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禍起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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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一會兒我們三個人也覺得自己的肚子疼痛難當,也隨著去衛生間,散席後,季英燕依依不舍的送別我們三人,她拉著安穎慧的手。
    你看,真是抱歉,讓你們來卻讓你們遭罪了,宣廣看來肚子比你們還糟糕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你們沒事吧!實在不行你看我這庭院這麽大,還是有你們住的地方的,就別回賓館啦。
    一說這話明顯是顯擺她住的地方大,再一個給我們省點錢,埋汰埋汰我們兜兒裏邊錢不多。
    這時,我捂著肚子冒著冷汗還不忘開玩笑的說道。
    你這頓飯不算什麽,在西班牙留學時總吃安穎慧做的黑暗料理,我都已經養成常年拉肚的好習慣了。
    季英燕不服氣的繼續說道。
    穎慧啊!從小我就和你比,比這比那的,總是不服氣你,你比我強,真的,別看你現在還沒結婚,也沒孩子,可是,那才是你這樣性格的人應該得到的歸宿,而我什麽也和你比不了,以後還得生第二個孩子,第三個孩子。有我受的了。
    這嗑兒嘮的就有點讓人受不了啦。擦槍走火之間就是說安穎慧這個年紀還獨守空房,一個人闖蕩,沒結婚,沒孩子的,這誰受得了?因為我也這樣啊!這時我就忍不住小豹紋蕾絲脾氣就上來了。
    季女士,你說什麽呢?現在你多幸福啊!你家那個老頭兒這麽關心照顧你,你還不滿足瞎想什麽啊!你我之間還有什麽可比的?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你幸福,我們才會開心放心,我知道你這個人不光追求物質上的充裕還要求情感上的完美,可是完美的東西必定包含著很多不為人知的假象,何必去追求假象呢?好好的,別淒淒怨怨的了!
    正在這時,一個保姆驚慌失色的跑出來。
    季姐,不好了,宣哥的房門外有一攤血!
    此話一出,立時激起陳向北那敏感的神經,完全忘記自己還鬧肚子的事情,扯著安穎慧的手便又走進了那道大門。
    保姆帶著幾人來到發現血跡的現場,是宣廣的書房,書房沒有宣廣的那串鑰匙是不可能被任何人打開的,而此時的門也是被反鎖上的,陳向北發現在離書房門口不遠處寂靜的躺著一串鑰匙,鑰匙上還刮著一條藍色的線。
    會不會是書房的鑰匙?
    陳向北帶著疑惑讓保姆拿來一副塑料手套,撿起那串鑰匙,試圖去打開,一共五把鑰匙每把都試過,可惜都不是書房的鑰匙。就在此時,身後衝上一個人一腳將門踢開。宣廣倒在離門口距離兩米之遙,滿地都是血。
    穎慧,你把現場破壞了,站在門口,哪位幫忙幫我拿副鞋套?
    陳向北用中指撓撓腦門屈著眼睛站起身從衣服的裏懷中掏出自己的證件向在場的人表明自己的身份接著說道。
    我是公安局的,現場所有人都不許離開這裏半步,不然,直接列入凶手名單。此處附近的工作人員馬上就到,你們現在隻要站在原地不動就可以,沈澤你幫個忙進來幫我記錄一下。我怕再耽誤一會有一些證據可能會消失。
    此時認真投入工作中的陳向北格外的有男人味,我也穿戴上一次性的鞋套、手套跟著他走了進去。
    陳向北蹲在死者旁邊細細的看著周邊的現象,試圖找出真相,但,他起身摸著下巴思考著,隨後闡述道。
    沈澤,你記一下,死者致命傷是頭部,後腦是用鈍器所傷,一擊致命。門口發現書房鑰匙遺落在地,應該故意的,鑰匙上麵夾掛著一條藍色的線。
    說到這他走到桌子旁邊。
    我對陳向北此時嚴謹的工作狀態的敬佩不已,陳向北檢查著各個桌角接著說道。
    桌子何處沒有異樣痕跡,我們在宣公館聚餐,席間都吃壞了肚子,也都去了洗手間,可是不知道宣廣為什麽會死在自己的書房中,這屋子沒有窗戶,也沒有暗格,門是反鎖的,而且門是上著門鏈的,也就是說凶手是怎樣殺人的我們不得而知,死者頭部是從裏麵導向的,這書房還沒有窗戶更不可能是越窗而入,這些是很大的疑團。
