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常輕長含糊說:“想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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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章 常輕長含糊說:“想親人。”
    膏體幹固後,常輕長將那連成一塊的膏體取了下來:“一張恐怕不夠,要多準備幾張,免得這張若有破損,我又要再回來找你做一張。”
    “那就勞煩你多做幾張了。”
    常輕長將那東西小心收入桌上的木盒中,說:“歇半天,晚上再做第二張吧,連著做,恐怕會傷了你的臉。”
    “傷了就傷了,過後塗點傷藥就好。”
    “什麽話?”常輕長說:“我備的東西就能做這一張,等我再調點,再給你做。”
    那東西取下來時,雖然常輕長已經足夠小心,但謝清啼臉上還是被扯破了一塊,他看了眼那還剩有許多的粉料,知道這些再做十張八張也足夠用。
    常輕長這樣說,謝清啼知道他是好意,就順著他的意思:“那就等你配好再做吧。”
    那塊破皮的地方已經開始泛紅,常輕長蹙眉:“早知道讓做塗麵膏脂的鋪子來調這東西了,這東西居然弄傷你了。”
    “一點小傷,不妨事。”
    ————————————
    常輕長覺得那東西做的不好,就真的帶著那粉料去找一家胭脂水粉鋪,出了高價,讓掌櫃給他調成不傷臉的粉料。
    掌櫃的答應了他,但卻不想他看到自家的秘方,就把他支出去等著。
    常輕長坐在鋪子裏,看那些來買胭脂水粉的小姐婦人,還有那些相伴而來的公子少爺們。
    這家鋪子的東西不便宜,來此買東西的大都妝容精致裝扮漂亮。
    常輕長看著來往的客人,再次歎氣:這麽多好看的人,我怎麽就生不出想嚐嚐味道的感覺呢。
    東西做好,他帶著東西回了謝府,在自己臉上試了試,發現確實好用,才去找謝清啼。
    再給謝清啼拓模子時,常輕長那種感覺又竄了出來,隻是這次他有準備,沒做出失禮舉動。
    常輕長心裏很惱火:對其他人沒有嚐嚐味道的感覺,但對謝清啼,以前也沒這種感覺啊!難道這粉料裏加了什麽碰不得的東西?
    他問謝清啼:“你抹了這東西,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沒有啊?”謝清啼說:“常兄調這東西,很好用。”
    難道我之前罵了兵器坊魯整那小子,他趁此機會報複我,在裏麵加了對我一人起效的毒藥?
    想到這種可能,常輕長心裏惱火,他約魯整出來在酒樓相見,然後把屁顛顛過來赴會的魯整打了一頓。
    魯整被他打的額頭登時起了一個包,他捂著那腫包,疼的齜牙咧嘴:“常家主,為何對我動手?”
    “我問你,你在給我的粉料裏加了什麽東西?”
    “什麽也沒加呀,我哪敢?”
    常輕長看他瑟縮著的窩囊模樣,懷疑減少了幾分:“真沒動手腳?那我碰了那東西怎麽會有奇怪的反應?”
    “什麽反應?”
    常青長含糊說:“想親人。”
    “親人?”魯整反應了會兒,才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魯整憋著笑:“常家主莫不是中迷情藥了吧。”
    “迷情藥,能讓人隻對一個人動情嗎?”
    魯整知道他機關術無雙,為人也不是溫和敦厚的性格,但心思卻比尋常人單純,耐心給他解釋:“那不會,迷情藥控製的是人的欲,又不能控製人的心,怎會讓你隻對一人動情。”
    他忍不住湊近些八卦:“常家主,你不會是喜歡上你相親的那個人了吧,是哪家女子?我替你打聽打聽家世背景?”
    “嗷……”另一側額頭也挨了常輕長一拳,魯整捂著一對位置對稱的腫包,笑不出來了:“常家主,你下手忒狠了。”
    ————————————
    想著魯整的那番扯皮,常輕長輾轉難眠:他對謝清啼,生出了跟之前不一樣的感情!
    我想親親他,想抱他,想睡他!
