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地下靈脈暴動!他寫“黃河之水天上來”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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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裹著血腥氣漫過斷崖時,風不寒正用山河硯壓住頸後潰爛的蛇鱗。昨夜醉仙樓蘸血寫詩的傷口在築基中期的靈力衝刷下燒出焦糊味,柳天音的蛇尾掃過滿地碎石,焦尾琴上未幹的血漬凝成“鐵馬冰河入夢來”的冰碴。
“你還有空玩冰雕?”柳天音指尖挑開他黏著血痂的衣領,新生的人足碾碎一截“銀瓶乍破”的琉璃盞殘片,“殷九幽的蛇毒順著詩脈侵入心經了。”
風不寒扯開酒葫蘆灌了一口,劣酒混著喉間腥甜燒出“會須一飲三百杯”的灼痛。遠處地平線突然炸開悶雷般的轟鳴,地麵裂出“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溝壑,築基中期的神識刺痛——地底靈脈正像脫韁的野馬般暴走!
“是赤霄門!”柳天音蛇鱗倒豎,焦尾琴掃出“冰泉冷澀弦凝絕”的屏障,“那群蠢貨挖穿了地火靈脈!”
地裂如蛛網蔓延,岩漿裹著靈氣噴湧,將半邊天空染成血橙色的瘡口。煉氣期的散修們抱頭鼠竄,有個麻衣少年被氣浪掀飛,懷中剛撿的《憫農》殘頁燒成灰燼,他哭喊著“我的靈石”撲向火海,卻被赤霄門弟子一腳踹開:“滾!這靈脈歸我們了!”
赤霄長老周焱腳踏火焰刀,須發皆張如炸毛的火獅子。他掐訣劈向靈脈核心,刀刃卷起的火龍卻反被暴走的靈氣吞噬。“區區地火,安敢噬主!”他暴喝一聲,元嬰期的威壓碾碎三丈內的岩石,可岩漿中猛然竄出九條赤鏈,將他捆成粽子甩向高空!
“長老!”弟子們驚呼未落,周焱已砸進山壁,火焰刀“當啷”落地。他咳著血沫嘶吼:“列陣!給老子鎮住這孽畜!”
柳天音的蛇尾卷住風不寒腰腹,焦尾琴橫掃出“鐵馬冰河”的冰牆。冰與火相撞的嘶鳴聲中,她突然蹙眉:“靈脈深處有東西在呼應你的神識。”
風不寒瞳孔驟縮。築基中期的神識如遊魚探入岩漿,刺痛中竟窺見一抹青玉色虛影——那是半塊殘缺的玉玦,邊緣紋路與他懷中生母遺物嚴絲合縫!
“借你琴弦一用!”風不寒踏碎滿地“血色羅裙”殘片,蛇血在山河硯上潑出狂草。柳天音的焦尾琴迸發“銀瓶乍破”的裂帛之音,七根琴弦應聲崩斷,化作流光纏住他的手腕。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狼毫蘸血揮灑,每個字都像重錘砸在虛空。岩漿突然凝滯,噴湧的靈氣化作萬千金線,在半空織就奔湧的黃河虛影!有個煉氣修士跪地狂吸逸散的靈氣,卡了三年的瓶頸“哢嚓”碎裂,他嚎哭著朝虛影叩首:“文道老爺顯靈了!”
周焱剛從岩縫爬出就被浪頭拍回地上。他瞪著被黃河虛影澆滅的地火,元嬰期的道心裂開蛛網:“這、這不合天道!文道怎可能鎮壓靈脈?”
風不寒筆鋒陡轉,寫下“奔流到海不複回”時,九天垂落的虛影竟將岩漿硬生生壓回地底!山河硯迸發青光,詩痕如鎖鏈纏住暴走的靈脈核心,圍觀的金丹修士“噗通”跪倒:“改天換地……這是渡劫大能的手段啊!”
玉玦虛影在黃河水中一閃而逝。風不寒神識如遭雷擊,七竅滲出血線。柳天音的蛇尾淩空卷住他下墜的身體,新生的人足踏碎冰牆:“不要命了?敢用築基神識碰混沌遺物!”
赤霄長老趁機摸向詩痕殘留的岩壁,指尖剛觸到“高堂明鏡悲白發”的血字,整條手臂突然燃起青火。“啊啊啊!這字燙手!”他滿地打滾,圍觀的散修哄笑如沸水:“活該!文道聖跡也是你們這些燒炭的能碰的?”
風不寒咳著血沫癱在蛇尾上,酒葫蘆對準夕陽晃了晃:“柳姑娘,你說我要是醉死在這兒……算不算牡丹花下死?”
“算你個頭!”柳天音一尾巴把他抽向山壁,卻在撞擊前用琴氣托住。她耳尖泛紅地冷哼:“要死也得先解了我的蛇蛻咒!”
夕陽墜入地平線時,書癡老人的傳音混著酒氣鑽入耳膜:“小子,靈脈下的東西……與你娘三十年前鎮壓的天魔有關。”
風不寒指尖摩挲生母遺留的木簪,簪頭突然閃過玉玦虛影的青光。他仰頭灌盡殘酒,嘶啞的笑聲驚飛夜梟:“老狐狸,再藏頭露尾……信不信我把《將進酒》改成《罵賊詩》?”
三百裏外的山洞裏,書癡老人被酒嗆得直咳嗽。《紅塵卷》無風自動,顯出風不寒新蘸血寫就的狂草——
“君不見棺材板下骨成堆,千年來誰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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