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允月大喊，“她有兩把刀，你小心。”
    季清淵反手一個擒拿，直接將人按倒在地，顧辛蹲在門縫錄視頻。
    “季哥好帥。”
    “季清淵，你敢背叛我，我要殺了你。”吳雨兒嘶吼著。
    虞允月激動的站起來，蹦蹦跳跳，“快幫我解開，快幫我解開。”
    “你先坐下，等會解。”
    砰，虞允月摔在地上，椅子爛了，她瞪季清淵一眼，“你故意報複我？”
    季清淵撿起地上的繩子，綁住吳雨兒，把刀踢走，“何必呢？大不了出國待著，視頻我都刪了。”
    吳雨兒轉過頭去，“假好心，肯定有你的手筆。”
    季清淵係緊繩子，起身給虞允月解繩子，“現在心裏舒服了？”
    “哼，閉嘴。”虞允月死鴨子嘴硬。
    “你不來，我照樣可以活。”
    季清淵瞥一眼地上的屍體，“嘖嘖，可惜了，當不成標本。”
    顧辛大喊，“季哥，我報警了。”
    季清淵拿著刀比劃著屍體，“真可惜。”
    虞允月冷汗直冒，“你沒說你喜歡這個？”
    “季清淵，你是不是有毛病？放下刀，你看什麽看。”
    虞允月打掉刀，“你有病啊！上麵都是血，你碰它幹嘛？”
    季清淵站起身，單手插兜，點燃一根煙，“這就是真實的我，扭曲的世界觀。”
    他微微俯身，衝虞允月吹氣，“你喜歡？”
    虞允月默默後退三步，“那個，我們等警察來吧。”
    吳雨兒嘶吼著，“你和我適合，我們都是神經病。”
    季清淵靠著柱子，“你有病，我可沒病。”
    虞允月看一眼季清淵，猶豫一會說，“你為什麽會喜歡？”
    “因為我有病。”
    季清淵叼著煙開廠房門，“喲，三少爺在這裏拍電影呢？”
    “嘿嘿，季哥，我這不是留下證據，避免吳雨兒反咬一口。”
    “那你真是低估了審訊的魅力。”
    “愣著幹嘛？照顧伊伊去，這麽安靜，指不定在車上畫畫呢。”
    嚇得顧辛拔腿就衝，他打開車門，車裏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奶油。
    他低頭，伊伊躲在車座底下，露出一隻小腳丫。
    “呀！我們的乖寶寶，真是厲害的不得了喲。”
    汪汪一臉奶油，它憂傷抬頭，順帶裝死。
    “我們家可養了兩個厲害的寶寶呢。”顧辛咬牙切齒。
    小團子悄咪咪探出頭來，“哥哥，伊伊愛你咩。”
    直到回到家，小團子都頂著一頭的奶油，她站在門口，局促的握著手手。
    “伊伊回來了，怎麽不進去？”
    肖姝笑哈哈走出來，看到團子頭發的那一刻，笑不出來了。
    她往後看去，“你哥呢，他對你做了什麽？”
    姍姍來遲的顧辛控訴，“顧伊伊把車上弄得到處都是奶油，我再也不給她吃奶油蛋糕了，搗蛋鬼。”
    “二伯母，你給她洗澡，我給汪汪洗澡。”
    肖姝抱起團子，“我們小寶寶搗蛋一下下，沒問題。”
    小團子重重點頭，“對咩，小寶寶最乖乖了。”
    十分鍾後，肖姝看著渾濁的奶油水。
    她深呼吸，繼續給團子搓頭發，“伊伊，我們繼續洗。”
    二十分鍾後，幹幹淨淨的小寶寶，累的不行的舅母。
    “伊伊，你在陽台曬太陽，舅母洗個澡。”
    小團子點頭，她穿著大紅色肚兜靠在小枕頭上，翹著腳腳，一旁手邊還有兩個奶瓶，一個裝奶，一個裝水。
    右手邊有兩個小碟子，一個裝著蘋果片，一個裝著梨子片。
    舒服日光浴，她眯起眼睛。
    春日涼，一陣微風吹過，屁屁有點涼，她摸摸，扯過奶白色小被子蓋上。
    悠閑享受了一小時。
    哥哥來了，搶走她的小被子，讓她坐在小毯子的一角，占了她的位置。
    小團子抱著小被子一角，“哥哥，小寶寶要睡咩。”
    顧辛轉身吃一口蘋果片，“哼。”
    小團子爬過去，“哥哥，給伊伊睡一下咩，伊伊屁屁涼。”
    顧辛把被子丟團子身上，依舊占著毯子。
    小團子討好的把奶瓶遞過去，“哥哥，喝奶奶。”
    “不用，我喝不下。”
    顧辛想起開車發現，前窗戶上也有奶油。
    他瞥一眼伊伊，“小搗蛋鬼，哥哥下次給你吃蛋糕，哥哥就是狗。”
    邁著小碎步來的汪汪，揮揮爪。
    “哼，說狗，狗就到了，你也來曬曬。”
    汪汪趴地上，蹭蹭團子頭。
    小團子指著顧辛，對汪汪小聲說，“汪汪，哥哥搶伊伊的小毯子咩。”
    “哼，我就搶，小壞蛋不能睡毯子上，隻能坐著，不能舒舒服服。”
    小團子揪著手手，“小寶寶就是要舒舒服服咩。”
    叮咚，顧辛打開手機，到賬二十萬。
    下一秒信息來了，謝謝幫忙，救我一命。
    顧辛打字，客氣了。
    他瞥一眼團子，反手把錢轉團子的卡裏，哼，小壞蛋愛做壞事，要多給她存錢。
    不過多時，他手機又響了。
    到賬二十二萬，拿著，當做你報信錢。
    顧辛瞥一眼團子圓圓的小臉蛋，“算了，都給伊伊存著。”
    叮咚咚，叮咚咚。
    顧辛接過電話，“喂，好。”
    他抱起團子，“好日子到頭了，上課去。”
    “不要咩。”
    小團子大喊，“救命咩，誰來救救小寶寶？”
    小奶團子衝汪汪伸手，終究被哥哥抱走，她要苦哈哈坐在椅子上學習。
    小寶寶表示，學習是什麽咩，可以吃咩。
    小寶寶討厭學習，誰發明的學習。
    讓汪汪吃掉，小寶寶就不用學習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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