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兩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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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早上到達庭院的時候就聽到宣廣在謾罵保姆,重點不是罵保姆,而是那幅個時候你就已經將那幅關山圖的落款被擦花了,根姐,我打聽過別的保姆,她們說你是從鄉下來的,試問,一個從鄉下來的人怎麽會那麽清楚一幅古畫的蘊含魅力?那麽清楚落款的重要性?其他保姆說過連宣廣都不曾告訴過她們該怎樣保養和擦拭那幅關山圖,隻有你每天細心嗬護那幅畫,這就說明你留意那幅圖是有目的性的,所以,故意將它落款擦花,讓其大打折扣,你是有意阻止宣廣賣掉那幅畫對吧!接下來就是知道宣廣和季英燕要在庭院裏招待客人,在食物裏下了瀉藥,讓我們誤以為是吃了什麽東西不消化而引起的,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此時,早上忘記在洗手間裏放廁紙的事情就正好成全你,因為你知道宣廣在洗手間裏發現沒廁紙的話就會回到書房拿,他有潔癖,廁紙這種東西他不喜歡假手於人用別人接觸過的,所以你非常確信他一定會回到書房自己去拿,這是你平日就留心過的,而我們這幾個壞肚子的人因為沒有廁紙所以也就隻能無奈的蹲在洗手間裏出不來了,這就給你留下了很多作案空間,因為你知道不管在什麽時候,宣廣進書房做任何事都會將門反鎖,你來到書房敲門,宣廣打開門後,你卻發現還有一條門鏈,門鏈隔開了你們的距離使你無法接近他,你就在此時謊稱在書房門外發現有一串好似公館內各個房間的鑰匙,你知道宣先生多疑的性格是不會讓你去撿的,所以,你將一串鑰匙故意放在隔著門鏈能看到,而且能夠得到的離門稍遠一點的地方,在宣廣彎腰去撿時,你站在門外用身後藏著的鈍器用力的敲向他的後腦,但這一擊並沒有致命,他嚎叫著痛苦萬分的轉身向內跑去,終於,因為傷勢過重而喪命,這就能解釋為什麽門是上了鎖還能作案的理由,怎麽才能證明我在門外撿到的這串鑰匙是出自您的手上呢,答案是,凶手將要是攥在手裏人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時,鑰匙正好刮住了凶手衣服上的一根藍色的線,我巡視每個人身上的衣袖,隻有你,衣袖上的藍線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邊,根姐,我想你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想要那幅畫吧!
    根姐用鄙夷的眼神眼含熱淚的訴說道。
    那幅畫是我丈夫通過非常手段得到的,當年宣廣不擇手段害死我丈夫才得到它,可是他要將它變賣以償還欠自己的賭債,要將這幅畫賣給個外國人,無論是於私心還是出於一顆中國人愛國的良心我都不能再讓這幅畫顛沛流離到他鄉,何況這幅畫是我對我的丈夫唯一的寄托,所以……
    所以在他出手之前就先殺了他?
    陳向北接著說道,此時的根姐更加激動,手不停地顫抖著,慢慢的手裏的刀也慢慢的向下滑動著,隻聽一聲清脆的槍響,根姐捂著被擊中的手腕,安穎慧趁機逃到了我和陳向北的身邊。
    經過消毒包紮安穎慧的手本來就沒事,卻死牙賴口的非訛詐我倆給她買好吃的!我像往常一樣當頭給她一棒喝,安穎慧則嬌滴滴的跟我翻著白眼說道。
    沈澤你正經點行不行?我負傷了你沒看到嗎?還對我拍拍打打的,你有沒有良心?
    陳向北搖晃著安穎慧勸道。
    別生她氣,沈澤本來就是故意的,不是他本來就是特意的,不對……
    我趕緊阻止到陳向北,以防他那張破嘴再說出什麽惹事生端的話來。於是乎我轉移話題,問到陳向北。
    根姐怎麽樣了?
    陳向北拍了一下大腿,唉聲歎氣的說道。
    他們押著根姐回所裏的路上,跟姐,然後最關鍵的看一個警員不注意,拔了他們其中一個的槍,自殺了。把她送到醫院時大夫說已經回天乏術了。對了,穎慧,你的那個什麽同學在危難時刻既然不管不顧你就自己逃了?以後啊!少聯係她吧!
