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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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竟明白了這話的個中意思:錢不是原燁拿的, 但是他卻參與在其中, 並且這筆錢直接落入了齊王的口袋。

    可是齊王為何會需要這麽大一筆款項?原竟思前想後, 又將前世所留意的一些事情串聯起來,她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齊王之所以能在奉天閣那兒順利陷害太子, 他肯定會有許多安排。而原燁雖是主持建造奉天閣的人,但是若沒別人配合, 哪兒能令皇帝深信不疑?所以齊王在不知不覺之中往各方安插了不少勢力,若是要經營這些勢力, 勢必是要一筆很大的開銷。

    原竟在心裏描繪著建造奉天閣前後所滲入的勢力有哪些, 那麽她就必須要在那之前做出對應的舉措。

    原燁不知原竟在想些什麽, 又歎氣道:“現在爹雖有意與齊王劃清界限, 卻還不是時候,而且爹已經得罪了不少人, 可不能再得罪他了!”

    原竟知道此事急不得, 也就暫且不提了。

    商議完,原竟退出書房, 沒走兩步便看見原鹿氏帶著原勵向這邊走來,她不想與他們有過多的糾纏,就繞道走了。此舉在原鹿氏母子看來, 卻是怕了他們, 頓時便越發得意洋洋了。到了書房, 原鹿氏喚了原燁一聲,原燁才從書房深處走出來,在書桌後的椅子上坐下。

    瞥了這母子倆一眼,道:“你們一起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原勵笑嘻嘻地說:“爹,孩兒覺得那個芳怡郡主很不錯,當孩兒的娘子正好!”

    “人家是郡主,你自然覺得好,可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的模樣,配得上人家嗎?”原燁毫不留情地批評他。

    “老爺,你怎麽這麽說勵兒,你瞧勵兒,身高七尺有餘,相貌堂堂,又是可塑之才。哪兒配不上那雙十年華卻還沒嫁出去的女人了。”原鹿氏道,若非對方是郡主之身,勵兒又喜歡,她才不願意找個二十歲的兒媳婦回來呢!

    “那你想如何?”原燁瞪了原勵一眼。

    “爹,既然那郡主都願意讓人來說媒了,爹你就遂了我的意,替我上門提親吧!”

    “你可想好了,那可是郡主,你若是娶了她,就不能輕易納妾了。”

    原勵不是沒考慮過,可他眼下都沒納妾,日子不是也過得十分逍遙?他聽聞那芳怡郡主是個不理事又膽小懦弱沒主見的主兒,隻要娶了她,身份地位有了,他在外養小的,那郡主也不會拿他怎麽樣的!

    “爹你放心,隻要我娶了她,一定收起心來讀書為鄉試做準備!”

    原燁並不相信他的鬼話,但是既然程雅公主與南駙馬做的這一切看起來都那麽明顯,那他或許去提親試一試也無妨。

    這裏發生的事,原竟是不知道的了,她回到房中看了一會兒書,等花蕊幫她打好了水便去沐浴。花蕊辛辛苦苦地打好了水,嘀咕道:“這世道有哪個人像二少爺你這般每日沐浴的?!”這別說男子是隔三差五才洗一次,並且每次沐浴都十分隆重其事,就連女子沐浴洗頭也不勤,也不知原竟天天洗就不怕脫皮嗎?

    “你這丫頭,不願意幹粗活就直說,怎可說每日沐浴是不對的呢?!”原竟好笑地看著她。

    原竟前世隻在無意中知道花蕊是原燁從影月樓請回來保護她的,卻一直都未曾留心關注過她,畢竟那個時候她全部心思都是放在平遙那裏的,又怎麽會關注一個小小的丫鬟。這一世,她帶著多出來的四年的記憶,便想好好地觀察一下花蕊。

    花蕊雖然打扮是丫鬟樣,導致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奴才麵相,但是如果換了一身衣服和發型,那憑借她端正的五官,也能算得上是一個小美人了。而且她才十五歲,還有發育的機會,現在的身材就因為常年練功而顯得剛柔並濟,日後恐怕會越來越婀娜多姿吧!

    “花蕊留下來幫我擦背吧!”原竟放下書卷,走到屏風後麵去寬衣解帶。

    花蕊默默無語地轉過身去,好一會兒,原竟將衣裳脫下扔在地上又躺進浴桶中,再度喚她:“唉,你轉過身去做什麽?”

    花蕊背著原竟給她扔了一個白眼,道:“二少爺,男女授受不親!”

    “你可是我的丫鬟,知道丫鬟要做些什麽嗎?除了斟茶遞水,疊衣折被,還要解決主人的生理需求知道嗎?!”

    花蕊在心中狂罵原竟無恥,但是她想了想,原竟是女的,她有什麽好害羞的!正提起勇氣轉過身去,原竟又說了:“你知道你要怎麽解決主人的生理需求嗎?”

    正要回轉的腰身頓時僵住了,花蕊的臉蛋一紅:“二、二少爺……”

    “不知道?要我教你嗎?”

    “二少爺,我、我想起廚房裏,你的湯還在熬,我,過去看看!”花蕊磕磕碰碰地說完,也就落荒而逃了。

    “哈哈哈……”原竟竟像捉弄花蕊得逞那般露出了孩童一般的笑來,她笑夠了,將腦袋擱在木桶的邊緣,笑著笑著忽然又哭了出來——她好似好久都不曾能如此開懷地大笑了。

    一直在水涼了,原竟才磨磨唧唧地出來穿好衣服,又讓花蕊進來幫她擦幹頭發,而她坐在一旁喝湯。原竟忽然問道:“花蕊你知道影月樓嗎?”

