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也不清楚他究竟什麽來頭？”華靜雅眨巴著大眼睛，滿是疑惑地追問，“那他為啥要費這勁兒治好您的癌症啊？”
    “這我還真說不準。”華凡生微微搖頭，臉上卻掛著一抹慶幸的笑，“或許，他是不想失去我這個生意夥伴吧。當初答應跟他合夥做生意，現在看來，可真是個明智之舉。”
    “生意夥伴？這裏麵還有故事？快跟我講講。”華靜雅好奇心頓起，像隻好奇寶寶，拉著爺爺的胳膊直搖晃。
    華凡生笑著把顧明川來藥鋪買藥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
    “照這麽說，這顧明川還懂藥理？”華靜雅眼珠一轉，推測道，“那有沒有可能，他給您用的那神藥，就是他自個兒研製的？”
    “極有可能。”華凡生感受著身體裏前所未有的舒暢，不住點頭，“而且，那藥不光對癌症有效，感覺啥傷病都能治，就跟施了魔法似的。”
    “那不跟傳說中的仙丹靈藥有一拚了？”華靜雅驚訝得小嘴微張。
    “仙丹靈藥那是神話裏的東西，咱現實點兒。”華凡生擺擺手，若有所思地說，“他那藥水，大概是研發出的特效新藥。”
    “不管是特效新藥，還是類似仙丹的神藥，這對醫藥界來說，可都是顛覆性的突破啊！”華靜雅一臉憧憬，眼中滿是大愛之光，“要是有機會，我真希望他能把藥量產，讓全人類都受益。”
    “若能量產，他肯定樂意。就怕這藥製作難度太大，沒法批量生產。”華凡生微微皺眉，說出自己的顧慮。
    “沒事兒，等下我給他按摩的時候，探探口風就知道了。”華靜雅說得輕描淡寫，仿佛給陌生男生按摩是家常便飯。
    “你真打算給顧小哥按摩？”華凡生眼神古怪，上下打量孫女。他太了解這丫頭的性子了，平時讓她跟男生多說句話都難，更別說按摩了。
    “那當然！”華靜雅一握拳，信誓旦旦地說，“我既然答應了，就一定做到。再說了，這家夥滿身秘密，就算他想溜，我也得把他‘揪’回來問個清楚。”
    “小雅啊，”華凡生嘴角上揚，打趣道，“你知道嗎，女孩子要是對一個男生產生好奇，那往往是心動的苗頭哦。要是你和顧明川能成一對，爺爺舉雙手讚成。”
    “爺爺，您就會逗我！”華靜雅臉頰緋紅，撅著嘴撒嬌，使勁晃著爺爺胳膊，“我才不是對他好奇，是對他那藥好奇，您別亂點鴛鴦譜啦！”
    “好好好，別晃了，再晃爺爺這把老骨頭都要散架咯！”華凡生笑著求饒。
    “行啦，咱們去見救命恩人吧，我也得兌現諾言。”華靜雅見好就收，鬆開爺爺。
    再見到顧明川，華靜雅乖乖走到他身後，雙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捏了起來。
    “喲，手法不錯嘛！”顧明川享受地眯著眼，嘴上卻不閑著，“就是力氣小了點，右邊，再使點勁。對對，就這麽按，哎呀，舒服！”這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
    華靜雅心裏冒火，臉上卻強忍著，咬牙切齒地按他說的做。
    “顧哥哥，”華靜雅壓著怒火，嗲聲嗲氣地在顧明川耳邊問，“我有個問題，您能不能行行好，告訴我呀？”
    “看你這麽賣力，問吧，我就大發慈悲回答幾個。”顧明川嘴角勾起，那欠揍樣兒就差沒寫在臉上。
    “您給爺爺喝的藥，是您自己研製的不？還有，這藥能不能量產呀？”華靜雅盡量讓自己聲音甜膩，心裏卻恨不得給他一拳。就這顧明川，一臉欠扁相，要不是為了答案，她才不伺候。
    “那當然是我研製的。”顧明川下巴微揚，得意地說，“你去市麵上找找看，有同樣的藥算我輸。不過嘛，可惜這藥量產不了。你知道就剛才那點藥水，花了我多少錢嗎？”他故意嚇唬華靜雅，想看她啥反應。
    “多少？難不成 20 億星幣？”華靜雅畢竟是醫學院高材生，對新藥研發成本心裏有數。
