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惡魔崛起,危機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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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羊傑十三歲那年,他所在的那個偏遠山坳村落裏,來了個神秘兮兮的老乞丐。這老乞丐可不像一般要飯的,整天翻垃圾桶、沿街乞討,他呀,徑直住進了半山腰那座破舊得搖搖欲墜的山神廟裏,一住下就不走了,跟在這兒紮根似的。
    說也奇怪,自打這老乞丐來了之後,村裏就跟撞了邪似的,接二連三出事。村裏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們,時不時就傳出被人侵犯的噩耗,可詭異的是,受害者們個個嚇得失了魂,哆哆嗦嗦的,竟沒一個能說得出凶手是誰。
    案子越鬧越大,村裏的姑娘們嚇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窩在家裏,跟受驚的小兔子似的。但即便這樣,也沒能逃過厄運。最後,這事兒捅到了聯邦高層的一個神秘特殊部門那兒。
    上頭立馬派了位實力超強的幹員下來徹查。這幹員那可是相當有兩把刷子,沒費多大周折,就揪出了幕後黑手——正是那個怪裏怪氣的老乞丐。
    原來,這老乞丐名叫“九欲邪尊”,是個隱匿江湖多年的古武者。他修煉的功法邪門得很,叫“九欲邪功”。這功法邪就邪在,每天都得跟女性陰陽交合,借這特殊的“調和”之法提升功力。
    本來呢,以“九欲邪尊”的本事,犯不著扮成乞丐,窩在這窮鄉僻壤。可世事難料,有一回他出去采花作案,碰上了個硬茬——一位暗勁高階的絕世高手。兩人交手沒幾個回合,“九欲邪尊”就被打得屁滾尿流,好不容易才從人家手底下撿回一條命。
    這一戰可把他傷得不輕,實力大打折扣,再也回不到從前明勁巔峰的狀態。他想盡法子恢複功力,可都無濟於事,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徹底拋棄了古武者的尊嚴底線,把魔手伸向了這些無辜村民。
    時間一長,“九欲邪尊”被那邪功反噬得人不人鬼不鬼,越發蒼老憔悴,神誌也漸漸不清,徹底迷失在欲望的深淵,無法自拔。
    當聯邦幹員找到他時,他就像早有預料,待在山神廟裏,動也不動,跟個木雕似的。
    “你咋不跑呢?”幹員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跑?”“九欲邪尊”慘然一笑,臉上的皺紋更深了,“我都跑了大半輩子,累了,也沒地兒跑了,不想再折騰了。”
    “行,既然你自個兒放棄了,那我就送你上路。”幹員也不多廢話,說動手就動手。
    “九欲邪尊”雖說曾經也是一號人物,可如今隻剩明勁中階的實力,哪是這暗勁高手的對手。兩人身形一閃,瞬間過了一招,“九欲邪尊”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氣絕身亡。
    幹員任務完成,回去複命。村民們得知真相後,那叫一個氣啊,把老乞丐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要不是幹員把屍體帶走了,這群怒發衝冠的村民保不準真會把屍體拖出來鞭屍泄憤。
    然而,在一片罵聲中,有一個人卻顯得格格不入,那就是公羊傑。他望著山神廟的方向,眼裏沒有絲毫恨意,反而透著一絲惋惜。在他心底,竟隱隱渴望成為像“九欲邪尊”那樣的人,不受拘束,隨心所欲。
    村民們氣不過,成群結隊地衝到山神廟,把老乞丐的那些家當砸了個稀巴爛,邊砸邊罵,以此宣泄心中怒火。公羊傑也混在人群裏,不過他可不是去砸東西的,他心裏打著小算盤,懷揣著一絲僥幸,盼著能從這廢墟裏找出本武功秘籍啥的。
    這小山村窮得叮當響,唯一能算得上娛樂的,也就是村頭那間巴掌大的舊書店。公羊傑沒事兒就愛泡在裏頭,專挑那些武俠小說看。可他不走尋常路,對小說裏一身正氣的主角壓根不感興趣,反倒對那些亦正亦邪、行事乖張的反派配角羨慕得緊,心心念念想著自己哪天也能像他們一樣,活得自由自在,想幹啥就幹啥。
    在他眼裏,“九欲邪尊”就跟小說裏的大反派如出一轍,是個深藏不露的邪惡高手。既然現實中真有這樣的人物存在,那小說裏那些奇遇橋段,說不定也能成真。
    等村民們罵罵咧咧、砸完東西離開後,公羊傑偷偷摸摸地留了下來,像隻尋寶的小耗子,在廟裏這兒翻翻,那兒找找。他按照小說裏寫的那些藏寶貝的套路,把每個角落都搜了個遍,可除了一堆破爛,啥也沒撈著。
    就在他有些灰心喪氣的時候,目光突然落在了廟裏那尊缺胳膊少腿、破舊不堪的佛像上。村民們雖說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可骨子裏對鬼神還是敬畏有加,砸東西的時候,愣是沒敢動佛像分毫。
    公羊傑繞著佛像轉了好幾圈,眼睛瞪得像銅鈴,突然,他發現佛像底座有被挪動過的痕跡,心裏頓時一陣狂喜。他使出吃奶的勁兒,把佛像推倒、砸碎,果不其然,在佛像下麵壓著一本小冊子,封麵上“九欲邪功”四個大字,金晃晃的,刺得他眼睛都亮了。
    “乖乖,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公羊傑激動得手都哆嗦了,趕緊把小冊子揣進懷裏,像揣著稀世珍寶似的,然後一溜煙跑出了山神廟。
    從那以後,公羊傑就跟著了魔似的,整天抱著小冊子,按照上麵的功法修煉起來。這“九欲邪功”雖說邪性得很,是江湖上人人唾棄的邪道功法,但不得不承認,它確實是本威力驚人的秘籍。在沒有任何人指導的情況下,公羊傑愣是憑著一股狠勁兒,三年時間,硬生生把自己的實力從一個啥也不懂的毛頭小子,提升到了整勁高階。
