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自性覺照明業障,輪回虛妄悟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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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鹿泉山上,妙成龍和盛施圓,魏子涵學習《妙法西域記》第二十四記:記錄了無上菩提,業障,和輪回的關係
問:菩提照性、業障與輪回的關係如何明辯?既言自性本自清淨、不生諸相,乃如來自妙自成,為何又說佛以性為海,不舍無量眾生?
答:一切生命循業力輪轉,生死相續,此即業障之果。世人所執之“我”,實為業障所成。業障有二:共業如眾生六根同見同味同知等)與獨業如個人恩怨記憶),今生造業必循業果返還。無量業果匯為“障海”,而障海即性海。何以故?以其業障顯菩提照性故,障識雖異,照性唯一。眾生迷於業障,認幻為己,於六道中隨業受生,不知菩提覺照本自清淨、不動不生,此即佛說“三摩地”正定)之境。
問:若六根同妄為眾生共業,有些性格習氣與家族人員一脈相連,為何“我”需承受他人造業之果?
答:當言“我受”時,已認障為己,即說“我受”。若明了菩提照果諸法)妙常不動,則觀一切業障如白雲過晴空。若執障認識,眾妙即變,變則妄動。故變與不變,在於菩提妙明的個人知見,然菩提妙明性體本自清淨,是我靈性之根本,故“我”何曾染著?山河大地、親情恩怨,當下即了照常,照性本空,了無所得,故一切障皆可銷解。實無“受報”之實體,唯眾生迷執我相、妄認幻相而已。
問:眾生難離迷戀,如飲食為存身必需,情思為心之所係,如何不墮障中?
答:需立三清淨見地:1. 信解如來覺照之性,自知之明。深信此如來自性即為根本,“我即菩提”,此為第一見地。
2. 觀障即性:念念覺照,不著貪淫,視業障如白雲映晴空,平等照見,此為第二見地。3. 以戒為師:念起即覺,導念歸無,以戒行約束身口意,斷除貪淫根本,此為第三見地。
問:業障顯化即為輪回,是孩子攜業障投胎,還是父母將自性中業障帶入世間?
答:父母生育源於欲望,此欲非獨屬父母或子女,乃眾生“貴己有身”之習氣——無量劫來以情識立生死之本,維持身體而立六根來趨利避害。父母與子女因同業感召,於妙明空性中現“情種”之相,入母胎如是照見。若了知自性恒照妙明,業障即空,何有“投胎受生”之迷?世間因果,皆自己無明妄執,無明生則因果隨,情識息則輪轉止。
問:既言一切法無我,誰在修佛?
答:菩提妙明自性,自照圓滿,無需修證,眾生顛倒妄固,不能明了六根處處在滅處,是人們處處著相定義有,人們為何處處著相,是因為無上菩提妙心照性圓滿,妙明常住不滅,故能刹那定義有,一切名相皆是刹那執業定義的,其妙明的根本並非是什麽或者不是什麽。眾生因這種“勞幻”,生起執迷之心,於菩提照性中幻生三界六道,如眼翳者觀空見花。“花相”喻六道妄見,“眼翳”喻迷執之心,而“能知眼翳者”即自性妙明,覺照圓滿,當用當有——此“明白”非眼翳亦非花相,故知幻即離,離幻即覺。山河大地、眾生萬相,皆菩提妙明之照顯,當處幻真,又隨處滅盡,心與境二者俱非。了達心境俱幻,契入“妙明之性”,即見如來真性,照明同見,此乃“無需修證,自在解脫”之理。
問:此“明白”是否即我之自性?覺照圓滿,照障妙明。
答:若執“我”為“明白者”,仍是頭上安頭。此菩提真性本無“我”“他”之別,豈有固定形相?眾生久劫顛倒,認“我之見聞覺知”為實,如夢中人知有夢而不醒——實則“能知之性”本自妙明,非關“我相”。
問:既如此,是否無需修行?
