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還風雪:雁門關自成天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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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門關的城樓之上,劉耀文憑欄而立,手裏摩挲著那半枚虎符。張藝興站在他身側,望著關外茫茫雪原,忽然開口:“馬嘉祺的暗衛統領來了三次,都被我擋在城下。”
“為何?”劉耀文回頭看他。
“此人眼神太利,像是能看穿人心。”張藝興指尖轉著劍穗,“而且他帶來的‘見麵禮’,是玄國太子暗中勾結朝臣的密信——馬嘉祺這步棋,下得太險。”
正說著,迪麗熱巴帶著一隻信鴿飛來,鴿腿上綁著張小紙條。“玄國軍營有異動,丁程鑫調了三支騎兵營到側翼,像是要繞後偷襲。”她展開紙條,眉頭微蹙,“還有,蒼國邊境的關卡,突然對我們開放了商道。”
“既是偷襲,怎會讓你輕易察覺?”劉耀文指尖在城磚上敲了敲,“丁程鑫在試探。他想知道,蒼國是不是真的站在我們這邊。”
鹿晗抱著炮筒跑上來,臉上沾著黑灰:“劉將軍,工部新送的炮彈到了!這次摻了硫磺,威力比之前大兩倍!”他瞥見迪麗熱巴手裏的紙條,“玄國又來?正好試試新炮!”
“別急。”劉耀文抬手止住他,“傳我令,讓左翼營假裝防備鬆懈,引他們進來。張藝興,你帶五十輕騎,繞到玄國騎兵後方,斷他們的退路。”
“那蒼國的暗衛……”迪麗熱巴問。
“讓他們按兵不動。”劉耀文看著關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馬嘉祺想坐收漁利,我們偏要讓他看看,雁門關的兵,不用人幫也能贏。”
三日後,玄國騎兵果然如預料般突襲左翼。丁程鑫坐在高坡上,望著雁門關方向,以為勝券在握,卻聽見身後傳來喊殺聲——張藝興的輕騎如神兵天降,截斷了退路。
“中計了!”丁程鑫怒拍馬鞍,正要下令突圍,城樓上火光乍現,新炮彈呼嘯著落下,在騎兵陣中炸開,硫磺燃起的黃煙嗆得人睜不開眼。
劉耀文站在城樓,看著玄國騎兵在炮轟與夾擊下潰不成軍,忽然對身邊的鹿晗道:“把那半枚虎符還給馬嘉祺的人。告訴他,謝他的密信,但雁門關的仗,我們自己打。”
鹿晗咧嘴一笑:“將軍這招夠絕,既賣了人情,又沒欠他的。”
迪麗熱巴放飛信鴿,看著鴿子消失在天際:“丁程鑫這次損失慘重,至少三個月不敢再來。”
張藝興提著劍回來,劍上還滴著血,臉上卻帶著笑意:“玄國的騎兵跑了不到三成,丁程鑫差點被我追上,可惜讓他跳了冰河。”
劉耀文望著關外漸漸平息的煙塵,輕聲道:“冰河裏的滋味,該讓他好好嚐嚐。”他轉身走下城樓,“備些烈酒,今晚慶功。”
風雪又起,雁門關的燈火卻比往日更亮。城樓下,那半枚虎符被放在禮盒裏,由賀峻霖派來的小廝捧著,慢慢消失在風雪中。而城牆上,劉耀文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像一麵永不倒下的旗幟。
慶功宴設在城樓內側的軍械庫,火把將眾人的影子投在堆滿箭簇的木架上,忽明忽暗。鹿晗抱著酒壇往碗裏倒,酒液濺在沾著硫磺的炮管上,發出滋滋的響。“這新炮夠勁!”他灌了一大口,“丁程鑫那小子掉進冰河時,我好像看見他的貂皮鬥篷被炮彈碎片燒了個洞!”
