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ai換臉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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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始皇主持公道#】
    【注:ai創作。】
    【天幕裏,天幕標注給一個站著的人標注為:董卓。
    他聲若洪鍾:“聽說你們有一家篡權的!”
    “殺皇帝,還就在大街動手,還讓人看!”
    董卓一臉鄙夷,啐了一口:“呸!”
    “惡心!我都是用毒!”
    “這種事你們稍微動動腦嘛!想想!如廁淹死?就算要動刀子,哪怕偷偷摸摸的……”
    “簡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
    說完,董卓拂袖而去。
    邊走還邊罵:“惡心!惡心!惡心呐!”
    畫麵一轉,被天幕標注為秦始皇的角色,審視著被標注為魏文帝曹丕的角色。
    畫麵又變,麵對嬴政的審視,曹丕強作鎮定:“政哥,你是了解我的,漢獻帝是自願禪位給我的,我沒有逼他。”
    嬴政又看向雍正。
    雍正開口:“政哥,你是了解我的,依我的習慣,改遺詔就行。”
    嬴政又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冷笑一聲:“政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沒人能活著出玄武門。”
    嬴政又看向趙匡胤。
    趙匡胤麵露難色,“政哥,你是了解我的,雖然我老趙黃袍加身,但我那是……我那是被逼無奈。”
    畫麵一轉,嬴政又看向朱棣。
    朱棣被眾人目光聚焦,連忙擺手:“別看著我呀……,政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出手,皇帝會被燒死,圍觀的誅十族!”】
    ~~~~~~
    評論區:
    〖董卓在這幫人的麵前,單純得像個孩子。〗
    〖所以他沒上桌。〗
    〖政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對洛水起過誓的。〗
    〖洛水惡心,惡心,惡心啊∽〗
    ~~~~~~~
    大秦,鹹陽。
    “ai!!!”
    通過天幕和評論區,始皇已然知曉,這所謂的“ai”是後世一場不亞於工業革命的技術浪潮。
    然而,就是這般足以改天換地的偉力,後人竟用來……給他換臉、惡搞,還搞得如此抽象!
    “後世子孫,能否做些正經事?”
    始皇的聲音裏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痛。
    “莫非連看穢亂影片,也要用此術換張心儀的女臉不成?”
    扶蘇見狀,溫聲勸慰:“父皇息怒,畫麵雖略顯抽象,但後人言語間,對您多是喜愛。”
    “視頻中諸位後世帝王,不也尊您一聲政哥,由您主持公道麽?”
    “由此可見,後人心中是敬愛您的。”
    始皇瞥了他一眼:“與那劉季相處日久,你倒是學會了他的恭維之辭?”
    扶蘇一臉正氣:“父皇,您是了解我的,兒臣向來隻說實話,從來不會恭維。”
    扶蘇巧妙化用天幕之梗,終是逗得始皇嘴角微揚。
    “朕……”,始皇稍頓,換了個更親近的自稱,“為父並非氣他們調侃。”
    “昔年六國遺貴私底下罵朕呂政,朕可曾動怒?”
    扶蘇心道:確實沒生氣,您通常都是直接把人殺了,自然無需生氣。
    但麵上卻依舊恭敬:“父皇胸襟,兒臣佩服。”
    “朕氣的是,他們竟將國之重器,用於小兒嬉戲!”
    始皇語氣複又肅然:
    “凡新技術,當以軍國為重,民生次之。”
    “便如火藥,必先鑄就火器,強軍固國防,而後方可流入民間,製為煙花。”
    “後世此舉,實乃本末倒置。”
    扶蘇沉吟片刻,輕聲反問:“阿父,我大秦刀兵之利,銳士之雄,民間可知其詳?”
    始皇聞言,驀然一怔,隨即恍然。
    是了。
    朝廷掌握了何等利器,本就是最高機密,豈會輕易讓萬民知曉?
    依照華夏一貫的藏拙之道,真正的殺手鐧,非但國民無從得知,便是朝堂重臣,若非必要,亦難窺全貌。
    想通此節,始皇看向扶蘇的目光滿是欣慰,頷首讚道:“吾兒聰慧,果類我也。”
    扶蘇躬身一禮,姿態謙遜:“然文韜武略,兒仍不及阿父萬分之一。”
    始皇虛點他一下,父子二人相視而笑,殿中氣氛頓時為之一鬆。
    ~~~~~~
    魏,許昌宮。
    曹丕看完天幕,對左右宮人悠然感慨:“天幕所言,深得朕心。”
    朕確實沒有逼迫山陽公禪位。
    朕又不曾親自出麵逼迫。
    朕也未曾明發詔令,一切都是臣子們體察上意、自作主張。
    所以,四舍五入,等於他曹丕沒有逼山陽公!
    邏輯嚴謹,無可指摘。
    曹丕滿意地點了點頭。
    ~~~~
    大唐,貞觀年間。
    太極宮。
    “哈哈哈!”
