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陸淵青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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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財閥。
律師看因為這些事情而煩惱皺眉的陸淵青,想法在他腦袋裏一閃而過,使他眼睛一亮,打著試探的語氣小心翼翼的出聲:“陸少?”
陸淵青此刻腦子一片混亂,眉間透露著淡淡的煩躁,他雙手按著太陽穴,微微緊皺的眉頭讓人發覺他此刻心情並不美麗。
聽到略帶熟悉的聲音,陸淵青緩緩睜開眼,看見律師臉上有話說不出的模樣,莫名的更加煩躁,聲音沉了沉,帶著一絲警告:“說。”
律師知道此刻他正為這些事情所煩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連他都感受到總裁身上的壓力了。
“陸少,我方的趨勢正處不妙,這次官司,隻要是團團認了喬素書,那我們這方便會敗訴。”
話鋒一轉,更加嚴肅的說著:“但隻要提前將團團曝光在眾人麵前,並在公眾麵前承認你會做一個好爸爸,這樣,也許對我們更有利。”
聽到律師的提議,陸淵青何嚐不想這麽做呢,可當下,以現在的情況,公司已經有重重危機了,媒體那邊怎麽報道他並不知曉。
公司這邊的事情已然讓陸淵青感到頭昏腦漲,更何況在這件事情的情況下,喬素書的官司,更是讓他應接不暇,一時間他有點緩不過神來。
自然,在公司的利益麵前和孩子麵前,陸淵青自然選擇公司,他知道,眼前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做其他事情,他隻能專心致誌的處理公司的事情。
律師看見陸淵青的臉色越發的凝重,他自然不敢再過多發言,閉上嘴巴,頓時氣氛尷尬了許多。
而此時,男人閉眸修神,淡淡的說著:“這件事情,之後再處理吧,現在主要是公司出現的種種狀況。”
見男人並沒有於他追究過多,他自然心裏鬆了一口氣,相信陸淵青有自己的想法,能把這些事情一一解決,他點頭:“好。”
陸淵青沒有再出聲,閉眸不說話的模樣讓人以為他睡著了。
打官司這件事情,已經逐漸淡在陸淵青的腦子裏,自從樓盤倒塌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就沒有過多心思思考這件事情。
而媒體將采訪陸淵青的那一段視頻發在網上,加了一些令人誤導的文字,讓網友對“高冷總裁陸淵青”已經有了一個新的看法。
那些投資商自然看見這條新聞,陸氏財閥股票猛然下跌,陸母坐鎮陸氏。
而現在,官司,樓盤,混亂的一塌糊塗,讓陸淵青感到頭疼,他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桌麵,揉了揉眉心,這些事情都讓他感到應接不暇。
就在他為這些事情煩惱時,傳來了一聲敲門聲,他不知不覺的歎息,放下揉太陽穴的手,聲音低沉的說著:“進。”
得到允許的趙信緩緩推開門,隻見這幾天的事情多到連陸淵青都顧不到休息了,他望著陸淵青的眸子裏,已經有了血絲。
他雖然心疼陸淵青每天不休息便一件事情又一件事情的處理,但這是陸淵青身上背負著的責任,更何況,陸氏還是他的心血。
在心底思考完這件事情之後,才回過神,他剛剛抬頭,隻見坐在辦公桌上的陸淵青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冷冽的目光使他渾身一激靈,拿著手中的文件微微緊了緊,腳下如同千斤重他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陸淵青見趙信並沒有要張口說話的模樣,煩躁的心情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刺:發什麽呆?啞巴了?!”
