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秦樺ai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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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曉東的辦公室總是沉浸在一種刻意營造的昏暗之中,仿佛是他個人情緒,與外界的喧囂和紛擾隔絕開來。身處三十七層的高度,他仿佛站在雲端,俯瞰著城市的繁華,而那些喧鬧的聲音似乎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所阻擋,隻剩下中央空調發出的細微嗡鳴聲,為這個空間增添了一絲寧靜的背景音樂。他那修長的手指在實木桌麵上輕輕敲擊,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音,宛如他精心策劃的一局棋——不急不躁,卻處處暗藏殺機,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深思熟慮和策略的考量。
    在屏幕上,秦樺優雅地穿過金悅酒店大堂的水晶吊燈下,她身著一件香檳色的魚尾禮服,顯得格外高貴。她耳垂上的鑽石耳環在燈光下偶爾閃爍,散發出迷人的光芒。郝曉東眯起眼睛,專注地將監控畫麵放大,清晰可見她左手無名指上那枚不起眼的銀戒——那是國安局標準配備的微型攝像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秦處長今天真是美極了。"他自言自語,聲音中帶著如蜜般黏稠的笑意,而右手卻突然緊握桌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似乎在掩飾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屏幕,直視秦樺的內心。這場遊戲已經進行到了最關鍵的一刻,任何細微的差錯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他拿起桌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借此平複內心的波瀾。郝曉東心裏明白,秦樺不僅是他計劃中的一枚棋子,更是他心中難以割舍的情愫。在國家的利益麵前,個人的情感隻能被深深埋藏。他再次望向屏幕,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那是對勝利的渴望,也是對即將失去的痛惜。
    窗外一道閃電劈開夜空,將他的側臉映在落地窗上。那張臉上此刻浮現出一種古怪的表情,左半邊嘴角上揚,右半邊卻緊繃著,像是兩個不同的人格正在皮膚下撕扯。
    謝爾蓋·伊萬諾夫站在酒店頂層的觀景台,手中水晶杯裏的威士忌隨著他手腕的轉動劃出琥珀色的旋渦。這個俄羅斯軍火商有著西伯利亞冰原般的氣質,灰藍色的眼睛像是永遠結著層薄冰。
    "秦小姐遲到了三分二十七秒。"他瞥了眼腕上的百達翡麗,突然用流利的中文說道。身後傳來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麵的聲響,節奏不緊不慢,像是精心計算過。
    秦樺在距他兩米處停下,這個距離既能聽清對話又方便隨時拔槍。"伊萬諾夫先生的中文比上次見麵時更好了。"她微微頷首,發絲間飄來若有若無的茉莉香。
    謝爾蓋突然轉身,手中的酒杯在欄杆上磕出清脆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夜空下。他比秦樺高出整整一個頭,投下的陰影完全籠罩住她,仿佛一隻巨大的鷹在俯視著自己的獵物。"聽說你在查張四狗和假酒案?"他俯身時,領口不經意間露出鎖骨處一道猙獰的疤痕,那疤痕像條蜈蚣趴在那裏,似乎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秦樺的睫毛幾不可察地顫了顫,這個細微的動作並沒有逃過謝爾蓋銳利的眼睛。這個細節被百米外監控室裏的郝曉東捕捉到了,他猛地坐直身體,顯示屏的藍光在他鏡片上跳動,仿佛在為他揭示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雨水開始拍打觀景台的玻璃幕牆,在謝爾蓋身後形成扭曲的水簾。秦樺注意到他的右手始終插在西褲口袋裏,那裏麵很可能藏著微型電磁幹擾器——這解釋了為什麽她耳中的通訊器十分鍾前就失去了信號。
    "郝副部長讓我代他向您問好。"秦樺突然說,同時向左後方移動半步,讓自己的後背不再完全暴露在觀景台入口方向。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但又不失禮貌和尊重。
    謝爾蓋的瞳孔驟然收縮,這個微妙的生理反應讓秦樺確信自己的猜測沒錯。她假裝整理鬢發,迅速而謹慎地掃視四周:三點鍾方向的侍應生手指關節處有明顯的槍繭,表明他可能經常接觸槍械;九點鍾方向的清潔工腰間鼓起一個可疑的方形輪廓,這很可能是一把藏匿的武器。
    "有趣。"謝爾蓋突然用俄語說了句什麽,他身後的玻璃幕牆突然變成不透明狀態,將觀景台封閉成一個與世隔絕的密室。秦樺聽到自己太陽穴血管突突跳動的聲音,她今天特意選的香水裏含有微量的蓖麻毒素,這是一種致命的毒素,此刻正從她精心塗抹的指甲縫裏緩緩滲出,準備在必要時刻使用。
    郝曉東的指尖在鍵盤上輕盈地舞動,仿佛在彈奏一首無聲的樂章,十二塊分屏上同時切換著酒店各處的監控畫麵。他左手邊的茶杯早已冷透,水麵平靜地映出他扭曲變形的倒影。當看到謝爾蓋啟動隱私模式時,他突然笑了,露出兩顆尖銳的虎牙,仿佛在黑暗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啟動"捕蟬"程序。"他對著麥克風輕聲說道,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仿佛在念一首溫柔的情詩,但在這平靜的語調下,隱藏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在酒店地下三層的備用電源室,突然發生了跳閘事件,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然而,這個短暫的間隙足夠郝曉東事先植入的病毒程序突破防火牆——現在,觀景台的監控係統已經悄然易主,成為了他手中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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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上的畫麵突然變成了一片令人不安的雪花點,郝曉東猛地砸向鍵盤,他的動作充滿了憤怒和挫敗感。就在這時,他西裝內袋的加密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出一條用俄語編寫的信息:"黃雀在後",這簡單的幾個字,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了他的心房。
