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兩人沒有聽到這位阿姨的話。
    之後，他們結了賬。
    前往周慧嫻的家。
    周慧嫻拿出鑰匙打開門，離淵提著東西率先走進屋內。
    他把東西放在一旁，開始打量起這個房子。
    說真的，周慧嫻搬家後，他才第一次來這裏。
    這房子是四房的，空間寬敞，比以前那個兩房大了一倍不止。
    然而，屋內靜悄悄的，給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離淵心中有些疑惑，忍不住問之前招聘的那個小保姆：“黃小容呢？”
    “她……”周慧嫻頓時變得支支吾吾起來，眼神閃躲，“她出去了。”
    “奶奶呢？”離淵追問道。
    周慧嫻慌亂中瞥了眼遠處的雜誌封麵，上麵印著一條蜿蜒到遠處的長城。
    於是，她慌亂中撒了個謊：“奶奶，去爬長城了！”
    “你奶奶，一個老人家，腿腳不便，受傷剛好，還是晚上，自己一個人，去爬長城？”
    離淵滿臉狐疑，語氣中充滿了懷疑。
    “啊……對！”周慧嫻顯然不擅長撒謊，眼神瘋狂閃躲，不敢直視離淵的眼睛。
    離淵緊緊盯著她，目光中滿是審視，那神情仿佛在說“你覺得我信嗎”。
    周慧嫻此刻已經徹底慌亂了，索性心一橫，破罐子破摔道：
    “正因為奶奶腿腳不便，所以小容跟著去了。
    這樣方便照顧她！你說是……也不是？”
    最後這句，聲音細若蚊蠅，小得幾乎聽不見。
    離淵心裏明白，自己被騙了。
    不過，算了，離淵也沒在意。
    就在這時，離淵聽到鑰匙扭動門鎖的聲音。
    他下意識地回頭，卻看到周慧嫻迅速用鑰匙把門反鎖了。
    周慧嫻紅著臉，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慢慢靠近過來。
    她提起桌麵上的東西，快步走向廚房，聲音輕柔地說：“你先做好。
    我來給你做飯。”
    離淵把客廳的燈光全部打開，室內瞬間亮堂起來。
    他本想進去廚房幫忙，卻被周慧嫻笑著趕了出來。
    離淵見此，也不再強求，轉身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靜靜地等待著。
    ……
    忙活了整整兩個小時，用餐時刻終於來臨。
    早在半小時前，廚房裏那股濃鬱醇厚的藥香，悠悠地飄到客廳，絲絲縷縷，纏纏綿綿，在空氣中肆意彌漫。
    餐廳裏，暖黃的燈光傾灑而下，離淵與周慧嫻並肩坐在餐桌一側。
    “阿淵，喝湯。”
    周慧嫻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笑意，雙手穩穩端著一碗黑紅濃稠、色澤誘人的湯，輕輕擱在離淵麵前。
    不得不說，這雞卵甲魚湯，一旦入口，便叫人難以抗拒，容易讓人上頭。
    離淵喝了一碗，意猶未盡之時，又一碗湯遞到眼前，依舊是周慧嫻那輕柔的聲音：“阿淵，喝湯。”
    這般連喝三碗，周慧嫻才心滿意足，不再勸湯。
    “這酒？”離淵抬眸，目光恰好捕捉到周慧嫻伸手從牆櫃取下玻璃瓶，動作嫻熟地倒出一杯酒。
    玻璃瓶裏，是奇奇怪怪的藥品。
    “我奶奶泡的藥酒，泡了大概兩個月了，特意叮囑是給你喝的。”
    周慧嫻一邊輕聲解釋，一邊將那色澤淡紅的藥酒緩緩推到離淵跟前。
    離淵本想用戒酒推脫，可目光觸及周慧嫻眼中滿含期待，猶豫片刻，還是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嘶，好辣！”離淵不禁咋舌。
    高度白酒混著藥味，那股辛辣好似一條火線，瞬間從舌尖躥遍全身，辣得他眼眶泛紅，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這般狼狽模樣，惹得周慧嫻忍不住掩嘴輕笑，那彎彎的眼眸裏滿是盈盈笑意。
    “這酒不能喝多！”
    喝了一杯，周慧嫻倒是沒多倒，“奶奶說隻能喝一杯。”
    剛吃完飯，離淵還沒緩過神，又一碗湯遞到跟前，“阿淵，喝湯。”
    周慧嫻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眼神裏滿是期待。
    離淵瞧著她這模樣，心底一軟，終究還是沒能忍心拒絕。
    飯後，周慧嫻手腳麻利地洗完碗，又端來新鮮水靈的水果，與離淵坐在客廳沙發上愜意聊天。
    室內空調呼呼地往外吐著幹燥空氣，讓離淵莫名覺得一陣燥熱。
    此時，夜色已深，黑得濃稠如墨，窗外一片萬籟俱寂。
    離淵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困意如潮水般漸漸襲來。
    精神上，他很困；身體上，他很興奮。
    所以，他得快點走了。
    要不然要吃人了。
    他暗自盤算著何時離開，目光落在周慧嫻身上，心裏想著等老太太回來就告辭。
