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沒羞沒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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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可以試試了嗎?”他離開她的唇,鼻尖蹭著鼻尖,呼吸都帶著滾燙的水汽。
“我的金主姐姐?”
月歌看著他眼底的期待和那點藏不住的色氣,最終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拽著他的領帶,把人往自己這邊拉了拉,聲音輕得像歎息。“……鎖好結界。”
銀發少年的眼睛瞬間彎成了狡黠的狐狸笑。
下一秒,厚重的木門被他按得更緊,結界的光芒在兩人周圍閃了閃,徹底隔絕了外麵的世界。
神社的夜風吹過櫻花樹,花瓣簌簌落下,卻沒人知道,門板後正上演著比煙花更滾燙的畫麵。
月歌指尖劃過他頸側微涼的肌膚,帶著櫻花香的夜風被結界擋在外麵,隻剩下彼此交纏的呼吸聲。
“急什麽……”
她故意放慢了語速,指腹輕輕碾過他跳動的脈搏。
“你這尾巴尖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銀發少年低笑一聲,伸手將她按在門板上,毛茸茸的狐耳蹭過她的臉頰,帶著點癢意。
他知道,他的金主姐姐特別喜歡他這樣半獸人的狀態,這會讓她更投入!
“還不是姐姐勾人的本事太厲害。”
他鼻尖點了點她的唇角,聲音裏裹著蜜糖般的黏意。
“從契約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會有這麽一天。”
“契約隻狐狸,卻契約到了身上來。”
一陣激烈的動作,門板啪啪啪作響。
月歌仰頭看著他,月光從結界縫隙裏漏進來,在他眼尾描出細碎的銀輝。
她抬手撫上他的狐耳,指尖陷進柔軟的毛發裏。
“金主姐姐,要不要加快速度呢?”
“呃……快……”
“求我呀~”
仁王雅治的犬牙輕輕咬到月歌的脖子上,帶給她說不出的顫栗!
“早知道要被反咬一口,當初就該和你解除契約把你扔回山裏去。”
“晚啦。”
他低頭咬住她的指尖,舌尖輕輕一卷,像隻偷腥的貓。
“現在想甩也甩不掉了。”
他吻下去的時候,帶著神社夜露的清冽和少年人獨有的灼熱。
“金主姐姐看,這滿樹的櫻花都在等我們呢,它們說……”
月歌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隻能聽見他貼在她耳邊的低語,混著花瓣簌簌落下的聲音。
“它們說,要替我們記著今晚——記著姐姐的指尖有多軟,記著我的尾巴纏了姐姐幾圈,記著……”
他沒說完的話消散在更深的吻裏,結界外的櫻花落得更急了,像一場無聲的祝福。
月歌環住他的脖子,忽然覺得,這隻色狐狸話怎麽這麽多,似乎,似乎,她以前隻遇到那麽一個像大尾巴狼的男人才會這樣!
可很快,破碎的記憶被頂撞成了破散的煙花,消失在月歌的腦海裏!
素了百年的狐狸開葷會是什麽樣的?
月歌扶著自己的腰表示她一點都不想去討論這個話題!
這幾天在別墅裏,隻有一人一狐,她泡澡時候,他來個濕身誘惑!
她瑜伽的時候,他來個肌肉誘惑!
她甚至在打網球的時候,他都要來個汗水腹肌誘惑!
更可怕的是!
啊啊啊啊!!!!
月歌真的是忍不住了,仁王雅治這是一個什麽愛好啊!!!
月歌閑來無事看番劇,結果她就多說了兩句神宮寺蓮聲音很熟悉很好聽,然後!然後!然後!
“怎麽,金主姐姐對蓮的服務不滿意嗎?”
啊啊啊!月歌在腦子裏煙花升空後的那一瞬間,忍不住想著開始滾床單的原因究竟是什麽!
月歌閑著養傷追番,看《歌之王子殿下》時,聽到神宮寺蓮的聲音忍不住去想,這聲音怎麽有點熟悉呢?
