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愚人前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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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沒完沒了是吧。”
貝爾摩德不耐煩的將手機丟在桌上,調酒師眼疾手快的將馬天尼杯舉起,飛速滑來的手機落入紊卿的掌心。
“我們是醫生嗎?天天管這些精神病瘋子不說,還要跟他們打交道,當初明明能解決的你非要拖到現在。”
對於這些擁有特殊能力的貝爾摩德統一稱他們為精神病院的瘋子,有時候不僅中二還讓人特別無語,關於他們的特殊能力還沒有解釋的餘地。
紊卿垂眸輕笑,黑皮手套不冷不淡的將手機推到她跟前:“羊毛多,弄走這個下次去哪兒找溫順的羊薅?”
“為什麽不叫上斯普莫尼?以往不都是他負責處理的嗎?”
貝爾摩德依舊不滿的吐槽,這樣的解釋她顯然不接受,明明跟她沒半毛錢關係,早知道這個聚會她就不來了,原本還想看琴酒發起的聚會有什麽名堂,結果被耍了。
“被朗姆派出去了,短時間回不來,上頭催得很緊,要求我們必須在短期內拿出結果。”
佩戴琥珀耳飾的青年語調平穩,仿佛隻是在隨口談論今日的天氣,然而字裏行間卻透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在場之人皆非等閑之輩,琴酒心中已然明白,這道命令十有八九是紊卿通過朗姆下達的。
貝爾摩德沉默不語,隻是機械般地啜飲著手中的味美思。< 近來深得 boss 寵信,也曾猜測過對方因受寵而手握一定權勢,卻未曾料到其權柄竟已到了能夠直接驅策朗姆的地步。
貝爾摩德皺起眉頭,伸手攔下了那杯即將送到紊卿麵前的馬天尼,語氣裏帶著幾分不耐。
“所以,你打算怎麽處理那隻蜘蛛?如果不盡快解決,接下來的行動會很麻煩。”
動物廠裏那隻擅長幻術的蜘蛛,確實是個難纏的對手,但波本從未親身接觸過這類能力,僅從過往零星傳聞中略知一二。
然而,彼時的他不過將那些描述視作媒體慣常的誇大之辭,並未真正放在心上。
紊卿輕輕勾了勾手指,在貝爾摩德略顯驚訝的注視下,那杯馬天尼便順著桌麵滑至他的眼前,他接過酒杯目光沉穩而堅定:
“我自有打算,隻是同樣的錯誤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那句話飄蕩在空氣中,既像是一抹若有若無的暗示,又恍若一聲意味深長的提醒 伴隨著這低沉的話語,琥珀色的液體再度於鎏金眸底流轉被青年一飲而盡。
佩戴琥珀耳飾的青年垂下眼瞼,將手中的馬天尼杯輕輕放下,那一瞬他的神情仿若遊離於醉意與清醒之間,令人難以捉摸。
而他低沉的聲音,則如同一道烙印,在耳畔久久回蕩:“愚人前的狂歡,諸位可得盡興些,隻是別忘了關鍵時刻,莫要試圖同我開玩笑。”
這話語裏帶著一絲警告,卻也夾雜著些許令人捉摸不透的玩味,讓人不禁心頭一凜。
望著那道攜帶著鎏金眸色的背影逐漸遠去,貝爾摩德的心神仿佛還停留在方才的交談中。
她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酒杯,最終卻連飲酒的興趣都喪失殆盡,隨手拾起車鑰匙,她的指尖輕輕一彈,將鑰匙精準地拋向波本的方向。
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而她甚至連看都沒看波本一眼,僅以一個淡漠的手勢示意對方前去準備車輛。
副駕座上的貝爾摩德微微蹙眉,神色間帶著一抹不悅,她漫不經心地望向車窗外飛掠而過的景色卻難掩心底泛起的些許波瀾。
波本坐在一旁,目光若有所思地追憶著剛才那名青年的身影,最終忍不住出聲試探。
“剛才那個人究竟是什麽來頭?”聲音低得仿佛隻是自言自語,卻在狹小的車內空間裏掀起了一陣微妙的寂靜。
片刻之後,回應而來的是一聲意味深長的歎息,其中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勉強能算作組織裏的老人了,是boss親自帶進來的,平日裏幾乎從不參與組織活動。”
貝爾摩德語氣稍頓,似乎在斟酌措辭,“容忍度較高,不過有一點需要注意,就是千萬別在他麵前抽煙。”
“這是他的唯一底線。”
波本微微挑眉,心中暗自琢磨。一個不抽煙的底線,看似簡單,卻透著幾分耐人尋味的執拗。
難怪連琴酒那種桀驁不馴的性格,在對方出現之前也不得不早早掐滅香煙。<背後還有不少值得挖掘的秘密,波本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查一查這個人。
…
“耿謦先生,這麽晚還過來?”
