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琥珀分配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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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舍得從你的鳳凰巢裏出來了?”
    貝爾摩德眼眸微眯,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對方,指尖不緊不慢地劃過杯沿,那漫不經心的動作中卻藏著一絲鋒利,語氣中的嘲弄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帶著幾分隱秘的惡意。
    青年懶散地倚在吧台旁的木桌前,身上的黑皮夾克在暖黃色燈光的籠罩下泛起柔和而冷峻的光澤。
    他緩緩抬起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以一種漫不經心的姿態將馬天尼酒杯輕輕舉起。
    琥珀色的液體隨之微微蕩漾,在杯壁上折射出深邃又迷人的光影,那般慵懶帶著天生的疏離,又透著難以言喻的危險氣息。
    “這是從哪個穀堆蹦出來的?火氣這麽大,可別把自己給點燃了。”
    青年的目光略帶戲謔,與貝爾摩德對視時毫不退讓,仿佛是在逗弄一隻躁動的小貓。
    貝爾摩德微微勾起嘴角,做了個誇張的動作與口型,“哪像您,這要是燃了——嘭!怕是我們這些人連同整個巢穴都得留下陪葬。”
    波本呼吸猛地一滯,他警覺地打量著眼前穿著黑色皮夾克的青年,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試圖從細微處捕捉到這句話的真實性。
    “瞧瞧,真炸了你又不高興。”
    青年的嗓音低沉沙啞,似破舊唱片劃過針尖,字句間滿是漫不經心的調侃,但那隱匿於語氣深處的鋒芒,卻如同暗夜中的冷刃,令人無法忽視。
    “所以這次的配酒是你來負責嘍?”
    貝爾摩德輕輕翹起二郎腿,調整為一個更顯慵懶的姿態,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那雙眼眸中流露出幾分看戲般的玩味。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都得按照你的安排行事了?”
    琥珀色的酒液在暖黃燈光的映襯下流轉出柔和的光澤,青年輕抿一口後緩緩放下酒杯,露出一段被黑色高領包裹的脖頸線條。
    他耳畔的菱形琥珀飾物隨著頭部微揚的動作輕輕擺動,為空氣增添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優雅韻律。
    此刻,那隻空置的馬天尼杯中,僅餘的冰塊碰撞發出清脆聲響,在寂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分明。
    “看你自己,”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你要是有自己的節奏,我也不攔著,至於配酒…你們先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沒有就是我來安排。”
    “既然這樣…”貝爾摩德目光忽的一轉,側身傾向琴酒的位置拉長語調:“那我決定和琴酒一起,說起來我們似乎許久沒有共事了。”
    “可這樣的話那波本你該怎麽辦呢?”
    波本麵上笑的溫和,實際後槽牙都要咬碎了,繞了這麽大一圈合著是在這等他呢,加了這麽久的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金發男子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雖心裏暗自不悅,但麵上仍掛著一副輕鬆模樣:
    “我啊?先看看情況再說,說實話,有沒有搭檔對我來說都一樣,無足輕重。”
    身著黑色皮夾克的青年語氣平和,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歉意:“很抱歉,這次任務必須組隊行動,即便是情報人員也不能例外。”
    這一句如同突如其來的暴雨,瞬間衝垮了波本所有的預設。這個從未謀麵的陌生人一開口,便毫不留情地將他的計劃全盤否定。
    貝爾摩德麵露疑惑抬手指向波本:“不是說對新人有優待嗎?”
