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啞巴會用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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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哥。”王秋月哭的很傷心,窩在王秋林懷裏,小腿上的牙印越來越腫,隱隱有些發紫。
    事情鬧到最後,王家村的村長出麵,跟王秋林了解完情況,村長掏出了五百塊,把女人打發了。
    女人得到了滿足,離開前一臉笑意。
    她沒注意到背後的村長對著身邊的王秋東、王秋生做了個仰起脖子,微微偏頭的動作。
    得到暗示的王秋東和王秋生對視一眼,退進人群中。
    “都散了吧,沒什麽好看的。”村長站在王秋林家門口,一臉和藹的將人群驅散。
    阮朔自知聽不懂他們聊天的內容,連忙乖乖坐回了床上,和阿坤一塊,做個安靜的傻子。
    這邊阮朔剛坐回床上,村長的臉就出現在了窗外。
    看了一眼屋子裏兩個準備好的餌,村長點點頭。
    “秋林,這事兒不賴你。帶你妹妹進屋上點藥,我在這等你。”村長的聲音透著十成十的關心。
    王秋林眉頭緊皺,抱著王秋月回了房間清理傷口。
    就算是被沒有傳染病的人咬了,也是要做好消毒的,更何況那女人聲稱自己被傳染,活不久了。
    “哥……我看見那女人手上長了黑斑,她說的是真的,她有傳染病。我、我是不是已經被傳染了,哥,我會死嗎?”王秋月眼巴巴的看著王秋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裏滿是對未來的恐懼。
    王秋林伸手摸了摸王秋月的頭,“沒事的,她一定是騙你的。放心吧。”
    哄著王秋月停住哭泣,緩緩入睡,王秋林來到了院子。
    村長就坐在院子裏的木板凳上,像是在等著王秋林出來。
    “這幾天山上的情況怎麽樣?”
    王秋林低下頭,“已經確定好了進去的位置,門也挖開了,但有人手還不夠,我一直在準備。畢竟要挖的地方不是咱們的,怕走漏了風聲,所以進度有點慢。”
    “沒事,慢慢來。這兩個餌你繼續養著,我明天托關係去找人,那個地方挺危險,光是兩個餌和我們,很難對付。”村長說著,一手搭在自己的拐杖上,另一隻手摸了摸腰間的煙杆。
    王秋林連忙彎腰幫著點火,“村長,我妹妹她……不會要被那個瘋婆娘傳染了吧?前天我確實聽我表哥說,她男人死了。死的時候身上長滿了黑斑,爛的都流膿水,沒人敢上前幫著抬。”
    吸了一口煙,村長斜睨了一眼王秋林,緩緩將白色的煙霧吐出,“別瞎擔心,我活了這麽久,就沒見過哪種傳染病能讓人長黑斑流膿水的,說不準是那婆娘的男人去了什麽不幹淨的地方,招了點髒東西。”
    “這樣吧,晚上我讓我兒媳過來,幫秋月看看。”
    “好,謝謝村長。”
    將煙杆倒扣著在拐杖上敲了敲。
    沒多久,王秋東和王秋生一塊走了回來。
    兩人臉上都帶著笑,那是一種一塊幹了壞事,得逞的笑。
    看見兩人,村長收了煙杆起身,臨走時瞟了一眼屋子,阮朔自然是不敢往前站的,這一眼村長隻看見了黑暗中兩個模糊的人類輪廓。
    安安分分,沒有任何危險的舉動。
    “可能還要十天半個月,我找的道上幫手才能來,這段時間別讓他倆跑了,也別讓他倆死了。”
    “嗯。”王秋林點頭,一臉凝重的將三人送出門。
    確認院子裏變得安靜,沒有腳步聲後,阮朔才鬆了口氣。
    經過這一遭,阮朔確定了係統出品的厲害之處。
    僅僅是藍色光團中的喪臉菇,就能讓一個健康的成年男人在兩天內死亡,還能牽連到身邊人。
    這要是紫色光團,或者金色光團裏的東西,豈不是頃刻間就能取人性命嗎?
    越是這麽想著,阮朔越覺得背後一陣發涼。
    利益越高,風險也越大,現在的自己還是不要好高騖遠,冒頭去危險的墓穴比較好,要是被他們押著,不得不進自己應付不了的,那隻能……
    阮朔轉頭看了一眼在身邊坐著的阿坤。
    說實在的,阮朔才和對方相處不到一星期,還不知道對方身手怎麽樣。
    “阿坤,你厲不厲害?”
    說完這話阮朔還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覺得對方可能會不理解,於是換了個意思。
    “就是,他們要是都追著我們打,你能不能打贏他們?”
    昏暗的光線下,阿坤似乎是點了頭。
    不知怎的,阮朔覺得對方沒有撒謊。
    畢竟傻子能有什麽彎彎繞。
    阮朔把不安定的心放回了肚子,長舒一口氣,坐在床上,“那就好,我猜我們之後可能會被丟進一個很危險的墓裏麵。到時候可就靠你了,千萬記得,一定要幫我。”
    晚上,村長的兒媳上門,進房間幫王秋月用土方子磨了點草藥,弄成膏體,貼在了王秋月的小腿上。
    她來的快,走得也快,像是根本沒把王秋月被咬一事放在心上。
    王秋月卻像是吃了定心丸,被王秋林和村長兒媳哄著,情緒恢複了正常。
    第二天一早,王秋月就起床給家裏的三個男人做飯。
    王秋林讓阮朔和阿坤挨個去了廁所後就快速離開了家,和前幾天一樣,往山上走。
    被留在家裏的王秋月無聊的擺弄著篼裏的蘿卜。
    今天天氣不怎麽好,陽光被大片大片的雲層遮蓋,蘿卜隻能陰幹。
    被關在房間的阮朔都已經適應了這種幽閉的生活,無聊的時候還會有一搭沒一搭的找阿坤閑聊。
    “你知道自己從哪裏來嗎?”
    阿坤搖頭。
    “那你知道自己今年多大了嗎?”
    阿坤搖頭。
    阮朔伸手撓了撓後頸,斟酌著換了個問題。
    “你還記得你家裏有誰嗎?我可是答應了你的,要是咱倆能逃出去,我就幫你找家人。你仔細回憶回憶。”
    阿坤默默看著阮朔嘴巴不停,似乎在用眼神回答——別問了,你話有點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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