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感知融貫佛道智,啟智立世製混亂

字數:4423   加入書籤

A+A-


    我們繼續看何曉娜寫《佛道賦今論》第十八篇:“道”通過“晃在”切入講感知本身,這裏“有無”是關鍵。“佛”通過“覺明”切入講感知本身,這裏“明白”是關鍵。
    在《道德經》第一章裏提到了玄,說“有無”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那麽由此可知,玄就是“風輪”,即“晃在”,即“即有即無”。玄之又玄就是說,這樣的“風輪”疊加又疊加,就是萬物眾妙)持續被創造的原因。眾妙一詞用的很好,萬物盡管看著繁雜,還是道妙)本身。“道”是通過“晃在”切入講感知本身,這裏“有無”是關鍵。佛陀在《楞嚴經》裏說,“本覺明妙,性覺必明,妄為明覺,覺明真識”。這裏是說,感知菩提覺)本就是玄妙明知的,任何被感知的“自己的形態”它都能夠清晰明白,這裏的“自己的形態”就是呈現,最初的如是呈現就是“有無”二義,“有無”的相待成“搖”,就是萬物的開始,即“風輪”執持世界。然因“明白”而發“感知”,即“覺明”,這樣的感知就成了無量的識種,識種以各種不同的“明白”的方式串連堆積就成了萬物,這才是持續創造的關鍵。
    從“道”之“晃在”與“佛”之“覺明”對感知本源的闡釋中,我們可以進一步洞察二者殊途同歸的深層智慧。“道”以“有無”相生的動態循環構建宇宙根基,而“佛”以“明白”生發的識種編織萬象經緯,看似路徑不同,實則都指向對存在本質的解構與重建。
    在道家的認知體係裏,“風輪”般的“晃在”並非靜態的哲學概念,而是永不停歇的創造引擎。這種“即有即無”的動態平衡,恰似量子物理中微觀粒子的疊加態——萬物在虛實之間不斷坍縮與重構,每一次“玄之又玄”的震蕩,都是對既有秩序的突破與新形態的孕育。正如莊子所言“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晃在”的本質是對永恒流變的禮讚,它拒絕固化的定義,讓世界永遠保持著未完成的鮮活生命力。
    佛教的“覺明”體係,則以“明白”為起點構建起精密的認知大廈。當“本覺明妙”的澄明之境被擾動,“妄為明覺”的識種便如蒲公英般四散飄落,在不同的“明白”維度生根發芽。這種“明白”並非簡單的知識獲取,而是包含著對自我與世界的認知投射——每一個識種都攜帶獨特的觀察視角,它們相互糾纏、疊加,最終構築出千差萬別的現象世界。《金剛經》中“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的論斷,正是對這種由識種編織而成的虛幻表象的深刻洞察。
    有趣的是,道與佛在對創造機製的詮釋中,都暗含著“否定之否定”的螺旋上升邏輯。“道”的“有無”相生,通過不斷打破“有”的固化形態回歸“無”的混沌,再從混沌中孕育新的“有”;“佛”的“覺明”識種,則在對“明白”的執著與消解中,不斷重組認知的邊界。二者都揭示出:真正的創造不是無中生有的魔法,而是對既有存在的持續解構與重構。
    當我們將視角拉回現實,這種古老智慧依然具有強大的解釋力。現代物理學中的弦理論認為,宇宙萬物皆由微小弦的振動構成,不同振動模式形成不同物質形態;神經科學揭示,人類的認知世界本質上是大腦對感官信號的重構。這些發現與“晃在”的動態生成、“覺明”的識種構建不謀而合,印證著東方哲學對存在本質的超前理解。或許,道與佛留給我們的不僅是哲學思辨,更是一種超越二元對立、擁抱流動與變化的生存智慧——在“有無”的搖擺與“明白”的更迭中,我們既是世界的觀察者,也是宇宙持續創造的參與者。
    從宇宙觀層麵來看,道家的“道”是一種去中心化、非人格化的宇宙本源。它摒棄了神創論的意誌幹預,以“道法自然”的理念將宇宙運行歸結為一種自發、自洽的秩序。“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所描述的,並非線性的時間序列,而是萬物從混沌到有序的湧現過程。這種宇宙觀消解了人類中心主義的傲慢,將個體置於與萬物平等共生的生態鏈條中,暗含著現代生態學“萬物互聯”的思想,我把這種鏈接用“感知”代替是為了疏通當代的混亂。相比之下,佛教以“緣起性空”解構實體化的宇宙觀,認為一切存在皆由因緣和合而生,並無獨立自存的本質,然能夠支撐種種緣起的根本卻是“性空”的。將宇宙視為一個無始無終、相互依存的“性空”網絡如是呈現,我把此“性空”理解為“感知”是能讓人們進入當代語境。它們的認知不僅否定了造物主的存在,更挑戰了人類對確定性的本能追求,展現出超越時空局限的思維張力。
