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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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冷笑道:“看來你已經做足了準備。”
    周頌年平靜地說:“月月,我在你這裏一向準備充足。”
    “你就不怕我跑了?或者死在你麵前?”
    江月有意激他。
    周頌年眼尾肌肉小範圍痙攣抽搐,但下一秒他就放鬆下來,發顫的右手也被收到身後,避開江月暗中觀察的視線。
    周頌年麵上依舊是那般鎮定自若的模樣,最起碼在江月看來是如此。
    “這裏的安保等級很高,月月,當初如果不是我對你心軟,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心。”
    周頌年說:“鑒於上次的教訓,這次我不會讓你有逃離的機會,至於你說的另一個可能……”
    他沒有談及那些字眼,在他看來,也隻有江月才會這麽毫無心理負擔地把那些話隨意說出。
    周頌年稍微一想,就覺得頭疼欲裂,想把她按在腿上教育一頓。
    最起碼要讓她知道不能在他麵前說那些話。
    “它不會發生。”
    周頌年淺淡笑意中帶著勢在必得:“這裏設備齊全,你不會有這個機會,我想你應該已經發現了。”
    江月深吸了口氣,頹喪地坐回了床上。
    周頌年說的是真的,她這些天不是沒想過要使用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
    但這裏連用來上吊的繩子跟圍欄都沒有,甚至連水果刀這類家常用具都找不到。
    吃西餐時的短刀很鈍,並且有專人看管,飯後立即收走。
    江月吃飯時甚至能摸到西餐刀手柄處的標記。
    最可惡的是就連花瓶、台燈這類裝飾性易碎品,都是不知道用什麽膠水粘在台麵上,生拉硬拽都拔不出來。
    “你就不怕我咬舌頭?”
    江月威脅他。
    周頌年不受她威脅,反而還指出一點:“月月,你很怕疼,而且咬舌很難自盡,房間裏有警報係統,你睡覺的床還能記錄你的睡眠呼吸以及心率……”
    他說著,又歎了口氣:“如果這樣你還是會離開,那我也沒有辦法,月月,我會去陪你,畢竟你這樣膽小,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估計到那裏也會受人欺負。”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永遠。”
    簡直就像陰魂不散的詛咒!
    江月深呼吸了幾次,最後還是沒忍住,打了他一耳光。
    周頌年沒有躲,他抬手摸了摸被打得發紅的側臉,竟詭異地感覺到安心。
    “你笑什麽?”
    江月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周頌年有些疑惑:“我笑了嗎?”
    他確實笑了,即使他沒有意識到,但修長手指輕覆,還是能撫摸到勾起的唇角。
    在江月看來,周頌年的笑無疑是獵食者的狂歡,她已然成為了他的掌中之物,掙紮隻會變為他的樂趣。
    他自然會笑。
    因為現在,他才是贏家。
    “你這個變態!瘋子!精神病!”
    江月怒罵他,甚至還想抄起床頭櫃上的台燈,然後扯了兩下,都快把床頭櫃抬起來了都沒扯動。
    ——塗抹在底下的膠水質量真是該死的好。
    “詭計多端的賤男人!”
    台燈拿不起來。
    江月隻好抄起枕頭打他:“你去死吧!做出這樣的事情居然還有臉笑,你把我當成什麽,你的禁臠嗎?”
    周頌年任由她打,隻是不許她拿指甲撓他的臉。
    畢竟他明天還得去上班。
    直到最後,江月沒了力氣,被他製住,反手按到床上。
    周頌年一邊親她的眼睛,一邊說:“月月,我把你當做我的妻子。”
    江月朝他豎起一個中指。
    周頌年皺起眉:“寶貝,這樣可不禮貌。”
    江月想罵他,但還沒開口,就被人翻了過去,周頌年像以前那樣教訓她。
    她以前很喜歡他的手,手指修長,掌心寬大,皮膚白皙細膩,手背點綴著些恰到好處的青色筋脈,指尖處有著薄薄的繭。
    現在恨得慌。
    真巴不得把他手剁了丟到南極喂企鵝。
    周頌年慣用槍械,力氣也大,與之相對的就是他沒用什麽力氣,隻在她腰臀處打了兩下。
    江月就差點忍不住哭出聲來。
    她咬著牙沒啜泣出聲,周頌年卻像是知道她的情緒,安撫般按揉她被打的地方。
    “月月,你真不該做那些不禮貌的事情,我之前明明沒有教過你那些。”
    他帶著幾分訓誡意味,在她耳邊低訴:“以後不要讓我聽到那個字眼。”
    他可不希望她每天某個字眼掛在嘴邊。
    “你這是家暴……”
    江月含淚抱怨。
    周頌年垂眸:“我想這算不上家暴,寶貝,鑒於我臉上的傷,即便你去申請援助,對方也會覺得我們是在互毆。”
    “前提是你得出示一下你的傷口。”
    江月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周頌年翻了過來,準確來說是提了起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死東西,力氣這麽大……
    江月意識到如果周頌年真要跟她對抗,她是肯定打不過他的。
    先不說他們之間的體型差,周頌年比她大了好幾圈,江月站起來眼睛隻能平視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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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別提他還有健身習慣,常年練習防綁架跟對抗訓練。
    可惡。
    等這次逃過一劫,她一定要去學搏擊。
    但在學搏擊之前,江月隻能手忙腳亂地去推周頌年的臉:“你做什麽?你有病吧!”
    周頌年一手擒住她的手,另一隻手鉗住她的臉頰,捏核桃似的捏開她的下頜關節。
    “在親你啊。”
    周頌年恬不知恥地說。
    並且也這樣做了。
    更過分的是,他在她瀕臨窒息的時候放開了她,含笑道:“需要我幫你,幫我們可憐的,經受了家暴的月月檢查一下傷口嗎?”
    這個賤人!
    …………………………………………………………………………………………
    江月到底沒有十分抵抗。
    畢竟這種事他們做了很多年。
    而且周頌年很有服務意識,態度良好。
    素質高到甚至讓人聯想不到他有潔癖。
    最後他們躺在床上,江月背對著他,以一種抵抗的姿態,而周頌年不厭其煩地去抱她,擁抱緊到她推都推不開。
    他的臉埋在她的肩窩,江月覺得肩窩處像是浸了水,很不舒服。
    她聽到了他深重的呼吸聲,像是在嗅聞她,又像是在強忍著什麽。
    但他最終用暗啞的聲音說:“你終於回來了,月月,我的女孩,我的……”
    “我找到你了。”
    江月咬著唇。
    她閉上了眼,對周頌年說:“我想到我的第三個要求了。”
    “我想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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