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真相大白.鐵證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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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如煙,你果然不同凡響。但今晚,你必死無疑。"李玄璋森冷的聲音在夜色中回蕩,他手持寒光閃閃的長刀,眼中殺意畢露。
    燕如煙麵色凝重,心跳如鼓。她深知今晚若不能逃脫,不僅她將命喪於此,朝廷也將陷入巨大的危機。
    "李玄璋,你勾結蘇婉,意圖顛覆皇權的罪行,我已盡知。"燕如煙站穩身形,冷靜應對,"今夜無論如何,我定要讓皇上知曉真相。"
    李玄璋冷笑一聲,刀鋒在月光下泛著幽幽寒光。"皇上?那個昏庸無能的廢物,也配稱王?"他一步步向燕如煙逼近,"以你的聰明才智,為何不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許你榮華富貴,共享天下。"
    燕如煙微微眯眼,悄然從袖中取出最後三根銀針。此時她已精疲力竭,毒煙餘毒未清,體內真氣所剩無幾,唯有智取。
    "李大人,若您真有雄心壯誌,何必勾結一個婦人?"燕如煙故意激怒對方,同時暗中觀察四周地形,尋找突圍機會。
    李玄璋眼中怒火驟然迸發。"燕如煙,休要挑撥離間!我與皇後娘娘誌同道合,共謀大業,豈是你這等小人能理解的?"他怒喝一聲,長刀猛然斬下。
    燕如煙身形如鬼魅般閃避,與刀鋒擦肩而過。她知道自己體力不支,不能硬拚,隻能智取。她迅速發動"心聲傾聽",探查李玄璋內心。
    "該死的賤人,若不是她壞我大事,我早已——等等,她似乎氣息不穩,莫非中了毒?那就更好辦了!"李玄璋內心的聲音在燕如煙腦海中清晰回響。
    燕如煙心中一喜,知道自己找對了方向。她故意踉蹌一步,做出毒發的樣子,引誘李玄璋上前。
    "嗬,果然中毒了。"李玄璋露出得意的笑容,舉刀再次劈來,"我今夜就送你歸西!"
    就在刀鋒將至之際,燕如煙突然爆發出最後的力量,身形一矮,閃到李玄璋身側,同時五指如鉤,直取他的命門穴!
    "啊!"李玄璋悶哼一聲,手中長刀脫手而出。燕如煙趁勢點中他的啞穴,使其無法出聲,又連點數穴,徹底製住了這位朝廷權貴。
    李玄璋雙眼圓睜,充滿不可置信和怨毒,卻再也無法動彈,隻能任由燕如煙擺布。
    "李大人,今晚你我都累了。"燕如煙聲音低沉而堅定,"明日朝堂之上,我們再做個了斷。"
    她從李玄璋身上搜出一枚印信和幾封密信,飛快瀏覽後,眼中閃過震驚之色。這些密信詳細記錄了李玄璋與蘇婉勾結的全部計劃,甚至包括如何一步步架空皇權,最終廢黜皇帝的陰謀。
    "這就是我要的鐵證。"燕如煙將密信收好,然後迅速點了李玄璋的睡穴,使其昏迷過去。
    夜色如墨,燕如煙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她知道,真正的較量將在明日朝堂之上。
    ——
    翌日清晨,朝陽初升。
    燕如煙早早來到皇宮門外,等待入宮。她徹夜未眠,將所有證據整理妥當,同時派人秘密救出了密室中奄奄一息的李瑤,並為其療傷。
    "燕禦醫,您怎麽來了?今日可是有大朝會。"守門侍衛驚訝地看著她。
    燕如煙神色凝重,目光堅定。"我有要事稟報皇上,煩請速速通傳。"
    得到允許後,燕如煙徑直走向朝堂。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沉重而堅決。
    隨著朝會時間的臨近,文武百官陸續到場。燕如煙站在角落,觀察著每一位大臣的神情。她能感受到來自四麵八方的壓力,尤其是蘇婉投來的陰冷目光,仿佛能將人凍結。
    "蘇婉昨夜一定沒想到我能逃出生天,更不知道李玄璋已被我製服。"燕如煙暗忖,目光與蘇婉短暫相觸,不動聲色地移開。
    皇帝身著明黃龍袍,神情威嚴地步入大殿。文武百官齊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隨後鴉雀無聲,等待朝會開始。
    燕如煙深吸一口氣,在朝議剛開始之際,突然跪地高呼:"臣女燕如煙,有要事奏明聖上!"