    花蕊手上的動作猛地一停,她盯著原竟的後腦勺,而後又掩飾一般繼續擦頭發。她揣著明白裝糊塗:“影月樓?是哪裏的青樓嗎?”

    原竟的嘴角微微彎起,道:“影月樓是江湖組織,裏麵的人既是殺手又是護衛。不過能當殺手的也隻有排名前五的五個人罷了,剩餘的人按照排名來分價格段位。這些人從小便被帶回去訓練,殺手要訓練的內容比較多,畢竟要不被人所察覺。而護衛,這隻需要一身武功或者一些獨門秘技罷了。”

    “影月樓這麽厲害啊……”花蕊心如鼓噪,嘴上卻頗為敷衍地附和著。

    “是很厲害,也很神秘,因為殺手以下的人都未曾見過影月樓的樓主。”

    “二少爺是如何得知這些的呢?”

    原竟歪了歪腦袋想了想:“你家少爺我神通廣大,有什麽事不知道的呢!”

    花蕊丟給她一個鄙夷的眼神,心裏卻是在想原燁是否將此事告知了她,可若是原燁告知,那她也沒必要跟自己扯這些而是直截了當地明說。良久,她很肯定原燁並沒有告知原竟這事,畢竟當初他千叮萬囑自己不允許將此事告知原竟或在她麵前露出破綻的。

    經過原燁的說媒,以及鹿侯爺在背後推了一把,南駙馬與程雅公主很快便同意了這門親事,並且已經商議挑選黃道吉日來下聘、采納問吉等事宜了。可原燁最近忙於朝政,也無暇顧看那麽多,隻能交由管家負責。

    原竟聽到這個消息時,可謂是嚇了一跳:皇帝的外甥女,芳怡郡主要下嫁原勵?!不是那什麽將軍之女嗎?

    原竟皺著眉頭,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不同了,難道是因為她的重生而有所改變了?而且前世她對這個芳怡郡主並無印象。程雅公主與南駙馬在奉天閣一事上如此幫原燁,難道是因為他們本來就相中了原勵?否則堂堂一個郡主何愁沒有好人家,為何會選擇一個聲名狼藉的世家子呢?

    原竟想不透,隻希望這個改變不會為她所謀的事情帶來什麽意外。

    這回,南蓮可沒再搶原覓雪的禮物。倒是平遙走到原竟的身邊,輕聲道:“竟兒,你讀了這麽多書怎能不明白呢,簪子可不是能隨便送的。”

    平遙話出口以後,別的女子又笑了出來,其中一個長相頗為妖嬈的女子笑道:“送簪子有一個含義便是送定情信物,你不知道?”

    原竟一怔,有這個含義?

    看著原竟明顯不知道的呆傻樣,又引得別的女子笑得花枝亂顫。原竟心裏不忿,嘀咕道:“我怎麽會知道!”

    還是南蓮對她說:“你不知道也不奇怪,畢竟你的處境,你的心思也未曾觸及這些。所以這個簪子,我就更加要保管了。”

    原竟皺了皺眉頭,她覺得南蓮似乎是知道了什麽,但是又不確定。此時她也沒有在留在這裏的心思,道:“我有事,先走了,你們繼續聊!”

    原竟的步伐有些快,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這個院子裏了。南蓮在看不見原竟的身影後才摸了摸原覓雪的腦袋,聲音柔和而又帶著點不可抗拒的威嚴,道:“小雪,雖然你二哥寵你,可是這簪子也是不能隨便送的,所謂人言可畏,嫉妒你二哥的人必然不少,若是因為這簪子而害得他落得亂-倫的罵名,可就不好了。”

    原覓雪本來還是一臉不開心的,聽見南蓮的話,才認真地思考了這件事,越想便覺得南蓮說的有道理,到最後便不說話了。

    七夕節過後,原府的氣氛又恢複了緊張肅然,沒到三更時分總能聽見原勵的哀嚎聲,每日早餐都能看見原勵黑黑的眼圈。原燁知道原勵之所以哀嚎是因為讀書的時候快睡著了,被南蓮的丫鬟抽的,才點點頭,對南蓮讚許道:“你做得對!”

    原勵曾經指著南蓮說:“郡主身為我的妻子,為何不親自監督我,而是讓一個丫鬟來監督我!”

    南蓮的理由很有說服力:“夫君乃男子,我乃女子,夫君讀書是為了一個家,我每日按時就寢也是為了一個家,若是我的身體不好,夫君找誰生孩子傳宗接代去?”

    這一句話把原勵說得再也沒有了反駁的能力,而且還毫無怨言地繼續被吹虞督促。原竟想笑,可是她笑不出來,隻因每次她三更半夜睡覺都會被原勵的哀嚎聲給吵醒,她可不想變成原勵那般,帶著兩個黑眼圈進入考場。

    原燁和原竟都深知要想以女兒身混進考場,以往而言都是十分困難的,隻是近些年沒有那麽嚴格了,搜身也省了許多步驟。也間接地減少了曝光的危險,更別提重生回來的原竟,更知道怎麽隱藏好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