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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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和唐清瀾之間似乎是達成了某樣共識,除了鄧布利多誰也沒有發現這個變化。
唐清瀾在這周的時間裏經常見到鄧布利多,有時候是一個自稱是鄧布利多親戚的家夥,她忍不住會想:鄧布利多校長的親戚為什麽和我打招呼?
因為認識她的人不多,基本都是一些學校裏麵的。
當然,唐清瀾覺得最匪夷所思的就是,鄧布利多今天帶著她去參觀戈德裏克山穀,是一個半巫師聚居地,巫師們和麻瓜住在一起,互不幹擾。
就是聽說麻瓜教堂裏經常會有鬼一樣的動靜,小孩們晚上都不允許去那邊玩。
唐清瀾是和鄧布利多肩並肩走進去的,是一個不大的村落,中間有一個占據村落四分之一大的廣場,中央有戰爭紀念碑狀的一樣建築。
鄧布利多帶著唐清瀾靠近,紀念碑上麵出現波紋樣的起伏,像流水覆蓋在上麵後又被人攪動撥開。
裏麵出現三個人的雕像:一個戴眼鏡的頭發亂糟糟的男人,還有一個容貌美麗抱著嬰兒的長發女人。
“是破特一家。”唐清瀾下意識開口,鄧布利多讚許地朝她微笑。
“破特夫婦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了哈利,同時將伏地魔打敗,是巫師們的救世主。”他帶著唐清瀾走到後麵的教堂裏,巨大的擺鍾嗒嗒嗒的響個不停。
已經是正午了,教堂的鍾聲敲響,周圍的房屋早已升起炊煙,空氣中飄蕩著不同的香味,伴著微風拂過時帶來的青草和花香。
“這個地方看起來安靜祥和,很美好。”唐清瀾評價。
鄧布利多點頭,沉默地走在教堂裏,他繞出去,沒有理會路過的一個麻瓜神職人員,他有想去的地方和要見的人。
教堂後麵是一塊墓地,穿過一扇小門,地上鋪著淺藍色的銀毯子,一塊塊刻有古老巫師姓氏的墓地就在裏麵。
鄧布利多一直往前走,腳步沒有停。唐清瀾不知所以地跟在身後,也沒有說話。
直到他們停在一塊墓碑旁邊,這裏是鄧布利多家族的墓碑。
唐清瀾站在鄧布利多的斜後方,她被叫著站在對方的前麵一點的位置上。
“過來這裏吧。”鄧布利多開口,唐清瀾照做。
她不知道該不該問點什麽,但是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墓地,多說話也不合適,於是唐清瀾保持安靜,很配合。
‘珍寶在何處,心也在何處’
墓碑上有這樣一行字,唐清瀾看了很久,還有那個名叫阿利安娜·鄧布利多的名字。
鄧布利多將手裏的白色花朵放在墓碑前,說:“這是我的母親坎德拉·鄧布利多還有妹妹阿利安娜·鄧布利多。”
他說完看著唐清瀾的表情,見對方一直盯著安娜的名字瞧,嘴角邊一直掛著笑。
但很快又放下來,甚至用一種懷念的、自責的語氣說:“在我沒成年的時候,安娜就是家裏最受歡迎的小孩,她很喜歡粘著我,我和阿福出門都帶著她。
可是安娜身體不好,她是一個默默然,被刺激到會傷害自己還有身邊的人。於是母親從來不讓我們帶她離開山穀,也不讓安娜去念書,她一直想要變強保護哥哥們。
那天,阿福從學校裏回來,他指責我沒有照顧好安娜,蓋..”他說著沉默片刻,又繼續,“有人說,安娜的情況隻會拖累我們,最後阿福和我們打了起來,安娜失控了,她撞見了一切,”
鄧布利多沒有接著說下去,但唐清瀾明白他的意思,阿利安娜那時候死了。
隻是,有人說?拖累?
是誰說的這句話,安娜又拖累了什麽事情?
唐清瀾不自覺的要看向鄧布利多,她用眼神詢問對方究竟是怎麽回事。
“年少的時候,我也有過不成熟的觀點,也有要追隨的偉大事業,也有認為誌同道合的夥伴,隻是,當時太年輕了,根本不明白什麽是真正的巫師界需要的東西,根本不懂怎麽去守護最珍貴的事物。”鄧布利多蒼老的麵龐滿是褶痕,訴說著往日的痛苦和遺憾。
他看出唐清瀾心中的疑問,但是無法將那個人說出口,更無法再次麵對昨日的種種,鄧布利多用另一種角度轉移話題。
他不願意被唐清瀾知道自己那麽期待的母親曾經因為他死過一次,就連鄧布利多也不敢多次直麵這一切。
“那個人呢?”她突然問,很好奇鄧布利多口中的那個不成熟時期的夥伴。
鄧布利多的目光穿過毗鄰的墓碑望向遠方,仿佛那裏有自己的故人。
“他被我親手關在紐蒙伽德,那是他親手建造的堡壘,最終也將極端的賭徒關住。”
“他很厲害?”唐清瀾問。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幾乎是最厲害的黑巫師。”
“那您其實不是最厲害的巫師?”
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目光複雜地看著某一個方向,心裏想著那句一直埋藏著的話。
過了一會兒,鄧布利多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我相信他被抓住,有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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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原因?
唐清瀾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尋常來,她不再繼續發問,而是直言道:“蓋勒特·格林德沃?是他對吧,他殺死了阿利安娜。”
鄧布利多卻搖頭,但否認的卻是後麵的話:“是我們的失手殺死了安娜...”
之後,鄧布利多就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裏麵,就在鄧布利多的小輩麵前,他的外甥女麵前。
唐清瀾安靜地看著那麵整潔幹淨的刻有阿利安娜·鄧布利多字樣的墓碑,她的胸腔內難以控製地在這段時間裏被陌生情緒填滿,是期盼、疑惑、酸苦,就好像麵對的不是陌生人的墓碑。
她們像是本應該認識的兩個人,但唐清瀾確實在此前不知道阿利安娜·鄧布利多這個名字。
她隻知道安娜,她的父親曾經在最後一刻這樣叫出母親的‘閨名’。
這其實有點不同尋常不是嗎?
安娜...安娜...阿利安娜
她在心裏默默念著這幾個字,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這樣。
唐清瀾愣神一會兒,重新把目光放在鄧布利多身上,對方這時候也從情緒裏走出來。
就像難得的放肆,他看起來表情都輕鬆了一些,沒有以往那麽壓抑。
“抱歉浪費了你那麽多時間,我們該離開這裏了。”他用手指著另一條出口說。
唐清瀾:“不算浪費。”
兩人離開令她們同樣思緒不明的墓地。
之後鄧布利多有些興致缺缺,盡管一開始是他邀請的唐清瀾來這個山穀裏麵玩,他歉意地表示下次一定讓對方玩的盡興。
唐清瀾知道他可能別有目的,雖然不知道是好是壞,但一定和消滅伏地魔和異端有關,她不會多問。
當然,她很好奇鄧布利多和蓋勒特·格林德沃之間的事情,那其中一定有貓膩。
唐清瀾想到自己在雜誌裏看到的一本書籍,麗塔·斯基特著的《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間不為人知的二三事》。
光是封麵就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她當時覺得是胡謅的,沒理。
如果鄧布利多願意親口告訴她,那麽唐清瀾會很感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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