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她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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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白的手甲在月光下泛起冷冽寒光,隨著“哢嚓”一聲脆響,被魔神殘念汙染的魔物在指間化作齏粉,逸散的黑霧被熾白的雷光瞬間淨化。
    “現在這種東西在璃月境內還有很多嗎?”白秋夜眉頭微蹙,甩了甩手甲上殘留的黑色汙漬,他鎏金色的眸子在夜色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銀白的長發隨風輕揚。
    “不,已經不多了。”凝星輕聲回應,銀之臂優雅地拂過長劍,汙血在空氣中化作點點黑霧消散。
    他銀白的鎧甲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麵容沉靜如初冬的湖麵。“隻不過偶爾還會有一些被汙染的個體冒出來。”
    隨著他話音落下,長劍化作點點星芒消散在夜色中。“但請放心,它們都不會影響到璃月的民眾。”他的聲音溫和卻堅定,如同守護的誓言。
    “是嗎。”白秋夜眸光微動,視線投向遠處璃月港的萬家燈火,片刻沉默後,他輕聲道:“辛苦你們了。”
    凝星微微欠身,銀白色的鎧甲隨著動作發出細微的輕響:“應盡之事。”
    夜風拂過他灰白色的馬尾,將這句簡短的承諾送往璃月的每個角落,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挺拔而堅定。
    “聽說您要結婚了?”凝星突然開口,聲音在夜風中顯得格外清晰。
    “……是啊。”白秋夜的腳步微微一頓,鎏金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柔和的笑意,“沒多久了。”
    “是嗎……”凝星唇角微微揚起,銀白的鎧甲隨著呼吸輕輕起伏,“恭喜您了。”
    “……什麽話。”白秋夜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我們什麽時候這麽生疏了。”
    “……”凝星陷入了沉默,灰白色的馬尾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凝玉還好嗎?”白秋夜輕聲問道,視線投向遠處的群山。
    “……哈。”凝星突然輕笑一聲,青金色的眸子直視著白秋夜,“她可不是我啊,秋夜大人。”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歲月的重量:“她在十數年前已經走了。”凝星垂下眼眸,鎧甲上的紋路在月光下流轉,“壽終正寢。”
    白秋夜的表情瞬間凝固,鎏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縮。
    “……抱歉。”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銀白的長發垂落肩頭,“倒是我犯蠢了……”
    “不……”凝星輕輕搖頭,月光在他銀白的鎧甲上流淌,“仙家對於時間觀念與凡人總是不同的,我知道的。”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理解,“這不是您的錯。”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白秋夜歎了口氣,聲音裏帶著少見的疲憊。
    “……怎麽會,秋夜大人。”凝星的臉上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青金色的眸子裏映著月光,“多虧了您我才能活到現在啊……”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夜風卷起幾片落葉,在他們之間打著旋兒,遠處璃月港的燈火依舊明亮。
    白秋夜鎏金色的眸子微微閃動,最終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遠處傳來歸離原的夜鶯啼鳴,為這段對話畫上了靜謐的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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