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求藥:真心換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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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設在雁門關的守將府,沒有珍饈,隻有烤肉和烈酒。鹿晗抱著酒壇,給每個人倒滿碗:“這新炮太頂了!玄國那幫孫子被炸得哭爹喊娘,我看得真真的!”
迪麗熱巴撕下一塊烤羊肉,笑著搖頭:“你明明躲在炮營後麵,能看清才怪。”
張藝興用劍挑著肉串,火苗舔著肉塊,油脂滴落時滋滋作響:“丁程鑫跳冰河時,我好像看到他腰間掛著塊玉佩,上麵刻著‘宸’字。”
劉耀文握著酒碗的手一頓:“宸字?玄國皇室的名字裏,沒有帶宸字的。”
張真源剛從營賬回來,聞言抬頭:“我知道那玉佩。三年前在南疆,見過玄國的一個密使戴過,說是蒼國那位馬公子送的。”
“馬嘉祺?”鹿晗咂舌,“他跟丁程鑫早就勾搭上了?那之前送密信、給虎符,全是演戲?”
“未必。”劉耀文飲盡碗中酒,“蒼國夾在我們與玄國之間,向來兩邊下注。他給密信,是不想玄國獨占北境;給虎符,是怕我們輸得太快。”他看向張藝興,“明天你帶一隊人,去蒼國邊境看看。不用打,就看看他們的布防有什麽動靜。”
張藝興點頭,剛要說話,帳外突然傳來騷動。親兵掀簾進來,神色慌張:“將軍,玄國派人來了,說……說丁程鑫在冰河凍傷了腿,想求我們給些傷藥。”
眾人麵麵相覷。鹿晗先笑了:“這是打不過就裝可憐?”
迪麗熱巴沉吟道:“他身邊應該有軍醫,何必來求我們?”
劉耀文起身:“去看看。”
帳外站著個玄國小兵,凍得瑟瑟發抖,手裏捧著個錦盒:“我家將軍說……若劉將軍肯賜藥,他願以這個相贈。”打開錦盒,裏麵竟是半塊社稷圖碎片,玉質溫潤,隱約能看出是山川紋路。
張真源瞳孔微縮:“這是……社稷圖的西北卷!”
劉耀文盯著碎片,又看了眼小兵凍得發紫的嘴唇:“藥可以給,但碎片我們不能收。告訴丁程鑫,想換東西,就用真心來換——比如,玄國與蒼國的盟約細節。”
小兵愣了愣,接過傷藥,跌跌撞撞地跑了。
鹿晗湊過來:“將軍真不給碎片?那可是社稷圖啊!”
“碎片雖貴,卻不及人心可貴。”劉耀文望著玄國方向,“丁程鑫敢來求藥,就說明他對馬嘉祺也起了疑心。這步棋,我們慢慢下。”
帳內的篝火劈啪作響,映著眾人若有所思的臉。風雪拍打著帳篷,卻擋不住帳內的暖意——那是勝仗的餘溫,也是人心漸聚的熱。
夜漸深,守將府的篝火添了新柴,火星子濺在石板上,燙出細碎的白痕。張藝興用匕首挑著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忽然抬頭看向劉耀文:“將軍剛才說‘用真心換’,是打算放長線?”
劉耀文往火堆裏扔了塊鬆木,煙卷著火星往上竄:“丁程鑫不是莽夫,他敢送社稷圖碎片,要麽是試探,要麽是真對馬嘉祺動了反心。不管哪一種,我們都得接得住。”他指尖敲了敲腰間的虎符,“蒼國暗衛那邊,秦漠還沒傳信來?”
迪麗熱巴吹了聲口哨,帳外立刻有獵隼落窗,她解下鴿腿上的紙條展開:“來了。說蒼國邊境最近增了三個烽火台,馬嘉祺本人去了西境,像是在查什麽。”
“查丁程鑫的底細?”鹿晗啃著羊骨,骨頭上的肉絲被啃得幹幹淨淨,“這倆怕是互相猜忌上了,咱們正好坐山觀虎鬥。”
張真源從行囊裏翻出張羊皮卷,借著火光鋪開——正是那卷九州輿圖,上麵的紅點旁多了幾處批注,蒼國與玄國的邊境線被他用朱砂描了道粗線。“你們看,”他指尖點在西境的峽穀,“這裏是蒼國的糧倉,離玄國駐軍不到百裏。馬嘉祺去西境,十有八九是防著丁程鑫偷襲。”
帳外的風雪又緊了些,拍得帳篷布呼呼作響。張藝興把烤好的羊肉遞到劉耀文手裏:“明天我帶五十輕騎去西境,裝作巡邊,正好探探馬嘉祺的虛實。”他劍眉微挑,“若能撞見他和丁程鑫的人對上,倒省了我們不少事。”
劉耀文咬了口羊肉,油脂在舌尖化開:“帶足傷藥,別主動挑事。記住,我們是去‘看’的。”他瞥了眼帳角堆放的傷藥,那是給丁程鑫的那批,裏麵摻了張真源特製的“追蹤粉”——遇靈力會顯熒光,卻不傷體。
“將軍這招高啊!”鹿晗拍著大腿,“丁程鑫隻要用了藥,他在哪我們都知道!”