張藝興用布擦著劍,劍尖的血珠滴在地上,暈開小小的紅痕。“他跑不了太遠,”他抬眼看向劉耀文,“冰河下遊是蒼國的地界,馬嘉祺的人若想動手,此刻該有消息了。”
話音剛落,迪麗熱巴帶著股風雪闖進來說:“獵隼傳信,丁程鑫被蒼國暗衛截住了,但沒殺他,隻卸了他的左臂甲胄,還放了隻信鴿回玄國。”她將鴿腿上的紙條拍在桌上,“馬嘉祺讓人帶話,說‘玄國太子的左臂,換雁門關三個月安穩’。”
劉耀文捏著紙條的手指泛白。馬嘉祺這是在示好,也是在示威——既幫他們除去隱患,又要玄國知道,蒼國能輕易拿捏太子的性命。他將紙條扔進火盆,火苗舔舐著紙片,很快蜷成灰燼。“看來這三個月,我們能喘口氣了。”
軍械庫的門被風撞得吱呀響,張真源抱著捆草藥走進來,身上還沾著雪。“剛去後山采的驅寒草,”他把草藥扔進火爐,“煮了湯給守城的弟兄們暖暖身子。”藥香混著酒香漫開,竟壓過了硫磺的刺鼻味。
鹿晗突然指著窗外:“看!那是啥?”眾人抬頭,隻見風雪裏飄著盞孔明燈,燈麵上用朱砂畫著隻展翅的蒼鷹,正慢慢往城樓這邊飄。燈芯爆出火星時,隱約能看見燈繩上係著個小竹筒。
劉耀文起身推開窗,寒風卷著雪沫子灌進來,他伸手接住飄落的孔明燈,竹筒裏滾出卷紙條。展開一看,是馬嘉祺的字跡,筆鋒淩厲如刀:“丁程鑫帶了社稷圖碎片,藏在左臂甲胄裏。暗衛已取,三月後,雁門關見。”
“社稷圖碎片!”張藝興猛地站起,劍鞘在地上磕出悶響,“他果然拿到了!”
張真源往火爐裏添了塊柴,火光映著他的臉:“馬嘉祺這是在邀我們合作。三個月後,怕是要做筆大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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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將紙條折成方塊,塞進懷裏。孔明燈的竹骨在他掌心輕輕碎裂,竹篾的清香混著雪的冷冽,竟讓他想起初見馬嘉祺時,對方身上那股清冽的墨香。“他想要什麽?”
迪麗熱巴撫摸著獵隼的羽毛,飛鳥突然唳鳴一聲,往蒼國方向飛去。“大概是想借雁門關的兵,拿回蒼國被玄國占的城池。”她看向劉耀文,“將軍打算應嗎?”
軍械庫的火把劈啪作響,映著眾人各異的神色。鹿晗啃著烤土豆,含糊不清地說:“合作也行啊,隻要能揍玄國,多個人幫忙不好嗎?”張藝興卻搖頭:“蒼國野心不小,怕是合作之後,還有更大的麻煩。”
劉耀文走到炮架旁,指尖撫過冰冷的炮管。新炮彈的硫磺味還殘留在金屬上,像在提醒他這場勝利的代價——三名炮手被流矢射中,左翼營的弟兄凍掉了半隻耳朵。“三個月後再說。”他聲音低沉,“先讓弟兄們把傷養好,把城牆築得再厚些。”
張真源突然笑了,往每人碗裏舀了勺草藥湯:“嚐嚐?加了靈蜜花,甜的。”湯勺碰到碗沿的脆響裏,他輕聲道,“不管馬嘉祺打什麽主意,我們先把自己的家守好。”
風雪漸漸小了,城樓的更鼓聲從遠處傳來,一下下敲在人心上。劉耀文望著窗外的雪原,蒼鷹形狀的孔明燈早已熄滅,隻有雪地裏還留著道淡淡的燈影,像條連接著雁門關與蒼國的隱秘絲線。
他知道,馬嘉祺不會隻滿足於交換三個月安穩。那卷九州輿圖上的紅點,那半枚虎符,那藏在甲胄裏的社稷圖碎片,都在訴說著一場更大的風暴。但此刻,他隻想讓弟兄們喝口熱湯,睡個安穩覺。
鹿晗已經抱著酒壇打起了呼嚕,張藝興在擦拭他的短刃,寶石在火光下閃著暖光,迪麗熱巴正給獵隼喂食,張真源的草藥湯在鍋裏咕嘟作響。劉耀文拿起自己的碗,溫熱的酒液滑過喉嚨時,突然覺得這軍械庫的煙火氣,比任何盟約都讓人踏實。
雪落在城樓的瓦片上,發出簌簌的輕響,像在為守城的人們唱支安眠曲。而關外的雪原深處,馬嘉祺的身影正站在冰河岸邊,看著玄國太子的儀仗消失在暮色裏,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長的笑。他袖中的社稷圖碎片微微發燙,像塊即將燎原的火種。
三個月後的雁門關,注定不會平靜。但此刻,風雪裏的燈火依舊明亮,守護著這方土地的人們,正用酒與湯,用刀與炮,用彼此的體溫,抵禦著北境的嚴寒。他們的故事,還在這雁門關的城磚上,一點點續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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