趙信被略帶憤怒和警告的聲音忽然間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神,隻見男人臉上已經隱隱有了一絲憤怒,看上去現在風平浪靜的,可誰知,這是暴風雨來的預兆。
看見陸淵青臉上的憤怒,他自然不敢多怠慢,微微清了清嗓,將文件放在他的桌麵上,他嚴肅的扳著一張臉,看上去沒有一絲表情。
“陸少,這是最近我們公司的狀況,請您過目。”頓了頓,又接著說:“請您準備一下,登機去美國,或許那邊的人,會對這次的事情做出更好的規劃。”
陸淵青握筆的手微微緊了緊,自然,看見桌麵上的一份文檔,他連看都不敢看,可想而知現在公司的情況已經有多麽糟糕了。
去美國自然是又要去處理事情,最近需要他過目簽字的文件讓他數不清,眼前要處理的事情更是讓他眼花繚亂。
陸淵青輕微的歎氣,最後仍是點頭,低沉的聲音吩咐道:“出去吧。”
趙信微微頷首,轉身關上門離開,隻留著陸淵青一人在辦公室內。
偌大的房間,男人坐在椅子上,麵前已然是堆成小山峰的文件,房間內並未開空調,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冷到打顫。
陸淵青拿起趙信剛剛送來的文件,打開快速閱覽,早就已經對公司的情況了如指掌了,自然隨意一瞥就能大概掌握。
想到馬上要出發去美國,他不再有任何遲疑,從椅子上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開門出去。
趙信見陸淵青渾身散發著寒冷氣息讓人膽顫心驚,趙信早已習慣,陸淵青從小的冷漠性子,倒還真是讓人畏懼。
趙信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不做聲響。
來到大廳,男人強大的氣場讓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都麵麵相覷,大家都默契的屏住呼吸,低頭故作一副認真做事的模樣,餘光卻瞥見男人連瞧她們一眼都沒有,隻見男人消失在他們的可視範圍內,他們便鬆了一口氣。
在她們正準備鬆氣談論剛剛陸淵青的強大氣場的時候,後麵緩緩跟來的趙信卻是看向她們,聲音微微沉了沉:“繼續做事。”
隻是稍稍提醒,大家就紛紛垂頭認真做自己的事情,不得不承認,趙信和陸少呆的時間越長,連周圍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讓人覺得毫不亞於陸淵青。
他們微微垂頭,口口聲聲應了一句“好的。”但等助理消失在他們的視線內的時候,安靜的大廳頓時變得陷入了討論中。
不管是網友還是投資方,都給陸氏巨大的打擊,而他們員工自然也跟著受累。
大家見陸少和趙信都走了,隻是小聲討論了一會,便繼續自己手頭上的工作,一瞬間,忽然間變得安靜。
(二).襲擊
陸淵青至始至終都僵著一張臉,踏進車內,就再也沒說話。
幾天從未閉眼,讓一上車他就感覺眼皮子沉沉的,最終抵不過睡意,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趙信上車之後隻見男人閉著眼睛好似已經睡著,見司機正準備開口說話,他便狠狠瞪了一眼司機,眼底充滿警告。
司機被趙信的眼神嚇到,動作一滯,餘光瞥見陸淵青已然睡著,他忽然明白趙信的意思,原本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被他吞回肚子裏,給趙信一個安慰的眼神。
見司機知曉自己的意思,他鬆了一口氣,靠在副駕駛位上,緩緩閉眼。
車子緩緩前行,陸淵青已經不知不覺的沉睡過去。
在睡夢中的男人,就連睡覺都微微皺眉,閉上眼睛休息的男人,看上去似乎已然沒有了原本的氣勢,第一眼望去隻覺得他是一個溫和的男子。
車子很快就到機場了,司機不敢叫醒陸淵青,隻能用手微微拍了拍趙信,看他一臉迷茫的看自己的時候,他的聲音聲若蚊蠅:“趙助理,已經到機場了。”
趙信恍然大悟,轉身看已經熟睡的陸淵青,有點不知所措。
他深知陸淵青已經好幾天沒有閉眼了,看見他熟睡皺眉令人心疼的模樣,自然不忍心叫醒他。
可是……
司機在一旁小心謹慎的提醒他道:“趙助理,要是不把陸少叫醒的話,飛機就趕不上了。”
到這種難以抉擇的時刻趙信還是有點煩躁,略帶焦躁的揮了揮手,小聲的不耐煩的說著:“我知道了。”
隻見趙信不願意與自己搭話,他點頭,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接下來都一直沉默不言的。
最終,趙信還是選擇叫醒陸淵青,如同司機所說,馬上就要趕不上飛機了。
他眉頭微蹙,麵色為難,帶著試探的詢問道:“陸少?醒醒,該登機了。”
而陸淵青一直都是淺睡眠的人,被人一叫就醒,但也許是因為多日沒休息,依舊閉著雙眸遲遲不醒。
趙信著急的看了一眼手表,如同司機所說,馬上就該登機了,他現在就算使出渾身解數也要讓陸淵青醒來。
“陸少,時間快到了。”趙信的聲音沉著,帶著些微的著急,可他那如軍人般強硬的語氣卻沒有絲毫減弱。
就在此刻,陸淵青的眼皮忽然動了動,隻見男人緩緩睜開眼,有點迷茫的打量了一眼四周,最後落在趙信身上:“到了?”
