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籌謀再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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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龍辰自丞相府歸來已有數日,可那府中遇見的林婉月,卻像個解不開的謎團,在他心底生了根。他總覺得那是七星海棠!這些日子,他在自己的住處踱步沉思,腦海裏反複權衡著一件事:要不要再去丞相府。
這日,他將弟弟南宮羽叫到了書房。四周的書架擺滿了各類書籍,此刻,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南宮龍辰背著手,在書房裏來回踱步,神色凝重。過了好一會兒,他停下腳步,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疑惑:“羽弟,我一直在琢磨丞相府的那個林婉月,我總感覺她不對勁。”
南宮羽原本正隨意地站在一旁,聽到這話,臉上瞬間露出驚訝的神情,眼睛睜得大大的,連忙搖頭反駁:“哥,她有什麽不對勁的?我聽到她的傳聞,可難聽了。你是覺得她哪裏不對勁呢?”南宮羽一邊說著,一邊還微微歪著頭,滿臉的不解。
南宮龍辰沉思片刻,緩緩說道:“總覺得她會武功。”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篤定。
“這怎麽可能?”南宮羽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下子提高了音量 ,“我仔細觀察過她,她身上一點兒鬥氣的跡象都沒有。依我看,她就是個普通弱女子。而且,”南宮羽微微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而且她還和家裏的奴才發生過關係,好像還打過胎。”
南宮龍城一聽,臉上瞬間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睛瞪得老大,一臉驚訝:“這怎麽可能……”他實在無法將那個在丞相府中雖看似落魄,卻氣質獨特的女子和弟弟口中描述的形象聯係在一起。
“真的,哥!”南宮羽急切地說道,還向前走了一步,雙手在空中比劃著,“那日在丞相府的宴會上,我聽到有人在那裏議論,說她私生活特別亂。那些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多人都聽到了。”南宮羽說這話時,表情十分認真,似乎對自己聽到的傳聞深信不疑。
南宮龍辰頓時沉默了,他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卻如波濤翻湧。他不明白,為何一個看似普通的女子,身上卻有著這麽多讓人捉摸不透的傳聞和秘密。
然而,南宮龍辰並沒有動搖自己的想法,他轉過身,眼神堅定地說:“我看事情絕非如此簡單。你沒注意到她的眼神嗎?裏麵透著一股別樣的東西,說不定她是在故意隱藏實力。”
南宮羽還是不太認同,伸手撓了撓頭,滿臉困惑地說:“就算她真有可能隱藏實力,可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吧。要是她真有武功,怎麽會在丞相府被人當成廢物一樣對待呢?誰都不把她放在眼裏,你瞧那天宴會上,有誰搭理她了?她一個人坐在最角落裏,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似的。”
南宮龍辰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書房裏安靜得隻能聽到燭火燃燒時發出的輕微劈啪聲。隨後,他緩緩開口道:“所以我才更想去弄個清楚,這背後說不定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隱情。再說了,我和林希也確實該見一麵了,我們已經很久沒碰麵了。明日你陪我一同前去吧。”
“那是自然,哥。”南宮羽連忙點頭,接著又提醒道,“不過到了丞相府,你可千萬別提那個林婉月了,我怕會出什麽岔子,影響到你。你和她剛解除婚約,這邊林希又剛好和你有點意思,如果再出什麽意外,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放心吧,哥哥心裏有數。”南宮龍辰微微點頭,語氣沉穩而自信。
兩人又圍繞著此事討論了許久,最終,南宮龍辰還是決定按原計劃前往丞相府一探究竟。
之後,南宮龍城坐在書房的案幾前,案幾上擺放著筆墨紙硯。他手中的毛筆無意識地在硯台上蘸著墨汁,墨汁在硯台中暈染開來,恰似他此刻紛亂的思緒。他的目光飄向遠方,眼神中透著幾分迷茫與思索。去丞相府,他便能借著與林希見麵的機會,試著打探林婉月的情況。但他心裏清楚,這一去,必定會引人注意,稍有不慎,說不定還會給林婉月帶去更多的麻煩。
“林婉月……”他輕聲念出這個名字,聲音低沉而輕柔,仿佛生怕驚擾了什麽。聲音裏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更有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關切。在丞相府時,眾人對她的態度冷漠至極,可南宮龍辰卻始終覺得,她的眼神深處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絕非表麵上看到的這般簡單。
