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病嬌的幸村精市!月歌被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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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幸村的身影慢慢清晰起來。
他放下球拍,一步步走向她,眼底的溫柔像融化的月光,沒有了賽場上的銳利,隻剩下毫不掩飾的深情。
他在她麵前站定,聲音輕輕落在她耳邊,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期待。
“月歌,可以和我重新開始嗎?”
月歌站在原地,黑暗中沒有辦法看清她的表情,隻有細微的呼吸聲,在寂靜裏格外清晰。
幸村精市就那樣凝視著如同人偶一般失去靈魂的女孩,她哪怕失去了五感,可還是站著的。
莫名的,和跡部景吾那個自戀狂那麽像,他嫉妒的發狂呢!
“月歌,可以和我重新開始嗎?”
耳邊都是這句話,任憑月歌如何的奔跑,她的終點,永遠隻是看不見麵容的幸村精市。
“月歌,你知道嗎?我不怕你不原諒我,我最害怕也最傷心的是,你說……你討厭我……要試試看嗎?”
“月歌,你知道嗎?我很高興能收到你的禮物。”
“可是,你為什麽不能全部給我呢?我舍不得讓給其他人呢……無論是禮物還是你……”
“以後全都隻給我一個,全都屬於我一個好嗎?”
“真想讓你看看我慌亂的表情呢……吻你時的慌亂表情……”
海岸別墅。
幸村精市看著像一個娃娃一樣,雙眼失去焦距的女孩,她就靜靜坐在那裏,而她的腳上,被拴住了鐵鏈,足夠她在這座別墅中活動的。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那腳鏈上刻著許多神秘的圖畫。
幸村精市把食物端了上來,他拿起勺子想要喂女孩,可女孩失去了五感,她被自己束縛在了精神領域,她什麽動作都沒有。
幸村精市的目光幽深,他歎了口氣,手指輕輕撫摸女孩的長發,慢慢向下,他直直的吻了上去!
一瞬間,月歌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在倒退,自己的靈魂回到了軀殼之中。
明明,明明自己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可現在的自己,居然還是打不過幸村精市……差一點,隻差一點……
“你囚禁我……”
幸村精市看著月歌冷漠的表情,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果然!
他就知道!
月歌絕對不會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大吵大鬧!
她就是會像他預料的一樣,她會平靜的接受所有的一切,然後在不經意之中,積蓄力量逃跑。
他足夠了解她。
他就知道,哪怕,還有另一個自己叫囂著放開她,可此刻,他不想,他想讓月歌完全屬於他!
幸村精市的笑聲落在空曠的客廳裏,帶著幾分玩味的愉悅,他指尖還停留在月歌的發間,感受著發絲的柔軟,目光卻像無形的網,將她牢牢罩住。
“囚禁?”
他重複著這兩個字,指腹輕輕蹭過她冰涼的臉頰。
“月歌,這怎麽能叫囚禁?我隻是想把你留在我能看見的地方而已。”
月歌別開臉,避開他的觸碰,眼底沒有絲毫波瀾,仿佛腳下的鐵鏈隻是裝飾。
接下來的日子,她當真如幸村預料的那般,該吃吃該喝喝——早餐時會自己拿起勺子舀海鮮粥,午餐會安靜地咀嚼牛排,甚至在幸村端來水果時,也會接過叉子叉起一塊芒果送進嘴裏。
隻是自始至終,她沒再對幸村說過一句話,那張漂亮的臉上總是覆著一層寒霜,連眼神都吝嗇給予,仿佛他是無關緊要的空氣。
幸村倒也不惱,依舊每天準時送來三餐,會坐在她身邊讀詩,會把海邊的貝殼擺在她麵前,甚至會執著地給她講網球場上的趣事。
可無論他做什麽,月歌始終不為所動,冷硬得像塊捂不熱的冰。
直到第五天傍晚,幸村端來晚餐時,忽然伸手扣住了月歌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向自己。
他眼底的溫柔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占有欲,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喉嚨深處滾出來。
“月歌,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和跡部景吾,看的是莎士比亞的哪部電影?”
