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
    小奶團乖乖掰蒜，汪汪乖乖坐在她身邊。
    一片祥和。
    廚房外，“顧辛，你笨死了，這個包子褶皺好醜。”
    “顧習，你做的比我還醜，你好意思說。”
    “顧辛，你的醜，我的好看。”
    肖姝關掉火，卷起袖子，就出去了。
    小奶團悄咪咪的邁著小腳腳跟過去，靠在門口。
    肖姝一人一巴掌，“叫你們倆做點事，打起來，欠揍嗎？”
    剛回來的顧肅卷起袖子，“老婆，我回來了，別生氣。”
    “哼，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幹點活都能吵起來。”
    “我來，老婆，我和你一塊做飯。”
    顧習哼一聲，繼續做包子。
    顧辛撇撇嘴，總覺得有人盯著他看，回頭看。
    小壞蛋正捂嘴偷笑。
    顧辛氣得不行，衝過去。
    小奶團飛快跑到廚房裏，坐在小凳子上。
    “顧伊伊，你剛剛是不是在笑？”
    “沒有捏，寶寶在掰蒜蒜了捏。”
    “一邊去。”肖姝推開顧辛，“別擋我道。”
    “出去。”顧肅揮手，“和你哥做包子去。”
    “舅舅捏。”
    “伊伊寶貝，真棒，會掰蒜了，好厲害的小寶寶。”
    小奶團驕傲抬頭，“當然捏，寶寶會掰蒜。”
    顧肅抱住肖姝的腰，“老婆，你辛苦了。”
    “不辛苦，你工作一天了，去休息吧。”
    “不要，我要和老婆一塊做飯。”
    顧習端著一盤包子進來，“喲喲喲，老婆。”
    顧肅冷眼一掃，顧辛懨了，“我放個包子就走。”
    “老公，你把菜切了，我來炒。”
    “好。”顧肅熟練的把土豆切成絲，“我有這麽厲害的老婆，我做夢都會笑醒。”
    “一把年紀了，淨說這些話，不害臊。”
    顧習邊洗手邊說，“爸害什麽臊。”
    “出去！”顧肅和肖姝一起說。
    “噢，出去就出去，打擾你們倆打情罵俏了。”
    顧習抱起團子，“一塊走，別打擾夫妻倆秀恩愛。”
    小奶團抱著蒜，“好捏。”
    “聽懂了嗎？和好捏。”
    小奶團奶聲奶氣說，“汪汪說過，人類結婚親嘴，生小孩捏。”
    “好了，不許說了。”顧習捂住奶團嘴。
    “哥哥告訴你，小寶寶不用想這些。”
    “啊！”顧習抓狂，“你這壞蛋狗，教壞小朋友。”
    汪汪豎起尾巴，愚蠢的人類，這種知識從小就要教，按照人類世界的慣例，一般不和小孩子說。
    但本狼王活了百多年，不聽，小孩子就是要知道。
    一陣汪汪汪。
    顧習好奇問，“汪汪說什麽？”
    小奶團托著下巴思考一會，“汪汪說，哥哥酷酷，汪汪喜歡。”
    “但，為什麽汪汪豎起尾巴？”
    小奶團轉頭，“沒捏，汪汪的尾巴沒豎起來捏。”
    顧習指著汪汪，“豎起來捏。”
    小奶團又轉頭，“沒捏，笨蛋哥哥。”
    她喊一聲，“舅母，哥哥玩手機捏，都看不清了捏。”
    肖姝拿著菜刀就出來了，顧習默默捂住奶團嘴，“媽，開玩笑。”
    肖姝哼一聲，折返回去。
    “小壞蛋，不許胡亂說話。”
    “知道捏。”小奶團坐在汪汪背上剝蒜。
    顧辛把垃圾桶放奶團手邊。
    “伊伊，哥哥可以許一個願望嗎？”
    小奶團把掰好的蒜放汪汪背上的碗裏，“說捏。”
    “伊伊一定得答應。”
    小奶團抬頭瞥一眼，“哥哥，你看起來像大壞蛋，寶寶不想聽了。”
    顧辛歎氣，“傷心，不愛哥哥。”
    小奶團奶呼呼說，“別以為寶寶不知道哥哥在想什麽捏，肯定沒好事捏。”
    “伊伊，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哥哥嗎？”
    一陣汪汪聲過後。
    小奶團奶聲奶氣說，“顧辛，你看起來就是一隻大老虎，想吃掉小寶寶。”
    顧辛歎氣，“我隻是想讓伊伊幫我做作業而已。”
    小奶團氣得叉腰，“想寶寶做作業，哥哥做夢去捏。”
    “哼。”她捧著碗回廚房，氣勢洶洶告狀。
    “哥哥不做作業，讓寶寶做。”
    肖姝接過碗，“舅母揍他，扣他零花錢。”
    “嗯嗯。”
    小奶團得瑟出來，“揍你捏。”
    顧習擀皮，“什麽作業要伊伊去做？”
    “噢，美育課，我一個朋友遲到了，老師讓他畫一幅畫，要天馬行空，讓同學鑒賞。”
    “你遲到了吧。”顧習哼一聲。
    小奶團托著下巴思考，“那寶寶勉強幫一下哥哥吧。”
    汪汪聲又響起。
    奶團繼續說，“給寶寶準備畫筆。”
    “謝謝伊伊寶貝，哥哥愛你。”
    小奶團擺手，“寶寶也愛你，小事捏。”
    顧辛立刻把準備好的東西，擺在奶團麵前。
    小奶團隨便畫畫，這邊畫隻兔兔，那邊畫隻小老虎，在雲朵畫隻小狼。
    在地上畫隻小魚兒。
    顧辛托著下巴看，好奇怪的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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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習湊過去看，“伊伊好聰明。”
    小奶團奶聲奶氣說，“笨蛋哥哥，寶寶這叫隨便畫畫。”
    “好好好，隨便畫畫。”
    顧辛戳戳奶包子的屁屁，“伊伊寶貝。”
    小奶團推開哥哥手，“幹嘛咩，寶寶忙著呢。”
    小奶團給紙上色，頭頂是粉色的，地下是藍色，兩種顏色割裂開來，意外的融合在一塊。
    小奶團在中間兩條平行線上，畫上她自己，一個圓圈下麵畫一個叉。
    小奶團寫下顧伊伊三個大字，歪歪扭扭的，她舉起來，驕傲道，“畫完了捏。”
    顧辛豎起大拇指，“謝謝寶寶。”
    小奶團抬手，手手上印著粉色和藍色，她癟癟嘴。
    “哥哥帶你去洗。”顧辛抱起奶團。
    在洗手間搓了好一陣，小奶團的白手手還有粉藍顏色。
    顧辛歎口氣，小奶團舉高手，“哥哥，怎麽辦捏？”
    肖姝走進來，“舅母看看。”
    “哎呀！這麽深。”
    “以前你哥哥們也弄在手上，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
    “好捏。”小奶團噠噠噠走出去，“寶寶要玩滑滑車。”
    顧辛舉高畫紙，很奇特的畫法。
    他哢嚓哢嚓拍照，發到朋友圈，我的小寶貝，畫畫超級有天賦。
    “叮咚。”很快彈出消息，是漾漾爸爸，沈其燁的消息。
    伊伊很有天賦，可以跟著我學畫畫。
    顧辛打字回，以後再說。
    不遠處，可愛的奶團子滑著車車，飛速的衝來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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