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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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著火辣辣疼的半張臉,心裏一陣發懵。
    孫反帝也跟著附和了一句:“剛才薑老板好像確實沒用那麽大勁兒,就隻是輕輕的拍了幾下……難不成,是被鬼打的?”
    鬼?
    我猛地想起來,我好像還做了一個夢,在夢裏被舞姬扇了一巴掌,手還被咬了一口。
    再伸手一看,手掌上還真就有一排整齊的牙印,並且咬的還很深,邊緣都已經發紫了,伴隨著後知後覺的痛感。
    異夢照進了現實?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外界的因素在一些情況下也會關聯著夢境,比如小時候做夢對著石碾尿尿,醒來還真就尿床了。
    一想到這兒,我頓時頭皮發緊,下意識的眉頭皺的老高。
    該不會……扇我巴掌的是蔣曉玲吧?
    再一想起做的那個帝王夢,我又下意識的舔著嘴唇回味了一下,夢裏的所有一切都再次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裏。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離大譜了,這也難怪嘴都被扇歪了……
    不過二叔和孫反帝並不知道我此時心裏正想著什麽,全部都焦急的問著蔣曉玲人呢?
    那兩背包的馬蹄金最少也有兩百斤重,現在肯定都在蔣曉玲手裏。
    “我操了個……那丫頭會不會拿著我們的東西跑路了?”
    孫反帝焦急的臉色非常難看。
    那兩背包的馬蹄金最少值五百萬!可是我們三個這趟用命換來的全部成果!
    要是最後被蔣曉玲拿了跑路,那就成了三個打工仔,吭哧吭哧的全給蔣曉玲打工了。
    因為蔣曉玲之前偷過我們的大哥大,所以這還真就不好說,畢竟那可是幾百萬的東西,完全可以拿了遠走高飛,還上什麽狗屁的大學!
    更重要的是,我還做了那麽一個荒唐的夢。
    要是我臉上的一巴掌真是蔣曉玲打的,那也肯定是真的做了,真的吃了……
    蔣曉玲因為這事兒,一氣之下拿走了那兩背包的馬蹄金,也是極有可能的。
    不過因為這事兒太荒唐,太無恥,我憋在心裏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嬲他娘的!趕緊給金小眼兒打電話!先去往火車站和汽車站找!”
    “她要是真敢吃了我們的東西,抓住給她點天燈!”
    二叔嘴裏惡狠狠的咬牙罵著。
    不過我們也不知道在醫院裏躺了多久,要是躺了三五天的話,坐火車這會兒往北可能都到烏魯木齊了。
    恰巧這時有人從外麵進來,我們趕緊扭頭一看,是來查房的醫生。
    醫生看我們全部都醒了,想問一下我們是因為什麽昏迷的,因為沒有查出病因,隻是給我們輸了幾瓶電解質平衡液和葡萄糖。
    我們肯定不會跟他說是盜墓中汞毒了,甚至連中了汞毒的事兒都沒說,就直接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又問醫生我們在這兒睡幾天了,是誰送我們來的。
    醫生說我們是前天半夜送過來的,到現在為止算是睡了一天半,三十多個小時。
    是一個姑娘背我們來的,還是一個個兒背過來的,那姑娘看上去十七八歲,身子板兒看上去單薄,勁兒還挺大。
    這醫生是個話癆,眼看著他要把話題跑偏,二叔趕緊又問道:“人呢?現在人呢?”
    醫生回憶了一下,說人昨天夜裏還在這兒,還幫我們喂水,用涼水冷敷,照顧的還挺細致,不過昨天半夜聽護士說,這屋裏傳來了幾聲驚叫,動靜鬧得還不小,等護士過來的時候,那姑娘就已經走了,到現在就一直沒再見到人……
    我一聽這話,那心裏又是猛地一咯噔。
    這基本上就坐實了,是真的吃了!
    這可他娘的就真壞事兒了,要是因為我的荒唐一夢,讓蔣曉玲一氣之下拿著金子走了,那這一口可就真的太貴了啊!
    等醫生走後,二叔和孫反帝開始琢磨分析起來。
    按理說,我們在這兒昏睡了三十多個小時,蔣曉玲要是真的想私吞了那些黃金,即便是尚有一絲良心,把我們送到醫院後,就應該立馬帶著黃金跑路了,不可能一直照顧我們到昨天半夜才走。
    再一想到醫生說的“屋裏傳來幾聲驚叫,動靜鬧得還不小……”
    二叔和孫反帝同時帶著異樣的目光看向我,和我有點歪的嘴,以及臉上腫著的巴掌印兒。
    “小守兒,你跟我說實話,你這臉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二叔直視著我,語氣很嚴肅的質問道。
    “我……我……”
    我結巴著嗓子,心裏那叫一個難以啟齒的尷尬啊!
    我能怎麽說?總不能直接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成王了,把一個舞姬按倒了,結果現實中按倒的是蔣曉玲,過了個嘴癮,也挨了一巴掌……
    二叔是看著我長大的,連我肚子裏有幾條蛔蟲都知道,所以看我結結巴巴的,就確定是真的有事兒,頓時更急的罵道:“我嬲你娘啊!這都什麽時候了,發生了什麽事兒,趕快說啊!”
    我知道肯定是不說不行了,就隻能硬著頭皮把做夢和挨巴掌的事兒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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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了,具體的細節沒說,隻需要說明大概意思就行了。
    “我操了個……”孫反帝一聽我說完這些,頓時用一種‘小流氓’的眼神看著我,詫異道:“兄弟,看不出來啊,你這是悶騷啊!戀愛是慢慢談的,想追人家也是需要由淺入深一步步來的,你就算是再怎麽急,也不能這麽霸王硬上弓啊!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你都不懂嗎?”
    二叔也是衝我嚴肅的訓斥道:“你個伢子……這回可壞大事兒了呦!”
    說句實話,此時我的心裏確實有點自責,但真的是因為做了一個夢,而不是我的本意啊!
    另外聽著二叔和孫反帝對我的指責,我心裏多少有點忍不了。
    什麽叫我色字頭上一把刀?
    你們兩個老色胚,在墓裏一人抱著一個舞俑,褲子都脫了,還啃了一嘴的泥,現在還好意思說我色字頭上一把刀?
    所以我立馬反駁道:“你們兩個在墓裏幹了什麽事兒,難道全部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聽我這話,二叔和孫反帝還真就挑眉回憶了一下。
    然後我就看到他們倆麵麵相覷的老臉一紅。
    孫反帝還極不確定的撓著頭小聲嘀咕道:“那不是夢嗎?”
    “夢個屁!你們倆的牙口是真的好,那麽硬的舞俑都能啃的動……”我看他們倆還腦子裏還真就有印象,立馬玩味的說道。
    所以大家都是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
    “行了行了,先找人……趕快先找人……”
    二叔搖了搖頭,現在再說這個都沒意義了,最重要的是先找人。
    蔣曉玲是昨天半夜走的,現在是早上的十點多,兩百斤的黃金她一個人帶著也不方便,說不定現在還沒出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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