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泛黃的報紙

字數:5505   加入書籤

A+A-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從心間湧了大腦,我收回瑟縮的眼神,堂堂正正的看著許天龍,說道:我和您的女兒是真心相愛的。小說

    話一出口,不僅僅是許天龍的臉色一愣,連我自己也懵了。

    木製的桌椅散發著獨特的氣味,我看著許天龍冷冽的眉眼,心裏好不容易養起來的那些氣勢像是漏了氣的氣球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著。

    我的意思是說,您不用擔心我接近您的女兒有什麽特殊的目的。我的眼神有些躲閃,低聲的解釋道。

    許天龍看了我很久,沒有多說什麽,一言不發的 從我身邊走了過去,離開了這裏。

    這是什麽意思我有些摸不到頭腦的看著許諾。

    許諾看了我嘖嘖兩聲,說道:前輩,你怎麽慫的跟個小雞兒一樣

    我這是第一次見家長。我心虛的看著許諾,說道:你爹這是什麽意思,對我不滿意嗎

    應該不是。許諾摸著自己的下巴,眉眼之間略帶著輕鬆的意思說道:我爸要是對你很有意見不會這麽走了的對吧,他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前輩你得有點底氣。

    我努力的擠出了一絲笑容,無奈地說道:說的倒是簡單。

    這邊話還沒有說完,田局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喂,田局

    你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吧。

    啊我剛從你辦公室那邊回我辦公室啊。

    我剛才出去了一下,你趕緊過來吧,我已經回來了。

    好。

    電話掛斷,許諾湊了過來,好的問道:什麽事情啊

    我也不知道。我心裏也很疑惑:你要是沒事兒的話,跟我一起去一趟吧。

    。。。

    田局要求單獨的見我,我有些無奈,但是沒辦法,隻能讓許諾出去稍等,我看著田局長,有些無奈的問道:這一天天的弄得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事兒不能和許諾說

    關於你父母的事情。田局嚴肅的看著我,說道:我收到了一些信件。

    田局從手邊拿起一個信封,扔到了桌子,我看了他一眼,拿起信封,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些舊時額度報紙。

    我大概的看了一下,都是當年一些鐵道建設的報道,麵記載著這是d市具有突破性的工程,是一項百年大計。

    然後呢我有些困惑的放下了這些報紙。

    你仔細看一下時間。田局的視線落到了報紙的時間,我仔細一看,心裏猛地一驚,報紙的時間,正是二十年前。

    這個鐵路是當初你父親參與建設的。田局淡淡地說道。

    我的手指尖因為用力變得微微泛白,我看著報紙的報道。報紙一共延續了兩年,直到我父親死的時候戛然而止,似乎所有的媒體在同一時間收到了某些指示,停止了對這件工程的報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要問的。田局看著我,認真地說道:這件事情你應該去和子敬商量一下。

    他知道些什麽我急忙問道。

    他應該知道些什麽。田局隻告訴了我這些,無論我怎麽樣追問,他都不肯透露更多。

    汽車的引擎聲充斥著這個城市,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找到了田子敬,把手裏的報紙給他看了看。田子敬的臉色有些精彩,現實驚訝,隨後有些沉重,最後有些淡然,把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裏。

    這是誰寄給你的田子敬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你嗎我眯著眼睛問道。

    為什麽這麽問田子敬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感興趣的問道。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似乎每一件都和你有關係,現在出現了這樣一封不知道是誰寄來的信,而田局收到了這封信之後,沒有說別的,隻是說你知道和這件事有關的信息。我說到這裏停了下來,話裏的意思非常的明顯,我懷疑田子敬是寄出這些報紙的人。

    田子敬微微一笑,沒有著急解釋,反而到了兩杯水,說道:我能理解你的懷疑,畢竟是幹刑偵的,但是這些東西真的不是我寄出來的,我今年二十七歲,報紙發行的時候,我才五歲,怎麽可能收集那個時候的報紙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坦然的看著我,神色之間不像是作偽,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看著他,無奈地說道:如果不是你,那麽隻能說,我們真的是有緣分,