窗外,天色漸暗,絢麗的晚霞漸漸褪去,隻剩下一抹餘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書房的地麵上,形成一片片光影。南宮龍辰放下手中的毛筆,心中漸漸有了決斷。他決定,明日便去丞相府。以他與林希的交情,去拜訪本是尋常之事,隻要行事小心謹慎,應該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想到這裏,他輕輕喚來貼身侍從,神色平靜地吩咐道:“去準備些合適的禮物,明日我要去丞相府拜訪林希姑娘。”侍從恭敬地領命而去。南宮龍辰則站起身,再次走到窗邊,望著外麵漸漸暗沉的天色,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丞相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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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裏默默想著,若能從林希或者林雲口中探得林晚月的消息,那便再好不過了。可他也明白,這兩人未必會輕易透露實情,屆時還得見機行事,隨機應變。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大地上。南宮龍辰與弟弟南宮羽帶著精心準備的劉宋國禮品和珍貴珠寶,乘車前往丞相府。那些禮品皆是劉宋國的特產,獨具特色,珠寶也璀璨奪目,看得出他們此番前來的誠意。
丞相府朱門高聳,氣勢恢宏。南宮龍辰走上前,遞上拜帖。仆人見是南宮龍辰,立刻恭敬地將他們迎了進去。
此時,林希正在自己的閨房裏慵懶地躺著,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詩集。當丫鬟匆匆跑進來,告知她南宮龍辰前來拜訪時,她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眼中滿是驚喜與興奮。“你說什麽?王爺來了?”得到丫鬟肯定的答複後,她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原本困倦的神情一掃而空。
林希趕忙起身,在衣櫃裏翻找著最漂亮的衣服。“快,幫我梳妝!”她一邊催促著丫鬟,一邊手忙腳亂地挑選首飾。平日裏,她總是精心打扮自己,希望能有機會得到南宮龍辰的青睞,此刻機會就在眼前,她更是絲毫不敢馬虎。
與此同時,林希的妹妹林雲也聽說了南宮龍辰來訪的消息,便來到林希的房間。“姐姐,王爺來了,我們一起去見他吧。”林雲笑著說道,眼中也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當林希和林雲來到會客廳時,南宮龍辰和南宮羽已經在那裏等候了。林希看到南宮龍辰,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猶如春日盛開的花朵般嬌豔。“王爺,今日前來,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林希的聲音溫柔甜美,帶著幾分羞澀。
南宮龍辰起身,微微行禮,說道:“林姑娘客氣了,許久未見,林姑娘風采依舊。”雖然他表麵上神色如常,但心裏卻有些尷尬和忐忑,畢竟他此行真正的目的是想打探林婉月的消息,麵對如此熱情的林夕,他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南宮羽見狀,連忙打圓場:“林姑娘、林小姐,這是我兄長特意為二位準備的禮物,還望二位笑納。”說著,他示意隨從將禮物呈上。
林希看到那些精美的禮品和珠寶,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王爺太客氣了,如此厚禮,實在讓我們受寵若驚。”她一邊說著,一邊讓丫鬟將禮物收下。
眾人坐下後,開始閑聊起來。林希興致勃勃地講述著近日在府中的趣事,林雲偶爾也會插上幾句,氣氛看似輕鬆愉快。然而,南宮龍辰卻有些心不在焉,他的腦海中始終想著林晚月。他幾次想要開口詢問林婉月的情況,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擔心這樣會引起林希的懷疑。
這時,南宮羽察覺到了兄長的異樣,他不動聲色地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林姑娘,我們此次前來,本想拜訪丞相大人,不巧丞相大人去了朝堂。不知丞相大人何時回來?”
林希微笑著回答:“家父恐怕要到傍晚才會回來。王爺若是不介意,不妨在府中多留一會兒,等家父回來再敘。”
南宮龍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打擾了。”他心裏想著,既然丞相不在,那就多留些時間,看看能否找到機會打探林婉月的消息。
又閑聊了一會兒,南宮龍辰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林姑娘,我聽聞丞相府中有一位林婉月姑娘,不知……”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希打斷了。
林希的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說道:“王爺怎麽突然問起她?”
南宮龍辰心中一緊,他沒想到林希的反應會如此強烈。但他還是繼續說道:“隻是偶然聽聞,有些好奇罷了。”
林雲在一旁也忍不住說道:“王爺,你還是別問她了。她在府裏名聲可不好,大家都不太喜歡她。”
南宮龍辰心中暗自疑惑,林婉月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為何會讓林希和林雲如此反感?他決定換個方式詢問,於是說道:“我聽說林婉月姑娘似乎有些與眾不同,難道真的如傳言所說嗎?”