她沒有注意,在別人的眼睛裏,她在盯著屏幕裏神宮寺蓮的特寫鏡頭發呆,金色發絲在舞台燈光下泛著蜜色光澤,那雙冰藍色眼眸像盛著北歐的冰川,卻在唱起情歌時驟然融化成溫柔的海。
她剛嘀咕了句“這發色瞳色倒是少見的搭”。
身後就傳來布料摩擦的輕響。
回頭的瞬間,她手裏的薯片袋“啪嗒”掉在地毯上。
男人倚在門框上,金色的發絲被打理得蓬鬆柔軟,幾縷不聽話地垂在額前,隨著他偏頭的動作輕輕晃動,在眼瞼投下細碎的陰影。
最驚人的是那雙眼睛——澄澈的冰藍色瞳仁,眼尾微微上挑,像被畫師精心暈染過的水彩,此刻正噙著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分明是神宮寺蓮在劇中望著女主角時的眼神,卻在眼底深處藏著點屬於狐狸的狡黠光。
他穿著劇中那件白色蕾絲襯衫,領口鬆開兩顆紐扣,露出精致的鎖骨,黑色背帶褲勾勒出窄腰長腿。
月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左耳那枚銀色十字耳釘在燈光下閃著冷光,連指尖無意識摩挲背帶的動作,都和動畫裏那個優雅又帶點叛逆的貴公子如出一轍。
“在看我嗎,月歌小姐?”
他開口時,聲線刻意壓得低沉,帶著點歌劇腔的尾音,像大提琴弦被輕輕撥動。
冰藍色眼眸微微眯起,他邁開長腿走過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規律的輕響,停在她麵前時微微俯身,發絲掃過她的臉頰,帶著點薄荷洗發水的清香。
月歌的臉頰瞬間燒起來,猛地別過臉:“仁王雅治!你這頭發是怎麽回事?還有這身行頭!”
他低笑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冰藍色眼眸在近處看更顯剔透,瞳仁裏清晰地映出她慌亂的臉。
“不喜歡嗎?”
他故意用指腹摩挲她的唇角,聲音裏裹著點委屈似的調子,像神宮寺蓮被誤解時的模樣。
“我還以為月歌小姐會喜歡這樣。”
說話間,他抬手解開一根背帶,黑色布料滑落肩頭,露出襯衫下隱約的肌肉線條——那是他練網球時練出的流暢弧度,此刻套在這身優雅的裝扮裏,竟生出種禁欲又危險的誘惑。
月歌的視線不受控製地落在他敞開的領口,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的味道:不是劇中貴族常用的古龍水,而是屬於仁王雅治的、帶著陽光和汗水的清爽氣息,混著點狡黠的甜。
“你簡直……”
她想說“太放肆了”,卻被他忽然湊近的動作堵在喉嚨裏。
冰藍色眼眸近在咫尺,裏麵清晰地映著她泛紅的耳尖,他忽然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聲音軟得像。
“剛才看劇時,你不是盯著神宮寺蓮的眼睛看了很久嗎?”
月歌的心跳得像擂鼓,抬手想推開他,卻被他順勢攬住腰。
他的掌心很熱,隔著薄薄的衣料熨帖在她的皮膚上,帶著讓人戰栗的溫度。
“其實我也覺得這樣子不錯。”
他貼著她的耳邊低語,冰藍色眼眸裏閃過惡作劇得逞的光。
“尤其是這眼睛在看著你的時候——你看,像不像把整個冬天的冰湖都裝進眼裏了?”
他吻下來的時候,帶著點薄荷的清涼,像神宮寺蓮式的溫柔試探,可舌尖探入時卻驟然變得灼熱,露出狐狸的霸道本性。
月歌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隻能緊緊攥著他的襯衫,感受著他冰藍色眼眸裏毫不掩飾的占有欲——那是屬於仁王雅治的、藏在角色扮演下的真實情緒。
“月歌小姐在發抖哦。”
他離開她的唇時,指腹輕輕擦過她的唇角,冰藍色眼眸彎成好看的弧度。
“是覺得冷嗎?還是說……”
他故意頓住,低頭用鼻尖蹭她的頸窩,聲音裏帶著點狡黠的笑意。
“其實很喜歡?”
月歌猛地捂住臉,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她聽見自己混亂的心跳聲,聽見他壓抑的低笑,還聽見屏幕裏神宮寺蓮的歌聲——那清澈的聲線和耳邊的低語漸漸重合,讓她恍惚間真的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那個金色發絲、冰藍眼眸的貴族公子,還是那個素了百年、開葷後便無法無天的狐狸。
“下次……”
他忽然咬了咬她的耳垂,冰藍色眼眸裏閃著期待的光。
“想看我扮成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