答:“悟明真性”之過程即修行,於照見而不顛倒,於妙明而不執取。如此真知,知幻即離,不執外境,當下安住,即是菩提歸處。如觀白雲過空,了知虛空不動不染,此即“得道”。
問:世人多困於家庭親情、愛恨糾葛,如何能不執自在?
答:非家庭六親令人生情癡,乃情癡妄念幻現六親之相。若不顛倒認知,從心剝離愛憎習氣,塵勞自然不起。
鹿泉山論道感悟續篇
暮春的鹿泉山染著新綠,鬆濤聲裏,妙成龍席地而坐,指尖撥弄著一片竹葉:“方才讀這《妙法西域記》,突然想起山下農家的磨盤——磨盤轉了千遭,石紋裏積的麵塵越厚,越難見本來的石質。業障與自性,怕也是這層道理?”
盛施圓望著遠處雲絮翻湧,接口道:“師兄這比喻倒貼切。就像那磨盤,看似被麵塵裹住,實則石質從未變過。世人困在‘我執’裏,把共業的石紋、獨業的麵塵認作‘自我’,反倒看不見磨盤本是山石鑿成。”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魏子涵膝頭的經卷上,“方才那問‘誰在修佛’,倒像有人對著鏡子問‘誰在照影’——影子動來動去,鏡子卻始終明澈。”
魏子涵捏著筆杆沉吟:“可世人總說‘我要修佛’,若連‘我’都是幻相,這修行又從何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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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成龍將竹葉拋向風中:“你看那葉子,風動葉動,看似葉子自己在飛,實則是風在托舉。修行不是‘葉子學飛’,而是‘知風本動’。就像經裏說‘知幻即離’,當你不再把‘我’的念頭當作真葉子,便看見風自性)從未停過。”
盛施圓忽然指著山澗流泉:“子涵你瞧,溪水遇石激起浪花,浪花說‘我被石頭撞疼了’,卻不知溪水本自流暢。共業如頑石,獨業如浪花,‘受報’的錯覺就像浪花以為自己‘疼’——其實水還是水,石還是石,疼的隻是浪花的‘我執’。”
魏子涵若有所思,在經卷空白處畫了個圓圈:“那這圓圈是自性,裏麵的墨點是業障?”
“墨點在圓裏,卻染不了圓圈本身。”妙成龍笑著搖頭,“倒不如說,圓圈本是虛空,墨點是我們閉眼時幻想的黑點。睜開眼時,黑點自消,虛空何曾被染?就像以戒為師的第三見地——戒律不是用繩子捆住黑點,而是點一盞燈,讓你看清根本無黑點可捆。”
山風漸起,盛施圓望著漫天雲絮化作百態,忽然合十道:“方才讀到‘障海即性海’,想起師父說‘淤泥裏生蓮花’。業障越重,越能見自性堅韌,就像磨盤轉得越久,越磨出石質的光。或許世人困在輪回裏,正是自性‘不辭白雲’的慈悲?”
魏子涵放下筆,望著暮色中的山巒緩緩道:“所以修行不在遠離紅塵,而在紅塵裏見自性。就像這鹿泉山,春有新綠,秋有落葉,四季輪轉,山卻始終在這裏。我們在愛恨裏打滾,自性也始終在這裏——”他指尖輕點心口,“從未離開。”
妙成龍拾起一片落葉,在夕陽下透見葉脈的紋路:“說得好。就像這葉子,脈絡是業障,葉肉是輪回,可支撐它們的‘生之力量’,何嚐不是自性?當你不再執著於‘葉子的形狀’,便看見整個春天都在葉脈裏流動。”
暮色浸染山林時,三人合卷起身。山路上,魏子涵忽然輕笑:“原來‘無我修佛’不是‘誰都不修’,而是‘放下修的人,看見修的本身就是自性在動’。就像溪水從不知自己在‘流動’,卻自然而然流向大海。”
盛施圓望著天際最後一縷霞光,輕聲道:“或許這就是‘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水窮雲起,皆是自然。不疑自不悟,覺照當下,疑悟自離”
風掠過竹林,竹葉沙沙作響,仿佛《妙法西域記》裏未寫完的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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