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和林念組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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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
    “是啊。”
    “我還以為他會告訴你這些呢,畢竟……我和他有過節。”
    我現在倒是覺得,這兩個人合起夥來在耍我。
    “什麽過節啊。”
    “我和他曾經是隊友,我當初為了保命,把他舍出去了,到現在他還記恨我呢。”
    他們倆組隊?把我殺了我也不信啊。
    “那看來,他恨你是對的。可是他也不是那種在背後議論別人的人,別把他想成那樣。”
    兩個人都在騙,看誰先上鉤了。
    “啊,那看來,是我品行不好了。”林念故作自責,看了我一眼,“哦對,徐末說了,今晚就讓我們走。”
    “晚上就走?去哪?露宿街頭嗎?”
    “也算是給他闖禍了,任誰都不會留我們的。”
    “哦。”
    “要來幾個新朋友,到時候介紹給你認識。”
    “你認識?”
    “於我而言,是老朋友了。”
    “之前和你們一起進來的?”
    “差不多吧,他們進來的時間比我還要早一些。”
    “還沒出去啊?這麽廢物?”
    “嗬,雨冥山莊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危險很多,徐末給你放太多水了。我們當初來的時候,中級區四個副本我過了兩個月才勉強過關。”她丟下一句話,高跟鞋的聲音遠了。
    我把沒抽完的煙扔在地上,用鞋尖碾了碾。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林念好像……真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或許吧,可能不一樣的那個人是我。以前,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她的,可是現在我因為陳歌的兩句話就對她起了疑心,是她在我心裏的份量減了,還是陳歌的份量變重了呢?
    思來想去,這兩者是一個東西。
    是我對他們之間其中一個人的感情變深了,另一個就自然淺了。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人的思想和情感也是。沒有什麽東西會一直原地踏步,你說你沒變,實際上隻是參照物沒變,在另一個人的眼裏,你還是有變化的。
    長高了,變瘦了,有胡子了,頭發短了,人憔悴了……都是變化。在德國學習政治的時候經常能提到這個話題,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是在變化的。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昨天的你可能會長痘,而今天的你皮膚可能會變得光滑。
    現在想來,學習的時候是最痛苦的,上班了反而覺得輕鬆。學校裏的我和公司裏的我也是截然不同的江舟。
    我也並不能拿這一套所謂的理論去綁架別人,隻是參照物換成了我,我就覺得別人變了,這也是帶有主觀臆論的。
    “想什麽呢?”貝妄走過來,“怎麽不抽了,怪可惜的。”
    “你也抽煙啊。”
    “對啊,我們這好像就隻有上官顥不抽煙。”
    “他還小嘛,懂什麽。”
    “也是,他是我們當中最小的。可是要論殘忍程度,他可不是最小的。”
    “別拿以前說事兒啊。”我笑笑,“你這麽清楚我們的殘忍程度?”
    “除了你,我基本上都知道。”
    “哦?那你……”
    “你猜我是殺人還是放火?”
    “先殺人,再放火。”
    “都不是。我毒死他們的。”
    “你爸媽?”我從口袋裏又拿出一根煙點上,這種事,隻有抽著煙聽最起勁了。
    “對,注射進去的。”
    “學化學的?”我笑著說,“你弟弟是不是還添了把火?”
    “真添了一把火。”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你們哥倆得多恨父母啊,虐待過你們?”
    “你要是知道他們的身份,或許比我們還要心狠。”
    我抽著煙,觀察起他來,第一次是看他在牌桌上摸牌出老千。
    “你賭嗎?”
    “你賭嗎?”他反過來問我。
    “我對那種東西不感興趣,你第一次的時候,不是還出老千嗎?你手上那道疤,是不是就是在賭場差點被人砍手弄的。”
    他抬起手放在燈光下看著,確實有一道不長的粉紅色疤痕,看愈合程度差不多過去三年了。
    “你也出老千了啊,你還說你”
    “我出老千就代表我賭嗎?我不碰那東西,那三樣,我一個不碰。”
    “我們家幸運,全撞上了。”他的眼神向我傳遞著什麽,現在我還並不能看懂,直到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
    “那的確幸運。”我笑著抽了一口煙,沾染了那三樣,不死也是半殘啊,這兄弟倆還真是血厚。
    “你放心,最後一樣我不沾。”
    “我有什麽放不放心的?到這種地方來,還論出處嗎?”
    “怎麽,你覺得各位都是”
    “都是爛的徹底的人渣,幹過什麽還有必要一條一條地列出來嗎?這是自取其辱還是在炫耀?”我有些嘲諷,爛命一條的東西,還在乎做過什麽嗎?
    他皮笑肉不笑,隻是點頭。
    “怎麽不說說你,你犯過什麽事?”
    “我們好像還沒有那麽熟吧?”
    “可我都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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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沒安好心的東西。
    我朝他臉上吐出煙圈,說:“那不是你主動要告訴我的嗎?是我主動想聽的嗎?拜托,難道我還要當你麵把耳朵捂起來說我不聽嗎?”
    貝妄臉上的笑僵住了。
    “行,那你就當我貝妄是個喜歡暴露隱私的神經病吧。”
    “後會有期啊,神經病,我們今晚就得分別了。”我朝他擺了擺手。
    “你知道你跟誰一組嗎?”他說,“林念。對這個安排還滿意嗎?我提的。”
    “你要死啊。”我也沒了好臉色。
    “跟她在一起你不開心嗎?或許還可以舊情複燃呢,說不準再遇見的時候林念已經”
    “你他媽再說。”我走近他,他笑的更得意了。
    “已經懷孕了。”
    我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另一隻手沒拿穩,煙頭劃出去,直接在他皮膚上擦出一條痕跡。
    “嘶——”他呲著牙。
    “你他媽再亂說話,老子把煙頭喂你嘴裏。我看你冷得很,在這說風涼話,我給你暖暖。”我把煙頭扔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臉。
    他摸著痕跡,摸了一手指煙灰,嫌棄地撣掉了。
    “我記得剛見麵你不是很喜歡笑啊,倒是貝婪喜歡笑,怎麽,跟他待時間久了,被他感染了?”
    “我隻對你笑啊。”
    “哦,這樣啊。”我的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你惡不惡心。”
    “江舟,我讓你跟林念一組我還有錯了?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還給我製造傷口啊,哪有你這樣恩將仇報的。”
    “我還以為你話少不愛笑,沒想到你對我倒是親切的很,有說不完的話啊。”我說著,打量了他一下,“要不我現在去找徐末跟他說說,我們倆一組?免得分開你有想我,那個時候你可找不到我了。”
    “不用。”他咬著牙離開了。
    惡心人的東西,滾的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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