“跡部景吾”這四個字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月歌塵封的回憶。
她想起那天晚上的場景——跡部包的私人影院裏,暖黃的燈光映著柔軟的沙發,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紅茶香。
限定男友跡部景吾坐在她身邊,手裏拿著一本皮質封麵的莎士比亞劇本集,指尖夾著書簽,翻到《仲夏夜之夢》那一頁。
“其實比起電影,原著裏對精靈的描寫更有韻味。”
跡部的聲音帶著他慣有的驕傲,卻沒有絲毫讓人反感的張揚。
“比如奧布朗給提泰妮婭滴花汁那段,文字裏藏著一種荒誕的浪漫,電影鏡頭反而少了點想象空間。”
月歌當時正捧著熱紅茶,聞言抬眸看他,眼底難得有了些溫度。
“我倒覺得電影裏的光影處理得很好,尤其是森林裏的霧氣,把那種亦真亦幻的感覺拍出來了。不過你說的對,原著裏赫米婭和拉山德私奔時的台詞,比電影裏更有力量,‘真正的愛情所走的道路永遠是崎嶇多阻’,這句話讀起來比聽著更讓人觸動。”
跡部挑了挑眉,從一旁的書架上抽出另一本《莎士比亞悲劇集》,翻到《羅密歐與朱麗葉》。
“那你覺得,這對戀人的悲劇,是命運使然,還是性格導致?”
“兩者都有。”
月歌放下茶杯,指尖輕輕拂過書頁上的文字。
“羅密歐的衝動,朱麗葉的決絕,加上家族的仇恨,缺了任何一點,結局或許都不會這麽慘烈。但也正是這些,才讓他們的愛情顯得那麽熾熱,哪怕結局是悲劇,也讓人忘不了。”
那天晚上,他們聊了很久,從喜劇聊到悲劇,從角色性格聊到時代背景,直到窗外泛起微光,跡部才紳士地送她到門口,遞給她一本精裝版的《莎士比亞十四行詩》。
“這個送你,裏麵有我標注的一些見解,下次可以接著聊。”
有關限定男友回憶裏的溫暖還未褪去,月歌的神色不自覺地軟了下來,眼底甚至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懷念。
她和跡部景吾,真的是旗鼓相當,很多思想還有當下兩個人的處境,所麵臨的選擇都很像。
可這細微的變化,落在幸村眼裏,卻像是一根刺,狠狠紮進了他的心髒。
“看來你想起來了。”
幸村的手指猛地收緊,指節泛白,他盯著月歌眼底那抹不屬於自己的溫柔,醋意像瘋長的藤蔓,瞬間纏繞住他的理智。
“想到和跡部景吾聊天時,你是不是很開心?比和我在一起時開心得多?”
月歌皺起眉,想要掙脫他的鉗製,卻被他攥得更緊。
下一秒,幸村俯身,帶著極強侵略性的吻狠狠落了下來。
他的吻不像之前那樣溫柔,帶著懲罰的意味,牙齒狠狠咬在她的唇瓣上,直到嚐到一絲血腥味,才稍稍鬆了些力道,卻依舊沒有離開,反而更加深入地掠奪著她口中的氣息。
月歌拚命掙紮,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皮肉裏。可幸村的力氣大得驚人,牢牢扣著她的後腦,不讓她有絲毫逃離的可能。
口腔裏彌漫開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刺痛感讓月歌的眼眶微微泛紅,卻倔強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幸村才終於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粗重,眼底翻湧著瘋狂的占有欲。
“月歌,記住了,你的眼裏、你的心裏,都隻能有我一個人。不準再想跡部景吾,不準再想任何別的男人,否則——”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她流血的唇瓣,語氣帶著冰冷的威脅。
“下次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