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那些藏在煙火裏的小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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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孫悟空的“花果山幼兒園”
    孫悟空最近多了個新身份——“園長”。他把水簾洞改成了幼兒園,教小猴子們認字、算數,還有“如何用金箍棒嚇唬偷桃的山貓”。
    這天,小孫子孫小聖舉著根小木棍,非要學“大鬧天宮”,一棍子敲在石桌上,把自己疼得直哭。孫悟空蹲下來,用毛茸茸的爪子給他揉手:“傻小子,當年爺爺鬧天宮,不是為了打架,是為了告訴他們——猴子也有上學的權利。”
    孫小聖似懂非懂,指著牆上的字問:“那‘自由’是什麽意思?”
    孫悟空指著窗外奔跑的小猴子:“就是不用背乘法表,也能爬到樹頂看雲。”
    二、唐僧的“忘憂草信箱”
    金蟬醫館的後院種滿了忘憂草,草中間掛著個竹筒,是唐僧設的“煩惱信箱”。百姓們有解不開的心結,就寫張紙條塞進去,第二天總能收到句帶著藥香的回信。
    有個趕考的書生寫:“我怕考不上,對不起爹娘。”
    回信是:“考不上就回家種地,你爹娘盼的不是功名,是你能好好吃飯。”
    有個姑娘寫:“他說我配不上他。”
    回信是:“佛魔都配不上靈山的月光,何況一個不懂珍惜的凡人?”
    宋亞軒偷偷看過信箱,發現最底下壓著張泛黃的紙條,是唐僧自己寫的:“前九世的疼,這一世的暖,值了。”
    三、劉耀文的“鏽刀傳家”
    劉耀文的鏽刀早被張真源改成了一把精致的柴刀,卻依舊被他當寶貝。他給石頭姑娘的拜師禮,是把更小的木刀,刀鞘上刻著“不欺負人,也別被人欺負”。
    石頭姑娘十五歲那年,遇到個惡霸搶糧,她舉著木刀就衝上去,把對方嚇得屁滾尿流。回來跟劉耀文報喜,老頭卻紅了眼:“傻丫頭,打不過就跑,師父的刀是讓你護自己,不是硬拚。”
    夜裏,劉耀文偷偷給木刀抹了層猴毛火淬的油,刀身泛出淡淡的藍光——就像當年孫悟空給他的那把鏽刀一樣。
    四、賀峻霖的“百寶鋪奇遇記”
    賀峻霖的百寶鋪裏,有個從不賣的“鎮店之寶”——個缺了角的陶罐,是當年從波月洞偷來的,據說裝過定魂珠的碎片。
    有個穿錦衣的公子哥,非要花百兩黃金買它,說要送給皇帝當貢品。賀峻霖笑眯眯地搖頭:“這罐子裏啊,住著個小妖怪,專咬貪心的人。”
    公子哥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嚴浩翔從屏風後走出來,易容成個小吏:“你這謊話,跟當年騙鐵麵的一模一樣。”
    賀峻霖挑眉:“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懂不懂?”
    五、張真源的“傀儡心事”
    張真源的工坊裏,有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傀儡,關節處刻著“阿源”二字,是他年輕時給早逝的妹妹做的。
    張小木發現,爺爺總在夜裏對著傀儡說話:“當年要是有這機關術,你就不會病死了。”
    有天,傀儡突然自己動了,遞給他一塊麥芽糖——那是妹妹生前最愛吃的。張真源愣了半晌,笑著抹了把淚:“是你回來了?還是……這傀儡真的有靈了?”
    後來,那傀儡被擺在了工坊最顯眼的地方,手裏總握著塊麥芽糖,像在等誰來拿。
    六、江湖小聚
    又是一年新米熟,花果山的曬穀場上擺了長桌,新老“反骨者”聚在一處。
    孫小聖纏著孫悟空要聽“打佛魔”的故事,被石頭姑娘敲了腦袋:“別鬧,聽張爺爺講新做的‘飛天傀儡’!”
    小藥童給唐僧遞上杯忘憂草茶,宋亞軒在旁邊教張小木辨認藥草,嚴浩翔的女兒正用易容術把賀峻霖變成個大花臉。
    孫悟空舉杯,酒液灑在地上,像給當年的戰場敬了杯酒。
    “敬什麽?”豬八戒啃著排骨問。
    “敬那些沒說出口的怕。”孫悟空笑,“當年闖紫微宮,我怕金箍解不開;打佛魔,我怕護不住你們……但現在看來,怕也沒用,該幹還得幹。”
    唐僧合掌,月光灑在忘憂草上,泛起銀輝。
    “也敬這人間。”他輕聲道,“敬它讓我們知道,硬骨頭也能開出軟花。”
    遠處的稻田裏,新苗在風中搖晃,像無數雙小手在鼓掌。
    那些藏在煙火裏的小叛逆,那些沒說出口的溫柔,都在這月光裏,慢慢釀成了酒。
    醉了歲月,暖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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