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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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頌年沉默了許久。
    “你說什麽?”
    他覺得他應該是聽錯了。
    但江月接下來的回答告訴他,他沒有聽錯。
    因為她說:“我可以答應你,我會跟你複婚,生孩子,但我一定會出軌。”
    江月語氣出乎意料的冷靜。
    她甚至都想不到她有一天會對著周頌年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說過的吧,你以前一直向往的婚姻是平等尊重,有禮有節,像靈魂相融碰撞,像兩隻友好交握的手。”
    “現在我也想有那樣的婚姻。”
    周頌年絆過她的肩,把她按在身下,注視著她的臉龐。
    江月看上去很認真,認真到透著執拗:“你以前可以接受開放式婚姻,那我現在也要這樣,我可以跟你複婚,孩子要不要都無所謂,但我要出軌,你沒有資格攔著,因為我們是平等的。”
    “開放式婚姻,你總不至於賤到你可以開放,但是我不行吧?”
    她譏諷的笑了。
    周頌年冷聲說:“我沒有背叛過你。”
    “誰知道呢。”
    江月理都不理:“我又沒在你身上安貞超鎖。”
    “是嗎?”
    周頌年自嘲:“我還以為你在我腦子裏安了呢。”
    “我管你背沒背叛過。”
    江月表現的像是一個正處於叛逆期的熊孩子,尖刺豎起,勢要把周頌年捅個對穿。
    “我隻是提出我自己的訴求而已,你要複婚,想要孩子,我沒意見,不就是結婚麽,婚姻又不代表一男一女要互相忠誠。”
    她一臉的無所謂:“大不了婚後亂搞唄,反正你們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我都習慣了。”
    周頌年的表情看上去很怪異,隱隱有些扭曲,他問她:“那你以前怎麽不習慣。”
    “因為以前我蠢啊。”
    江月笑著說:“我以前看不清這些,現在我在圈子裏耳濡目染久了,我習慣了,我願意接受這種生活。”
    “畢竟婚姻隻是維持秩序的工具,孩子隻是利益交換的樞紐,不管話說得多漂亮,有多情真意切,本質都是不變的。”
    江月說:“所以我接受了,畢竟你很有錢,上次離婚分了十億,如果我生下你的孩子,以後能分的隻會更多。”
    她甚至笑著吹捧他,抬起手去摸他那張神情憤怒扭曲的臉:
    “頌年,你這麽理智,一定能想清楚吧。”
    周頌年想不清楚,他冷聲威脅:“我不同意。”
    說這話時,他還捏著她的臉,陰惻惻的深黑眸子緊盯著她的眼睛,指尖從下頜滑落至頸,施以無聲威脅。
    “你想出軌,除非我死了。”
    “那你就去死啊。”
    江月厭煩地拍開他的手:“天天說等你死了等你死了,你看上去像是要死的樣子嗎?”
    “你身體那麽健康,你讓我怎麽相信我以後能繼承你的遺產?萬一我跟你複婚,結果被你給熬死了,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周頌年。”
    江月直呼其名,一點也不客氣:“你是生意人,不做虧本買賣,我也不是蠢貨,要搭上一輩子去賭一份“有可能”得到的遺產。”
    “真論起來,這些還是你教給我的。”
    她用猶如調情的語氣,譏諷般對他說:“周老師,你對你學生的表現還滿意嗎?”
    “月月。”
    周頌年遮住她的眼睛,江月看不見他的表情,隻能感受到他手掌加重收緊,卻盡量克製著的力道,以及低沉暗啞的嗓音。
    “你身體沒那麽好,吃不消的。”
    威脅她?
    江月可不吃這一套:“我這人現在比較貪心,就算不吃,我也要多擺幾道菜在麵前看著。”
    “我是其中一盤?”
    周頌年問。
    “不是。”
    江月答:“我不好你這口,你是跟我一起吃的人,我的丈夫,我們是平等的,你會接受我的提議,對嗎?”
    “我不接受。”
    周頌年冷笑著說,“我不可能接受,我建議你換一個要求,不然我怕我真忍不住又要教訓你。”
    孩子不聽話,多半是慣的。
    周頌年覺得他是時候該成為一名合格的東亞家長了。
    前提是他沒有壓在她身上。
    江月急於挑戰他的權威,半點也不怕他,她脫離過一次,就這一次,已經足夠讓她生出許多底氣。
    “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反正你也就那點手段了。”
    “但這是對你剛好夠用的手段,不是嗎?”
    周頌年把她又翻了過去。
    他不想看到她的臉,尤其是她那雙滿是倔強跟反抗的眼眸,更不能讓她看到他此刻分外詭異扭曲的神情,以及他發顫的手。
    總之他們又重複了一遍……
    或者說好幾遍不久前發生的事情。
    江月腰臀處的皮膚像是古代挨了頓板子的宮女,一看就知道挨了教訓。
    周頌年這次可不留情。
    畢竟她全程都在嘴硬,就算哭出來了,都不肯改口,張嘴就是:
    “我不管我就要那樣,我就出軌,你管得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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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逼急了,還拉過他的手就咬。
    周頌年冷笑一聲,這正合了他的意。
    直到最後,江月抽抽噎噎地暈厥過去。
    周頌年還尚有餘力,把她絆過來,麵對著他,捏著她的臉跟她接吻。
    許久後才放開。
    他看著臉上尚餘淚痕的江月,嗤笑一聲:“胃口這樣小,沒吃兩口就撐了,還想出去玩呢。”
    江月迷蒙著睜開眼,抬起手打了他一下,軟綿綿地沒什麽力氣。
    偏偏嘴上還逞強:“你才沒用,我偏要玩……”
    ……………………………………………………………………
    等到江月再次從床上醒來,已經到了下午三點。
    腰酸到直不起來。
    江月強撐著坐直身體,靠在床頭,忍不住咬牙。
    她是該買點腎寶片吃吃了。
    以及周頌年這賤人肯定背著她吃了小藍片,畢竟都三十幾歲了,按照常識,他應該不中用了才對。
    等到傍晚六點。
    周頌年從集團總部回家,在飯桌上看著又雙叒叕坐上了輪椅的江月,唇角微勾。
    “你改變主意了嗎?”
    江月垂眸,手狠狠地切著牛排,似乎把它當成了周頌年的臉。
    聽著餐刀跟瓷盤交錯發出的刺耳聲音。
    周頌年挑了挑眉:“怎麽不說話了?”
    江月抬眼看他,冷笑:“我就要找幾個男人玩玩,你管得著嗎?”
    欠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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