見男人已從睡夢中醒來,趙信長籲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極快的語速回答道:“陸少,快下車吧,馬上就來不及了。”
陸淵青點頭,自是明白這其中,至此他趕往機場的腳步不自覺的加快,快到留給人得隻是一陣風。
趙信剛剛從後備箱拿完行李箱的時候,隻見陸淵青如同踩著風火輪一般離去。
他望了望手上的行李,頓時震驚出聲:“陸少,您的行李!”匆匆忙忙的趕上去,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行李送到他手裏。
因為這次去美國隻需要陸淵青一人前往即可,助理並未跟從,更何況現在陸氏已經麵臨危機重重,作為陸淵青的左膀右臂的趙信自然得留在這裏。
陸淵青接過,點頭,轉身離開。
經過一係列的檢查之後,終於登上飛機。
“飛機很快就要起飛了,現在有客艙乘務員進行安全檢查。請您坐好,係好安全帶,收起座椅靠背和小桌板……本次航班全程禁煙,在飛行途中請不要吸煙。”冰冷的登機提示音在飛機內響起,陸淵青依舊自己手上的動作不停。
飛機門緊閉,大家一瞬間安靜下來,從窗戶內可以看見飛機緩緩起飛,而原本高大的建築物此刻在乘客們的眼裏,就宛如黃豆般大小一樣。
對於已經坐飛機坐了數不勝數的陸淵青,自然對這些事情毫不在意,他靠在椅子上,眼皮緩緩下沉。
因為飛機自然沒有那麽快到達美國,他可以小睡一段時間,將這幾天未眠的時間全都補回來。
可內心壓著的大石頭,竟是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一閉上眼睛他就陷入睡夢中。
“先生,先生?”陸淵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穿著職業服的空姐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他緩緩起身,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空姐,渾身散發著寒冷氣息讓人感到害怕,就連空姐都縮了縮脖子。
她覺得興許是陸淵青誤會了什麽,立馬解釋道:“已經可以下飛機了先生。”
得知是提醒自己,男人的臉色才緩和了一點,並未答謝,從椅子上起身,嫻熟的手法拿著自己的行李箱離開,留下被他冷落的呆若木雞的空姐站在原地。
陸淵青站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裏,快速的打量四周,機場內的人多的數不勝數,接頭的人此時在哪個角落,他不清楚。
美國是混亂的,陸淵青便走邊抬腕看表,時間已經不多了。
忽然間,感覺自己腦袋上承受了重重一擊,他憤怒,剛想要轉頭看這麽猖狂的人是誰,眼睛便重重的閉上了。
隻聽見耳畔傳來不屑的嗤笑,說著:“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陸少也不過如此。”女人的語氣充滿了嘲弄。
之後發生了什麽,他就再也不知曉了,已經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
和陸淵青一起處理事情的那群人,在趙信告訴他時,等著陸淵青的到來,他們早已知曉他到達美國的時間是多少。
“看來他已經下飛機了。”一位男子說著流利的英語和周圍的美國人說著。
美國人聽了之後,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對他友好的笑了笑,眼睛直視前方一眨不眨。
很快,時間便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他們依舊沒見到半個人影,有許多人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看最初說話的人,提議道:“怎麽還沒來,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
耐心也是會被漸漸消磨光的,見陸淵青還沒來,他們自然語氣差了不少。
男子略帶抱歉的對他們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用流利的英語對他們道歉:“我現在就給他助理打個電話問問怎麽回事。”
(三)下落不明
周圍的人就算再不耐煩,也不能剝奪他打電話的權利,最後點頭,同意,和周圍的人小聲議論。
最後那個男人再次對她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找了一個離他們有一定距離的地方打電話給趙信。
“喂?”趙信有點疑惑,聲音帶著重重的鼻音。
“陸少怎麽回事,我們等了他快兩個小時了,我沒他電話,你趕緊幫我找找。”他被眾人抱怨了,難免也有一絲脾氣,說完這句話,不假思索的掛斷了電話。
那邊傳來掛斷嘟嘟嘟的聲音,可把趙信給嚇的一滯,不斷的思考這句話,忽然間好似明白了是什麽。
難道陸少迷路了?