林希冷笑了一聲,說道:“那些傳言並非空穴來風。她平日裏行為古怪,又沒什麽本事,還總是惹是生非。王爺,你還是不要理會她為好。”
南宮龍辰表麵上點了點頭,心中卻更加堅定了要弄清楚林婉月真相的決心。他知道,從林夕和林雲這裏恐怕很難得到有用的信息了,隻能另想辦法。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匆匆走進來,在林希耳邊低語了幾句。林希聽後,臉色微微一變,說道:“王爺,實在不好意思,我有些急事需要處理。還請公子和王爺在此稍作休息,我去去就來。”
南宮龍辰連忙起身說道:“林姑娘請便,我們在這裏等候便是。”
林希和林雲離開後,南宮龍辰和南宮羽對視了一眼。南宮羽小聲說道:“哥,看來這林婉月的事情不簡單,林夕她們好像很忌諱提到她。”
南宮龍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她們的反應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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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林雲離開後,會客廳裏隻剩下南宮龍辰和南宮羽兄弟二人。南宮龍辰坐在雕花紅木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思索。他深知,此次在丞相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若想探得林婉月的真實情況,必須抓緊時機。
沒過多久,一個家奴端著茶壺,邁著小碎步走進會客廳。家奴身著樸素的粗布麻衣,神色恭謹,小心翼翼地將兩杯香茗分別放在南宮龍辰和南宮羽麵前,輕聲說道:“二位公子,請用茶。”
南宮龍城微微點頭示意,目光卻一直留意著家奴的一舉一動。待家奴轉身準備離開時,南宮龍辰迅速給南宮羽使了個眼色。南宮羽心領神會,清了清嗓子,開口喚道:“這位小哥,請留步。”
家奴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一絲疑惑,恭敬地問道:“公子還有什麽吩咐?”
南宮羽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隨意:“我二人聽聞丞相府中趣事頗多,對府裏的人也有些好奇。不知小哥能否給我們講講那位林婉月姑娘?”
家奴聽到“林婉月”三個字,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中閃過一絲畏懼。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門口,確保周圍沒有其他人後,才壓低聲音說道:“二位公子,這林婉月姑娘的事,小人實在不敢多言。在府裏,大家都不太敢提起她。”
南宮龍辰微微皺眉,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遞到家奴麵前,輕聲說道:“小哥放心,我們隻是好奇問問,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這點銀子,就當是給小哥的辛苦費。”
家奴看著眼前的銀子,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他還是經不住誘惑,接過銀子,迅速藏進懷裏,再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小聲說道:“實不相瞞,林婉月姑娘在府中地位很低,一直被夫人和其他幾位小姐排擠。她平日裏都被安排住在府裏最偏僻的院子,很少有人去那兒。”
“那她為何會如此不受待見?”南宮羽追問道。
家奴歎了口氣,說道:“聽說是因為林晚月姑娘從小就和其他小姐不太一樣,她不愛習武,性格還也比較倔強。而且,這些年發生了一些事,讓老爺對她愈發厭惡。”
“發生了什麽事?”南宮龍辰急切地問道。
家奴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具體的小人也不太清楚,隻是聽說和林辰月姑娘的生母有關,而且她還不能夠習武。她生母是丞相的正房,當年離開得有些蹊蹺,自那以後,林婉月姑娘在府裏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南宮龍辰和南宮羽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看來林婉月的身世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
南宮龍辰正想繼續追問,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家奴臉色大變,匆忙說道:“二位公子,小人該走了,千萬別說是小人說的。”說完,他便匆匆離開了會客廳。
南宮龍辰和南宮羽還沒來得及細想,林希就已經走了進來。她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眼神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悅,似乎在剛才出去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讓她不愉快的事情。
“讓二位公子久等了。”林希說道,“剛才是府裏有些瑣事需要處理。”
南宮龍辰連忙起身,說道:“無妨,林姑娘有事忙,是我們叨擾了。”
這次隻有林希一個人回來,她坐回座位上,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王爺,不知剛才你們和家奴在聊些什麽?”