    沒料到，看了眼時間的周慧嫻冷不丁說道：“阿淵，今晚別走了，好嗎？”
    正端著茶杯喝茶的離淵，聽到這話，手猛地一抖，一個沒拿穩，茶杯直直掉到身上，茶水瞬間浸濕褲子。
    “阿淵，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吧！”看到這情景，周慧嫻神情一喜，立刻起身。
    這般情景，這下隻能先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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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離淵還想掙紮一下，“我沒帶換洗的衣服。”
    “我都準備好了。”
    周慧嫻脆生生地回應，話一出口，臉頰陡然泛起一抹紅暈，小聲補充道：“我昨天就買好了。”
    離淵聞言，不禁盯著她，一時間有些發愣。
    就在他愣神之際，周慧嫻已率先朝著主臥走去，準備去放洗澡水。
    離淵回過神來，起身去找開門的鑰匙，可翻遍了入戶走廊那點地方，這裏應該是鑰匙的地方，愣是一無所獲。
    到了此刻，離淵哪還能不明白，這鑰匙肯定是被周慧嫻收起來了。
    他心裏暗自嘟囔：我是不是太容易掉進這“陷阱”裏了？
    很快，周慧嫻從主臥輕盈地走出來，笑意盈盈道：“放好水了。”
    離淵站在原地，神色間滿是糾結。
    周慧嫻又快步走到鞋櫃前，從裏麵拿出一雙嶄新的男士拖鞋，熱情地說道：“先換鞋子！”
    瞧這準備得如此周全的架勢，離淵心裏清楚，自己怕是插翅也難飛了。
    他無奈地“嗯”了一聲，換好鞋子，抬腳走進主臥浴室。
    踏入浴室，一股熟悉的氣息瞬間將他包裹，那味道與周慧嫻身上的極為相似，分不清是沐浴露還是洗發水的香氣，悠悠地在四周縈繞。
    褪去所有衣服，確定對方沒有進來，離淵鬆了口氣！
    轉身想要關門，沒想到啊！
    門居然是不能反鎖的。
    也不知道是原本不能還是後來壞的。
    離淵隻能無奈的去洗澡了。
    先洗澡，洗幹淨身子，再進入浴缸裏泡澡。
    這是常規操作。
    在主臥裏，周慧嫻坐在床邊，靜靜地聽著浴室裏傳來的嘩嘩水聲，許久許久，她像是終於下了某種決心。
    她先是起身，緩緩褪去身上的衣物，動作輕柔卻透著一股堅定，隨後抬手打開了浴室門。
    門剛一打開，周慧嫻便瞧見離淵的背影明顯一僵。
    “阿淵。”
    周慧嫻聲音輕柔得如同春風吹拂，帶著幾分羞澀，“我來幫你搓背。”
    離淵能從牆壁上光潔如鏡的瓷磚反射中，清晰地看到站在門口的周慧嫻。
    他心裏明白，今日這事，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
    離淵輕輕歎了口氣，神色認真，沉聲道：“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他問得極為鄭重，仿佛在詢問一個關乎生死的重大抉擇。
    “為什麽要這麽問！”
    周慧嫻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離淵走近，每一步都邁得堅定。
    “我怕你以後會後悔。”
    離淵的聲音裏滿是擔憂。
    “我不怕！”周慧嫻腳步不停，語氣斬釘截鐵，透著一股無畏的勇氣。
    “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什麽好人！”離淵的聲音不自覺急促起來，在極力勸退對方。
    “奶奶說過，好人的定義可以從個人和集體來看。”
    周慧嫻已經走到離淵身後，緩緩蹲下身，伸出雙臂從後麵輕輕環住他的脖頸，“從我個人來說，你對我是好人；從集體來說，你對我和奶奶來說是個好人。”
    “我不止一個女人，我還和兩個……不，三個女人同居了。”
    離淵坐在浴缸內，背對著周慧嫻，努力平複著呼吸，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仿佛在極力壓抑內心的波瀾。
    牆壁上反射出的虛影愈發清晰、真實，就像此刻兩人的情感，再也無法隱藏。
    “我知道。”周慧嫻輕聲說道，聲音輕得如同羽毛飄落，“那天在床上，我看到仙悅姐吻你了。
    我也加入了，而且並沒有吃醋呢！
    至於同居的事，我早已經知道了。”
    “我……”離淵剛想開口說話。
    周慧嫻已然搶先說道：“別拒絕我好嗎？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的聲音在離淵耳邊輕輕響起，輕柔、清晰且動人，輕輕撩撥著離淵的心弦，讓他的心泛起層層漣漪。
    “嗯！”離淵沒有再多說什麽。
    聲音裏帶著一絲默許，對她這份感情的接納。
    緊接著，周慧嫻翻滾進浴缸的水聲嘩啦啦地在浴室裏回響起來。
    一時間，搓背、揉捏、愛撫……