這個想法很快被他否認了,陸淵青不是第一次去美國了,應該對美國有一定的了解。
在思考這些的事情,他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打電話給陸淵青,放在耳邊。
“您好,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冰冷的女聲提醒,趙信聽到後呆滯,這句話重複了好多遍,電話被自動掛斷。
不可能!
陸少不可能下飛機不開手機的,難道……
接下來的想法他沒再繼續想下去,心中忽然暗道不好,有一種莫名的異樣感油然而生。
他立馬尋找陸淵青的蹤影,無論如何,就算他絞盡腦汁都找不到陸淵青的蹤影。
一瞬間,趙信感覺到濃濃的危機感,他皺眉,停下手中的動作。
……
喬素書無意間刷著手機的時候,忽然間看見標題黨發的一條帖子“震驚!陸氏竟然做出這種令人害怕的事情。”
雖然這種老套路她早就已經一清二楚了,可是還是耐不住吸引,點進去。
“難道陸氏的工程全都是豆腐渣?今日,由陸氏搭建的樓盤忽然間倒塌,使一些工人喪命於此,一些工人還慶幸存活……”這種非愚則誣的小編發了一條帖子,吸引了喬素書的注意。
陸氏怎麽可能會用這種手法來博取大家的眼球。
一想到陸氏,就使喬素書想到陸淵青,她自然深刻的了解了關於陸氏最近的情況。
陸氏近期的狀況,簡直糟糕透頂,喬素書一看,自然被嚇了一跳。
但就算內心波濤洶湧,她臉上卻依舊麵無表情風平浪靜的,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異樣。
“吃飯了。”莫煙緩緩打開門,探出了一個頭,對她冷漠的挑了挑眉。
喬素書從思緒中拉回神,對來人笑了笑,將手機放置一旁,點頭故作一副正準備起身的模樣回答道:“知道了。”喬素書的臉上有些憂心忡忡。
莫煙的手裏拿著外賣,快速的關上門傳來一聲輕微的碰撞聲之後,剛才還洋溢著微笑的她,頓時垮了下來,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邊,為陸淵青擔心。
她和陸淵青相處了那麽久,早已經謹記了他的性格,看表麵上他此刻越是相安無事,實際上他內心就越是驚濤駭浪。
可是現在陸氏是陸母坐鎮,她自然管不了多少。
最近因為陸氏的工程樓盤倒塌事故的發生,大家對原本需要仰望的公司產生的新想法,自然是有人願意相信陸氏的信譽的。
可是到底,就算是多久建立起的信譽,也會毀在媒體的手上,經過媒體的一番顛倒黑白的說辭還有陸氏公司並未站出來反駁,這一場麵,就讓網友紛紛覺得他們是默認了,對陸氏進行了大大攻擊。
可是她們並未知曉的是,得知了媒體一條又一條顛倒黑白的帖子之後,高層管理早就已經氣的頭頂冒青煙了,不願意出麵解釋是因為,時機不夠成熟。
陸氏的信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自然在遇到媒體貶低陸氏的時候總會有人站出來為她們反駁的,可他們都知道,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力量就好似一隻螞蟻異樣他們絲毫不放在眼裏。
“陸氏是什麽信譽眾所周知,所以我並不相信媒體傳來的那些報道,我們並不了解真實情況,為什麽要輕易判斷一件事情呢。”
“反對樓上,既然你已經說了,對陸氏的真實情況一無所知,你又憑什麽義無反顧的幫著他們說話。”
“能夠不要自己建立起來的信譽,這才叫厲害。”
網上一時間形成兩方的局勢,一邊相信陸氏一邊則不相信,一瞬間,大家就如同炸開鍋一樣,在帖子下麵發表自己的意見和看法。