    全場嘩然,議論聲四起。皇帝目光轉向燕如煙,眉頭微皺。"燕愛卿,何事如此緊急,需在大朝會上提出?"
    燕如煙抬頭,語氣鏗鏘有力:"回稟皇上,臣女發現一樁驚天陰謀,事關社稷安危,不得不冒昧打擾。"
    朝堂之上再次沸騰。皇帝目光微凝,示意眾人安靜。"說來聽聽。"
    燕如煙環視四周,目光最終落在站在皇帝身側的蘇婉身上。"臣女有確鑿證據,證明皇後娘娘與戶部尚書李玄璋勾結,意圖顛覆皇權!"
    這一指控如同一道驚雷,炸響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齊齊嘩然,有人震驚,有人憤怒,更有人麵露懼色。
    "大膽!"蘇婉麵色劇變,厲聲喝道,"燕如煙,你竟敢血口噴人,汙蔑本宮與尚書大人!"
    李玄璋卻不見蹤影,這令蘇婉心中更添幾分不安。
    皇帝麵色陰沉,目光銳利地在蘇婉與燕如煙之間來回掃視。"燕愛卿,此言可是有據?朕素知你醫術高明,但這等指控,若無真憑實據,後果你可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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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如煙不卑不亢,從懷中取出昨夜所得的密信。"皇上明鑒,這是臣女從李玄璋處所得的密信,詳細記錄了二人勾結的證據。"
    她將密信雙手呈上,由內侍轉交皇帝。蘇婉麵色煞白,但仍強作鎮定,冷笑道:"燕如煙,你如此汙蔑本宮,定是別有用心。這所謂的密信,必是你自己偽造!"
    燕如煙不為所動,目光堅定。"皇上若不信,不妨查驗信中印記與筆跡。此外,臣女還有一位關鍵證人。"
    她轉身對門外輕聲道:"請入。"
    大殿門緩緩打開,一位滿臉蒼白、步履蹣跚的女子在侍衛攙扶下走入殿中——正是李瑤!
    蘇婉見狀,麵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恐慌。"李瑤,你...你怎敢..."
    李瑤苦笑一聲,緩緩跪倒在地。"皇上明察,臣女李瑤,曾是皇後娘娘的心腹,親眼目睹蘇婉與李玄璋密謀反叛。他們計劃在三日後的祭祀大典上下毒手,意圖廢黜皇上,另立新君!"
    殿中一片嘩然,眾臣紛紛震驚不已。
    皇帝已看完密信,麵色鐵青,怒火中燒。"荒謬!簡直荒謬!蘇婉,你可有話說?"
    蘇婉強忍驚慌,厲聲反駁:"皇上,這一切都是誣陷!李瑤曾是本宮身邊的丫鬟,因偷竊本宮首飾被趕出宮,此番誣告,定是心懷怨恨!至於那所謂的密信,更是無稽之談!"
    燕如煙冷笑一聲,又從懷中取出一物——李玄璋的印信。"皇上,這是李玄璋的私印,每封密信上都蓋有此印。若皇上不信,可召尚書大人當麵對質。"
    此言一出,朝堂再次嘩然。有大臣高聲道:"李尚書今日為何未到朝堂?莫非心虛逃離了?"
    就在此時,殿外又傳來一陣騷動。隻見張清風帶著一隊侍衛,押解著麵色灰敗的李玄璋走入大殿。
    "啟稟皇上,臣在城外擒獲了欲逃離的李玄璋!"張清風單膝跪地,聲音洪亮。
    全場震驚,無數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李玄璋。後者麵如死灰,已無半點往日的威風凜凜。
    皇帝眼中怒火更盛,猛地拍案而起。"李玄璋,你可認罪?"
    李玄璋緩緩抬頭,目光掃過全場,最終落在蘇婉身上,充滿怨毒與絕望。"皇上明鑒,罪臣...罪臣認罪。"
    這一認罪如同壓垮蘇婉的最後一根稻草。她麵色慘白,身形搖晃,幾欲倒地。"不...不可能...李玄璋,你怎敢認罪?"
    燕如煙趁勢再下一城:"皇上,臣女還有更為駭人的證據——皇後為鞏固後位,暗中殘害皇嗣!"
