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等回了府上,為兄傳你幾副壯陽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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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說!”
“人都還未見過呢....”
裴歲晚白了一眼,姣好的麵容上,罕見地露出一絲羞澀。
長安中最不缺的就是世家紈絝,但如此有才情之人,卻是難覓....
“這個俊美的適齡郎君,你可願舍得錯過?”
杜疏瑩上前,挽住裴歲晚的手,擠眉弄眼,戲謔道:“我聽說房家小姐,已經在四處打探他的消息了....”
“看起來勢在必得哦!”
言語之中,是滿滿的調侃。
“我看你這妮子,才是春心萌動了!”裴歲晚輕哼一聲,嗔道。
但聽到那房家小姐之事,美眸深處閃過一抹寒意。
區區房家,也想與她河東裴氏搶人?
日上三竿。
被裴杜兩位貴女討論的“曹昆”,才悠悠從江蘺房中起身離去。
陽光撒在臉上,他伸了個懶腰,呼吸了口新鮮空氣,感慨道:“生活呀!”
“本該如此....”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陳宴容光煥發,滿臉愜意。
花魁就是花魁,很潤!
就在此時,身後卻傳來一道虛弱且熟悉的聲音:“阿兄,攙我一把....”
“我現在腰酸腿軟,一點勁兒都沒有了!”
隻見,宇文澤扶著牆,兩腿發顫,慢慢悠悠走來。
“我勒個去!”
陳宴回頭望去,大為震驚,“你這是一夜未眠,奮戰了整晚?”
映入眼簾的宇文澤,是濃厚的黑眼圈,還嘴唇發白。
像是被吸幹了陽氣一般。
渾身透著一個虛字。
還雛兒猛啊!
“差不多吧....”
“一滴都沒了....”
“俺不中嘞!”
宇文澤苦著張臉,隻覺身體被掏空。
昨夜有多放縱,現在就有多無奈....
陳宴上前一把攙住,強壓著上揚的嘴角,說道:“下次你還是量力而行吧!”
“咱們可不能竭澤而漁....”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陳宴不由地回憶起了,曾經第一次去點,除了香菜不吃什麽都吃的不吃香菜之時....
好像也是這副德行!
“我長記性了!”
“再也不敢了....”
宇文澤扶著自己的腰,歎了口氣,說道。
嘴上那麽說著,卻僅限於清空彈夾的現在。
這種食髓知味的小年輕,過幾日多半就是,色是刮骨鋼刀,但我關中人是出了名的骨頭硬。
“走吧!”
陳宴嘴角微微上揚,笑道:“先去我府上補個覺,好好恢複一下精力....”
“好。”宇文澤點點頭,應道。
陳宴瞥見從另一處別院,得吃歸來的朱異,喊道:“朱異,你攙阿澤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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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唉~唉~唉~”
被一左一右攙扶的宇文澤,不知在想些什麽,連續歎了三聲氣。
“你咋還唉聲歎氣上了?”
陳宴見狀,以為他是為自己的力不從心而神傷,寬慰道:“初出茅廬遇上頂級魅魔都這樣,千萬不要自卑!”
這就跟趙括剛一出道,就遇上頂級大boss白起一樣。
級還是得一級一級刷的。
頓了頓,又繼續道:“等回了府上,為兄傳你幾副壯陽藥劑,保管下次助你將她斬於刀下!”
說著,陳宴已經回憶起了藥劑的配方:肉蓯蓉,鹿茸,淫羊藿,金鎖陽,紅枸杞,虎槍粉,鹿槍粉,馬槍粉.....
是不是還有蛇槍粉?
“阿兄你誤會了,不是這個....”
宇文澤一怔,臉瞬間漲得通紅,連忙解釋道:“我那方麵沒有不行!”
他人都傻了。
隻是唉聲歎氣一下,怎麽就變成不行了?
“那你這是怎麽了?”
“嫌春滿樓花魁質量不好?”
陳宴挑了挑眉,打了個響指,笑道:“下次咱們去教坊司!”
如果是質量問題,那就更好解決了。
就一個字,換!
換一批不行,就換個地方!
手裏有米咯咯噠自然來。
“也不是。”
宇文澤搖搖頭,看著思維極其發散的陳宴,苦澀一笑,說道:“是我發現,我跟我爹也就是長得像,其他的哪哪都不像!”
“你跟他除了長得不像以外,哪哪都很像!”
不像是外貌,相似的是脾氣手腕能力心性。
倘若他倆的臉換一下,那陳宴就是爹完美的兒子。
而他宇文澤空流著宇文氏的血,卻是子不類父....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
陳宴聽樂了,輕拍宇文澤的肩膀,笑道:“我要是有大塚宰這樣的父親,做夢怕是都能笑醒....”
眼眸之中,是說不出的羨慕。
“也是。”
宇文澤頷首,後知後覺回憶起此前聽說的一些事,打抱不平道:“陳通淵做的那些事,的確是太畜生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
有魏國公這個檢舉誣告自己兒子,進天牢的爹作對比,宇文澤莫名覺得自己有些無病呻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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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親平日裏嚴厲歸嚴厲,但卻是極好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反觀他阿兄,有那麽一個爹,還不如沒有....
“到了!”
陳宴停在陳府門前,抬手指了指,介紹道:“這就是大塚宰賜我的府邸!”
宇文澤左右打量,兩眼放光,“真大真豪華,以後我要是被我爹趕出家門了,就來投靠阿兄....”
沒有嫉妒,而是做好了對未來的打算。
以後可算是有退路,落腳之處了。
三人剛一進門,就遇見了澹台明月,女人麵無表情,問道:“舍得回來了?”
陳宴看了看澹台明月的身後,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問道:“怎麽就你在家,青魚呢?”
“她出去采買了....”澹台明月冷冷回道。
在靠近三人之時,瓊鼻被刺激,輕輕抽了抽,卻並沒有多說什麽。
“明月,這是我兄弟阿澤....”
陳宴指了指宇文澤,簡單介紹後,又繼續道:“你給安排一個房間歇息。”
“嗯。”
澹台明月頷首,對院中打掃的侍女,吩咐道:“你倆扶著阿澤少爺去廂房。”
“是。”兩女攙著宇文澤快步離去。
“補覺去!”
陳宴打了個哈欠,“晚飯的時候再叫我....”
他雖狀態與宇文澤截然不同,卻幾乎也是一夜未眠。
徑直走回自己房間,躺下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
“嗯?”
“誰?”
陳宴睡得迷迷糊糊,摸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可他依稀記得已經不在春滿樓了呀,喃喃道:“這規模像是我家小辣椒....”
“是我。”
身側飄來了一個女人冷冷的聲音。
“還真是你?!”
陳宴聽著那熟悉的聲音一驚,猛地睜開眼,難以置信地問道:“明月,你怎麽在我的床上?”
饒是以他的定力,都有些發懵。
澹台明月抿了抿唇,淡淡道:“陳宴,我聞到你身上有很濃的胭脂味....”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陳宴不解,問道:“那又咋了?”
他剛從青樓回來,又因為很困沒有沐浴更衣就上床了,有味道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澹台明月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堅定道:“你有需求可以找我,不要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身子還是幹淨的,可以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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