    李淵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毫無太上皇的威儀。
    “二郎啊二郎,後世皆稱你為明君典範,可這天幕聊起你來,卻沒幾件正經事。”
    “不是玄武門,便是那武氏女,嘖嘖嘖……”
    李淵故意咂摸著嘴,搖頭晃腦,“何其可悲,何其可歎呐!”
    李世民端坐席上,麵不改色,隻淡淡回了一句話,便絕殺李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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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耶教訓的是。”
    “不過,能被後世時時記起、津津樂道,總好過有些人,連被調侃的資格都無。”
    “你……!”
    李淵仿佛瞬間被扼住了喉嚨,麵紅耳赤,指著李世民“你”了半天,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盛怒之下,他一腳踹翻身前案幾,對著角落的起居郎吼道:“記!給朕全都記下來!”
    “把這逆子每一句悖逆之言都原原本本記於史冊,讓後世子孫看看他的真麵目!”
    起居郎或許有明姓血脈,使出一招小熊攤手。
    李淵暴怒:“史官當據筆直書!你居然不寫?!”
    起居郎一臉為難,低聲稟道:“上皇容稟。”
    “自天幕現世以來,您與陛下這般……嗯……促膝長談,沒有一千回,也有八百回了。”
    “筆墨紙硯亦需耗費國庫銀錢,還是節儉些好,實在不必浪費錢財記這些家常。”
    “……”
    李淵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背過去。
    ~~~~~~
    清朝,雍正年間。
    雍正帝獨自立於殿中,望著天幕,深刻體會到了何為“一根筋變成兩頭堵”。
    寫《大義覺迷錄》辟謠,後人說他這是越描越黑,變相證實了謠言。
    但朕不寫,又如何杜絕謠言呢?
    朕不辟謠,天下人又會猜測,說朕定是被說中了痛處,才做賊心虛,不敢回應。
    謠言猶如附骨之疽,偏偏還不能用“文字獄”這般強硬手段根除。
    越是血腥鎮壓,民間越會瘋傳:“看!正是因為他篡位奪嫡、謀父逼母的醜事被揭穿,才會如此暴戾殺人滅口!”
    “這到底要讓朕如何是好?” 雍正帝撫額長歎,隻覺這皇帝當得,真是憋屈至極。
    ~~~~~~~~
    清朝,乾隆年間。
    江寧府。
    日頭西斜,將陸郎橋下的河水染得一片昏黃。
    河邊,三五個破衣爛衫的氓流正圍著一簇火堆烤魚。
    魚肉的焦香混雜著河水的土腥氣,在暮色中彌漫。
    為首的漢子名叫趙鐵頭,約莫三十來歲,臉上橫著一道疤,眼神裏透著幾分市井摸爬滾打磨礪出的狠厲與警惕。
    蹲在他左邊的是王二賴子,尖嘴猴腮,眼神閃爍。
    右邊是李羅圈,因一條腿不大利索,得了個這諢號。
    幾人看著天幕,正嚼著舌頭根子。
    “嘶……”王二賴子嘬著牙花子,從烤焦的魚身上撕下一條肉。
    “照天幕上說的,咱們乾隆爺他爹當年那遺詔,還真有點說道?”
    “還真就是當年傳的:把傳位十四皇子的十,添了一筆,改成於,就成了傳位於四皇子。”
    李羅圈嗤笑一聲,用樹枝撥弄著火堆:“得了吧二賴子!朝廷早八百年就辟過謠!”
    “那傳位詔書寫的是皇某子。”
    “要麽皇十四子,要麽皇四子。”
    “你把‘十’改成‘於’,念出來是‘傳位皇於四子’,通順嗎?”
    “再說了,詔書是滿漢合璧,漢字好改,那曲裏拐彎的滿文你改一個我瞧瞧?”
    “哼,”王二賴子不服地啐了一口,“朝廷的話也能信?”
    “誰知道是不是哄咱們這些睜眼瞎的玩意兒!”
    “你又不是宮裏當差的,你咋知道詔書真長那樣?”
    “朝廷你不信,天幕後來不也辟謠了?”另一個喚作許麻子的插嘴。
    “天幕?”王二賴子聲音拔高,帶著氓流特有的混不吝,“天幕裏的東西,不也是後人編的。”
    “後世遺老遺少那麽多,鬼知道是哪路神仙放的屁!”
    趙鐵頭聞言,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聲音沙啞:“二賴子,本事見漲啊,都敢稱呼尊貴的八旗老爺為遺老遺少了?”
    他語氣平淡,卻讓王二賴子縮了縮脖子。
    王二賴子訕笑兩聲,強自嘴硬:“嗬嗬,尊貴?屁的尊貴!在我眼裏,他們還不如咱這個氓流!”
    “呦嗬,口氣不小,”李羅圈咧嘴樂了,露出滿口黃牙。
    “你有種去滿城裏,當著那些爺的麵說道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啊?”王二賴子梗著脖子。
    “那不是爺進不去那高門坎嘛!”
    眾人一陣哄笑,粗鄙的玩笑話在暮色中回蕩。
    笑聲稍歇,許麻子又想起一茬:“誒,你們說,那天幕裏前明成祖誅十族,是真的假的?”
    “真連見過一麵的都算上?那得多大仇?”