    她從懷中取出一本醫案,雙手呈上。"這是臣女偶然發現的太醫院秘密記錄,詳細記載了數位皇子皇女的離奇死因。經臣女推斷,他們皆是中毒而亡,而下毒之人,正是蘇婉!"
    這一指控徹底點燃了眾臣的怒火。皇嗣乃是國本,殘害皇嗣,罪無可恕!
    "蘇婉,你該死!"
    "殺害皇嗣,其心可誅!"
    "請皇上嚴懲凶手,以安天下!"
    憤怒的聲浪此起彼伏,幾乎掀翻大殿頂蓋。皇帝麵色鐵青,雙手顫抖,目光中充滿難以言喻的痛苦與憤怒。
    "蘇婉...朕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心狠手辣?"皇帝聲音低沉而痛苦,"那些孩子...那些無辜的孩子...都是朕的血脈啊!"
    蘇婉麵如死灰,終於支撐不住,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恕罪...臣妾...臣妾..."
    她話未說完,便被皇帝一聲怒喝打斷:"夠了!"皇帝目光如電,環視朝堂,"蘇婉、李玄璋謀逆篡位,殘害皇嗣,證據確鑿,朕心痛恨!即刻將二人收監大牢,候朕發落!"
    禁衛軍立刻上前,將蘇婉和李玄璋押下。蘇婉滿臉絕望,回頭怨毒地瞪著燕如煙,似乎要將其千刀萬剮。
    朝堂之上,燕如煙仍跪在地上,如釋重負。千鈞一發間,她終於揭露了這場驚天陰謀,挽救了朝廷危局。
    皇帝的目光落在燕如煙身上,眼中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讚賞與感激。"燕愛卿,你冒險揭發此案,功不可沒。起來吧。"
    燕如煙恭敬起身,心中卻仍有擔憂。"皇上,臣女雖已揭露主謀,但恐怕他們在朝中還有不少同黨。若不徹查,恐怕後患無窮。"
    皇帝麵色凝重地點點頭。"愛卿所言極是。此事關係重大,朕會親自督辦,務求徹查此案,還朝堂一個清明!"
    朝會結束後,燕如煙正欲離去,卻被皇帝留下。
    "燕愛卿,朕有一事相詢。"皇帝目光複雜地看著她,"朕知你醫術精湛,但你如何能夠發現這一陰謀?又是如何在兩位深諳權謀之人的夾擊下全身而退的?"
    燕如煙心頭一緊,知道不能透露自己的讀心術。她沉思片刻,恭敬答道:"回皇上,臣女自幼跟隨家父學醫,耳濡目染,略通察言觀色之術。加之平日裏專心醫道,不爭不搶,反倒能看清許多常人忽略的細節。至於能夠全身而退,實乃天佑臣女,讓臣女得以為皇上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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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再追問。"愛卿忠心為國,朕心甚慰。待此案徹查完畢,朕必重重封賞。"
    燕如煙恭敬行禮,心中卻無喜悅之情。她知道,雖然主謀已經伏誅,但這場風暴遠未結束。蘇婉和李玄璋的同黨們絕不會坐以待斃,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更加凶險。
    走出大殿,迎麵遇見了在廊下等候的張清風。他眼中滿是擔憂與欽佩,"燕禦醫,你沒事吧?"
    燕如煙淡然一笑,卻掩飾不住眼中的疲憊。"我無事,多謝將軍關心。"
    張清風壓低聲音,"事情遠未結束,那兩人的爪牙遍布朝野,你要小心。"
    燕如煙點點頭,正欲回應,卻見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悄然離去——陸毅!他那雙陰鷙的眼睛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目光中充滿複雜的情緒。
    "陸公子似乎對今日的朝會很感興趣。"燕如煙輕聲道,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張清風順著她的目光望去,臉色也變得凝重。"他與李玄璋過從甚密,恐怕也牽涉其中。"
    燕如煙心中一緊,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她啟動"心聲傾聽",試圖捕捉陸毅的心聲,卻隻聽到一句模糊的低語:
    "燕如煙,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遊戲才剛剛開始..."
    燕如煙心頭一震,知道更大的危機正在逼近。蘇婉和李玄璋的覆滅,或許隻是這場權力遊戲的開始,而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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