    可是,這些話此時此刻在安穎慧的眼裏卻變的絮叨沒有人情味起來,大聲吼道。
    陳向北,你是我什麽人,你有什麽資格教我這教我那?我願意和誰,不願意和誰在你眼裏重要嗎?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此時我們三個人是在旅店中安穎慧和我的房間,陳向北歎了口氣默默地走開了。其實也沒什麽,他倆總是這樣打打鬧鬧,安穎慧也是莫名其妙的就會跟陳向北發脾氣,習慣就好。
    事情已經解決,安穎慧也算出了口惡氣,我們三個就打算打道回府。陳向北的電話響起,那頭他爸爸陳廉劈頭蓋臉的罵道。
    你不說等著什麽化驗的結果出來,你就回隊上班嗎?化驗結果都出來了,你人跑哪兒去了?怎麽跑巴彥淖爾等化驗去了?怎麽還介入了一個殺人案是什麽意思啊?你跟我說。
    陳向北可能平時就跟他爸撒謊無度,這謊話眼睛不眨的就順著嘴溜出來了。
    報告局長,我在醫院等化驗期間突然接到線人提供的線索,我現在輾轉來到內蒙古巴彥淖爾杭錦後旗,在這來查那件案子的一些線索碰,巧在遇到那您剛才提到的那個殺人案子,我是現場證人,所以在此逗留時間較長,希望領導予以批準,返程時間延長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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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爸爸在那頭在電話裏嘮裏嘮叨,說了一大堆,父母嘛!都是這樣,也是無奈,肯定得批準啊。無論之前陳連到底做過什麽虧心事,但是作為父母這一塊都是人之常情的常態對待。
    這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返程的路途中暗影會不斷的陰陽我。
    我之前告訴你好幾回,讓你跟我學開車你就是不學,這回想用你都用不上。你說說之前我要說你聽的話,這次咱們三個人輪流開車,至於把我倆累的跟猴兒似的嗎?
    我回懟道。
    不是,這次一出來你氣兒就不打一處來,跟我學不學開車,這完全就是兩碼事。你要是說這次來還沒有報當年你和你這個女同學的一箭之仇,兩條大腿的話,咱現在立馬掉頭回去狠打她一頓,你出完氣咱們再回家,這一路上給我罵的呀,你拿我當啥了?你就差滿大街拿著輪胎砸我腦袋了。
    陳向北現在開車呢!沒空搭理我倆,再說我兩個女人在那吵,男人最好別插話,容易波及到無辜,這點兒小道理他還是懂的,少一事不如沒有事,乖乖開自己的車。要不然自己腦瓜上容易長輪胎,這個他還是比較清楚的。再說,就算我倆幹起仗來,肯定他也是首先幫著安穎慧,站隊也是挺清楚的。
    其實,我和安穎慧那哪是我倆在吵架,明明是我倆身上的仙家在對抗。我們倆說出來的話,那都是仙家透過我們說出來的,彼此都看不上對方。但是,彼此又嬉笑怒罵中欣賞著對方。
    終於到達了哈爾濱,我們三個本來想吃完飯再各自回家,可是真的挺累了,就都分別回了家。
    回家之後我躺在床上聽著我媽破口大罵,就是罵我這些天也不見,也不提前打個招呼,諸如此類的話吧……反正啊!都聽習慣了,那時候年紀小,現在想想有人關心,挺煩,也挺好!