    顧明川剛喝口水，差點噴出來，被嗆得直咳嗽：“咳咳，我要有 20 億星幣，早滿宇宙瀟灑去了，還費勁搞藥？我按古方煉製的，就那一小管，花了我 3500 萬。”
    “古方？”華靜雅眼睛一亮，像發現新大陸。
    “可不是嘛！”顧明川撇嘴，“你看我像拿得出 20 億星幣研發新藥的人？”
    “看您也不像。”華靜雅白他一眼，“那您那古方，能讓我瞅瞅不？”
    “這……當然不行！”顧明川心裏叫苦，他哪有什麽古方，純粹是從次元空間收納戒裏弄出來的，“這可是獨家秘方，傳家寶一樣，哪能隨便給人看。”
    “不給就不給，稀罕！”華靜雅手上加重力道，狠狠按了幾下。
    “哎喲，輕點！”顧明川誇張地叫喚，“我這是肉長的，不是合金打的。”
    “喲，我還以為您鋼筋鐵骨呢。”華靜雅不甘示弱，懟回去道，“一般來說，有本姑娘這麽個大美女伺候，提個小要求，正常男人都不會拒絕。您要不答應，可不像個男人哦。”
    “你……你這不是耍賴嘛！”顧明川被噎得夠嗆。
    “我是女生，耍賴是特權。”華靜雅下巴一揚，說得理所當然。
    顧明川徹底無語，不知道咋回她。
    華凡生在一旁看著，嘴角含笑。他心想，顧明川這小子不簡單，要是孫女能跟他湊一對，往後自己走了，華家也能繼續昌盛，不至於衰敗。
    “小雅，顧明川可是爺爺的救命恩人，不許欺負他。”華凡生見顧明川吃癟，趕緊出來打圓場。
    “爺爺，您就偏心！”華靜雅跺跺腳，氣呼呼地跑開了。
    “顧小哥，見笑了。”華凡生轉而看向顧明川，像審視女婿一樣，開啟“查戶口”模式，“對了，還不知道顧小哥你是哪裏人氏啊？”
    這邊顧明川被華凡生“審問”，另一邊，有兩個人也在滿世界找他。
    在一座戒備森嚴的私人科研基地裏，趙宇焦急地問一位身著白大褂、年約四十的陳博士：“陳博士，分析出結果了沒？”
    “沒呢，趙先生。”陳博士推了推眼鏡，一臉無奈，“您帶來的這瓶‘幻魅噴霧’，看著像液體，實則是種神秘能量體。一旦噴出，隻對人體起作用，要是噴到空氣裏，眨眼就消散。而且，盛裝這能量的容器材質，我們根本檢測不出是什麽物質。這‘幻魅噴霧’太珍貴，沒上麵批準，我們不敢貿然分解研究。要是上麵點頭，我們立馬開工。”
    趙宇心裏失望，臉上倒沒顯露，他早料到這事兒棘手：“行，我跟上麵反映。你們繼續盯著。”
    他心裏清楚，賣家敢把“幻魅噴霧”拿出來賣，肯定在防盜版上做足了功夫，想分析成分，難如登天。上次好不容易買了一瓶，結果衛佳兒出國了，之後就再沒聽說誰買到過。那七位幸運買到的土豪，把噴霧當命根子，他出價 1500 萬星幣求購，人家眼皮都不眨，根本不搭理。在那些有錢人眼裏，錢不過是數字，哪有噴霧帶來的超凡魅力、眾人矚目香？
    趙宇之前派人查了許久，毫無頭緒，賣家身份成謎。如今實驗室就這一瓶樣本，根本沒法做全麵深入分析。
    離開科研基地，趙宇立刻向上頭匯報陳博士的請求。
    “趙宇，讓陳博士放手去幹。你務必想盡辦法揪出製造者，不擇手段，把‘幻魅噴霧’配方搞到手！”電話那頭，上司的聲音冷酷堅決。
    “是，我一定竭盡全力！”趙宇連忙應道，掛了電話卻頭疼欲裂。之前調查顧忌重重，沒敢深挖，如今衛佳兒遠走他鄉，唯一線索就剩她閨蜜單萱了。
    “唉，拚一把吧！”趙宇咬咬牙，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喂，是青蛟幫的竹葉青，竹幫主嗎？我是趙宇，有筆買賣，想跟您談談。”
    “行，今晚七點，‘迷情’酒吧見。”說完，電話掛斷。
    這“青蛟幫”，顧明川聽著耳熟啊！對了，不就是那被他教訓過的腎虛男提過的、惹不起的幫派嘛！這趙宇還真會找人，一找就找到顧明川的冤家對頭，真是冤家路窄。
    趙宇又給陳博士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可以動手分解實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