而現在,陸淵青在趙信瘋狂的尋找下依舊沒有見他的蹤影,在後麵的兩天,趙信都是魂不守舍的,找不到陸淵青,他就仿佛沒了指導一樣。
而此刻的陸氏的局麵,很是混亂,陸母看見這番場景,每天廢寢忘食的,心裏仿佛有氣。
大家見此,就算是他們怎樣詆毀都不能讓陸氏的負責人出來解釋,他們以為隻是不夠激烈罷了,在網上的語言,有一些都難以讀出口。
而原本幫著陸氏說話的那些人,見此狀況,有一些也跟同一塊詆毀陸氏,有一些則是袖手旁觀,一瞬間,不管是網上還是公司裏,局麵都很是混亂。
而此刻,得知網上的網友已然變成一邊倒的局勢,被陸母得知之後,在公司內召開了一場會議,高層管理都紛紛趕往會議室。
“現在的局勢相比大家都已知曉,就不必我二次強調了吧?”陸母深呼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關於這件事情,現在我還沒有處理的方法,自然,現在陸淵青也依舊沒有了蹤跡,隻能由我暫時來替代。”
快速的掃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人,見他們並未反駁自己說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低頭沉了沉聲音,給人更多的是威嚴:“現在原本該管理這件事情的負責人早已不知去向,所以還希望你們對我的工作多多配合。”
大家看著麵前嚴肅並且謹慎認真的女人,渾身散發的氣場絲毫不亞於那位陸少,而他們也深知,陸母手裏的股份不比陸淵青少,自然,心裏還是有個數的。
“這可是關乎公司安危的事情啊,大家肯定會好好配合您的,還請您放心。”一位陸氏的元老,笑著眯眯眼,配合的說道。
(四)當真是母子?
翌日,陸氏的股票依舊持續下降,好似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而陸母此時竟也開始慌張了起來。
“在座的各位股東,你們有何見解?”陸母的姣好麵容此時顯得異常的冷肅,就連嗓音也下降了幾個冰點。
在座的人也都是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就這麽慢慢的過去了一分鍾。
可這一分鍾裏,股東們也是備受煎熬,陸母那殺人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們,好似如坐針氈一般。
“問你們呢!”陸母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就連茶杯都搖晃了起來。
一時間,離陸母最近的男人攤開手道:“如今應該主持大局的陸少,卻不見了蹤跡,網絡上的輿論何其之多?媒體那邊又該怎麽處理?現在爛攤子一堆,也不是我們說說意見,又能夠風平浪靜了的!”
男人的話說的不假,陸淵青沒有蹤影,好在媒體不知情這個事情,若是知曉了,又不知道該鬧出什麽風波了。
陸母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看了不禁有些畏懼。
陸母的手段在座的門精當然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她此時的樣子,好似就像當年叱吒整個商場界的陸父。
“陸母,現在我們應該解決的應該是陸氏的股票,而不是在這裏開大會探討!”一個人提議又諷刺道。
陸母什麽心思,他們不知,可若是照著這個趨勢下去的話,陸氏再過不久,就會垮台。
陸母摸了摸自己精致的手指甲,模樣倒是十分愛惜,盡管已經四十有餘的她,依舊保養的十分年輕。
一個女人坐台陸氏,自然是有人不服氣的。
可那又奈何?
