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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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之爭沒有意思。
而且。
邢知山對陸嶼的興趣沒有蕭承宴的多,兩人可是不共戴天的宿敵,但其實也可以是朋友。
就看蕭承宴同不同意了。
“蕭承宴,其實我們可以是朋友,我這人特別欣賞有天賦的人。”邢知山笑眯眯道。
“……”
蕭承宴一聲不吭,隻是目光淡淡看著他。
當事人以為他是在考慮,邢知山趕緊趁熱打鐵:“窩在一個小小的學院裏斷送前途。”
“不如跟著我,未來的成就將不可限量。”
“……”
還是不吭聲。
“他們學院能許諾你什麽?長老之位還是院長之位?”
“……”
看比賽的人都憤怒。
“當著全大陸人都的麵挖明聖學院的人?”
“以為人人都像他們一樣心都黑透了?不過那明聖學院的人怎麽不吭聲,在考慮?”
“你怎麽把人想的那麽黑暗,說不定人家的沉默,是在想如何弄死那些天殺的。”
“我也覺得,把人家小情人弄成重傷,怎麽可能會考慮?”這時,有一個人開口。
不少人看過去:“什麽小情人,兩人都是男的。”
那人嘖了一聲,隨後跟他們分析其中:“男的也好,女的也罷,自己身為隊長,看著自己最愛的隊員重傷,搞不準要大開殺戒。”
“比賽場哪能大開殺戒啊……”眾人切地轉移目光。
沒錯。
剛才說蕭承宴小情人的正是傅少磊。
據他最近的觀察,恐怕時常纏著少主的這個隊長,應該大概可能也許知道少主的性別。
他猜的。
因為都是男人,他知道少主是女孩子,巴不得天天纏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白首……
呸。
他還想多活幾年。
傅少磊看了一眼宗主那個方向,又看了看少主的方向,憂心忡忡:“少主看樣子傷得不輕,可宗主怎麽無動於衷,一點沒過去看望。”
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說。
就好像棄了似的。
“宗主都不急,你急什麽,再說你那麽擔心,是不是知道少主是女孩子,有……”
自己隊員意味深長打趣他。
不過沒有把話說全,估計是想說有非分之想。
傅少磊撇撇嘴:“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人家隊長的小情人,我可不敢搶。”
“你又是怎麽知道少主跟他們那個隊長有貓膩?”他有些不解,甚至還想聽第一手八卦。
按理來說。
傅少磊天生搞笑,連他們都看不透的關係,他又是怎麽知道的?很懷疑他在胡編亂造。
“肯定……”傅少磊還想說什麽。
可他看見一直默不作聲的蕭承宴動了,他大喜:“我說的是不是,你等著看就是了。”
少主他媳婦肯定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他不管。
蕭承宴得入贅,這樣的人才得入贅他們宗門。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聒噪!”蕭承宴的忍耐性到了極限,他瞬閃來到邢知山身側。
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蕭承宴勾唇冷笑。
“姓邢的,碰我的人從而激怒我對你有什麽好處,你該不會以為你這個等級在我麵前夠看?”
“怎麽?你是想替你那沒有名分的小情人報仇嗎?”聽到蕭承宴的話,邢知山心知肚明。
自己讓手底下人做的事。
怕是真的惹惱了蕭承宴,但那又如何?
以為他說兩句自己就會怕?
蕭承宴:“……”嘴欠又沒眼力見,是他沒名分。
“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
下一秒,蕭承宴直接一個鎖喉,他目光陰冷:“你背後的人見到我都不敢如此放肆,你算什麽東西,真以為我顧不上你們。”
“你們就覺得自己無敵了?身板硬起來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邢知山背後是誰。
同為神。
神也是分高低的,就他那位低賤的神,又怎麽可以跟他相提並論?給他提鞋都不配!
“你知道他?”邢知山眯眼。
蕭承宴又是怎麽知道的。
連那個人也不清楚蕭承宴的身份,隻知道他是個棘手的人,恐怕是在扮豬吃老虎。
如今蕭承宴說自己背後的人在他麵前都不敢放肆。
莫非……
他還沒有想明白,蕭承宴像丟垃圾一樣將他丟在一旁,整個比賽都焊在頭的鬥笠終於掉了。
露出一張與手段不符的清秀臉龐。
還挺那麽一回事。
而蕭承宴盯著他的臉,已經生出毀容的念頭,帥每次好奇他的臉,趁帥沒有看見。
毀了他的臉?
邢知山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坐等你如何報仇?”
“你會知道的。”
蕭承宴露出一個瘋批反派才會有的笑容。
說著。
他的眼眸一變,變成嗜血的紅色,都知道他是雷屬性,可眾人注意到,他釋放屬性時。
往常的紫色雷電,此刻變成血紅色。
蕭承宴揚著下巴,神情變得詭異:“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你的人,在你麵前融化。”
“……”邢知山突然發現,他此刻動彈不得。
有一抹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栗。
陸九洲第一個反應過來,雖然黑冥協會的人可惡,可現在是比賽期間,不能出人命
他朝那個沒有用的裁判喊:“快救人!”
“……”
裁判立即回神。
他想衝進去救人,剛靠近蕭承宴那一片的禁域範圍,一股連他都抵擋不住的殺意襲來。
還是慢了一步。
蕭承宴手握成拳,說了一個字:“滅。”
隻見。
邢知山那四位隊員,在紅色雷電籠罩下,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直接人間蒸發。
“……”
所有人都忍不住站起來。
死人了?
這真是死人了?
裁判的臉色也不好看:“你在幹什麽,為什麽要鬧出人命?你知不知道,你們這違反比賽規則,你們這一局的人都被淘汰了。”
他心悸是有的。
畢竟從比賽到至今,受傷是在所難免,可直接出人命是少之又少,好像還未曾發生過。
不過更多的是惋惜,淘汰五人,對方直接勝利。
他們總共十一個人,六個受傷情況不明,五個淘汰出比賽,這不是意味著直接放棄了?
蕭承宴沒有任何擔憂。
神色不變。
裁判好言相勸:“你不該意氣用事的,如今你們隊伍,連一個上場的人都沒有。”
“……”
“誰說沒有的?”聲音的方向來自比賽頭下,南帥腳步輕盈走著,身後背著一層柔和的光。
這一刻他像救世主。
他抱著胳膊,交叉著腿,身上洋溢著光彩,一點不像受傷的樣子:“不是還有一個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