    可到了整勁高階這坎兒,他就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不管怎麽折騰,實力就是紋絲不動。公羊傑心裏清楚,自己遇到瓶頸了,要想突破,就得像“九欲邪尊”那樣,徹底釋放內心的“惡魔”。
    一天深夜,月黑風高,整個村子安靜得像座墳墓。公羊傑偷偷摸進自家屋子,手裏拿著根粗麻繩,眼神冷得像冰碴子。他先是把喝得爛醉如泥的繼父、嚇得瑟瑟發抖的母親,還有那個名義上比他小一歲、整天嘰嘰喳喳的繼妹,全都五花大綁起來。
    緊接著,他當著繼父和母親的麵,像頭發狂的野獸,撲向了繼妹。他一邊瘋狂施暴,一邊看著繼父眼中的驚恐、悔恨與絕望,心裏湧起一股扭曲的快感,仿佛這麽多年來所受的屈辱、打罵,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就在他發泄完獸欲的那一刻,一股強大的力量如火山噴發般,從他體內洶湧而出,衝破了那層禁錮他許久的瓶頸。他的實力,一舉突破到整勁巔峰。
    公羊傑從繼妹身上爬起來,臉上還掛著猙獰的笑,雙手一伸,“哢嚓”兩聲,幹淨利落地扭斷了她的脖子。繼妹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仿佛在質問他為什麽。
    繼父看到女兒慘死,眼眶瞬間紅了,淚水無聲地流下來,那眼神裏充滿了無盡的悔恨。他心裏明白,公羊傑這是在報複,報複他這些年的虐待。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公羊傑又像個索命無常,伸手扭斷了他的脖子。
    母親看著兒子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裏滿是陌生與恐懼。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可最終還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媽,走到今天這步,您心裏清楚是為啥。別怪我。”公羊傑說完,手上一用力,母親的脖子也斷了。
    母親閉上雙眼的那一刻,眼神裏沒有害怕,反而透著一絲解脫,仿佛終於從這苦難的人世間解脫了。
    殺完人後,公羊傑一把火燒了自家的屋子,火勢熊熊,映紅了半邊天。他站在火光前,望著曾經的家化為灰燼,心裏沒有一絲留戀,轉身大步離開村子,頭也不回。
    公羊傑心裏有數,雖說現在自己比普通人厲害得多,但跟聯邦政府的強大力量比起來,那還不夠看。要想以後瀟灑自在地過日子,就得學會藏拙,低調行事。
    憑借著這身不俗的本事,公羊傑很快就搞到了一大筆錢。平時要是想找女人練功,他就大手一揮,用錢開路,那些女人為了錢,啥都願意幹。可一旦他內心的變態欲望爆棚,就會忍不住出手作案。他狡猾得像隻老狐狸,每次作案都小心翼翼,現場處理得幹幹淨淨,不留一點蛛絲馬跡。那些被他擄走的女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從此沒了蹤影。
    警方因為找不到屍體,也沒有確鑿證據,隻能把這些案子當作人口失蹤案處理,頭疼得很,卻又毫無頭緒。
    公羊傑作案還有個特點,從不在一個地方久留,最多待上半年,做完幾起案子,就拍拍屁股走人,換個城市繼續逍遙。他把這當成一場刺激的“全國旅行”,美其名曰“品嚐各地鮮花的芬芳”。
    這不,這次他就流竄到了繁華熱鬧的天海星都市圈,盯上了這兒最有名的星辰藝術學院。在他那扭曲的心裏,搞藝術的女生要是不漂亮,那還搞啥藝術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他在學院附近租了一套超豪華的觀景公寓,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端著一杯名貴紅酒,望著不遠處的校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輕輕抿了一口酒。在他看來,租房可比買房劃算多了,買房得辦一堆手續,暴露身份,他才不幹呢。租房多簡單,隨便弄個假身份證就行,這年頭,造假證的多如牛毛,他手頭至少有一二十個不同身份,隨時能派上用場。
    另一邊,顧明川開著他那輛酷炫的星際飛車,風馳電掣地離開別墅後,徑直駛向“靈植閣”。
    這“靈植閣”不愧是聲名遠揚的老字號,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顧明川剛一進門,就有夥計眼尖地迎上來。
    “喲,顧小哥,您來啦!”吳有義滿臉堆笑,熱情得像見到親爹似的,“您交代的事兒,咱們可都記著呢。這不,剛進了一批上等的野生星參,品質那叫一個絕,保管您滿意。”
    “謝了,有義哥。”顧明川笑著點點頭,客氣道,“勞煩帶我去見見華老。”
    “沒問題,您這邊請。”吳有義連忙放下手頭的活兒,領著顧明川往後院走去。
    路上,吳有義悄悄湊近顧明川,壓低聲音說:“顧小哥,不瞞您說,咱們老板這陣子也不知咋了,整個人氣色很差,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還動不動就衝員工發火。等會兒要是見著老板,他有啥不對勁的地方,您多擔待著點兒。”
    “放心吧,我是來談生意的,又不是來找茬的。”顧明川拍了拍吳有義的肩膀,笑著安慰道,“說不定做成我這筆大生意,華老心情一好,啥毛病都沒了。畢竟,做生意的,誰不盼著生意興隆啊。”
    “但願如此吧。”吳有義想起華凡生這幾天的模樣,還是憂心忡忡,沒啥信心。
    顧明川看他這副擔心樣,心裏也犯起了嘀咕:這華老到底咋回事啊?
    等顧明川親眼見到華凡生時,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這下事情可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