南宮龍辰心中一驚,但臉上卻不動聲色,笑著說道:“隻是閑聊了幾句,聽聞丞相府的規矩森嚴,我們有些好奇罷了。”
林希微微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家父一向對我們管教甚嚴。”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林希返回會客廳,臉上雖帶著笑意,但林希的神色間仍隱隱透著幾分方才事務帶來的疲憊。稍作調整後,林希蓮步輕移,走到南宮龍辰麵前,聲音輕柔婉轉:“王爺,上次您贈予我那架名為‘靈韻’的古琴,我一直愛不釋手 。隻是公子還未聽過我彈奏,今日便獻醜為公子撫琴一曲,聊表心意。”
南宮龍辰微微頷首,微笑回應:“林姑娘有此雅興,在下自然求之不得。”
很快,兩名丫鬟小心翼翼地將那架“靈韻”古琴抬了進來,安置在廳中。這琴造型古樸雅致,琴身泛著溫潤光澤,一看便知是難得的珍品。林希輕挽衣袖,露出如蔥玉指,端坐在琴案前,微微閉眼,深吸一口氣,似是在與這古琴心意相通。
須臾,她玉指輕撥,琴音嫋嫋而起,時而如潺潺溪流,清脆悅耳;時而如珠落玉盤,叮叮咚咚;時而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盤,錯落有致。琴音在會客廳中流淌,仿佛將眾人帶入了一個空靈的世界。
南宮龍辰靜靜地聆聽著,眼神中滿是專注與欣賞。一旁的南宮羽也不禁沉浸其中,微微閉眼,感受著這美妙的旋律。一曲終了,餘音仍在廳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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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龍辰率先回過神來,由衷讚歎道:“林姑娘琴藝高超,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這指法、這韻律,實在是妙不可言,讓在下陶醉不已。”
林希臉頰微微泛紅,羞澀地說道:“王爺謬讚了,小女子不過是閑暇時隨意彈奏,讓公子見笑了。”
琴音嫋嫋消散在空氣中,林希更添幾分嬌羞之態。她緩緩起身,蓮步輕移,款步走到南宮龍辰麵前。此時的她,雙眸含情,眼波流轉間盡是溫柔。
她輕輕端起桌上的茶杯,用那如蔥般的玉指小心地遞到南宮龍辰麵前,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王爺,方才一曲,還望能入您的耳。請用茶,潤潤喉。”
南宮龍辰接過茶杯,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林希的指尖,兩人皆是微微一怔。南宮龍辰抬眸,目光與林希交匯,一時間,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整個世界仿佛隻剩下他們二人。林希的眼神中滿是傾慕與眷戀,南宮龍辰也不由自主地深深回望,眼中似有柔情在湧動。
就在這氣氛愈發旖旎之時,南宮羽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輕咳了兩聲,那刻意的咳嗽聲瞬間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南宮龍辰和林希如夢初醒,兩人都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林夕臉頰緋紅,低下頭去,雙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南宮龍辰也清了清嗓子,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說道:“林姑娘,這茶的滋味倒是醇厚。”
南宮羽看著這情景,心中暗自好笑,嘴上卻說道:“哥,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考慮回去的事了。”
林夕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她抬起頭,有些不舍地說道:“王爺,今日天色確實漸晚,家中已備好酒宴,不如留下一同可……”
南宮龍辰微微欠身,說道:“林姑娘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隻是今日丞相大人不在,我們也不便過多打擾,改日必定再來拜訪。”
林希雖滿心不願,但也隻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好吧,王爺,您二位路上小心,小女子就不遠送了。”
南宮龍辰和南宮羽告辭離開,走出丞相府後,南宮羽忍不住調侃道:“哥,我看那林夕姑娘對你可是一往情深呐。”
南宮龍城瞪了他一眼,說道:“是嗎?我怎麽沒有感覺到,此行的目的是查清林婉月的事,可不能被這些事擾亂了心思。”
南宮羽撇了撇嘴,笑道:“是是是,我看你剛才和林夕姑娘眉目傳情的時候,可不像隻想著林晚月的事。”
南宮龍辰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弟弟的調侃,心中卻暗自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繼續探尋林婉月的秘密。而在丞相府內,林希望著南宮龍辰離去的方向,久久佇立,眼神中滿是思念與期待 。
二人上了馬車。南宮羽忍不住開口:“哥,這林夕姑娘琴藝確實不錯,我看你很是喜歡!。”
南宮龍辰目光望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說:“嗬嗬,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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