    紊卿唇角笑意未斂,朱紅色的眼線令他的笑容更顯明亮,然而話語自他口中吐出時,卻透著刺骨的寒意。
    “確實如此,不過你是舊人,所以我允許你獨自一組,琴酒和波本可以跟我走。”
    那輕飄飄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刻意的諷刺,仿佛“舊人”二字是一把鋒利的小刀,在空氣中劃出一道若有若無的痕跡。
    貝爾摩德聞言卻並未動怒,反而輕輕鼓起掌來,眼眸中泛起一絲危險的笑意。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刻薄啊,琥珀。”
    她的聲音柔軟而富有磁性,卻如同裹著糖衣的毒藥,“你最近是不是蜂蜜吃多了?不然怎麽跟那些忙碌的蜜蜂一樣變得勤快起來了。”
    站在陰影裏的青年微微偏頭,黑皮夾克下的肩膀顯得懶散又隨意,但那語氣卻依舊平穩得像湖麵一般。
    “覺得葡萄酸可以拒絕,成年人要學會勇敢地說‘不’。”
    他的話看似平淡,卻直擊要害,將貝爾摩德內心深處的掙紮暴露無遺。
    貝爾摩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當然聽出了對方的意思,這是在暗示她這次任務並非強製參與,而是出於自願。
    隻是這種選擇本身便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似乎在質疑她的能力和立場,甚至隱隱觸及了某種深埋心底的驕傲。
    看似“體貼”的對話,實則更像是對她懦弱與矛盾的無情嘲弄,和那個老東西一個德行。
    眼看氣氛一點點僵硬起來,波本敏銳地捕捉到空氣中彌漫的火藥味。伏特加不安地瞥了眼自家老大,像是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妙的事情。
    琴酒懶散地將一條腿搭在桌沿上,動作看似漫不經心,仿佛整件事跟他毫無關係。然而,他開口時的聲音依舊平靜得讓人發寒:“所以呢?是我帶波本走,還是讓他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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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本覺得有些無理取鬧,忍不住插話:“不是?都沒人詢問我的意見嗎?還是說我在這兒就是個擺設,要不你們聊我先走?”
    “也行,那你走吧,出了這個門給下一個讓位。”
    紊卿輕飄飄地回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無所謂。
    波本的腳步剛抬起一半,卻猛地停下轉頭看向對方,他怎麽聽不出這是在威脅?難道這家夥真想殺人滅口?不至於這麽狠吧?
    貝爾摩德站出來替他找補:“別緊張琥珀,波本隻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你該不會到現在還沒習慣吧。”
    隻是那語氣聽著不像道歉,紊卿不在意的揚了揚眉,似笑非笑地補了句。
    “是我的問題,一時間沒想到冷了場,不過這次任務特殊確實不能單獨行動。”
    話雖這麽講但波本可不敢輕易相信,畢竟旁邊坐著的琴酒此刻手已經悄然搭上了腰間的槍柄,那雙冰冷的眼睛裏透出的意味昭示著——如果局勢失控,他絕不會猶豫扣下扳機。
    安室透謹慎地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探究:“可以請教一下這次任務有什麽特別之處嗎?為什麽連情報人員都不能單獨行動?”
    琴酒緊抿著嘴唇沒有立刻回答,顯然,需要他和貝爾摩德同時出動的任務絕非尋常。
    安室透凝視著眼前這位組織成員,試圖從對方的神情中捕捉到一絲端倪,但對方依舊如冰湖般平靜,令人難以捉摸。
    貝爾摩德先前說了不少尖銳的話語,可紊卿始終未曾動怒。
    這倒不是因為他忍耐力驚人,而是他隱約覺得,那些言語並未觸碰到對方真正的底線——或者說他根本對這些毫不在意。
    紊卿垂下眼簾,以一種漫不經心的姿態將手中的馬天尼杯推向調酒師,用指節輕輕敲擊桌麵,示意再調一杯。
    調酒師抬眸掃了他一眼,隨即放下手頭的工作,動作嫻熟而流暢,酒吧內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著醇厚的酒香與隱隱約約的緊張氣息。
    “目標是一個以動物為代號的組織。”紊卿終於開口,語調平穩得近乎冷淡,“他們的目標通常是寶石,和我們本沒什麽瓜葛。但最近,組織的一批新貨在碼頭被他們劫走了。”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確認兩人是否完全理解了事情的重要性。
    “上麵要求我們必須把貨物搶回來,如果可以順便摧毀那個所謂的‘動物園’,另外每個人都必須做好防護措施。”
    “那個組織的成員手段詭異,不容小覷,詳細的資料稍微會發到你們各自的郵箱裏。”
    貝爾摩德聞言勾起嘴角,發出一聲輕笑:“詭異?這個詞從你嘴裏說出來還真是稀奇,難道還有比你更邪門的人不成?”她的語氣戲謔,卻也透出幾分好奇。
    “嘀——”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幾乎在同一時刻響起,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拿出了手機。
    貝爾摩德修長的手指輕點屏幕,瞥了一眼郵箱內容,原本慵懶的神情瞬間被一抹凝重取代。
    一旁的琴酒雖依舊保持著冷峻的姿態,但眉宇間卻也不自覺地微微蹙起,那一瞬間的波動,仿佛透露出的消息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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