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你可是我努力幾百萬年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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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一批人嗎?”南瑤趴在南璃月懷裏。
什麽女大避嫌。
她這個年齡在老家夥麵前不夠看,畢竟年齡相差甚大,無論多少歲,在老家夥那裏都三歲。
南璃月握了握她的小手,眼神充滿責備:“你啊,是怎麽敢以身入局的,不知道你受傷我會心疼的嗎,我可就你一個獨苗。”
兄長們:“……”他們就知道,他們是樹下撿的。
他的話南瑤已經聽習慣了。
但兄長他們確實是親的,可不存在撿的,信他這張嘴,母豬都會上樹,應該是女獨苗的意思。
“那不行,事發突然,是個高手都會反應不過來,我要是輕易化解了,指不定會讓他們懷疑人生。”南瑤不讚同地嘟起嘴。
“而且……”
她看著老家夥的眼眸,接著道:“懷疑上次你帶走的那個人,與這個氣息的主人是一夥的。”
南璃月捏了捏她的臉頰。
在自家寶貝麵前,南璃月是什麽事都不隱瞞,排除她身邊隱藏一條狗的事,其他的事瞞不住。
“他們在我眼皮子底下勾結,擾亂整個大陸的風氣,又怎麽會袖手旁觀,先讓他們蹦躂幾天。”
不能插手下麵的事。
是指不能插手人的事,可那人現在已經不是人,他從半神一躍成神,那麽神就歸他管。
不過嘛……
他先看一出好戲,一山不容二虎,在瑤瑤身邊那個狗東西,對那個人好像也是很有敵意。
讓他們自相殘殺先。
南瑤自然不知道這個老狐狸心裏盤算什麽,她想起神界那規定,疑惑:“你們不是不能插手人的事嗎?”
“他可不是人。”南璃月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是越看越喜歡,果然遺傳到自己那完美的基因。
想要知道自己有多帥。
看自家寶貝這張臉就知道了,就跟照鏡子一樣。
“呀……”南瑤一愣。
旋即她想到什麽,也就不怎麽驚訝了:“是一夥的話,那應該也是半神級別的人,同級別才能玩到一塊去。”
“他已經成神了。”
“哦。”她哦了一聲,除了有一點小意外這個地方還有神,也就沒有覺得老家夥插手這件事不好。
神本身就不能留在人的世界。
這對他們本來就不公平的,人的力量太過渺小,是無法對抗神的,這好比上位者的壓製。
隻是。
她對於另外一件事比較困惑。
於是,南瑤做了他兄長都不敢做的事,同樣捏他的臉:“那老家夥你說說,我身體現在是什麽情況。”
那個老者的話她也聽到了。
治愈屬性自行自愈,她可不是什麽治愈屬性,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有這種能力。
自行治愈?
南璃月抓住她作亂的小手,並沒有責怪他對她這個父親不尊重,仿佛在他這裏,已經默認南帥這個行為。
也就隻有她一個人有這個待遇。
他那幾個兒子,可是連手都沒有碰過,要是敢這樣倒反天罡,早被他扔出去磨難去了。
望著她八卦的眸子,南璃月說:“那是你母親給你的天賦。”
母親?
對於這兩個字,南瑤是極其陌生的。
從她出生到現在,沒有人跟她說過母親的事,這也是她第一次,從老家夥口中聽到這兩個字。
可她沒有深問。
南帥開玩笑道:“還以為是你自產的,隨便用一點泥巴,或者用特殊的秘術,比如精氣血。”
“?”
他不配擁有女人嗎?
這個小棉襖是不是有點漏風了。
“你家老家夥可沒有那麽無聊,你可是我努力幾百萬年才有的,是你母親十月懷胎生下的。”
南瑤:“……”她聽不見。
非要強調努力兩個字嗎?
……
他們總共來了十一個人。
包括上一場,傷的傷,發神經的發神經,甚至有一個發瘋的,有戰鬥能力的隻剩下六個人。
不對是五個人。
還有一個被展昭林咬了,從隊員變成傷員,因為當事人氣不過也咬回頭,在他們不知道哪個角落裏互咬。
場麵一度不受控製。
最終兩人雙雙喜提大床房兩位,那人就是熟悉的白少哲,看不出來這小子之前斯斯文文的。
現在是屬於放飛自我的狀態,也不病懨懨了。
展昭林還不老實,一直罵罵咧咧:“我咬死你這個狗東西,敢欺負我帥,他隻能由我欺負。”
他是把白少哲當單崇了。
說看。
他看看對麵在床上的白少哲,再一次一口咬人家屁股上,痛得當事人使勁去踹他的臉。
“你特麽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誰都不咬,就逮著我酷酷直咬,信不信我用屁崩死你!”
“你把我頭發崩飛都都不放。”
“……”
等眾人得到消息趕過來後,兩人又互相咬在一起。
蕭承宴:“……”放棄治療吧。
就這樣剩下五個人。
所以第二場要麽贏,要麽輸,因為五個人是沒辦法進行最後一場十人賽,人數上相差太大了。
而且保不齊那些人會故技重施,讓他們的人喪失比賽的能力,導致最後站著人隻有一個。
那自然是蕭承宴。
他是一點不擔心自己會受影響,可自己的隊員會啊。
不想了……
第二場比賽正式開始。
由蕭承宴帶隊,陸嶼,南宮向悅,藺北寧,蘇楠,隊伍中隻有他們這五個不是傷員,沒有發癲。
對方的是邢知山上。
他本來就對陸嶼這種光明屬性,有著很強的執念,更何況還有自己這一生的宿敵。
怎麽可能繼續在後麵當軍師。
這個裁判屁用沒有,隻會張口宣布比賽開始,比賽結束:“由明聖學院對戰黑冥邪會的決賽,第二場五對五比賽,正式開始!”
話音一落。
邢知山一臉玩味盯著看不出情緒的蕭承宴:“你終於上了?是想著第二場比賽由你來贏下?”
他一針見血。
與蕭承宴相處不久,但什麽心思他心知肚明。
無非是想靠他贏下這第二場比賽,可他遇上自己,能不能帶著自己隊員完好無損下去還不好說。
隨後。
邢知山那瘋狂的目光,又落在陸嶼身上:“你是我在這屆比賽裏,遇到的第二個光明屬性的人。”
“嗯。”陸嶼單純點頭。
隨後,再從蕭承宴那裏學到的毒舌回敬:“你也是我在這屆比賽,遇見的第一個最不要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