    一套流程無師自通的全部生了出來,常輕長下床向謝清啼的房間走去。
    天色已晚,謝清啼聽下人說常輕長來見,以為他有什麽急事。
    但沒想常輕長剛進入房間,拉著他就往床邊走。
    常輕長這反應太過奇怪,謝清啼掙開他的手:“你怎麽了?”
    “我要親親你,還要睡你!”
    謝清啼險些咬到自己舌頭:“你說什麽?”
    “我說我想親你,還想睡你。”
    謝清啼無語:“你怎麽忽然……”
    “不是忽然,隻是想通了。”常輕長去拉他:“我想睡你,就來找你了。”
    他拉了拉謝清啼,但卻沒拉動謝清啼,常輕長這才反應過來:“你不願意?”
    “不願意。”謝清啼說:“我隻把你當做兄長,對不是可以睡一睡的感情。”
    常輕長深入接觸的人本就不多,也極少被人拒絕過什麽,謝清啼這樣直接且無回旋餘地的拒絕他,他心中不快,但又不知道如何說服謝清啼。
    他憋了片刻,憋出一句:“你以前說過,你可以爬皇帝的龍床,也可以爬蕭沉靖的床,隻要是世間強者,你都不介意試試他們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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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清啼的臉色已經變了,常輕長還在葫蘆倒豆子一般連珠炮的說:“你不願讓我睡你,是不是在你看來,我還算不得你眼裏的強者?就算我能造出火槍火炮,我能給你造機關護腕,我的機關術天下無雙,也算不得你眼裏的強者?”
    謝清啼沒有說話,常輕長停不下來的說:“那如果我重建常家,讓常家如百年前那般名震天下,我做了天下第一機關門派的統領者,是不是就能成你眼裏的強者了?”
    這番話對謝清啼來說,可算得上羞辱了,縱然謝清啼知道他本意不在羞辱,但還是被氣的氣血翻湧險些嘔血。
    常輕長把謝清啼氣的險些吐血,自己還越說越委屈起來:“哼,重建常家又有何難,我明天就著手做此事。”
    謝清啼壓下火氣,反握住他拉著自己的手,讓他在桌邊坐下,然後吩咐人送一些養神湯過來。
    那養神湯是趙慈給謝清啼配製,用來讓他靜心寧神,以免情緒波動傷身的。
    養神湯很快送來,謝清啼讓常輕長喝下,耐心說:“之前和你相交不深,那番話隻是想讓你覺得我齷齪,讓你遠離我。但那並不是我心裏話。”
    “什麽意思,你之前的話,隻是為了說來惡心我?”
    “……大抵是這個意思。”
    常輕長氣結:“你……”
    “別氣了,現在把你當兄弟,就不會這樣敷衍你了。”謝清啼示意他把湯喝完:“喝了能平心靜氣不生氣,趁熱喝完。”
    常輕長“哼”了一聲,把碗裏的湯喝完了,謝清啼趁機說:“睡一睡的事情,通常是彼此愛慕的人才能做的。若一方願意,但另一方無此意,那強作此事,就是冒犯,是羞辱了。”
    常輕長想到酒樓中小二送他的那紙條上的話,便問道:“你跟蕭沉靖,是互相愛慕的關係?”
    “曾經是。”
    “那你跟你們大靖的皇帝呢?”
    謝清啼說:“我和陛下,沒有那種感情。”
    “那他睡你,是冒犯,是羞辱?!”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前麵說的話,竟被他立刻拿來反問,謝清啼不知如何回答,略作斟酌,說:“確實算不上讓人舒心的事。”
    常輕長心道:總有一天,我要替你討回來。
    但眼下他想的是另一件事:“我想親你睡你,應該是愛慕上你了,但怎麽才能讓你也愛慕我?”
    “這種事……”謝清啼說:“我沒有兄長,你是我唯一視作兄長的人,你我以兄弟相處,不也很好?”
    “不好,哪裏好?”常輕長的目光落在了謝清啼唇上:“若一直如此,我如何不冒犯的親你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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