諸伏景光驚訝地抬眼看向門口的異瞳醫生,隨後下意識回頭瞥了眼牆上的鍾表,指針恰好定格在晚上十點整,這個時間按照往常的習慣,對方應該早已進入夢鄉才對。
“隻是想起一件事,想了想還是放心不下,就過來了。”
耿謦低垂著眸光,刻意避開了他的視線,他心知半夜跑到租出去的房子確實有些失禮,可有件事卻如一塊巨石般壓在他的心頭,無論如何都難以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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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皺了皺眉,實在想不通有什麽事非得讓對方大半夜突然造訪,白天不是更合適嗎?盡管滿腹疑惑,但他還是禮貌地側身讓來人進了屋。
畢竟此刻,他與皆川克彥都尚未休息,而耿謦一進屋便徑直走向廚房,冰箱被拉開的瞬間,耿謦緊繃的神情似乎緩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釋然。
諸伏景光敏銳地捕捉到耿謦擦肩而過時那股濃烈的酒氣,刺鼻卻又混雜著一絲疲憊,仿佛這夜色中的匆匆趕來,並不僅僅是因為所謂的“放心不下”。
當他看見耿謦從冰箱中取出兩瓶空置的白酒時,諸伏景光的心中頓時掠過一絲明悟。
他回憶起之前自己在嚐試新菜式時確實用掉了部分白酒,可轉念一想,僅僅為了補充這些空瓶,又何必特意趕在深夜前來呢?這一疑惑如同細小的石子,在他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耿謦輕聲說道:“酒瓶子就放在籃筐裏,旁邊盒子裏有鐵鉗子,若是發現蜈蚣就把它夾進那個空瓶子裏。”
話音剛落,他已轉身來到客廳,從電視機旁取過一個紅盒子,小心翼翼地遞到諸伏景光手中。
“這是驅蟲的熏香。”
耿謦的目光微微閃動,仿佛掠過一抹遙遠的回憶,語氣忽然沉了下來:“白天應該不會有事。這棟別墅以前經常有蜈蚣出沒,隻是它許久未出現,我才疏忽了。”
他頓了頓,眼神裏透著幾分認真,“要是發現的話別急著打死它,把它放進白酒裏泡一會兒,我之後要拿出來曬幹做成藥材,要是能多弄幾隻,說不定還能拿來做菜。”
諸伏景光聽到這裏,猛然想起研二之前住院時喝的那碗苦澀卻帶著溫情的中藥,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笑意。
“蜈蚣做菜?耿謦先生之前試過嗎?我有點想學。”
耿謦搖了搖頭,語氣平淡中帶著一絲無奈,“其實做法並不複雜,隻是材料太少,根本沒人願意吃,也做不起來。”
“怎麽會呢?”諸伏景光堅定地看著他,“一定有人願意品嚐的。”
對方那篤定的眼神讓耿謦愣了一下,隨後他輕輕笑了笑,將那份獨家食譜遞了過去。
心中暗自想著:研二啊,你最近可得老實點,不然的話…怕是真要有口福了,可惜明天就是愚人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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