    安穎慧摸著下巴來了句。
    密室殺人事件。
    我和陳向北的眼神齊刷刷的瞪向她,安穎慧怯生生的縮了一下脖子,在一旁的季節英燕早已經嚇傻了,直愣愣的杵在原地。
    你還是那麽愛多管閑事,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看見了,你說你們都鬧肚子,也包括宣廣本人對吧,那我告訴你他為什麽沒去洗手間而來書房的原因,你看宣廣褲袋裏露出的是廁紙吧!你們的洗手間內是不是沒有紙?所以,平日裏可能宣廣就在書房放置一些方便紙以備不時之需。
    我一板一眼的滔滔不絕的說著,那勁頭一點也不輸給陳向北,其實,這是那條在夢境中出現的白龍告訴我的,她靜默在我旁邊,一襲白衣,幻化成一位少女模樣雙手埋在衣袖之中,放在小腹前,端莊秀麗,大眼玲瓏,臉龐骨骼有棱有角,按現在話講應該叫“小國字臉”才對。打眼一瞅以為我穿著古裝長裙站在那呢!不對,她比我柔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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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英燕傷心地擦拭著眼淚,安穎慧緊緊地抱住她安慰著,陳向北摸摸耳朵接著說道。
    沈澤,你的意思是說凶手很了解宣廣平日的一些習慣,所以,凶手是這個庭院中的一員?
    白衣龍女此時冷峻的看了我一眼,她這裏說的話都一一進入我的腦海,這也是他心通的威力,隻要道行深,萬物皆可觀。我沒正形的跟陳向北笑著說道。
    你說那麽多話就這句是在點子上。
    這時當地警察趕到,陳向北表明身份協助辦案,警方留意了一下屋子裏的書架之類的其他設施一切都是那麽的規整,毫無搏鬥過的痕跡,保姆捏聲捏氣的來到季英燕的身邊趴在她的耳邊喃語道,季英燕馬上說道。
    不好意思,我到樓下接個電話。
    說完下了樓,我看向那個傳話的保姆,是早上來庭院時被宣廣謾罵過的那個人,白衣龍女讓我針對她問問。所以,接下來的問話都是她一字一句通過我的口詢問出去的。
    怎麽稱呼您?
    我彬彬有禮的問道,保姆也恭敬地回答道。
    我叫劉根娣,大家叫我根姐。
    根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早上的時候宣廣曾經斥責過你,請問是怎麽回事?
    早上,其他保姆忘了在洗手間裏放廁紙了,我是他們的管事當然要斥責我。
    根姐有條不紊的回答著,在一旁的另一個保姆搶話道。
    還有呢!季姐不在這我才敢說,宣哥脾氣本來就不好,早上,在擦客廳懸掛著的那幅畫時,根姐不小心把落款擦花了一點就被宣哥看出來了好一頓斥責,我隻是忘了往洗手間裏放廁紙而已,結果也被挨罵,他還總懷疑我們這些保姆拿他的寶貝出去賣,我們都猜測是別人看他太囂張跋扈了想整他,所以東西經常不翼而飛!
    唉?根姐,您的衣服袖子破了。
    我微笑的提醒道,根姐回答。
    可能是幹活時不小心刮到的吧!
    聽到這陳向北心裏一驚,看向我這邊,連忙看了看根姐的衣服,這時,季英燕從樓下走上來,顯然她已經傷心過度沒什麽氣力在應酬這些人。跟那帶頭的警察說到道。
    這就有勞你了,我想到臥室休息一下,有事的話可以來叫我,好嗎?
    陳向北眼神疑惑的問到季英燕。
    可以,不過我想問一下,您剛才接電話的內容。
    季英燕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哦!是這樣,最近宣廣想賣掉客廳懸掛著的那幅關山圖,剛才就是打電話來谘詢的,可是,那畫早上時就被根姐把落款弄花了,現在又出現這樣的事這畫還怎麽賣啊?所以我就回絕了,就這些……根姐,這畫你得賠償,因為你賣不出去的,懂嗎?
