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應宗主,我們殿主在床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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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傅少磊感覺一隻大手在掐自己的屁股,他渾身僵硬,頓時被嚇得起飛了。
    他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指向身後之人。
    看清是誰時,他恨不得把手剁了,傅少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副宗主,你怎麽……怎麽……”
    怎麽掐他屁股?
    可他要臉,這種話有些難以啟齒。
    “你不是想要別人摸屁股嗎?莫非本宗主聽錯了?”防止被說是變態,書漓不緊不慢說。
    “不是……我不是……”傅少磊連話都說不清楚。
    總不能說是宗主跟別人在互摸屁股吧,按照副宗主跟宗主兩人的奸情,告狀是分分鍾的事。
    他不說。
    卻招架不住豬隊友,就有一個人多嘴:“副宗主,他說,他看見宗主跟那個無極殿的殿主在摸屁股,還說聽見宗主揚言要他那個人。”
    “朝我使眼色幹什麽?眼睛抽了?這不是你剛才跟我們說的?我隻是重複一遍副宗主愛聽的話。”
    書漓:“……”這話他確實愛聽。
    不過嘛。
    應輕舟是跟他一塊過來的,比他慢幾步而已。
    果不其然。
    應輕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倚靠在門上,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這小子偷窺就算了,還眼睛塞雞毛了。
    他倆手都沒碰到對方,就說屁股都摸上了?難怪他小跑離開,幾個後空翻都阻攔不了他的步伐。
    敢情是回來誹謗他來了?
    “宗主,我從沒有說過這話,他瞎說的。”怕那人真重複一遍,傅少磊趕緊上前捂住他的嘴。
    笑得無比諂媚。
    好在應輕舟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
    因為他此刻想到一個事關乎自己名聲的頭等大事,他剛才對明斯淵說要他那個人。
    這小子都能聽串味了。
    如此細想一下,當時明斯淵的表情也是難以言喻,足足思考了許久,該不會也聽竄味了吧?
    估摸著在自己人和自己來回做選擇吧.……
    他有點坐不住。
    尋思去找人把話說清楚,也怪他想節省話。
    可剛準備走,就有人來找他,這個也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應宗主,我們殿主在床上等你。”
    “……”
    應輕舟腳步一頓。
    他看見裏麵那一個個探出的腦袋,嘴巴呈現一個哇哦的形狀,怕挨揍,他們都沒有哇出聲。
    來傳話的少年一臉茫然,不就在床上等著嗎?殿主在房間的床上坐著,他也沒坐凳子上啊。
    不是在床上等著是什麽?
    為什麽一個個的表情他有些看不懂啊。
    “哇哦。”
    這下是真的有人敢哇出聲。
    眾人回頭看去。
    卻看見一旁聽了不知道多久的南帥,他眨了眨清澈的眼眸,在應輕舟心口上再紮一刀。
    “幹爹,你什麽時候把他們殿主泡到手的?”
    “……”
    現在是說不清了,應輕舟也懶得解釋,他過去揉了揉他的頭:“別聽風就是雨。”
    “我喜歡什麽樣的你還不清楚?”
    “你喜歡屁股大的美人。”
    “……”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把他們都拋之腦後。
    傳話的人:“……”就這樣走了?殿主還在等著呢。
    聽見兩人談話的傅少磊,摸了摸下巴,開始想著投其所好:“原來宗主喜歡屁股大的啊?”
    “你想要做什麽?”書漓瞥了一眼沒憋什麽好屁的他,這小子是全宗主門最能鬧騰的人。
    沒有他不敢誹謗的事。
    今日敢誹謗宗主,下次保不齊是他這個副宗主。
    “沒什麽,我也喜歡屁股大的。”傅少磊覺得自己表情太誇張,收起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
    “……”
    書漓懶得陪他鬧。
    難得出宗門一趟,必須好好玩個盡興,在他轉身離開時,他想到了什麽,回頭看了一眼傅少磊:“你屁股還挺有彈性的。”
    傅少磊已羞憤自殺。
    自殺是不可能的,像他這種沒臉沒皮的找幾個大漢玷汙他,都不可能羞憤自殺的。
    他還說:“副宗主覺得手感不錯,那我天天晚上去串你的門,好讓副宗主摸個夠。”
    “住嘴吧你。”
    “好嘞。”
    另一邊。
    邢知山看看手背上的傷,陷入良久的沉默。
    這時有個隊員上前,擔憂詢問:“少主,明聖宗的人敢傷你,難道我們要咽下這口氣嗎?”
    “這種話下次別再說了。”本以為邢知山會有所作為,可他隻是看著他,眼中是明晃晃的警告。
    “明聖宗長久不衰,自身底蘊是外人無法想象的,能不動就別輕易去動,動了搞不好會折進去。”
    “他們是有底蘊,但我們也不差,而且我們還有一個……”意識到說錯話了,那人閉嘴了。
    這個是機密。
    是不能往外說的秘密,以後若想參透整個大陸,還是要靠這個機密,差點就暴露了。
    邢知山深深地看他一眼:“出門在外,管住自己的嘴,否則有命活著還是未知數。”
    “……是。”
    於是,他一邊處理傷口,一邊風輕雲淡說:“若想不咽下這口氣,決賽的時候還回去不就行了?”
    “少主的意思是……”那人不解。
    明聖宗的宗主動手。
    而進入決賽的隻有他們,還有一個有希望進的,但也沒有明聖宗的隊伍,如何報複?
    難道是明聖學院的人?
    雙方來往密切,也可以算是一體的,惹了他們,隨便找一個出氣好像也是可以的。
    已經知道少主什麽意思,那人繼續說:“少主,你就那麽斷定明聖學院的人會贏?”
    “他會輸嗎?”邢知山冷笑。
    這個他。
    自然是指蕭承宴。
    那人也認識蕭承宴,他眼神閃過一抹殺氣,壓低聲音道:“少主,他跟我們一條心的,為什麽還要留著他,留著他日後必是一個禍害。”
    是他們前進步伐的禍害。
    為什麽少主他們還留著他,實在搞不明白。
    “動不了他,暫時不要動他,他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邢知山沉聲。
    總感覺蕭承宴那人不簡單。
    能收服與他們水火不容的另一方,足見是有實力的,雖然具體什麽實力沒有露出來。
    但實力絕不低,可能還遠在他之上。
    “行了。”邢知山擺了擺手,不想再透露更多事:“你若真想動他,不如去動他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