著電磁幹擾的雜音:"雪原在...在呼吸..."
歡呼聲像被刀劈開的浪頭僵在半空。
楊參將的青銅義肢突然自動轉向東南方,齒輪咬合聲裏傳出實驗室自動門的滑軌響動。
胡軍醫的針灸包墜地,銀針在雪地上排列成衛星定位的坐標點。
我望向曾瑤時,她耳後的抓痕正在滲出現代醫用粘合劑。
在我們目光相接的刹那,整個營地的火把突然集體調轉方向,將所有人的影子擰成指向東南方的箭簇。
雪停了。
風凝固在篝火頂端,躍動的火苗保持著燃燒的形態靜止。
士兵們舉到半空的酒樽裏,酒液表麵泛起隻有電子顯微鏡下才能看見的量子漣漪。
鄭間諜的袖箭終於完成最後校準,發射口泛起的冷光裏,我認出了實驗室裏切割時空裂縫的激光波長。
曾瑤的發簪"叮"地一聲斷成兩截,斷口處迸濺的不是金屬碎屑,而是三百年前實驗室的玻璃渣。
其中一片擦過我的臉頰,在血珠滲出的瞬間,我聽見馬元忠潰逃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在耳畔炸響:
"他們來驗收實驗成果了。"
喜歡豪門驕子:五胡爭霸錄請大家收藏:()豪門驕子:五胡爭霸錄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