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明眨了眨眼：“我就接了個情感奶茶代言，結果寄來的奶茶都過期了。”
    “你倆別看我，我舔是舔人，不舔錢。”
    許如苑轉頭盯向向傾城：“那你呢？”
    向傾城淡淡開口：“我確實談了幾個合作。”
    “但我準備等統一結算後再分。”
    “我不是不分，是還沒到時候分。”
    許如苑冷笑：“你是不是覺得你是主策劃，所以你拿得多就合理？”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是你的工具人？”
    “你是不是早就把我們當可憐素材，打算哪天單飛？”
    向傾城眼神一沉：“你瘋得有點離譜了。”
    “我沒你想的那麽複雜。”
    “但你要真這麽想，那我也沒法解釋。”
    周德明：“哎哎哎，別吵別吵，咱們是兄弟姐妹，別搞內訌行不行？”
    “外麵還有裴景明要搞我們呢。”
    許如苑諷刺一笑：“他搞我們？我看你才是最該防的。”
    “你舔著舔著，就舔進了人家老婆的直播間。”
    “你是不是想借我們名氣給自己搭個出道平台？”
    周德明一聽，火了：“你放屁！”
    “我舔歸舔，但我沒背叛聯盟！”
    “我舔是職業！不是叛國！”
    向傾城捂著額頭：“瘋得不行了你們倆。”
    “我們現在還在同一條船上。”
    “別搞得像互相下毒好不好。”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
    氣氛，徹底變了。
    晚上，直播間。
    標題：【瘋批聯盟再度發聲：舔是信仰，瘋是態度】
    可這一次，畫風不對。
    三人坐在床上，誰都不說話。
    彈幕一開始還刷：
    【姐姐今天怎麽不哭了？】
    【周哥今天剃頭了嗎？】
    【感覺氣氛怪怪的......】
    一分鍾後。
    許如苑突然開口：“有些人，瘋得很有計劃。”
    “瘋著瘋著，就開始自己賺錢了。”
    周德明：“有些人，舔得很純粹。”
    “結果被懷疑成叛徒。”
    向傾城：“你們說完了嗎？”
    “如果你們覺得我不配，那我現在就退群。”
    三人互相瞪著對方，直播間安靜得像靈堂。
    網友懵了。
    【？？？發生了什麽？】
    【瘋批聯盟內訌了？】
    【不是吧......真瘋了？】
    【我不想看你們吵架，我想看你們哭！】
    【你們瘋得太現實了......】
    熱度在漲，彈幕在爆。
    而瘋批三人組，徹底冷場。
    向傾城摘下麥，轉身下播。
    許如苑冷冷一笑，跟著走了。
    周德明看著空蕩蕩的直播鏡頭，輕輕歎了口氣。
    “瘋的是我，裂的是心。”
    裴氏集團。
    裴景明坐在沙發上，手機屏幕上是瘋批聯盟內訌的視頻剪輯。
    他笑了。
    笑得很輕。
    “瘋子終究是瘋子。”
    “瘋得再怎麽有節奏，也擋不住利益的刀子。”
    “瘋批聯盟？”
    “瘋批內訌，才是真正的瘋。”
    他抿了一口茶，淡淡問道：
    “小喬，下一步怎麽走？”
    小喬推了推眼鏡：“他們已經互相懷疑，接下來，隻要再稍微推一把......”
    “他們就會自己把彼此舉報。”
    “瘋狗互咬，瘋批互咬。”
    裴景明：“很好。”
    “讓他們瘋。”
    “瘋到最後，隻有我一個人正常。”
    裴景明雲淡風輕。
    不像是剛剛一手導演了一場瘋人互咬的世紀大戲。
    小喬站在一旁，敬佩無比：“裴總，您這布局，堪稱教科書級別。”
    “教科書不教瘋子。”裴景明輕笑一聲：“他們教出來的，是工具人。”
    他說著，點開瘋批三傑的微博，嘴角上揚。
    “看看他們現在，瘋得各自為戰，舔得毫無章法，哭得沒了節奏。”
    向傾城微博收到一條匿名私信。
    【你那條黑色小內內的照片，被曝光了，許如苑發的，別問我是誰，我隻是個良心網友。】
    向傾城當場站起，差點把床掀了。
    “她瘋吧？”
    “這是人幹的事？”
    她直接衝進走廊，病號服都沒係扣子，頭發亂得像剛從瘋人院院牆上滾下來。
    一路小跑，踹開許如苑的房門。
    “你是不是有病？”
    許如苑正往臉上貼麵膜，冷不丁被踹門，嚇得手一抖，眼膜糊到了鼻孔。
    “你瘋啥？”
    “你敢說不是你曝光我穿黑色內褲的事？”
    許如苑懵了，嘴角抽搐：“我？我忙著敷麵膜，哪有時間盯你內褲？”
    “別裝了，有人告訴我，是你發的。”
    “那我也告訴你，有人跟我說，你之前把我在會所上班的照片放網上，說我過去是陪酒女，搶我粉絲。”
    向傾城冷笑：“我看你不止是瘋了，你是瘋裏開拓疆土，自成一派。”
    許如苑不甘示弱：“你也別裝文化人了，你那點文案，狗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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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誰是狗？”
    “說你啊，周狗德明都不敢這麽舔。”
    “你別逼我發你當年舔裴景明舔到把他家門口蹲穿的照片。”
    “你要發，我現在就發你那張扮護士混進醫院的偷拍照。”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最後互相扔枕頭，病號服飛了一地，直播間被提前打開，彈幕炸裂。
    【姐妹們瘋了！】
    【吵架也別忘了打碼啊！】
    【瘋批聯盟，內訌實錄！】
    與此同時，周德明正在草坪上對著護士小姐姐念情詩。
    “你是我心口的朱砂痣，是我的電擊儀，是我吃藥時唯一的清醒。”
    啪！
    護士小姐姐一巴掌把他詩本拍飛。
    “你再念一個字，我就讓你背上貼滿膏藥，貼成二維碼。”
    “你別這樣，我是真心的。”周德明滿臉深情。
    “你真心個屁。”
    “我為了你，吃屎都行。”
    “你上次不是才吃過？”
    “那是假的，這次我吃真的。”
    “那你吃吧。”
    十分鍾後，周德明捂著肚子，被抬進了治療室。
    “怎麽了？”醫生皺眉。
    “他為了護士小姐姐，吃了醫院廁所的粑粑，還大喊這就是愛情的味道。”
    醫生歎氣：“建議加藥，加瀉藥。”
    周德明趴在床上，臉色發綠：“為什麽她們都不愛我，我明明這麽帥，這麽深情，這麽舔得有節奏......”
    “可能是因為你太臭了。”旁邊病友終於忍不住開口。
    三人直播間，氣氛冷得像冰櫃。
    向傾城坐在角落裏，翻著黑料。
    許如苑咬著吸管，眼神陰沉。
    周德明裹著被子，臉色發青，偶爾露出一句：“我真的吃了。”
    那天的直播標題是：
    【瘋批聯盟分家夜：舔狗不舔了，瘋狗互咬中。】
    彈幕熱度卻飆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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