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我想起來了,是舔狗?
字數:4551 加入書籤
進入決賽已有一支隊伍。
剩下就是明聖學院跟天滄學院的主場,鑒定於第一場的勝利,隻要他們再贏一場便可以進決賽。
但第二場,南帥覺得不會那麽順利。
“四強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是我們常年穩坐第一的學院能夠進入決賽,還是近年踹了明聖學院,奪了第一的天滄學院,我們將拭目以待。”裁判有點不太會說話。
“班長。”忍住想把裁判踹下去的衝動,南帥扭頭看向麵不改色的蕭承宴:“你為什麽讓他們注意一下天滄學院的副隊長。”
“是不是覺得他第二場比賽會上,是他們的殺手鐧?”
“是一定會上。”
“……?”
事到如今,蕭承宴也沒有隱瞞,他翹起二郎腿,說:“他們若想贏下第二場比賽,就必須讓他們副隊長上,否則無望贏。”
“班長學過算卦?”那麽自信,南帥不止一次覺得他會未卜先知,連對手要上的人都知道。
仿佛這一切在他掌控之中。
“嗯哼。”見他一臉蠢萌盯著自己,蕭承宴像堪揩油的手蠢蠢欲動,是過肩摔讓他把手按住。
但嘴還是賤嗖的。
“你是烏鴉嘴,我是預言嘴,咱倆是不是天生一對?”
“……”
本來滿心歡喜期待他解說的南帥,聽到他這話,臉瞬間垮下來,他活動一下手關節。
然後一拳將蕭承宴幹趴下。
“謀殺……親夫……”隻見,蕭承宴捂著腹部的位置,絕美的五官變得扭曲,差點就趴在地上了。
好在他有自知之明。
親夫兩個字沒有說出來,而是用口型跟南帥說。
南帥看都不看他一眼,全當他是空氣,他也搞不懂蕭承宴,明知道耍流氓會被他揍。
他還是樂此不疲地找揍。
意識到自己裝受傷,也博取不到南帥的關心,蕭承宴不裝了,他立馬起來在身旁正襟危坐。
也不敢再嘴欠了。
“……”
白了他一眼,南帥臉上是滿滿的嫌棄,他又沒一拳砸在不該砸的地方,還想裝受傷?
果然男人不揍永遠是那個死樣子。
為了將功補過討小媳婦歡心,蕭承宴繼續說剛才未說完的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副隊長跟你一樣,都是廢物的輔助屬性。”
“……”
廢物屬性?
說了那麽多,南帥隻聽到這四個字。
他手緊握成拳,在當事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南帥抬起腳,狠狠跺在他腳背上。
“……”蕭承宴剛緩和的臉色,立即變得跟被人綠了一樣綠,額頭上還隱約有青筋突起。
這一天下來太承受太多了。
“廢物屬性?嗯?班長要不要再說一遍?”南帥危險地眯起眸子,踩著他的腳不斷發力。
“……”
蕭承宴受不了。
這小妮子太狠了,所有的暴力手段都用在他身上了。
他伸手一帶,正在氣頭上的南帥,就這樣開始身體傾斜,然後穩穩跌在蕭承宴的身上。
南帥一愣再愣。
對上蕭承宴那雙帶著戲謔的目光,南帥第一次臉紅透半邊臉,尤其是自己的手還放在他胸口處。
而上比賽台的展昭林,想要來著自家隊友的掌聲,他傲然看向底下隊友,結果卻意外看見班長用這個方式為他加油助威。
展昭林露出一個比他爺爺還難看的笑。
幹什麽呢?
由於他的目光在蕭承宴那邊,沒有注意上比賽台上的台階,然後……整個人趴在台階上。
差點就造成踩踏事故。
對手很不客氣噗笑:“怎麽?比賽都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給我們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展昭林不緊不慢爬起來,甚至還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瀟灑道:“我是怕帥到你們,故意出糗來緩解你們對我的迷戀。”
對手:“……”這是什麽貨色的玩意?
說實話。
有些人覺得比賽沒有意思,有意思的在另一邊。
不用懷疑。
兩人搞出那麽大的動靜,眾多人看見了,他們想知道,一個男的坐在另外一個男的腿上。
這題何解?
很快兩個當事人就給出了答案。
南帥耗費不少時間才反應過來,他看見登徒子臉的蕭承宴,直接給他來一個臉部按摩:“臭流氓!”
這一下。
蕭承宴的臉上立即出現五個手指印。
隨時關注蕭承宴和南帥兩人動向的人,聽到清脆的巴掌聲,畫麵太殘暴他們不忍直視。
南帥抱著胳膊氣呼呼坐在離他遠一點的地方:這個大豬蹄子,就沒有一刻是安分守己的。
挨了一巴掌的蕭承宴沒有覺得有什麽,這點力度像是給他按摩一樣,看見南帥還生上氣了。
他正想挪過去好好哄來著。
“噗。”
不知誰笑了一聲。
隨後,邢知山那略帶嘲諷的聲音傳來:“你什麽時候那麽弱了?挨了一巴掌不知道回敬?”
換作是他。
眾目睽睽之下扇他一巴掌。
那他可不是回敬一巴掌那麽簡單,打不死也要再補上幾腳,這就是他做人的原則。
聞言,蕭承宴微微一笑,此刻他挺好好說話的:“身為隊長,隊員鬧點小脾氣不是很正常?”
“難道把你惹急眼了,你要殺人滅口?那我正替你的隊員感到悲哀,攤上你這種隊長。”
嘴上是這樣說。
但這個特權僅限於南帥。
他這個土包子懂什麽,小媳婦打他是對他的重視,不像他,是一條沒人要的單身狗。
邢知山沒有知難而退:“話不能這樣說,我看你是個受虐狂,那麽喜歡被人打?”
昨天是過肩摔,今天是一巴掌。
嘖嘖嘖。
“我是不是受虐狂跟你有關係?”蕭承宴顯然不想跟他多說什麽,他的目光一直在南帥身上。
“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就別跟我搭話。”
“嘖。”邢知山嘖了一聲,他慵懶地靠在那裏,好好跟他分析這種表現屬於什麽。
“你這種行為……哦……我想起來了,是舔狗?”
“……”
“是舔狗嗎?”邢知山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有一個嘲諷他的機會,他怎麽能放過。
深知他在激怒自己,蕭承宴沒有上當,而是意味深長道:“我是舔狗?那你就是別人的走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