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異夢,我是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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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眼前一黑的,縹緲的聲音如煙縷飄散,再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中間也不知道斷片了多久,期間我還做了一場異夢。
    夢裏我再次見到了那輛豪華氣派的‘天子駕六’,前方依舊是披甲持戈的軍隊開路,兩邊還有舞姬樂隊一路跟隨,後麵跟著的是拉著一箱箱金銀珠寶的馬車,拉著金銀珠寶的馬車排成長龍,一眼望不到盡頭,整個隊伍威風壯觀。
    而我,就坐在‘天子駕六’的青銅馬車裏,身上穿著一襲龍紋黑金長服,懷裏左擁右抱著兩位美豔舞姬,服侍著我飲酒作樂。
    緊接著耳畔傳來一聲:“大王回宮……”
    馬車停下,掀開鑾簾,一名宦官正匍匐著趴在地上,當做人形墊腳石。
    我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蔚為壯觀的巨大宮闕。
    這宮闕看上去極其熟悉,很多地方都有著古墓建造的縮影,一條青石階梯延伸至宮闕殿門前,蟠龍殿門緩緩打開,我縱感腳下輕盈,身體如隨風般踏入殿門。
    殿門內又是另一番景象,並不是肅穆的朝堂,而是在大設宴席,文武百官在兩邊盤膝而坐,麵前的桌案上擺放著瓊漿美酒,鮮果佳肴。
    隻等我踏入殿內,百官紛紛起身相迎敬酒,同時編鍾樂聲響起,中間的舞姬隨著空靈的樂聲翩翩起舞,扭動著曼妙的身姿,五色裙帶跟著飛揚。
    幾位舞姬輕舞到了我的身邊,拉著我入了上座,像是水蛇一樣纏在我的身上,白皙如玉的纖細手臂輕輕端起一尊酒杯,服侍著把酒往我嘴裏喂。
    我一杯酒入喉,幹燥生疼的喉嚨如久旱逢甘露。
    懷中的舞姬看我如此饑渴,一杯接著一杯的往我嘴邊喂。
    連續的幾杯美酒下肚後,在這歌舞升平的氣氛下,我享受著帝王之樂,手也跟著放肆了起來,一把緊摟住懷中舞姬的纖細柳腰,另一隻手順著衣襟伸了進去,頓時讓我熱血沸騰,邪念加倍。
    懷中的舞姬卻被我摸得反應很大,想要起身抗拒。
    可我是王啊!場下群臣武將都要對我畢恭畢敬,你一個舞姬還摸都不讓摸了?
    能得到王的恩寵,難道不是你莫大的榮幸嗎?
    所以我生氣了,來自於王的動怒,一把將舞姬壓在身下,伸進衣襟的手更加的肆無忌憚。
    身下的舞姬也反抗的更加激烈,掙紮中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臉上,打的我半邊臉火辣辣的疼,耳鳴嗡嗡直叫,這也同時引起場下的群臣武將一陣哄笑。
    這全場哄笑讓我感覺臉麵實在是掛不住,直接就化身成了暴君,抓著舞姬的衣襟,用力一把將其上衣撕開……
    舞姬劇烈的反抗變成了怒罵和恐慌的尖叫。
    越是如此的反抗,就更加讓我興奮,用力的捂住舞姬的口鼻,一頭就紮了下去。
    我從小就是沒有母乳喂養的孤兒,所以這種感覺很新鮮,即便是在夢裏,都感覺出無比的真實。
    也就在我沉浸其中的時候,舞姬突然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手上。
    疼!
    頃刻間手掌被咬的傳來鑽心的疼,讓我瞬間“嗷”的一聲痛呼。
    這劇痛感也讓整個夢境瞬間跟著化成了煙雲消散……
    接著又是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意識斷片。
    昏昏沉沉中,我被一聲聲貼著耳邊的呼喊聲喚醒,這聲音聽起來非常的真實。
    “小守兒……小守兒……”
    我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簾是二叔的那張臉,皺褶眉頭的表情焦急,眼神中還帶著擔憂。
    “醒了……醒了……”
    接著耳邊又聽到了孫反帝的聲音,下意識的扭了扭脖子,正看到孫反帝臉上由憂轉喜的表情變化。
    短暫的愣怔了幾秒鍾,我斷片的記憶這才終於連接上‘大腦主機’。
    天馬山古墓、金銀雙棺、迷宮式回廊……所有的一切如走馬燈式的在我腦海裏重新過了一遍。
    再到現在看著二叔和孫反帝,那就是人還沒死!
    完全恢複清醒後,我又立馬看了看四周。
    這裏是醫院的病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很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二叔和孫反帝身上都穿著藍條的病服,胸口上印著‘天馬山街道衛生院’的字,手背上還貼著吊鹽水的白膠帶。
    “小守兒……小守兒……”
    二叔看我瞪著一雙大眼珠子,眼神還有點迷離,又一副焦急如火的伸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問道:“小守兒……知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我們怎麽躺在了這兒?”
    “兄弟,是你把我們帶出來的嗎?金子呢?那兩包金子呢?”
    二叔是一臉懵逼。
    孫反帝在想著那兩背包的金子。
    我卻感覺被二叔伸手拍在臉上打的生疼,下意識咧著嘴“嘶”了一聲。
    看二叔和孫反帝現在的精神狀態,應該是在汞中毒的症狀中清醒過來了。
    好在是我們隻是吸了一口屍氣,察覺出情況不對後,立馬就屏住了呼吸,隻是短暫的致幻,應該沒有對神經係統造成太嚴重的後遺症。
    至於我們為什麽會躺在醫院裏,我隻能想到在盜洞裏被風一吹,眼前一黑,昏倒前的事情,也是很懵逼的說道:“應該是蔣曉玲送我們來的……”
    除了蔣曉玲,也肯定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這裏是天馬山街道的衛生院,距離天馬山很近。
    至於那兩背包的金子,那肯定也隻有蔣曉玲知道在哪兒。
    說話時,我感覺嘴好像有點漏風,又下意識的摸了摸火辣辣疼的臉,衝二叔發著牢騷:“叔,你叫醒我可以掐耳垂和掐人中啊,你這下手有點重了啊,嘴都好像被你扇歪了啊!”
    我這麽一扭頭側臉,也把孫反帝給看驚呆了,直呼著:“我操了個……好像真的腫了,那麽大一個巴掌印?”
    “嬲你娘的!”二叔一聽我這話,頓時急道:“老子剛才就是輕輕拍了拍,哪兒用了這麽大勁兒!你這臉根本就不是我剛才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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