    是的。田子敬抿了一口水,看著手裏的報紙,感歎道:這東西可有些年頭了,不管是誰寄來的,他最起碼滿足兩個條件。

    田子敬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看他的意思,是想讓我說出這兩個條件是什麽,我白了他一眼,說道:第一,寄出這封信的人知道我的身份,甚至可能知道的更多,畢竟我自己對當初的事情都不是十分的了解。第二是這個人年齡應該是不小了,要不然收集不會有這麽多年以前的報紙。

    田子敬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嘖嘖了兩聲。

    我有些不滿的問道:你這是什麽反應,我說的不對嗎

    你的分析沒有問題。田子敬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覺得遺憾的是,我們很難找到這個人,否則他一定是一個知道很多內情的人。這些報紙是個暗示,暗示我們他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他卻沒有直接告訴你,你覺得他是什麽目的

    他希望我去找他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也許是這樣的。田子敬看了我一眼,突然嚴肅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睛,認真地問道: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合作

    我和你合作的話,你能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嗎

    當然。

    這些事情,是不是涉及到了多年之前這條鐵路

    包括,但不全是。

    這是什麽意思

    這要等你答應我之後我才會告訴你的事情。

    你需要我做些什麽這是我最疑惑的事情,田子敬如此花費心力也要拉攏我,到底需要我做一些什麽呢

    現在來說,不需要你做什麽。田子敬搖了搖頭,說道:你隻需要做好你的工作,但是必要的時候,要分享一些資源出來

    如情報我舉例問道。

    也包括人力。田子敬顯然不滿足於情報這一點。

    我皺起了眉頭,心裏隱約有些抗拒:人力是警局的,不是我個人的,而且你要是要人,去找田局不是更好嗎

    不不不。田子敬連連搖頭,說道:我不需要叔叔那樣的人,叔叔已經老了,他適合安穩的休息,但是我們還年輕,我們能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麽。

    你有這麽崇高的理想我有些意外。

    算是吧。田子敬沒有解釋太多:人總要有個活著的理由,有的人為了錢,有的人為了性,有的人為了名,那麽自然要有人來為世界做些什麽。

    我陷入了沉思,這樣的理由像是二病,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本能的相信了田子敬真的是為了這個目標在行動,所以我真的開始考慮,和他合作的可能性。

    我們不會犯法吧這是我的底線,我必須要問清楚。

    當然不會。田子敬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我們沒有任何硬性的約定,如果你覺得我的行為突破了你的底線,那麽你可以隨時終止和我的合作,當然,我不認為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最後的防線也被擊碎,我苦笑的看著田子敬:總感覺自己了賊船。

    在某些人的眼裏我們的確是賊。田子敬笑了,我能看得出來,他鬆了一大口氣,猛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

    現在能說說了嗎我拿起了報紙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你知道什麽田子敬反問道。

    我的父母是因為紫羅蘭的發現而殉難的。我盡可能簡潔的解釋道:據說他們是因為阻礙了某些人研發這種物質而遭到了暗害。

    田子敬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所以我也不能告訴你是真是假,但是你不覺得怪嗎

    哪裏怪

    當年的鐵路設計,預計是要在海拔六米的地方打隧道的。田子敬拿出了其一份報紙,麵寫著一些具體的信息,和他所說的吻合。

    但是紫羅蘭應該是在更深的地方才對的。我喃喃的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兒

    這件事情很複雜了。田子敬歎了口氣,說道:這要說到最早的時候,當時還在d市做市長的某個人。

    張作虎我脫口而出一個名字。

    噓。田子敬用食指放在了嘴,帶著些笑,說道:可不能點名道姓的,張作虎現在可是高官。

    然後呢。我更在乎事情的真相。

    這個鐵路是他在任期間建設的,我甚至可以這麽說,憑借著這樣的政績,張作虎才有了今天。田子敬有些喟歎的說到:但是我卻發現了,事情不像想象的那麽簡單,這條給d市人民帶來了發展和進步的鐵路,也曾帶來了死亡。

    vwhtlbook4040856dex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