    很快我就睡著了,當然也做了一個夢。夢見好長時間都沒有夢見的爸爸,在一個巷子口,我坐在車裏。發現我爸爸走了過來拍著我側麵的車門,剛要打開車門,人就消失了,突然,我爸爸就趴在了擋風玻璃上。嘴裏好像說著什麽很焦急,可是我聽不見。我也著急的想離開這個車子去聽聽我爸爸說的是什麽,這時候我就醒了。
    此時,我看了一下手機,顯示時間是淩晨一點半,我就繼續睡下,進入下一個夢境。
    周圍的環境都是黑白灰色的,好像電視劇那種回憶錄的感覺。時間看上去應該是清朝時期,因為我看到大街上的行人,當中女人穿著那個時代的衣服,頭上梳著兩把頭。隻有一個女人身上穿著一個婚紗,站在路中間向我招手。身上的那套婚紗非常古老,大多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紅色的,這套也不例外,領口是旗袍領,上麵鑲有小顆珍珠,最大的一顆有目測有3厘米那麽大,被鑲於腰間。婚紗我看的很清楚,隻是穿婚紗的女人我看不清。剛想到這,想去看清那個女人的臉時昏暗的天空中傳來一個聲音。
    這套婚紗是大清襄白旗哈顏格格為自己出嫁特地訂製的。她與沙博在皇上壽宴上相識,情投意合,便暗中約會。沙博雖副將,但卻驍勇善戰受到皇上嘉許更是多之無數。他生性花心,常花街柳巷度日,哈顏卻被她蒙騙還愛他摯深。皇上派沙博等人去往關中剿匪,不想隨軍路上哈顏競也暗中跟來,萬般無奈隻得帶上她同行。山賊平定後士兵們當晚開懷暢飲,大將軍流爾男借酒醉挑釁沙博,沙博憤怒下舉刀砍斷其頭顱,血濺當場。酒意未去的沙博被收監打算回京伏法。哈顏趁夜色將其放出逃往別處,逃亡的日子艱苦難當,哈顏隻帶出她那套婚紗,沙博漸露本性,開始惦記上那套婚紗上碩大的珍珠。哈顏誓死不給,他就把她打的遍體鱗傷,一日不從就打一日,眼看纖纖玉體被他打的隻剩半條命,便將她賣入青樓,看著她死都不肯放手地抱著婚紗,他隻好拿著賣哈顏的錢剛要走,哈顏無力的說道。
    別讓他走,我身染花柳,他還將我賣給你,你們就這麽放過他?
    此言一出惹怒了老鴇,命令幾個彪形大漢將沙博從青樓之上扔了下去。
    哈顏輕蔑地笑著。三日後,這青樓門口多了具身穿珍珠紅色婚紗滿身染血的屍體,腰間珍珠被摔裂,裂縫中夾雜著殷殷鮮血……
    我被驚醒,心想,這是電影看多了?還是最近總遇到殺人案件自己瞎想的?聯夢了?我這個聯夢的意思就是在半年左右的時間內看了一些比較刺激的,或者自己總惦記著的事物,繼而做的一些有關聯的夢,總而言之就是那句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此時才5點多,我就躺在床上思索著這兩個夢有什麽聯係?一個是我爸趴我車窗戶,關鍵我也不會開車呀?一個是被害的女人穿著婚紗?也不挨邊兒啊!
    輾轉反側到了7點30多,接到陳向北的一個電話,電話的大概意思是他已經幫我把工作安排好,8點之前到他們公安局找他就行。
    我心想,事情有那麽著急嗎?還讓我去公安局找他,本身我對公安局就沒有什麽太好的印象,因為,以前跟公安局還打過幾次交道,那些事有空再說。
    我按照陳向北的分組來到他所在的公安局,在門口打了個電話,讓陳向北出來接我,我的意思是我就不進去了,因為這時候我體感就上來了,公安局畢竟也是一個靈體出沒的地方,而且大家都知道有國徽照耀的地方總有一些煞氣。所以我身上有點不舒服,可他卻執意讓我進到裏麵去找他。
    無奈之下我隻好進去,剛踏進公安局第一步,我脊背“嗖”的一下,冷風直衝天靈蓋兒。還伴隨著酥酥的電流盤旋在我的腦殼子上。哎呀!我心想不愧是公安局這煞氣逼人呐!於是,我咧了咧嘴,硬著頭皮徑直走了進去。
    正好迎麵碰見來接我的陳向北,我表情痛苦的跟他打個招呼,他問我。
    怎麽了?咋這個表情啊?
    我按著他肩膀勉強的回答道。
    公安局煞氣太重,我的體感上來了,想吐,正難受呢!
    陳向北聞聽此言,掃了一眼四周小聲跟我說。
    那你可得忍住了,一會兒見我們領導時你得正常點兒。這樣可不行,不能搞封建迷信。平時跟咱們這個圈子裏的人說說可以,他們可不信這個。你得習慣習慣,還得在這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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