陸氏是股份製,誰手裏的股權多,那便誰是領頭的。
陸淵青那殺伐果斷的手段,自然得罪了許多仇家,這次的不見蹤跡,也指不定是被誰暗算了。
陸母不慌不急的喝了一口麵前的茶水,道:“這我自然知曉,還需用你來提醒?”說罷,那狠厲的眼神直視著剛才開口說話的男人。
瞬間,男人被殺氣騰騰的她,給震懾住。
有的人,一個眼神便能夠鎮住全場,而有的人,不論怎樣實施壓力,都不見有成效。
這說的便是陸家的人了。
不僅是陸母如此,陸淵青也遺傳的一分不差。
“通知下去,陸氏的公關想盡辦法也要把這次的新聞給淹沒,洗淨了,再有一點就是,做回波廣告,勢力要把陸氏的給拉回來,陸氏就是你們的一切,要是沒了陸氏,你們全都喝西北風!”
最後一句,陸母幾乎是吼著出來的,那淩厲的眼神帶著殺氣,精致的妝容上也有了絲絲的破綻。
“趙信,跟我過來!”陸母吩咐完最後一道命令,便轉身出了會議室。
開會期間,趙信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盡管陸母沒有理會,可也是瞧見的一清二楚。
跟了陸淵青這麽多年,總歸是有些情深。
而陸母也就恰恰抓住了這一點,是趙信的軟肋,要是借著這一點,能夠除掉……
陸母坐在原本陸淵青的位置上,那張揚的表情好似在宣揚勝利一般。
就連趙信也在懷疑,這二人當真是母子嗎?
為何陸母這般的無情,一點也不擔心陸淵青的蹤跡?
“淵青的下落在哪裏?”
趙信低著頭,陸母黑色高跟鞋呈現在眼前,那璀璨奪目的水鑽一下子閃了他的眼睛。
“陸少去美國出差的路上,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到現在也聯係不上。”趙信一口氣說出實情。
陸母能夠得到的資料,趙信很明確,既然不能夠瞞得過她,何必要編出一通謊話來?
“哦?”陸母挑起好看的眉毛,隨後又說道:“既然這樣,為什麽你不跟在他的身邊,身為淵青的左膀右臂,你拿什麽理由來說自己盡職盡責?”
陸母到底話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一時間,趙信竟然有些無地自容。
這是陸淵青的命令,他不敢不從,美國那邊也已經安頓好了一切,可趙信萬萬沒想到,陸淵青會在那邊出了事。
若是在美國,那邊的人自然會接應,可這都到現在了,也沒見陸淵青有個消息,美國那邊的人,也不曾打過電話來。
而這中間發生了何事,趙信一點也不清楚。
他此時特別痛恨自己,恨自己怎麽沒有跟著陸淵青一起去美國處理事情,讓他一個人去,卻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趙信低著頭,一米八七的男人此時竟然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是我的失職,我已經派人去打聽陸少的下落了。”
隻可惜,這隔著千山萬水,趙信也不確定陸淵青究竟是在哪裏出的事情!
若是在飛機上,那便好處理,可是趙信已經查過了航班,說是陸淵青已經平安的下了機,可在美國地盤上,陸氏的手腳伸不到那麽長。
陸母冷笑一聲,笑容裏滿是嘲諷,好似在嘲笑趙信的不自量力一般。
“罷了,你出去吧。”陸母故作疲憊到底揉了揉眉心,趙信點了點頭,挺直腰板走了出去。
他的主子是陸淵青,其他人,一律不做概談。
……
喬素書恍惚的看著窗外,c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酒店的窗戶上也沾染起了點點雨滴,喬素書站在裏屋,赤著腳板,冰涼的地板上傳來陣陣的涼意,可她卻好像感覺不到一般,有些癡戀的看著窗外。
身後傳來一道淡漠的聲音,喬素書不用想也知道是莫煙:“不怕涼?”莫煙情不自禁的蹙起眉頭,身上裹著一層薄薄的毛毯。
喬素書回過頭睨了一眼,便明了,莫煙怕冷。
這說變就變的天氣,倒真是捉弄人。
起先還豔陽高照的天,這才過了多久,便下起了雨,漸漸的,雨勢也大了起來,淅淅瀝瀝的小雨現在也變得開始傾盆起來。
“你說,官司該如何進行?”
喬素書拐彎抹角的試探著莫煙,前些天,陸淵青沒有出席那場官司,那也是第一次,喬素書見他這麽不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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