    根姐默默的點點頭,安穎慧主動上前扶住周身無力的季英燕走了,此時,她們的關係應該已經冰釋前嫌了吧!一個女人懷了孕,老公卻沒了,這肯定會勾起我們安大小姐那泛濫到極致的缺心眼子上的愛心上。
    陳向北摟住我的肩膀安慰道。
    幹什麽那麽嚴肅?輕鬆點!你看你那張”聊齋“的臉,嚇死人了!
    他這個舉動並沒有讓我覺得我被冒犯到,而是,對朋友這真心實意的寬慰,我笑著說到道。
    我哪有您那好福氣,麵對死屍還有心情開玩笑,你是經常遇到些,都習慣了!不過看來宣廣的脾氣真的是很差,忘了添廁紙、懷疑保姆偷東西?連畫被擦花了也會動怒,嘿嘿!
    我開玩笑似的數落著宣廣的壞脾氣,根姐無意的搭了句話。
    宣哥有氣也是應該的,那幅畫是名畫,落款被擦花肯定會對畫的價值有所影響。現代畫家賀天健創作的紙本水墨設色國畫,《關山圖》是現代畫家賀天健創作的一幅紙本水墨設色國畫,收藏於中國美術館,宣哥很有門道將這幅畫弄了過來,這畫聽說是1936年創作的,不算是古畫,但是,它卻很有意義!
    我站在書房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破壞現場的一切,陳向北站在門邊檢查門鎖警員的身後問道。
    兄弟,看出什麽門道沒?
    警員繼續翻查著門鎖搖搖頭,陳向北拍著他的肩膀接著說道。
    沒有還那麽認真,夠行的了。
    這時,帶頭的警察隊長明顯不服氣陳向北和我還在現場逗留這一行為陰陽怪氣的說道。
    兄弟,你們撤吧!基本情況我們都了解了。
    陳向北沒有理會他的話,看看門鎖又看了看門鏈,突然,他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他拽住我飛快的朝著季英燕的臥室跑去,跑到門前我們傻了眼,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兩個人無法想象,根姐正拿著刀看向安穎慧和季英燕砍去,此時,其他警員也聞訊趕到,在陳向北大喝一聲之後根姐一愣,讓季英燕從自己的眼底逃脫了,她卻挾持住已經被自己刺傷的安穎慧擋在自己胸前,刀架在了安穎慧的脖頸之處。
    我心中暗想,安大小姐家那個傲嬌狐仙呢?關鍵時刻你怎麽不給這傻老娘們兒點暗示讓她躲過一劫啊?你不方便提醒她,你提醒我不也行嗎?我正在這暗戳戳的心裏叨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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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反正都殺一個了,不在乎再來一個墊背的!
    根姐大聲的嘶吼著,安穎慧顯然受傷後不是她的對手,便沒做任何反抗,警員們紛紛掏出配槍瞄準她,陳向北緊握住自己的槍,勸說著根姐不要衝動,白衣龍女又出現在我身邊,後來我講述白衣龍女時吃知道,他們誰也沒有看見,是因為白衣龍女等級太高,那時候的安穎慧和陳向北是不可能看見比自己道行高深的高維度生物!我定了定神,按著白衣龍女他心通的指示說道。
    根姐,我們已經知道真相了,凶手是你這是不爭的事實,放下刀吧!我們有槍,你設想一下槍快還是你刀快?我們尊重你,所以希望你自己放下刀和我們合作。誰的人生都是無常的,你的愛國之心我們也會為你作證!
    此刻的根姐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溫婉、親和的一麵,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裏、瘋狂、絕望……
    合作?你是指自首啊!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能奢望什麽?沒錯,宣廣是我殺的,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哈哈哈哈……
    我眼看著一股黑氣迅速的鑽進了根姐口鼻之中,這代表著根姐應該這會兒是讓邪物附體了,怪不得這麽瘋癲。我不知道陳向北此時看沒看見,但是,也容不得再去想其他的了,情況迫在眉睫。
    旁邊的所有警員顯然之前都沒有遇到過像這樣的殺人、劫持性質的案件,也是有點手足無措,也是左右環顧著伺機行動。他們在我眼裏也就是派出所級別的小警力,我緊張的望向受傷的安穎慧強製自己淡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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