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人呢？”
    馬車內，她剛覺得路邊的莫凡奇怪。
    可下一秒，她眼前的莫凡便就消失不見。
    “小姐，怎麽了？”車內一位丫鬟看著驚呼的小姐，不解問道。
    “剛才那不是有個人嗎？”
    “怎麽不見了？”小姐不解。
    丫鬟聞言，看向路邊。
    黃土路，些許塵埃，更遠處，草兒綠綠，樹木高大。
    風景很美，但唯獨沒有人。
    “沒人啊小姐。”一眼，丫鬟奇怪看向小姐道。
    “算了，走吧。”
    馬車車簾合上，輪子攆著黃土路，再度轉動起來。
    “小姐，等到了目的地，你就是仙人了。”
    些許後，馬車內響起丫鬟崇拜的聲音。
    “說什麽呢，什麽仙人，就算到了，我也隻是才入門而已。”
    “別瞎說。”
    “可是，小姐，那就是仙人啊……”
    “……”
    禁地。
    莫悅微離去後，莫凡也放棄了繼續遊玩的心思。
    她來得匆匆，離去的也匆匆。
    淩霄宗，雜役小鎮。
    莫凡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沒有驚動任何人，莫凡進入放有忍冬石像的房子。
    一行百年。
    石像依舊。
    看著石像，莫凡心沉了一下。
    一百年。
    一百年。
    不過不知道，一過，他才發現。
    百年難渡。
    他隻是遊玩，體驗，而忍冬石像，比他的更精彩，也更漫長。
    思緒片刻，搖搖頭，莫凡收起思緒。
    百年過去，淩霄宗依舊，當初新傳承的掌門，現在也變得成熟許多。
    隔著迷霧，莫凡看穿他的境界，合體。
    這個境界，或許再過上百年，或者兩百年，他也應該要開啟他的傳承了。
    傳承延續。
    石像延續。
    成仙延續。
    莫凡思緒很亂，他從未經曆過陪伴。
    經曆又失去，讓他道不出那種難受。
    看了看忍冬石像，莫凡坐於桌子前，拿出之前忍冬寫的記載。
    雖然看過一遍，但，他翻開書頁，再次看上一遍。
    ……
    一年後。
    【叮！】
    係統的聲音響了起來。
    隨著這聲叮。
    莫凡，成仙了。
    沒有當初突破時那樣壯觀的景象，也沒有雷劫。
    沒有天地靈氣暴動。
    隻有係統叮了之後，莫凡的抬眸。
    而後，便就成仙了。
    平平無奇。
    無人察覺，無人驚動，也無人注目。
    “係統，這就成仙了嗎？”
    抬眸後，莫凡發問。
    係統沒有回答，但改變的麵板，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打開麵板。
    此刻，他的麵板是：
    【姓名：莫凡。】
    【境界：仙（可提升）（第一梯）】
    【道：落雨道（二級）長春道（二級）】
    【天賦：百分百命中（金）長生種（金）凡體（黑）重瞳（紫）至尊骨（紫）先天道體（紫）順手牽羊（藍）路人甲（白）,勤能補拙（白）銅皮鐵骨（綠）獨孤劍體（藍）火土靈根（綠）平平無奇（白）】
    【煉效率+1630%，機緣+30%，悟性+500%！】
    【外功：煉器（意/紫）煉丹（意/紫）符籙（意/紫）陣法（意/紫）落雨劍法（劍道/白）長春劍法（劍道/藍）青山劍法（劍意/白）無雙劍法（劍意/白）淩霄劍法（劍意/淡紫）……】
    【內功：淩霄仙法（彩）（400次傳承）】
    【……】
    有長春道的翻倍，淩霄仙法，每一次世界，都能翻倍二十倍。
    隻要在來上一次，就能八百了。
    關閉麵板。
    莫凡看向忍冬石像，千次傳承，她需要石化自己，用萬年，甚至是十萬年的時間去等待。
    而他。
    已經快到了。
    拍拍忍冬石像，莫凡離開屋子。
    有些唏噓，
    他已經成仙了。
    次日。
    莫凡消耗海量經驗，繼續提升境界。
    有了莫悅微的講解，莫凡已經知道成仙後的境界劃分。
    分別是。
    仙，人仙，地仙，天仙，玄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羅金仙，準聖。
    準聖之後，便是聖人，又或者，混元大羅。
    那時，便是邁入第二梯起步階段。
    說起來，
    踏入第二梯，才算涉及真正的大世。
    雖然莫悅微沒有說過太多。
    但，莫凡能看見。
    那大世，恐怖又絕望。
    就好像水裏的蜉蝣，浮出水麵，長出了翅膀，可天地之廣，時間長河之浩瀚，
    隻能蜉蝣望青天。
    思緒一頓。
    莫凡回神，現在想這些還太遙遠。
    他才剛成仙呢。
    “係統，我都成仙了，第一幕該結束了吧？”
    話出，係統沒有任何回答。
    “媽的，升級太快，卡了嗎？”
    搖搖頭，莫凡笑了笑。
    隨後點擊提升境界。
    【叮！】
    【是否消耗內功經驗：一年，提升境界至人仙？】
    因為需求的經驗太多，係統提示內，已經從數字，變成他一年內能獲得的經驗。
    當然，隨著悟性增加，這個會減少。
    不過。
    眼下需要的剛好是一年。
    “提升。”
    沒有任何猶豫，莫凡提升。
    這一次，依舊沒有雷劫，沒有龐大異象。
    似乎從成仙開始，他已經脫離了天地。
    不過。
    就算沒有異象。
    莫凡也能感覺到，自身的蛻變。
    一股仙氣不自覺溢出。
    頓時，身後小屋，遠處古桃林，得莫大改造。
    是的。
    天地不再有異象。
    但他，卻能反哺天地，
    人仙境——成！
    打開係統麵板，人仙境之後，可提升按鈕依舊在。
    看著還能提升，莫凡摸了摸下巴。
    “不但沒有雷劫，還沒有限製了嗎？”
    莫凡笑了。
    “係統，這可是你放開的啊。”
    莫凡看向經驗一列。
    此刻，上麵顯示著他積攢的經驗。
    因為改變，此刻顯示著年。
    【153年。】
    好吧，若是換算成經驗，會很恐怖，但換成年之後，怎麽才這麽點？
    本來莫凡是有些豪氣的，但153這字眼，嘖，他有點不滿意了。
    不過想想。
    好像也確實隻有這麽多。
    【叮！】
    【是否消耗內功經驗：五年，提升境界至地仙？】
    “提升。”
    還好需求不算太多。
    提升後，他周圍，古桃樹，木屋，再次沾染仙氣。
    更濃鬱的仙氣。
    “係統繼續。”
    成為地仙之後，莫凡不壓製，再次繼續。
    既然不限製。
    那肯定得拉滿！
    【叮！】
    【是否消耗內功經驗：10年，提升境界至天仙？】
    “十年而已。”
    “灑灑水。”
    “係統，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