    郝曉東的呼吸急促起來,他迅速掃視四周,仿佛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冷冷地盯著他。他努力平複內心的慌亂,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試圖恢複監控畫麵,但一切努力都顯得徒勞無功。
    "黃雀在後"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他的計劃可能已經暴露,甚至可能正處於被反製的邊緣。郝曉東的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個可能的對策,但每一個都被他迅速否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郝曉東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迅速將加密手機塞回內袋,同時調整好自己的呼吸,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平靜如初。
    門被輕輕推開,謝爾蓋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臉上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仿佛已經洞察了一切。郝曉東迎上他的目光,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一絲破綻,但謝爾蓋的眼神卻如同深淵般深邃,讓人無法窺探其內心。
    “郝先生,似乎遇到了些麻煩?”謝爾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郝曉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一點小意外,已經解決了。”
    謝爾蓋微微一笑,沒有繼續追問。他緩緩走到郝曉東身邊,目光落在那些閃爍的屏幕上:“看來,我們的計劃需要做一些調整了。”
    在燈光突然間熄滅的那一刻,秦樺迅速做出了反應,她立刻蹲下身子,身體緊貼地麵,以減少成為目標的可能性。她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了消音手槍發出的特有“噗”聲,那是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緊接著,她感覺到子彈緊貼她方才站立之處,呼嘯而過,最終射入了堅硬的牆壁。在應急燈發出的幽幽綠光下,秦樺目睹了一個讓她感到意外的場景。謝爾蓋,這個看似普通的西裝革履的男子,從他的西裝內襯中取出一個金屬物品。那並不是她預料中的槍支,而是一部複古的膠卷相機,這讓她感到困惑和好奇。
    “別動!”謝爾蓋突然厲聲喝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回蕩,相機鏡頭對準她的那一刻,秦樺感到一陣眩暈。她努力支撐自己,咬破藏在舌下的刀片,苦澀的液體隨即充斥口腔。這是局裏最新研發的神經毒素解毒劑,能夠抵禦大多數致幻劑的影響,秦樺知道,她必須保持清醒,才能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
    觀景台的玻璃突然全部爆裂,狂風裹挾著暴雨湧入,仿佛是大自然在憤怒地咆哮。秦樺趁機滾向角落,高跟鞋早已不知被甩到何處,她甚至沒有時間去尋找。她摸到後腰的陶瓷手槍,這是能通過金屬探測器的特製武器,僅配備三發子彈,每一發都無比珍貴,她必須確保每一槍都能命中目標。
    謝爾蓋的身影在雨幕中若隱若現,他手中的相機不斷發出詭異的紫光,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信號。秦樺瞄準他右肩開了一槍,卻見子彈在距他三十公分處突然偏離軌道——這個人周圍竟然有電磁防護罩!秦樺心中一驚,她知道這意味著對手不僅準備充分,而且擁有她所不知道的高科技裝備。
    消防通道的門突然被撞開,一個身著維修工製服的男子急匆匆地衝了進來。秦樺正準備調轉槍口,卻聽到對方用熟悉的暗號咳嗽了三聲。局裏的接應!但她記得自己並未發出求救信號...
    "快走!"男子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在樓梯轉角處,秦樺突然發力,將對方按在牆上:"你是誰?行動密碼是什麽?"
    在掙紮中,男子頸後的條形碼紋身顯露出來——這不是人類特工,而是生物機器人!秦樺的冷汗立刻濕透了後背。就在機器人即將掐住她喉嚨的瞬間,一道銀光劃過,它的頭顱突然滾落在地。
    從陰影中走出一位身著旗袍的女子,手中握著的高頻粒子刀仍在嗡嗡作響。"小秦處長,三年未見,你依舊如此衝動。"女子撩開額前的碎發,露出右眉上那道月牙形的疤痕。
    郝曉東的辦公室此刻一片狼藉。所有屏幕都顯示著同一個畫麵:謝爾蓋站在某處地下設施,身後是整排的培養艙,每個艙體裏都漂浮著與秦樺一模一樣的麵孔。
    "原來如此..."郝曉東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一絲癲狂,"難怪每次測試都能提前知道答案。"他扯開領帶,從保險箱取出一個鈦合金手提箱,通過指紋解鎖後,裏麵靜靜躺著三支裝有熒光藍色液體的試管。
    與此同時,秦樺正跟隨一位身著旗袍的女子穿過迷宮般的地下管道。女子突然停下,在牆上某處按了幾下,一扇暗門滑開,露出一間布滿電子設備的密室。
    "讓我自我介紹一下。"女子轉身時,麵容已經變成秦樺的模樣,"我是秦樺七號,第一個覺醒的克隆體。"她指向房間中央的全息投影,那裏正在循環播放某個實驗室的監控錄像:穿著白大褂的郝曉東正給培養艙裏的克隆體注射某種藥劑。
    傾盆大雨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猛烈地衝刷著這座繁華的城市。在一座被遺忘的廢棄大樓的頂層天台上,真正的謝爾蓋正手持電話,語氣嚴肅地報告著:“計劃出現了意外的變數,‘種子’已經自行發芽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不安。在他的腳邊,躺著一個男人,他的喉嚨被割斷,血跡斑斑,而這個男人的麵孔,竟然就是不久前在一家豪華酒店觀景台上出現的那個假“謝爾蓋”。這一幕顯得異常詭異,仿佛是現實與陰謀交織的產物。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個昏暗的地下室裏,十幾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秦樺”正靜靜地躺在各自的床上。她們幾乎在同一時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們的眼球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異樣的紅光,顯得既神秘又令人不安。這種詭異的同步性,似乎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醞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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