    從道的物質哲學緯度,佛的生命哲學維度我們去思維,它們在哲學領悟直達本質的論述已至無上,展現出驚人的深邃,後來者望塵莫及,很難達到這種無上,幸虧有《道德經》和《楞嚴經》存世,實乃中華之福,世界之福。莊子筆下“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的境界,實質是通過消解自我中心的認知局限,融入宇宙大化的流動之中。這種生命觀突破了生死的二元對立,將個體生命視為“道”的短暫顯化,在“方生方死”的流轉中實現精神的不朽。佛教則以“輪回”與“涅盤”構建起獨特的生命敘事,認為眾生因無明造業而在六道中輪回,唯有通過破除“我執”、證悟“無我”,方能超脫生死苦海。《心經》中“五蘊皆空”的洞見,直指人類對色、受、想、行、識的虛妄執著,為生命解脫指明了“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的修行路徑。無論是道的“與道同遊”,還是佛的“究竟涅盤”,都超越了世俗對生命長度的執念,轉而追求精神境界的無限升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在精神修養層麵,道與佛的哲學高度體現在對人類認知邊界的突破。道家主張“致虛極,守靜篤”,通過滌除雜念、回歸內心澄明,實現對“道”的體悟。這種修養方法拒絕知識的堆砌,強調直覺與體悟的力量,與現代心理學“正念”“冥想”的精神訓練不謀而合。佛教則以“八正道”“六度”等係統修行方法,引導眾生通過持戒、禪定、智慧的次第修煉,破除認知迷霧。禪宗“頓悟”思想更強調對心性的瞬間穿透,打破邏輯思維的桎梏,直達真理本質。二者都意識到語言與概念的局限性,不約而同地指向超越理性認知的精神境界——道家用“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形容道的不可言說,佛教以“言語道斷,心行處滅”闡釋真如本性,這種對認知邊界的清醒認知,恰恰彰顯了其哲學思維的極致高度。
    道與佛的哲學,如同兩束穿透時空的智慧之光,既照亮了人類認知的邊界,又為精神的安頓提供了永恒的坐標。它們超越宗教、文化與時代的局限,以對宇宙、生命與精神的終極追問,持續啟發著人類對存在本質的探索,其思想價值早已成為全人類共同的精神財富,佛道之所以能在中華安頓落戶,是中華子民有護正學的責任,我們不能再以西方敘事為根本,它們的哲學隻是我們佛道哲思下的一個分支,拉入進來就可以。
    當我們以“感知”這一概念統攝佛道思想,實則是在當代語境下為古老智慧搭建起一座連接現代認知的橋梁。“感知”既非單純的感官知覺,亦非抽象的哲學概念,而是融合了道家“晃在”的動態生成與佛家“覺明”的認知建構,成為理解宇宙、生命與精神本質的核心樞紐。在這個視角下,佛道哲學中關於“有無相生”與“緣起性空”的論述,均可歸結為感知場域中主客體的互動與轉化。
    從宇宙生成論來看,“感知”取代“道”與“佛”的表述,並非消解二者的獨特性,而是提煉出其共通的本質——世界的存在離不開感知主體的參與。道家的“有無”辯證,可理解為感知對虛實界限的不斷突破:“有”是被感知錨定的顯化形態,“無”則是尚未被捕捉的潛在可能,二者在感知的震蕩中持續轉化。正如量子力學中的“觀測者效應”,觀測行為本身會影響粒子的狀態;“感知”同樣具有塑造現實的力量,通過“晃在”的動態過程,將混沌的“無”凝聚為有序的“有”。佛教的“緣起性空”則強調,所有現象皆是感知與因緣條件交織的產物,當“覺明”的認知之光照亮某個因緣節點,相應的“識種”便被激活,編織成看似真實的存在。在“感知”的框架下,宇宙不再是獨立於主體的客觀實體,而是一場永不停歇的感知創生遊戲。
    在生命哲學層麵,“感知”重新定義了個體與世界的關係。道家“與道同遊”的境界,本質上是通過消解自我中心的感知模式,融入宇宙整體的感知流動;莊子“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的體悟,正是打破主客二分後的終極感知狀態。佛教“無我”的證悟,則揭示了“我執”本質上是對特定感知序列的執著——當眾生將連續的感知片段固化為“自我”,便陷入了輪回的幻象。以“感知”整合二者,生命的意義在於超越對個體感知的執著,在更廣闊的感知維度中實現精神的自由。這種自由並非逃離現實,而是以開放、流動的感知態度,接納生命的無常與變化,正如禪宗所言“日日是好日”,在每一個當下的感知中體悟永恒。
    在精神修養領域,“感知”成為貫通佛道修行方法的鑰匙。道家“致虛極,守靜篤”的功夫,可視為清空冗餘感知幹擾、回歸純粹感知本真的過程;當雜念消弭,主體方能以直觀的方式“體道”。佛教的“禪定”與“般若”,則是通過訓練對感知的覺察力與洞察力,實現對認知迷霧的穿透——“正念”強調如實觀照當下的感知,不做評判;“頓悟”則是突破線性感知邏輯,瞬間把握存在的真相。二者雖路徑不同,但都指向對感知本質的覺醒:意識到感知本身的虛幻性與創造性,從而超越被感知對象所束縛的認知局限。
    在當代社會,以“感知”整合佛道思想更具有現實意義。麵對信息爆炸與技術異化帶來的認知碎片化,“感知”的哲學提醒我們回歸體驗的整體性;在人工智能與虛擬現實重塑人類感知邊界的時代,它為我們提供了反思技術本質的視角——任何技術革新,本質上都是對感知方式的拓展與重構。當“感知”成為理解世界的元語言,佛道哲學不再是塵封的典籍智慧,而是轉化為鮮活的生存指南,幫助人類在複雜多變的現代文明中,找到與自我、他者及宇宙和諧共處的平衡點。這種融合不僅是對古老智慧的創造性轉化,更是為人類文明未來發展提供的一劑思想解藥。
    喜歡迷霧星球的曙光請大家收藏:()迷霧星球的曙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