    “這個也早讓人扒幹淨了,”李羅圈擺擺手,一副百事通的架勢。
    “是那個叫祝枝山的酸文人瞎編的!”
    “寧海那邊有個山上方村,康熙年間就把姓改回方了,自稱是方孝孺的後人。”
    “這要真誅了十族,哪來的後人?”
    王二賴子立刻反駁:“得了吧老李,誰不知道誰啊?咱們哥幾個又不是沒幫那些修譜的匠人幹過髒活!”
    “鬆江、江寧、台州、寧波、廬江,姓方的多了去了,個個都說是方孝孺後人,他方孝孺是豬啊?這麽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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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鐵頭終於啃完了手裏的魚,將光禿禿的魚骨扔進火堆,發出‘嗤’的一聲輕響。
    他抹了把嘴,陰惻惻地開口:“我倒是覺著,明成祖沒幹這事。”
    “你們想啊,這事兒要是真的,咱們皇上能放過這現成的刀子?”
    “早他娘的敲鑼打鼓,宣傳得天下皆知!”
    “哈哈哈,頭兒,還是你懂咱大清!”眾人又是一陣心照不宣的哄笑。
    魚已分食殆盡,幾人用破瓦罐舀了河水,潑滅火堆。
    火星在暮色中掙紮幾下,徹底熄滅。
    趙鐵頭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環視手下弟兄:“昨日幫程老爺辦了件小事,得了二兩雪花銀。”
    “走,今日大哥請客,帶兄弟們去劉寡婦的攤子上喝碗濁酒,去去這身晦氣!”
    李羅圈眼睛一亮,涎著臉湊近:“大哥,你殺人啦?程老爺手麵這麽闊?”
    趙鐵頭沒好氣地一腳踹在他羅圈腿的膕窩處,踹得他一個趔趄。
    “放你娘的屁!你特麽才殺人啦!老子是那種動不動就抹脖子的人嗎?”
    “沒殺人,程老爺能給你二兩銀子?”李羅圈揉著腿,兀自不信。
    趙鐵頭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壓低聲音:“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有些上不得台麵的麻煩事兒,程老爺不方便出手,還就得靠咱們這些陰溝裏的泥鰍去攪和渾水。”
    “大哥,你就別賣關子了,程老爺還能有啥麻煩是需要咱們……”許麻子話未說完,已被趙鐵頭揮手打斷。
    “少打聽!走,過橋!”
    一行人吵吵嚷嚷地離開河灘,踏上了通往街市的陸郎橋。
    剛走到橋頭,趙鐵頭猛地停下腳步,眯著眼睛看向橋頭石柱上新刻的字跡,眉頭漸漸擰緊。
    “這啥時候刻上的對聯?”他喃喃自語。
    隻見那石柱上刻著一行字:
    【晉成一統,敢問忠節義。
    雪落百年,不知春夏秋。】
    王二賴子湊過來瞅了瞅,不以為意。
    “嗨,大哥,準是哪個窮酸文人,或是想揚名立萬的老爺,刻碑留名唄!”
    “這年頭,這種事還少嗎?”
    “倒也是。”
    趙鐵頭摸了摸腦袋上的疤,心裏那點異樣感稍縱即逝。
    他抬腳跨上橋麵,帶著弟兄們晃晃悠悠地走了過去。
    然而,就在走下橋尾的瞬間,趙鐵頭鬼使神差地回頭望了一眼。
    這一眼,直嚇得他三魂七魄丟了一半!
    隻見橋尾的石柱上,同樣刻著一副對聯:
    【反清誅韃虜,複明複漢家。】
    簡單直白,像把刀,直愣愣地插在他眼裏。
    “嘶——”身後的李羅圈也看到了,倒吸一口涼氣,喉嚨劇烈滾動,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大……大哥!這……咱們、咱們去報官?”
    “報你娘的官!”
    趙鐵頭反應極快,猛地回身,一腳將李羅圈踹倒在地,壓著嗓子怒罵,額角青筋暴起。
    “這種掉腦袋的事,沾上就是個死字!”
    “那些官老爺可不管是誰刻的,他們隻管誰看見了!”
    “他們收拾不了刻字的人,還收拾不了咱們?!”
    那……那大哥,咱們怎麽辦啊?李羅圈癱在地上,帶著哭腔問,褲襠處隱隱傳來一陣騷臭。
    趙鐵頭眼神凶狠地掃過同樣麵無人色的其他人,從牙縫裏擠出命令:“都給老子把嘴閉緊!”
    “就當今天瞎了眼,什麽都沒看見!”
    “誰要是敢在外頭放一個屁,老子先弄死他!”
    “走,都跟我回家!”
    “最近全都給我窩在家裏,誰也不準出門!”
    “等這陣風頭過了再說!”
    他心慌意亂,帶著一眾噤若寒蟬的小弟,腳步匆匆地往自家那破敗的屋子趕去。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此刻,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正佝僂著身子,用一塊尖石,在趙鐵頭家那搖搖欲墜的土坯外牆上,專注地刻畫著一個更加詭異、更加令人不安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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