張真源推了推眼鏡,耳根微紅:“隻是微量的,不影響藥效。”
迪麗熱巴突然笑了:“你們男人搞起這些彎彎繞,比我們獵隼還能盯梢。”她往火堆裏添了塊香料木,香氣漫開時,獵隼在窗外發出親昵的唳鳴。
後半夜,秦漠的暗衛悄悄送來消息,用的是蒼國特有的密寫藥水,塗在羊肉骨頭上,遇熱才顯字。劉耀文把骨頭湊近火堆,字跡漸漸浮現:“丁程鑫的副將私下接觸過蒼國糧官,似有交易。”
“果然有鬼。”劉耀文把骨頭扔進火裏,灰燼裏冒出淡淡的青煙,“丁程鑫怕是想繞開馬嘉祺,自己囤積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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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興擦了擦匕首上的油:“那他送社稷圖碎片,就是想穩住我們,免得腹背受敵。”
“不管他打什麽算盤,”劉耀文起身時,鎧甲發出輕響,“明天的西境之行,得加個人。”他看向迪麗熱巴,“你的獵隼能在高空追蹤?”
“百裏之內,絕無差錯。”迪麗熱巴吹了聲短促的哨音,獵隼立刻振翅飛起,在帳篷上空盤旋一周,又落回窗沿。
天快亮時,張藝興帶著隊伍出發了。雪地裏的馬蹄印很快被新雪覆蓋,隻有獵隼在高空盤旋,像顆移動的星子。劉耀文站在城樓眺望,看見迪麗熱巴給獵隼的腳環係了個小香囊——裏麵是靈草粉末,能讓追蹤粉的熒光更亮。
張真源正調試新做的望遠鏡,鏡片裏能看清西境的烽火台。“第一個烽火台的守衛換了,”他突然道,“穿著玄國的鎧甲,卻有蒼國的刺青。”
劉耀文接過望遠鏡,果然看見個守衛抬手擦臉時,袖口露出半截焚狼紋。“馬嘉祺這是在安插自己人,”他放下望遠鏡,“丁程鑫的小動作,怕是早被他看穿了。”
帳內的篝火漸漸弱下去,隻剩炭火在暗紅地燒。鹿晗把最後一塊羊肉塞進嘴裏:“那咱們就等著看好戲?”
“等,但不能閑著。”劉耀文往火裏添了根柴,“張真源,把玄國糧倉的位置標出來;迪麗熱巴,讓獵隼盯緊丁程鑫的副將;鹿晗,炮營的新炮彈,該試試射程了。”
風雪不知何時停了,天邊泛起魚肚白。守將府的炊煙混著雪霧升起,像條連接天地的白絲帶。劉耀文望著西境的方向,知道張藝興此刻應該快到峽穀了——那裏藏著蒼國的糧倉,也藏著丁程鑫與馬嘉祺的暗鬥,更藏著九州亂局的關鍵。
他摸了摸懷裏的半塊虎符,冰涼的金屬貼著心口,卻燙得像團火。這場博弈裏,社稷圖碎片或許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看清人心——誰是真心想守北境,誰在利用亂局謀私,誰又能成為真正並肩的人。
帳外傳來親兵的腳步聲,說早餐備好了,是張真源用驅寒草煮的肉粥。劉耀文笑了笑,轉身往帳內走。不管西境有多少風雨,先喝碗熱粥才是正經事——畢竟,穩住人心的,從來不止謀略,還有這風雪裏的一碗熱湯,一帳暖意。
遠處的西境峽穀,張藝興的隊伍正隱在密林裏。他望著蒼國糧倉外巡邏的士兵,突然對身邊的親兵道:“把藥囊裏的追蹤粉取點,塗在箭羽上——若有玄國的人靠近,就射支空箭過去。”
親兵領命時,看見獵隼在糧倉上空盤旋了一圈,翅膀上的羽毛沾著新雪,像撒了把碎銀。張藝興知道,這出戲才剛開場,而他們要做的,就是在亂局裏站穩腳跟,看清每一步棋,護好這雁門關的煙火與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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