    伴隨著陣陣歡聲笑語，曖昧的氣息如嫋嫋青煙，在整個浴室裏肆意彌漫，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填滿。
    兩人緊緊相擁在浴缸中，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帶起嘩啦啦的水聲。
    兩人親昵間，離淵冷不丁問了個有些掃興的問題：“你奶奶會不會不同意？”
    提及奶奶，周慧嫻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像熟透了的蘋果，嬌豔欲滴。
    她抿著唇，閉口不談。
    離淵見狀，豈能放過？
    一邊捏著她的癢癢肉，一邊追問，“說不說……”
    周慧嫻實在是抵擋不住了，隻能坦白，“這一切都是奶奶教的。”
    “哈！”離淵驚呆了！
    然後瞬間反應過來。
    從她當初敲開自己辦公室門開始，一步步精心布局，才有了現在這局麵。
    這一切，
    他盯著周慧嫻的眼睛，認真道：“周慧嫻，你是個撒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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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一出，周慧嫻害羞得不行，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低著頭，一個勁地往離淵懷裏鑽。
    離淵哪能輕易放過她，手臂一用力，將她穩穩抱起。
    任憑身上的水珠不斷落下，恰似他們此刻肆意流淌的情感。
    隨後，抱著她走出浴室，輕輕丟在了床上。
    雪白泛著紅潤的柔體。
    就像是果凍被丟在碗裏，彈性十足。
    離淵不再客氣。
    開始用刀插！
    ……
    翌日清晨。
    離淵枕著高枕，手裏輕輕摩挲著那純白的肉質綢緞，觸感絲滑。
    當身與心都毫無保留地交付給一人，似乎就真的甘願任由他隨意擺弄。
    剛經曆那親密之事的周慧嫻，此刻宛如一汪春水，柔媚動人。
    她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趴在離淵的胸口，任由離淵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沒有一絲反抗之意。
    離淵抬眼望向窗外，天色已然大亮。
    他收回目光，轉而看向周慧嫻，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心口位置，動作輕柔且帶著幾分寵溺，輕聲說道：“該起床了。”
    周慧嫻慵懶地趴在離淵寬闊的胸膛之上，微微點了點頭，聲音軟糯地回應：“嗯。”
    接著又補充道，“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
    離淵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挑眉的同時，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問道：“為什麽？”
    周慧嫻在他懷裏俏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甜蜜的笑意說道：“因為我要給你做早餐啊！”
    離淵被她這可愛的模樣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爽朗而溫暖。
    隨著周慧嫻緩緩起身，原本垂靠在離淵胸口那沉甸甸的“果實”，如同熟透的果子從枝頭被帶離。
    讓離淵心中莫名湧起一絲失落之感。
    時間好像陷入停滯，離淵睡著了。
    房間裏安靜了片刻，他突然感覺嘴唇一陣濕潤，有溫熱的觸感襲來，像是被輕輕吮吸，空氣也仿佛被抽離。
    他猛地睜開雙眼，隻見周慧嫻正像一隻偷腥得逞的貓，跪坐在床邊，慌亂地抹著嘴。
    周慧嫻雙頰緋紅，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她跪坐在床頭，聲音帶著羞澀說道：“該起床了。大懶貓。”
    離淵看著她這副模樣，無奈地笑著點點頭，隨即利落起身，不再貪戀溫暖的床鋪。
    周慧嫻則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將那帶著血漬的床單換下，動作輕柔，眼神中卻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羞澀與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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